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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自从被他掐过一次之后,倒也没有单独过来看过他,虽然此时的花容宁澜还住在流年阁楼。
倒是花容丹倾过来看了他几次,甚至还亲手为他上药,俨然一副大夫的模样。
内伤倒也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心里装了太多的事情,连。床。都。不。下了,一天到晚窝在床。上,虽说是在养伤,但已经不如以往精神。
花容丹倾见他难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一开始以为他是受伤难受,便询问他哪儿不舒服,只不过问不出个所以来。
本以为是燕瑾伤他伤到他的心,可此时看来除了这一点,似乎还有其余的。
毕竟燕瑾伤他的身子伤他的心也并非这一次了。
“有什么话是不能跟臣弟说的?你我虽非同母,但从小也算是一块儿长大的,你我年纪相差几个月,更是算谈得上话的!”
花容丹倾询问,膏药一点一点地涂抹在他发红的胸。膛处。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
“莫非燕瑾揍你当真伤你心了?可据我所知,你也并非第一次被他揍过,就算是伤了心,也不会这么消沉地躺在床。上,还是九皇兄移。情别恋了?若是如此倒也并非坏事,毕竟燕瑾是个男人,还是个皇帝!”
花容丹倾猜测道。
“哼!你才移。情别恋,我对阿瑾的心日月可鉴!”
花容宁澜叹了口气,而后将内衫拉开,翻了个身趴好,露出线条优美的背部,他道,“十一,我后背疼,你帮我推拿推拿!”
花容丹倾见他后背的伤势确实像是被磕碰出来的,便问,“怎么磕撞成这样了?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是我见阿瑾伤心喝酒,然后把他给亲了,阿瑾当时就懵了,反应过来把我揍了一顿,不过这一顿揍我是做好了准备的!后背这伤是让台阶给磕碰出来的。”
回忆起那带着酒香柔软的唇瓣,花容宁澜还是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难得品尝一次,被揍也算值得了,他并没有分毫埋怨燕瑾的意思,但是他相信总有一日燕瑾会懂得他的心。
花容丹倾想着燕瑾发懵的模样忍不住一笑,他看着花容宁澜的后背,将药膏轻轻地涂抹在上面。
“你倒是大胆,不过臣弟还是挺欣赏九皇兄这样的做法,既然喜欢就勇敢地去追求,其实人生数十年,何不图个开心。想爱便爱,尽管会受伤!”花容宁澜继续闷着性子,趴在那里又叹了口气,而后才问,“你真那么喜欢七皇嫂吗?”
“你可从来不当臣弟的面这么称呼她的!”
花容丹倾听到“七皇嫂”三字轻蹙起眉头。
这称呼是他一辈子都喊不出来的,不论如何!
“哼!还不是七皇兄威胁的”
一想到今日的花容墨笙并非当日的花容墨笙心里就闷得厉害,可是,不论怎样此时这个七皇兄这些年来待他也挺好的,纵容着他。
花容丹倾承认,“很喜欢!但是我知道得不到便只有远远地看着她幸福就好,她喜欢七皇兄,我成全就是了!一开始我是想要得到她,可后来发现爱一个人也许不一定要得到,可远远地看着她幸福也就心满意足了。特别是在好几次以为她已经不在而绝望的时候,我便想着只要她还在活着,其余的都不求了!”
因为尝过,所以知道当时的感受。
在祈安城因为她已经死了的时候,尸体堆中,一具一具地去寻找翻弄。
想着她也许已经如那些腐烂的尸体一般,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也已经死了。
从一开始的担忧,到疼痛,到最后再没有任何感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活着是要做什么,成日行尸走肉一般,心里无怨无恨,无喜无悲,七情六欲仿佛一刹那间就离他远去。
这一颗能够再活过来是因为知道她还活着,活在某一个角落还好好的!
但不论怎么样,他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只是怕有朝一日抵挡不住思念,不肯再如此时一般满足。
人心都存在贪。恋,存在不满足。
花容宁澜又沉默了,也许是性格不同,花容丹倾在爱过之后,还能如此放手,淡然地与对方相处,而他爱上,就永远不懂得怎么放手,他会不计后果地去努力得到!
不论燕瑾的身份地位如此,当今皇上那又如何?
早晚有一日他必定让燕瑾心甘情愿躺在他的身。下,其实
若燕瑾把他压。在。身。下那也可以,因为喜欢,所以谁上谁下也没那么多讲究了!
一想到心中另一桩心事,花容宁澜闷着声音问,“十一,你知道的对不对?这个花容墨笙并非我们的七皇兄,他是”
见花容宁澜顿了下,花容丹倾便接过了他的话。
“他是当年被抛弃的双生子,我很庆幸他还在,虽然真正的七皇兄已经不在了。德妃所做的一切委实可恨!”
将药膏涂得差不多了,花容丹倾这才收回了手,将那件褪去了一大半的内衫给他拉起。
花容宁澜立即翻了身,将内衫穿好,而后被子一拉,盖在了身上。
花容丹倾看着他的脸只觉得这张脸比起之前似乎伤得更重了些,特别是左脸上红。肿,几道红痕拼凑起来正是一个巴掌的痕迹。
他的手轻触着那一张被揍得几乎要认不出原形的脸上,轻扯一笑。
“臣弟可记得之前似乎没有这个巴掌印记,什么时候又给添上的?”
因这张脸本就伤得重,一时之间他倒是没认出这一处新伤。
花容宁澜被他这么轻碰了下还是疼得哼出了声,神色几分委屈。
“还不是七皇兄给打的!我不就碰了下七皇嫂,他便一巴掌给甩过来了!”
又没把她掐死,做什么这么认真,还真是下手一点都不留情!
他却不知道其实花容墨笙甩这一巴掌的时候已经控制了不少的力道。
凭他现在的内力,若是真想狠狠地打,这一巴掌下去,只怕疼的不只是脸,脑袋都能飞得老远。
那一只玉手缩了回来,花容丹倾的眸光带着明显的怒意,他问,“你怎么碰的她?”
花容宁澜老实道:“掐她脖子!”
又没掐死!干嘛一个个给他这样的脸色看?
难道兄弟还比不上一个女人 ?'…'
“什么时候的事情?”
花容丹倾又问,今日早上见着苏流年倒是没见着什么异样,看来并无大碍才是!
也难怪七皇兄会甩了九皇兄这一巴掌,若是他,只怕他也非甩不可!
“前日!前日七皇兄带着七皇嫂过来,我也不过掐了她一下,又没掐死,做什么那样紧张!七皇兄让我若还当他是七皇兄,便让我也称那女人一声七皇嫂,喊就喊着,又不是没叫过!”
想到这里花容宁澜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甘心,他确实挺想掐死苏流年的,那一刻他真的已经下了杀意,不过后来冷静之后,倒也有些庆幸自己没有下这个手。
若他杀了苏流年,别说花容墨笙不会放过他,就是燕瑾也不会放过他,更不会原谅他。
“往后任何事情自己掂量着,流年并非你可随意欺负的!”
花容丹倾扔下了手中的药瓶子,起身离去。
花容宁澜只觉得一室的寒意,刚才那一记眼神有冰冷,冰冷中带着愤然,看来花容丹倾真的生气了!
他继续躺在床。上,一动也懒得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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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王一旦有了目标,便不会放弃。
此时他看中的是苏流年,并且与大家说得清清楚楚,这个女人若是当不成皇后,就得当他的王妃!
二者只能选其一,再无别的选择!
此时他难得破费,从他那好几个金库之一的地方选了一支价值不菲的簪子。
墨玉簪,听闻是当年前打造帝王令的时候,所用剩余的墨玉,而后让安宁王给拐了过来。
他看着那一块还未琢磨的璞玉,见那形状便让宫内的玉匠雕琢了这一支簪子,身形如蛇,簪首为莲,通体晶莹黑得发亮,一眼瞧去便可知价值不菲。
曾有富商想买这一支簪子,开口叫价上万两白银,安宁王自是舍不得,甚至有人叫价到了百万两黄金,安宁王依旧舍不得卖掉。
想要得到就要有付出,此时他看着锦盒中价值连城的墨玉簪,想着把它送给苏流年到底值得或是不值得,伸手捂上心中,只觉得还是有些闷疼,有些不舍。最后他咬了咬牙,先把这个女人给哄到手了再说!
合上锦盒想着这一支墨玉簪戴在她发上模样,一定也挺好看的。
虽然她戴着那一支紫玉雕琢而成的紫惊天簪子也有出尘的味道,但这墨玉簪高雅很也适合她佩带。
流年阁楼对他并没有什么禁令,自然是随时可进入,他站在阁楼前先是打听了苏流年此时的位置,这才朝着园子里走去。
未到园子的时候,便听得园子内一阵嬉闹声,他轻勾一笑,又听得里头传来了声音。
“大大大”
“一定是大!”
“小小小,一定要小啊!”
“哈哈,本姑娘就赌大的!此回,一定让你们输到脱。裤。子!本姑娘今天的赌运就是好!”
赌博
这个女人竟然还好赌?
安宁王有些心惊胆战,可别将来把她娶回了王府,将他所有的财产全都输光了好!
临云国内好几处大赌场是他的产业,可要让人记着绝对不能叫这女人入了赌场!
安宁王走进了百花齐放的园子内,只见一方地方,六七个人围在了一起,有宫女有太监。
还有一个最为明显的人儿,一身雪白,乌发披肩,部分发丝成髻用簪子绾住,一身的清雅美丽,在人群里竟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这个女人就是一开始那个满脸都是伤疤的女子?
此时伤疤已经褪去了许多,剩余淡淡的伤痕,再过些时日便能完好无损。
他见过她上着精致妆容的模样,美得倾国倾城,自有一股独特的风韵,特别是眉眼之间那一股风情,与唇畔上的笑靥,总让人移不开目光,让人觉得惊艳。
他安宁王见过的女人也不少,起码这些时日三百多张的画像看来看去,就是觉得那些画像上的女子还没有眼前这个女人一半的姿色。
此时苏流年一笑,继续大声喊着大,其余几人有喊大也有喊小,一群人喊得特别起劲,而苏流年甚至是挽起了袖子,露出白皙匀称的一截玉臂。
安宁王只觉得心里一动,突然有些魂不守舍,莫非这样的感觉就是传说中的心动?
他一手拿着盒子,另一手捂着胸口的位置,那是心窝,里头那一颗心此时跳得特别欢畅,一下一下强而有力,仿佛想要跳了出来一样。
低下头,他甚至可以看到那胸口的起浮如此明显,这颗心此时是怎么了?
他见过真金白银激动万分,但这颗心也从不这么夸张地跳动着!
“大大大!哈哈,真的是大,给钱给钱!”
苏流年看着那骰子上的数,顿时眉开眼笑,伸手朝着几名宫女太监拿钱,那些人倒也乐呵呵地把钱给了,而后另一轮又开始。
安宁王看着她收钱的时候那动作特别的干脆利落,一点都不亚于他的,忍不住一笑,又见她的面前堆满了不少的碎银子,而一张脸笑得极为明媚与灿烂。
正文 第407章、真想尝尝你的味道
安宁王看着她收钱的时候那动作特别的干脆利落,一点都不亚于他的,忍不住一笑,又见她的面前堆满了不少的碎银子,而一张脸笑得极为明媚与灿烂。
他朝着他们走了过去,并且挤开了身边的太监蹲在了苏流年的身边。
那太监玩得正开心被人这么一挤,轻叱道,“别挤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