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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
画珧急忙躲过,嘿嘿一笑。
“怪不得宁澜总是叫你给揍得惨不忍睹!我说你怎么狠得下心的?宁澜那小脸美成那模样,你也下得下手!”
燕瑾知道眼前这人压根就是一神经病,一变。态,一拳头没有揍着,当时一脚补了上去。
两人纠。缠了一会,一个打一个躲,却是谁也没有。占。得了什么便宜,可能由于太过激。烈,双双倒地。
燕瑾本就被他抓着,此回脚下还不知道绊到了什么东西。
见此,画珧一个翻身,轻易地将燕瑾给压。在。了。身。下,甚至极为迅速地点了他身上的穴道,黑暗中笑得一脸的得逞。
“你”
燕瑾全身动弹不了,自然清楚自己被点了穴道,心里倒是镇定得很,这样的穴位给他两个时辰他就能运用内力冲破穴位。
但是被这么一个变。态的男人压。在。身。下还是头一回,甚至那人喜。爱男色。
“呵”
画珧轻笑一声,靠得极近。
“虽然暗,不过这么看你的眼睛,还是那么好看,还有你身子真的好香,似乎是墨香的味道。”
他甚至将唇轻轻地磨蹭着他的脸,声音带着笑意。
燕瑾立即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眼里带着杀意,看着将他压。在。身。下的男人,一副令死不从的姿态,一阵咬牙切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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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清白不保'VIP'
燕瑾立即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眼里带着杀意,看着将他压。在。身。下的男人,一副令死不从的姿态,一阵咬牙切齿的。
“还不赶紧起来,你断。袖,不代表老子也断了!”
以为他断了袖,全天下的男人都该如他一般吗?
天啊,恶心死了,竟然亲他的脸,这脸皮怕要洗掉一层了。
“嘘——砍”
画珧摇头,“年纪比我还小,怎么就喜欢自称老子占。我。便。宜?这样的便。宜。占了多了没意思,不如本少爷让你占占其它的便宜如何?”
“你你动老子分毫,老子灭了你全家!”。
燕瑾气急,以往在他还是阿瑾的身份,这个画珧就已经调。戏了他数次,那时候他就想要亲手手刃了他,今日他竟然还如此占。他。便。宜玩。
“你舍得?”画珧反问。
燕瑾恨恨地看了他一眼。
画瑶却是起身,将燕瑾往怀里一抱,横抱起身,只觉得一股墨香就这么蹿入了他的肺腑之间。
笑了笑,他道,“抱着刚好!”
“滚——你别落到老子手里,否则老子一定让你后悔莫及,还不放手!”
浑身不能动弹的燕瑾见他竟然这么将他抱起,若不是被点了穴。道,他真想将对方大卸八块!
“本少爷等着落你手上那一日!”
画珧轻轻一笑,丝毫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此时谁落于谁的手上一目了然吧!
画珧抱着燕瑾,朝着房门的方向走去,走了一半的路,便停下了脚步。
“墨笙的床,除了本少爷还能爬上,其余的男人若爬上去,他那小脾气肯定能啃了你的骨头!”
可恶的是,他竟然让苏流年给爬了上去,上回听闻开了避。孕。汤。药,怕是老早地清。白。不。保了。
“还不把我放了,你个死。变。态!”
床
他想做什么?
如果敢对他做什么,他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还让他从此
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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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万物寂静,风中凉爽。
乌云遮月,若不是点燃了那一堆火,那还真是天地一片黑暗了。
苏流年心中忐忑,她可还真是第一次在坟墓旁过夜。
若不是身边还有个花容墨笙,她真会被吓疯的,她苏流年最怕的就是鬼了!
倒是花容墨笙一脸淡然,连笑容那么清雅如风。
他甚至将身子靠在那一块墓碑上,而她胆子小,只能挨于他的身边。
“有马车不坐,做什么靠在那里呢!”
她本想在马车上的,又想到马车内只有她一个人,实在没那个胆子。
“胆小鬼,怕什么呢?”
花容墨笙笑了笑,感觉到抓在他手臂上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甚至都要有节奏了。
“不许说那个字!”
她出声,声音也微微地轻颤着。
“哦?哪个字?”花容墨笙问道。
“你——你故意的!”
见此,又紧挨了他几分。
此时的环境,什么都好,就是那一座坟墓她觉得害怕。
里面的仁兄还是美人姐姐,可别突然跑出来吓她,胆子小,不禁吓的!
“阿弥陀佛——”
她在心里又默念了一遍。
花容墨笙见她确实吓得厉害,伸手将她搂到了怀里。
“有什么好怕的,里面的人早已是一堆白骨了,能把你怎么了?人死了就死了,什么都没了。”
苏流年乖乖地被他拥在怀里,听他这么说,摇了摇头。
“人死了,还有灵魂,这个世界无奇不有,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或许你现在抱着的人不一定是你抱着的人,也有可能是别的灵魂跑来侵占了她的身子。”
因为她就是如此,死后,魂魄跑来了这具身子。
所以,不得不相信真有灵魂一说,人死了,或许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花容墨笙听她这么说,眉眼一亮,直勾勾地朝她望去,似乎捕捉到了什么。
他问,“这么说你果真不是她?苏流年是你的真名?”
“啊?”苏流年不解他话中意思。
什么苏流年是她的真名?
这本来就是她的真名呀!
莫非
花容墨笙已经查了她这个身子原本主人的身份?
她是挺想知道关于这身子原本主人的一切,毕竟现在她用了她的身子存活,以往她的事情也与她苏流年有关。
花容墨笙并没有再追问下去,他想要知晓的事情,一个都逃不掉!
“希望你能活到明年的今日。”
每年的今日,他都会在这里呆上一天,甚至过夜。
前三年,他都一个人,今年是他第一次带人过来,有个人可以说说话,确实比以前安安静静地好。
苏流年笑了,“只要王爷想让我活到明年今日,那么我一定会很坚强地活着!”
能轻易取掉她生命的人,也只有他花容墨笙了,其它人,至少不会动不动想要她的小命,不过有两个人是例外。
一个是花容宁澜,一个是画珧!
不过一言一语对话中,苏流年也算是转移了些注意力,心中不再那么害怕。
靠于他的怀里,缓缓地闭上双眼,夜很静,可以听到那堆篝火燃烧的细微声音,风很轻,很柔,而怀抱一阵温暖,甚至让她产生出安全的感觉。
睡去之前,她想,这或许是错觉吧!
花容墨笙靠在墓碑上,借着灯火看着那上面如血刻画上的字,淡淡一笑。
这仇,他会报,不论发生什么样的代价。
他花容墨笙在乎的人不多,却一个个离他而去,这样的痛与恨,敢让他承受,他就让对方好好地也承受着。
目光最后还是移到了苏流年的脸上,见她已经睡着,花容墨笙伸手抓过落在一旁的披风,将她严实地裹好。
苏流年。司徒珏。
这两人的关系,可是与他猜测的有关?
再过些时间就能水落石出了。
目光复杂,轻轻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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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之墓,苏流年没有问出更多的答案来。只知道那里面确实躺着一个人,可能那个人真叫花容墨笙,已死去多年,应该是七王爷花容墨笙所在乎的人。
因为每一年的今日,花容墨笙都会过来陪他一日。
具体那人的身份,还是一无所知。
花容墨笙离开的时候拍了拍那一块墓碑,笑道,“兄弟,明年再来看你。”
于是苏流年清楚了一件事,里面躺着的人,是个男人!
有可能与他感情甚好,犹如亲兄弟一般。
空气清新,野花怒放,是一种极为和谐安宁的场面,马车缓缓地行驶着,苏流年见外边天气晴朗,便坐于花容墨笙的身边。
见尊贵如他,竟然也会驾驶马车,倒是有几分羡慕,便道,“有时间的话,教我骑马,驾驶马车如何?如果你没时间,找其他人教我怎么样?”
等她学会了,将来想要逃,骑上马儿跑得如风一般,让他们连个影儿都追不着。
花容墨笙摇头,“教会了好方便你逃?那本王岂不是自搬石头砸脚?这样的亏本事情,本王向来不做。”
她想想而已,做什么他就能瞧个清楚?
这个男人
太可怕了。
“不教就不教,本姑娘还不稀罕呢!”
她高傲地撇过了脸,看着生机勃勃的景色,广阔的天与地,心胸也不自觉地宽松了许多。
这样的美景,还真是在现代很少能瞧见的,碧草连天,芬芳气息,蝶舞蜂飞,好不热闹。
想到一首老歌,歌词还勉强能够记全,忍不住地放声唱道:“快乐人儿快乐在,快乐人儿快乐在,青春换了新衣裳,随爱飞到西随爱飞到东,随爱飞向彩虹。我对着天空许下海誓山盟,愿生命美丽与共,陪你去乘风陪你去寻梦,感觉如此拉风,我就是主人翁。青春不瞎蒙,瞎蒙就空空空,怪怪隆的咚达,high到最高峰,high到最高峰!”
歌声如词里带着几分俏皮,曲调更是洋溢着满满的自信与快乐!
花容墨笙见歌还能这么唱,微微一笑。
“倒是不错,再唱首来听听,本王还以为你就除了脾气差,什么都不成了!”
只不过后面的词,他听得不甚清楚。
“哼!”
她轻哼一声,“我这人啊,向来低调!人若太高调,必定会早死!”
“那你还真够低调了!小心——”
突然间,他目光一冷,朝着身边的人扑了过去。
“啊——”
苏流年朝后翻了下去,整个人就这么从马车上摔了下去,而花容墨笙压在了她的身上,带着她滚了几圈,这才停止,只是还未停歇下来,一支支长箭又如流星一般射了过来。
花容墨笙就这么带着苏流年在地上又滚了几圈,躲开了长箭的攻击,而此时那么几次翻滚,苏流年早已被翻晕了,却也知道情况紧急,丝毫不敢哼声一声。
可好几次翻滚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花容墨笙将她密不透风地护在了身下,躲开了那些凌厉射来的箭。
滚了几圈,长箭一根根地靠近,稳稳地插于地上。
花容墨笙趁此顺手摘去了苏流年身上的簪子,飞射出去,只听得一声轻微的闷哼,便有一个黑衣人倒地不起。
飞箭一支支射来,每一轮发射都有十几支狠插于地上,似乎见好几轮的发射都没有伤到对方,那箭更是如雨一般细密。
若只花容墨笙一人想要对付那倒容易,此时他还要护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苏流年,难免有些吃力。
见着马车,干脆抓着她朝着马车后躲去,暂时有松了口气的机会,这才道:“好好在这里呆着,放心,你不会死在这里,要死,也得本王亲手了结了你,绝对不会叫你死于他人手中!”
未等苏流年反应过来,花容墨笙已经又抓了苏流年头上剩余的一支簪子,甚至还脱了她的两只绣花鞋,通通化为暗器朝着不断逼近的黑衣人掷去。
花容墨笙的骑射一流,此时这些看起来没有什么威胁力的平凡东西,在他的手中犹如有了生命一般,如利箭如飞刀一般,所到之处必有人倒下,一会儿的时间便解决了三名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