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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到此,眸子里多了一抹暖意。
花容宁澜见状也不强求,拉上了一旁的花容玄羿。
“走走走!八皇兄。”
两人起身,告别了花容丹倾便离开了亭子砍。
却不知这一次又有多少名奴隶会将生命葬送于他们的箭下,又该是怎生的一副血腥的场面。
绝望的双眸,年轻的生命,就此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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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一看城门那里排满了人马,好几名官兵正在那里盘查,而百姓排成了长长的队伍。
看来想要出城并没有那么容易,此时两人的模样虽然简单地改了装扮,可还是容易被一眼认出。
他换回原来的模样,并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倒是不怕。
可苏流年只是扮成男子的模样,怕是难逃那些官兵的的眼睛,想要安然出城,还是得寻个地方好好易容一番。
一点点的风险,他们都冒不起。
见马车停了下来,苏流年掀起帘子抬头朝外望去,见到出城的百姓拍得那么长的队伍,微微吃惊,自然是清楚这是花容墨笙不想他们出城。
“燕瑾,你说怎么办?”
“我们先寻处地方过夜吧,好好易容一番,明日再想法子出城。”
苏流年点头,“也只能如此了!快走吧,可别引起了别人的注意。”
“好!”
马车转了个头一路奔腾而去。
夜幕降临,燕瑾寻了处偏僻些的客栈与苏流年一同入住。
本来想订两间房,在燕瑾的要求下,苏流年只得同意。
燕瑾说,“你不懂得武功,我要在你身边才能安心。”
燕瑾说,“花容墨笙生性狡猾多疑,说不定我们已经叫他给跟踪了,近些我好保护你。”
燕瑾说,“订两间房得花两间房的钱,我们现在可算得上是逃亡,能少花点就少花点。”
燕瑾说,“”
他理由无数,每个理由相当有力度。
苏流年想了想,没有地方可以反驳,只得应了。
同住一房,她其实也安心些,毕竟凭自己的力量若真发生什么事情,只怕只能让对方手到擒来。
若不是一路上有燕瑾,她能这么快就逃到这里吗?
只怕一个相府的围墙都爬不出去。
特别时期,特别对待。
燕瑾见她答应,笑得犹如狐狸一般,漂亮的双眼微弯,几分狡黠。
但一想到这一晚同住一房,白皙的脸上就浮起了可疑的红晕。
他盼了多久,总算是盼到了。
沐浴之后,一身清爽,只是当正要上床休息的苏流年看到只有一张。床的时候,突然就愣住了。
难道同。睡一。床?
燕瑾于她的心中是个干净听话的美好少年,如若她不愿意,相信燕瑾不会强迫于她。
而这
其实她更担心自己对他上下其手了,毕竟身旁躺着这么好看的一个男人,她真能把持得住?
下一刻想到燕瑾衣服下的身子,虽然没看过,但是应该不差,想到此,她只觉得一阵血。气。上。涌,赶紧抬起了头双手死死地捂住鼻子。
不带这么没出息的,想想都觉得要流。鼻。血。
而此时燕瑾也已经沐浴好走出了屏风,看到已经洗好有些时候的苏流年还站在床。前仰着脸,双手捂着鼻子。
从他的方向望去,正好可以看到她柔美的侧脸,虽然部分以手遮住,可那下巴美丽的弧度还是叫他看得有些发愣,特别是她那浓翘的长睫毛,轻轻一煽,如蝴蝶之翼,美不胜收。
此时的燕瑾也是一身清爽,只穿着单薄的内衫便朝着床铺躺去,自觉地朝里面睡去,一掀身旁的被子,空出一大块位置对着还愣在那里的苏流年露出干净的笑容。
“流年,快过来,还是等我把这地方睡暖了,你再过来睡?”
给她暖。床,这是他毕生最想做的事情
苏流年露出一个笑得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看着燕瑾那样的举动,罪恶感更是飙升。
给她暖。床,亏他想得出来。
“别,你先睡,我出去吹吹风,还不困呢!身旁躺着他,她能睡得着吗?”
一开始身旁躺着个花容墨笙若不是在他的淫。威之下妥协,多日后才有些习惯,那时候她多想一脚将他给踹了出去。
“那我去陪你!”
说着燕瑾速度极快地就要起身。却在这个时候神色一变迅速地下了床将苏流年护在了怀里,示意她不要出声,静听着外边的动静。
苏流年确实叫他的举动给吓了跳,立即把手捂在了嘴上,就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静听着这深夜里的声音。
一切很是寂静,什么都不能听到。
然而燕瑾乃习武之人,耳力自然要比苏流年好,刚刚在床上的时候他分明听到了有风掠过的声音,那自然不是普通的风声,而是似有人施展轻功掠过的声音。
两人静默了一会,并再无听到任何的声音,苏流年这才轻声开了口。
“怎么了?有人吗?”
刚刚燕瑾的神色那么严肃,不过是一点点的风吹草动,他便将她自然地护在了怀里,那样的举动叫她心中一暖。
燕瑾点头,“怕是有人,却不知是敌是友或是陌路人。”
跟在花容墨笙的身边也有些时日了,那个人高深莫测,是他所看不穿的。
那笑容底下是什么情绪,他更是猜测不透,那笑便是他的面具,所有的情绪只能去揣摩。
毕竟此时算是逃亡之路,他还是万事警惕些。
苏流年点了点头,沉思了一会儿,神色认真地开了口。
“如果真被找到,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是燕瑾,记得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能落入花容墨笙的手里,只有这样,将来才有办法解救我。”
一来,确实是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
二来,燕瑾于她来说,是真对她好的人,她确实看不下燕瑾为了她而出事。花容墨笙的手段她是清楚,关她三日饿她三天,不过是轻微的惩罚,第一次见他,她身上的伤势就拜他所赐。
她虽然没有亲眼见他射杀奴隶,但是以他精准的箭术怕是也杀了不少的奴隶,将奴隶当成箭耙以此练来的。
如果燕瑾落入他的手里必定要吃苦头的。
燕瑾却是摇头,“我与你共同进退,若是你有危险,我绝对不会丢下你一人的!”
如果要丢下她,早就丢下了,可是他不会这么做的。
燕瑾的话并不出乎她的意料,但是亲耳听到与想象的还是有差别的,却也更是忧心,轻叹了口气。
“你不懂,花容墨笙手段狠毒,如果你落到他的手里,必定不会好过的,甚至怕有生命危险。”
而如果是她落入他的手中,也是九死一生吧!
只是她不知道花容墨笙是否与宋紫风有没有成亲,花容墨笙在知道新娘被换了之后,不知道会不会对宋紫风出手。
但是想到宋紫风的身份,必定是丞相之女,皇上还倚重宋家,应该能给宋清涛一个面子,不会下了毒手。
也或者花容墨笙在揭开盖头的时候发现宋紫风模样好看,便将错就错,不再追究。
但是
这样的可能性她总觉得少了些,毕竟宋紫风在王府里也住过一段时日,那段时日却是只有在赶宋紫风离开的那一日出现在她的面前。
花容墨笙看宋紫风的目光,实在是擦不出什么火花来。
那么看她呢?
看似有情,实则无情吧!
他们两人或许只有在**上是真正诚实的,而他藏着心,或许该说是无心。
而她告戒自己这样的男人不能爱上,甚至不能喜欢,将自己的心牢牢地看住,是她每日的必要功课。
只是令她费解的是之前花容墨笙与她说不娶宋紫风,为何心中是窃喜的?
在静听了一会见外头悄然无声,燕瑾才微微落下了心,整个人也轻松起来,噙着好看的笑容,朝着苏流年眨眼。
“谁说我们会落入他手里了?我会带你离开的。”
瞥了一眼床,又说,“那人应该已经离开了,我们就。寝吧,明早得早起要易容还要出城呢。”
想起明早的事情,苏流年只得点头,也不扭捏,先是上。了。床躺好,接着就瞧见燕瑾在她的身。边。躺。下,却是不安分地一点一点地往她的身边挪。
苏流年只好在他挪过来的时候朝着一旁挪去些位置,很快地她便挪到了床。外,整个身子几乎有一半是悬在床。边的,实在受不了便出了声。
“你还给不给睡啊?想把我挤。下。床不成?”
燕瑾见她已经睡到了边上,抿起一笑,眼里满是笑意,看起来却是那么地无辜。
“我瞧你朝外挪,便跟着挪了。”
“”
苏流年想要吐血,明明就是他一直挪过来的吧!
但是见天色实在已晚,燕瑾也就不再闹她,睡回了原位,顺手将苏流年拉回了身边,那温暖而有力的手却是不再松手,紧紧地握在掌心。
“安心睡吧,我会保护你的!”
她轻轻一笑,看着身旁的少年,真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了。
不过她相信燕瑾,也努力让自己摈弃杂念。
只是在苏流年就要睡着的时候耳边,传来了燕瑾幽叹的声音。
“什么时候才肯我让我侍。寝呢?”
他等了这么久,不过他愿意等,等到她愿意的那一日。
苏流年听到了,却是装做没听到,侍。寝这回事,他是怎么做到如此心心念念的?
在纠结中,苏流年也算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燕瑾倒是规矩得很,只是靠近着她,一手握在她的手上,侧着身子看她甜美的睡颜,如若可以,一直这样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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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内一男子一身红袍,手持白玉箫,面容脱俗绝尘,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花容丹倾只是将白玉箫往桌子一搁,心中快速地盘算着。
关于苏流年的踪迹,他的手下已经将消息给了他,听闻今日就会出城。
出城?
怕没那么容易。
有花容墨笙的阻止,只怕是白费力气挣扎了。
能不能出城,暂放一旁,他现在只想知道根据手下的信息,与她在一起的那名男子是谁。
竟然昨晚只在客栈里订了一间房,也就是说
想到此,花容丹倾轻蹙墨画的眉头,心中衍生出不悦。
花容墨笙断袖、不举的谣言,就是在他自己坦白之后,他还是将信将疑。
苏流年受他宠爱也有半年了,若是断。袖与不举不过是遮人耳目的举动。
那么这半年的时间内,她是否还是清。白。之。身,昨。夜之后,又如何了。
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搁在桌子上的拳头轻轻地握成了拳状,神色淡漠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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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了女装,却是已换上了另一张脸的模样。
经过燕瑾那一双巧手,她成为了一名富家少妇的模样,而燕瑾戴上了人皮面具也如换了个人一样,虽然还是俊秀漂亮,可那年纪看起来比之前要大了三五岁。
两人的身份,暂时为夫妻。
这主意自然是燕瑾提出的,本来苏流年的主意是自己扮个丫鬟,燕瑾是富家少爷,毕竟让自己当个小姐,燕瑾那张脸与所表现出来的实在是太不像个下人的模样了。
不过经过燕瑾的反驳,苏流年也只好妥协。
不过只是个身份而已,还是她占了莫大的便宜。
燕瑾看着眼前的女子,陌生的脸庞,就连笑容也有所差别,满意一笑,喊了一声,“娘子。”
苏流年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