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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点头,对此她也觉得疑惑,特别是当苏忆说起见着她感觉到了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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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师父所交代的,一盅药煎得只剩余一小碗的汤,苏流年轻嗅了下碗里的药,一阵苦涩怪异的味道。
可这味道中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不可忽视的清香。
她只知道师父开了许多的药,一并放在药盅里,有三十几样,几乎每一样草药都是她叫不出名字的。
端着药回了房,便见房间内除了躺在床。上的花容墨笙,还有从她来到这边便一直也没给她好脸色看的画珧。
此时的画珧正坐在床边,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脸上,带着怜惜的神色,而他的手还握着花容墨笙的手。
这样的画面,实在是诡异得很!
让苏流年觉得有些难以接受,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是该直接上前将他们两人分开?
还是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她想若是花容墨笙遇上这样的情况,一定可以处理得很好,而她
却只能立在这里,有些不知所措。
画珧对花容墨笙的情意她自是清楚的。
当年花容墨笙失踪的时候,画珧日夜不分地寻找他,后来花容墨笙跳下悬崖,画珧二话不说直接跟着跳了下去。
这样可追随一世的深情,她了解!
因为她如他一般!
苏流年就这么一直站在房门口,直到意识到这碗里的药就要凉的时候,才出了声,“那个墨笙该喝药了!”
画珧这才出了声,“把碗拿来!”
啥
不是该她来喂吗?
怎么说她苏流年也是他花容墨笙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他画珧还去喝过他们的喜酒,莫非给忘记了?
苏流年觉得这种事情没必要经他人之手,便道,“这是我该做的事情,画珧公子就请让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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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32章、你若不愿,我就亲你
苏流年觉得这种事情没必要经他人之手,便道,“这是我该做的事情,画珧公子就请让一步吧!”
“拿来!”
画珧再一次出声,只不过此回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苏流年一惊,本想反驳上几句,又听得画珧开口,“你害他如此还不够吗?把药端来!”
一句话正说中苏流年的心上,她本已经很是自责,听得画珧这么一说,更是反驳不了溴。
是她害了他,若花容墨笙不是为了要救她,又怎会受了如此重的伤呢?
她再没有坚持,一步步走去,将手里的药碗端给了画珧。
而后看了一眼依旧昏迷不醒的花容墨笙一眼,这一回她理亏,乖乖地站在一旁,虽然心中极为不甘,可画珧所说的便是事实祷。
画珧接过了碗,舀起了一口药,轻捏了下花容墨笙的下颚,迫使他张开了嘴。
一口温热的汤药倒入了他的口中,如此一来,一口一口地喂他喝下,直到碗底见空。
苏流年又乖乖地上前,将那只空碗拿走,问道,“那个墨笙他可会要紧?从受伤那日起到现在已经昏睡了快四个月了”
近四个月的时间,他都这么躺在床上,一路上寻找连云岛,她总是生怕他出了什么情况。
幸好回春丹果然是圣药,谈不上真能起死回生,却一直保着他最后一口气,燕瑾当时的牺牲,倒也有所价值了!
“当日我以为你在他的身边,他便是幸福的,所以放手回来这里,没想到他却为你伤成这样,心脉已断,能活到现在已是十分不容易了!苏流年,你出去吧!”
画珧下了命令赶人。
“我只是想陪着他!”
苏流年并没有走,放下手里的碗,无视画珧的存在,隔着被子轻轻地按着花容墨笙的腿,这些时日以来她每日都会替他按摩双手双腿,只怕他躺得四肢僵硬。
“他为你牺牲许多,你走吧!墨笙会在这里留下,我与我爹会很好地照顾他。”
画珧干脆想将她赶走,留下这个祸害在花容墨笙的身边,他实在不放心。
且他爹也不会喜欢这个女人,不会同意花容墨笙与她在一起。
苏流年一愣,没想到画珧竟然想要将她赶走!
于是摇头,目光朝着画珧望去,盛满了坚定。
“我不会走的!画珧,我知道你讨厌我,师父也不喜欢我,但是我会一直待在墨笙的身边不走,所以,你是赶不走我的!”
她不会离开,花容墨笙在哪儿,她便跟到哪儿!
死都不走!
“你害他如此,还想如何?”
画珧声音虽轻目光却是一片阴寒,望向苏流年的时候,恨不得将这个女人狠狠教训一番!
若当日他没离开,花容墨笙便也不会如此。
“想与他在一起!画珧,我承认我有错,可是不能因为我有错就要我离开他吧!若墨笙醒来,他一定也希望我在他的身边!”
“如果他不想再看到你呢?”画珧反问。
“不会有那么一日的!”
这一点,苏流年不仅自信,且对花容墨笙有这样的信心。
“出去吧!”画珧道。
“不——”
苏流年依旧秉持她坚定的态度。
“该出去的人是你吧!”
突然房门被推了开来,一道青衫映入他们的眼里,燕瑾的目光冷冷地落在画珧的身上。
画珧只觉得眼前一亮,神色缓和了几分,对于美色的诱惑,他从小如此。
燕瑾早已将他们两人的对话听了进去,又气又怒,苏流年一心为花容墨笙如此,他们却如此待她!
这七日以来,他从没见过这公西府的人给苏流年好脸色看过,差遣她做任何事情,就连区区煎药的活也落在她的身上。
他燕瑾恨不得将她捧在掌心里疼宠,怎舍得她做这些粗活呢?
更何况还想要赶她离开这里。
燕瑾进了屋子,立即将苏流年挡在了身后,“死。变。态,别以为老子不晓得你打的是什么心思!”
“原来是你啊!”
画珧突然笑了起来,“燕瑾,我知道你喜欢苏流年,而正好我这连云岛不欢迎她,不如就此便宜了你,你把这个女人带走,为后为妃,凭你处置,如何?”
这个主意,对于燕瑾来说,绝对是一个诱。惑。
只不过他若想这么做,早就做了!
强人所难!
纵然他这么做,得到的不过是苏流年的怨愤,也因此他曾几次动过这样的心思,却狠不下这心!
“你未免把我想得卑鄙了些,虽然大爷一直想这么做!死变态,你还没有看清楚吗?你以为赶走流年,花容墨笙便能是你的?你一人断。袖,莫要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得跟你一样断。袖!花容墨笙能为流年挨上这一剑,便是不想见流年受伤,此时你把流年赶走,以为花容墨笙醒来之后就不会去寻找吗?”
燕瑾冷笑了几声,对于这些时日他们对苏流年的态度感到特别的不爽!
苏流年躲在燕瑾的身后赞同地点头,瞬间觉得燕瑾在她心中的形象高大了起来。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燕瑾并不是个卑鄙的人。
画珧沉默了。
因为他知道燕瑾所说的便是事实。
此时他将苏流年赶离这里,待哪一日花容墨笙醒来之后,第一件事情怕就是离开这里出去寻找。
他与花容墨笙从小一起长大,还能不了解于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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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院子里煎药!
苏流年倒是没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只不过心里还是有些难受的。
好不容易把药煎好,本想亲手喂花容墨笙喝下,奈何每回都叫画珧给抢了去。
不止如此,她还得站在一旁看着画珧的一举一动!
她知道那是嫉妒!
赤。裸。裸的嫉妒。
她讨厌有人这么靠近花容墨笙,不论是男或是女!
更何况画珧的心思,她还能瞧不出来吗?
苏流年跨下了一张小脸,但不可否认的,来到这一座连云岛上,她真的松了一口气。
瞧见师父的时候,见他神色虽然严肃了些,有些不言苟笑,可他眼里流露出来对于花容墨笙的关心那是掩藏不了的。也因此,师父再怎么刁难于她,她都觉得理所当然,越是为难于她,证明他就花容墨笙越是在乎。
若是她站在师父那个位置上,见自己的徒弟为了一个女人伤成这样,只怕她所做的举动比师父还要激烈。
轻煽了几下炉子里的火,今日这火倒是生得不那么艰难了。
木头放适量,轻煽了几下,炉子的火越烧越旺,没过多久就闻得一股药香,苏流年想到这些药对花容墨笙的伤势会有所好转,满眼里都是温和的光芒。
她煎药很是认真,就连一道白衫男子都走到她的身边都没有发觉。
安宁王看着正在往炉子里添木头的她,便在她的面前蹲了下来,嗅着那一阵阵药香。
“喂,女人!你瞧瞧这岛主如此不待见你,不如从了本王,本王带你离开罢了!去哪儿都好,本王的产业遍布天下,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如何?”
“你舍得花钱?”
苏流年淡淡地问,面对这个从临云国厚着脸皮要跟来的安宁王有些没好气。
这些时日以来,他可是玩得挺爽的,却是小气地一个铜板也舍不得花,全都是吃他们住他们喝他们穿他们的!
“价值连城的宝贝都送你了,不就花点钱给你,你真觉得本王如此小气?”
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被说得那么小气,安宁王的面子真有些挂不住,甚至在想莫非自己真如传言如此小气来着?
“可我的心里没有你!”
苏流年简单地拒绝了。
何苦纠缠呢?
她心中已经有了人,就是再好的人也不会让她的心动摇分毫。
苏流年抬起眸子朝她一笑,明媚而暖意,如此时的阳光。
安宁王看得有些出神,这个女人不笑的时候只觉得清雅美丽,一笑起来,那便是如暖阳一般明媚,让人如沐春风。
“可是本王的心里却已经有了你,你说该怎么办呢?”安宁王反问。
苏流年轻笑出声,“安宁王莫不是太闲了?还是早日离开这里吧!我始终觉得安宁王更适合呆在临云国守着那一大堆如山的金银财宝!”
安宁王在她的面前有些受创,想到自己活到这么一大把的年纪第一次春心荡漾了,却是荡漾到了一个已婚的女子身上,这才不算,此女还如此不留情面地拒绝。
嗅着药香,他陷入了思绪。
这几个月以来,他与她接近,皇上等人倒无多大的成见,而他见她悲伤见她闷闷不乐,一路上厚着脸皮逗她笑,惹她生气。
苏流年虽然没几次叫他给逗笑,倒是真将她惹火了几次,她生气的时候怒火很焰,整张脸都鲜明起来,不再死气沉沉。
他想她或者是需要发泄,这些时日花容墨笙受伤对她来说,她比谁都还要难过,毕竟花容墨笙是为救她才受伤的。
一路上他也看到了苏流年的真心,只不过让他因此放弃似乎不大可能!
谁让她是叫他安宁王给瞧上眼的女人 ?'…'
他安宁王瞧上了眼,若是没有得到,怎能就此罢休?
他的庞大产业便是凭着这一股劲才遍达天下。
“安宁王,其实你可以不用如此,我不会喜欢上你,何不断了这心思呢?不论你是出自于好奇,或是真出自于真心!”
这个男人突然说想要她当他的王妃,一开始苏流年确实觉得惊讶,他三十而立还未娶妻,虽说是因为吝啬而不舍得,但安宁王这人并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