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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属下知道你对流年姑娘的心思,也知道你用情至深,也有可能流年姑娘一走,你将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也或许这后宫之中再不会入其它的女人,难道皇上甘愿将来独孤一生吗?皇上,属下知道您不会对流年姑娘放手的,既然如此为何不为自己争取?皇上,花容墨笙留不得!”
就因为从小跟随他的身边,了解于他的性子,所以他才会这么说,只希望别在苏流年离开的时候他才后悔。
此时,正是一个大好时机!
燕瑾摇头,脸色一阵惨白,他知道明晓的意思,也知道明晓的用心良苦,可是他不能这么做,虽然他已经有些心动了!
且早在之前,他已经动了这样的一个心思。
若花容墨笙不见了,苏流年或许会伤心几年,可是时间转移,再伤心终也会被时间抚平,到时候,她的心思是否就会放在他身上了?
明晓所言皆是为他着想!
且若有一日苏流年离开,他刚怎么办?
习惯了她的存在,若她离开了
他燕瑾还会是燕瑾吗?
可否还会把一门心思放在朝政上?
还是换来一个昏君?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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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11章、把那些女人纳入后宫?
还是换来一个昏君?他不知道
“皇上,属下自知这行为卑劣,可是为了皇上的未来着想,属下希望皇上可以考虑,只要皇上一声令下,属下必定取走花容墨笙的人头,且能做得滴水不漏!”
“不——”
燕瑾摇头,“对于花容墨笙以礼相待,朕知道你的心意,明晓,对于流年,朕不能有分毫的过错你明白吗?流年嫉恶如仇,若有一日她知道花容墨笙发生了什么意外与朕有关,那她就不会原谅朕,永远都不会!”
他承受不起自己最喜欢的女人恨他溴!
那他宁愿死去!
“可是若有一日流年姑娘离开了呢?皇上你还会如此时一般吗?还是丢下这里的江山又追去?”
这些话他本不该说,可就是因为忠心于他,不想燕瑾将来后悔了,所以他不得不说祷!
燕瑾轻笑,带着几分凄然。
“朕不知道,朕得再考虑考虑,花容墨笙不能死,他若有个三长两短,只怕流年不会独活,杀了花容墨笙,便等于杀了苏流年,当初花容墨笙跳下悬崖,苏流年想都没想就跟着跳了下去,明晓,生死相隔,便永远也不能再见,你明白吗?”
他怎忍心看她伤心欲绝?
明晓沉默了许久,终于轻叹了口气,“皇上,属下明白!”
他只是心疼自己的主子如此,一颗心给了对方,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且要不回来了!
燕瑾松了口气,紧握着的拳头也缓缓地松开,他差点
就差一点应了明晓的话,幸好最后一刻,他没有让自己走到那一个场面。
有时候一念之间,他失去的会很多!
“朕去看看流年,明日再去天牢审讯永宁王,关于临子素一事,你派更多的人马将其找出,否则,他日,临子素必定成为一方祸害!”
明晓点头,“属下明白了!只是”
他还是想再劝几句,此时若不劝,就怕将来皇上后悔。
“只是什么?”燕瑾询问。
明晓敛去了刚才的严肃与认真,勾。起一笑,爬到了燕瑾的脚边一下子就抱住了对方的大。腿。
“皇上,属下的提议,您真的不再考虑看看?可别等失去了后悔莫及啊!”
燕瑾一脚就将明晓给踢了开来,“放尊重点,朕的大。腿可是你能随便乱抱的!”
明晓眉眼一弯藏满了笑容。
“此事莫要对人提起,还有往后也别在朕的面前提起这事情了,此事,朕自有主张!”
明晓只好点头,看着燕瑾离去,而后坐在了地上,想着燕瑾将来有一日失去苏流年该是怎么样子的?
时间是否可以抚平一切?
但是以他对燕瑾这么多年来的了解,燕瑾绝对是个死心眼的人,看上眼了,只怕一辈子就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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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内,倒也没有想象中的潮湿,只不过冰凉的石板铺就而成,上面用稻草铺上,有一张简陋的床,上面一床被子,就连平常的桌椅都没有。
里面很是简陋,唯一与普通牢房的差别便是那栏杆,手臂粗大的铁栏杆,任你再厉害也是插翅难飞。
临云国的天牢比起花容王朝的天牢,就是这个栏杆粗了近一倍!
花竹这一夜便是在天牢中度过的,可于他来说,一切似乎没什么不习惯。
一举一动,依旧优雅,如同身处繁华宫殿之中,甚至神色如常。
只不过比起另一张真实的脸,此时戴着属于花竹的面具,他会笑,会怒,许多情绪可以在这一张脸上看到。
不论身处何地,他都能习惯,惟独不能习惯的是身边没有苏流年。
此时此处,皇宫内的天牢,地处偏僻,又因天牢关的人一般都是重犯。
连押入宫中的时候也并非走的正门,而是从另一边常年关着,只是在有需要押入天牢的时候才会开启的另一扇小门。
他看了看四周的牢房,倒都是一些空牢房,而连青诗与永宁王两人被关押的地方离他这边倒是有些距离。
此时他不过是燕瑾的阶下囚,却不知燕瑾是否怀有其它的心思,比如
趁此机会将他除去,如此一来,燕瑾便能代替了他的位置将苏流年留在身边。
也或许燕瑾能想得更为长远,比如苏流年对他的情意,可与他同生共死!
这个时候的燕瑾该是两难的,一来想得到苏流年,二来又担心这么做会永远失去。
一碗冰凉的清水搁于床头,花容墨笙抬手将碗拿起,喝了一口,却如饮酒一般,似乎想要品出其中的味道。
一阵脚步声缓缓响起,由远极近,花竹悠闲地将手中的那一碗没喝上几口的清水放回原位置。
轻撩了下袍角,神色淡然地望向栏杆之外,远远地就瞧见了为首的燕瑾带着明晓朝他这一处地方,一步步走来。
燕瑾待走得近了,见花容墨笙正处于牢房之中一副淡然自若的姿态,眼里露出几分欣赏,他确实欣赏他的荣辱不惊,淡然自若,不论何时总是这么一副样子!
但是如圣人一般的他,面对于感情的时候,他却并非是淡然自若的。
他登基那日,苏流年离开之时,花容墨笙在知道苏流年在他登基之日选择离开,又该是怎么一副表情,又该是如何的一种心态?
他曾为一国之尊,此时落于他的天牢之中,又不知该是如何一种心态。
燕瑾看着守着的侍卫,他道,“还不将门打开,杵在那边做什么?”
“遵命!”
侍卫立即掏出药石,将一门大锁打开,房门打了开来,燕瑾正踏足就要进去,身后的明晓忙道,“皇上,牢房之中又脏又乱,皇上怎可纡尊降贵?”
燕瑾道,“明晓莫要胡说让人看了当笑话!此时花容墨笙于朕个人有恩,于我临云国也有恩,不得无礼!”
“是!”明晓轻叹了声乖乖地守在了房门之外,任由燕瑾入了牢房。
而后他瞥见里头冷清简陋,不过床头一碗清水,连样像样的东西也没有眉头轻蹙而起。
这个明晓,想来他还是没有想通,竟然不将他的吩咐放在眼里了!
花竹见此浅笑道:“皇上乃一国之尊,确实不该纡尊降贵来到这处地方!”
燕瑾轻笑出声,笑容中带着几分涩意,他撩袍在花竹的身边入座。
“一国之尊?如今看来,你连一国之尊都能轻易抛去,我这一国之尊又算得了什么?”
而后又道,“别听他胡说,那明晓从小与我一起长大,是我的陪读,明晓乃是我朝礼部尚书的小儿子,这些年来,也确实让我宠得无法无天了!”
花竹道,“倒是忠心得很!”
燕瑾瞥了一眼在外头撇唇的明晓,扬高了音调,“还愣在那里做什么?朕昨日给你的吩咐你都听到哪儿去了?”
“是!”
明晓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昨日燕瑾确实吩咐了他得好好招待花容墨笙,只不过他明着应了,心里头还是为自己的主子打抱不平,索性连晚饭都不让人给准备了,就只端了一碗清水过来。
他本还想在那碗清水里头加点东西的,但一想到花容墨笙的医术与深不可测的心思,那些小动作岂能瞒得住他?
待明晓跑得远了,燕瑾才又朝着门外的那些人道,“你们都退下吧,不得让任何人过来打扰!若是明晓大人来了,就让他进来!”
这些计划,明晓自是参与的,也是他可信任之人。
“是!小的告退!”
守在外头的侍卫行了礼便退得远远的。
花竹只是换了个姿势坐好,这才问道,“年年这两日可还好?老九应该没有再欺负她了吧!”
“嗯!”
燕瑾点头,“流年一切尚好,那死变态这两日确实一反以往的态度,竟然还主动找流年攀谈,甚至下棋,怎么瞧着都像一家子!”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颇为勉强,因为这一家子没有他!
花竹轻笑,“老九能想通就好!”
而后眸光一转,落在燕瑾的身上,那向来温和的目光此时带着锐利,似要将人看穿一般。
“却不知皇上该会如何处置我?为了得到年年,是否会不惜痛下杀手?”
他一字一字地询问,态度转变与刚才天壤之别,就连燕瑾也没有反应过来。
燕瑾一愣,在面对花竹凌厉的目光时想过自己曾有过的动摇,难免有些心虚。
宽大的袖子内,他的手藏在里头紧紧地握着,甚至再看向花竹的时候,只有让自己勉强对上他的目光。
而后他轻笑了一声,藏在袖子里的拳头这才缓缓地松开,心口那一悸也缓和了些。
“你放心,朕还不至于如此,也懂得杀了你,等于杀了流年!且你对我临云国有恩,此时你甘愿在这牢房之中,也是为了我可否稳坐这临云国的江山!再者我临瑾不论是皇帝的身份,还是燕瑾的身份,皆并非心狠手辣之人!”
不能否认的,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了!
这个男人的目光很是锐利,且观察力极好,一丝一毫也逃不过他的眼,连他心中所想,只怕也清楚得很!
花竹见燕瑾虽然是经过心里挣扎,但最后下的是这样的决定,倒也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燕瑾确实不是个心狠手辣的男人。
否则在花容王朝也不会救下花容宁澜想要射杀的奴隶,并将他们一并安顿好!
只不过他更相信,燕瑾曾对他有过杀意!
只是最后他会选择不择手段吗?全看他的一念之间。
花竹道,“那就好!等永宁王的事情一了,我便带年年离开,我知道你喜欢年年,但是你要看清楚事实,她不会属于你!一开始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燕瑾,莫要做出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情来!”
绣着精美飞龙的玄色长靴,一下一下地轻踢着地上的稻草,燕瑾微垂下了眼眸,再抬眼的时候,眸子里藏着失落,他勉强一笑。
“有些时候便能清楚十一王爷的做法,起码流年一直以来与他无任何芥蒂!我承认有些时候确实想要对你下杀手,但最后都忍住了,那些念头,我知道不会实现的,伤你便是伤他,而我最为舍不得的就是看她伤心!只是有一日你若带她离开花容墨笙,我真羡慕你!”
最后一句尤为真实!
他羡慕他的洒脱,羡慕他的幸运!
花容墨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