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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把太子送往那里,他能撑得住吗?那可是从小娇生惯养着的,万一受不了生病了怎么办?”
苏流年还是有些忧心的,花容锦颜并无过错,只不过从出生之后就注定了他尊贵的身世,这些是他无可奈何的事情!
“锦王虽说从小养尊处优,但他身子骨可也不差,常年习武之人,身子骨比一般人强上许多,那北幽之地别人能够生存,他怎就不行了?”
虽然将锦王送往北幽之地并非他所想,但是画珧下的这个决定也确实以大局为重。
锦王曾是太子,难免他有二心,且当时因他的身份因玉太妃的身份,支持他的那一派可也有不少人。
就是让他在皇城,他无叛变之心,但却难免他耳根子软,听信谗言。
那时候画珧自是不会放一些危险在他的身边。
苏流年想想也觉得有些道理,只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惋惜了。
对于花容锦颜的印象她还是觉得不错,那个漂亮的少年,喜欢跟在她的身边喊她一声姐姐,且在她面对人走楼空的念奴娇发愁的时候,是花容锦颜将他得到的那些奴隶送来。
因此也救了那几十名奴隶。
从此以后,怕是很难再见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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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皇宫之中,她看着巍峨宫殿,精致斑斓的色彩,离开一夜,此时回来,又面临离别了。
花容墨笙自是知道她的心思,笑道,“今日不是前往景天宫殿烤全羊吗?既是烤全羊便把老九十一等人一并叫齐了过去!”
苏流年双眼一亮,立即点头,重新拉上花容墨笙的手。“跟我回流年阁,我让夜香去准备,一会儿我们直接前往景天宫殿!”
花容墨笙见她晓得如此灿烂,心中一动,低头在她的脸上亲了又亲,这才牵着她的手两人前往流年阁楼。
燕瑾刚刚下朝立即听到侍卫过来禀报苏流年回宫了,并且想在景天宫殿烤全羊,让他下了朝就去帮忙烤。
那侍卫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为难,毕竟有些命令皇上了,这样的语气他实在说不出口,导致一句话断断续续地说,让燕瑾听得一阵烦闷。
不就是让他回景天宫殿,苏流年想吃烤全羊了,需要他这么结巴地说着吗?
燕瑾轻叹了声,“苏流年,你可是回来了!”
昨夜醉酒一夜无眠,一大早便过来上朝,但此时听她回来,心里还是高兴的,素到最后他怕是会留不住她了。
与她在一起的时间,只能有一日算一日吧!
却不知在她离开之后,他该如何捱过这漫长的时光。
宿醉之后,头依旧有些疼,燕瑾扶着发疼的额头,轻晃了下脑袋,还是觉得提不大起精神来。
长呼了口气,正想转身,那边摄政王一边担忧地朝他走来。
“老臣拜见皇上,皇上今日似乎脸色不好,还是回去请太医看看身子,这些时日皇上忙碌着国事,还是要注意休息,莫让臣们担忧了!”
这一个早朝,他看着他打呵欠一共打了九次,这是从未发生过的。
燕瑾笑着点头,轻拍了拍摄政王的肩膀。
“爱卿放心吧,朕这身子骨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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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让人宰杀了头肥羊,让厨子也将调料准备好,柴火与架子一并都准备整齐。
下面的人那动作可是迅速无比,羊肚子内塞满了姜片,包括洗干净的五脏六腑也一并包在里面,而身上刷上了孜然,也就是燕瑾与花容墨笙所说的枯茗。
花容墨笙看着苏流年将肥羊的身上刷上了调配好的调料,见她认真的表情,忍不住一笑,而他朝着火堆里放木头。
苏流年停下了动作,看了看四周,“怎么他们都还没有过来呢?就连十一也不见他人影!”
花容墨笙一笑,“长青阁与景天宫的距离并不近,兴许他们还在路上,而燕瑾应该还在忙碌,毕竟他是一朝天子,且此时形势较为严峻。”
苏流年点头表示理解,“那我们先烤着吧,这么大一头羊想把它烤熟了也需要一些时间的。”
说着抬头一笑,朝着坐在软垫上的花容墨笙望去,露出明媚的笑靥。
另一边夜香几分忐忑地朝他们走来,先行了礼才道,“主子,九王爷受伤下不了床,怕是吃不上烤全羊了!”
苏流年一愣朝着对方望去,“什么意思?九王爷不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会受伤?”
花容墨笙心思一转,还有谁能伤得了花容宁澜的?
除燕瑾之外,其余的人伤他,不是找死吗?
夜香忐忑着,不知道该如何说,总不能说昨日晚上她所看到的那一幕吧!
九王爷亲了皇上,皇上一怒之下将他给揍了!
如此一来,主子定要心有芥蒂的,到时候皇上知道此事,还能饶得了她?
“这个奴婢不知!”夜香摇头。
苏流年蹙眉,花容宁澜怎会突然被伤得这么厉害,竟然还下不了床!
“老九会甘愿受伤,只有一人可为,可惜了老九那张脸也是美男形象,只怕此时毁得差不多了!”
花容墨笙淡淡一笑,想着燕瑾揍花容宁澜的时候一般都是专揍他的脸。
苏流年恍然大悟,“你是说九王爷占了燕瑾的便。宜,所以才让燕瑾给打到下。不。了。床?”
这在以前也算是常有的事情,花容宁澜若是哪儿受了伤那必定是燕瑾所为,且花容宁澜还能摆出一副被揍得很爽的贱样,真是给男人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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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3章、苏流年的奸。夫
这在以前也算是常有的事情,花容宁澜若是哪儿受了伤那必定是燕瑾所为,且花容宁澜还能摆出一副被揍得很爽的贱(JIAN)样,真是给男人丢脸。
但是也只有燕瑾动得了他,其余人还不直接被花容宁澜给揍死!
花容墨笙莞尔一笑,“老九喜欢燕瑾已非一日两日之事了,除被连青诗派人所伤,便只有燕瑾伤得了他!且在老九腹部受伤之后,燕瑾倒是不曾再揍过他了,想来老九被揍又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苏流年转念一想到燕瑾被揩油水的场面,那场面虽然很养眼,但也生生地打了个寒战。
这花容宁澜还真是大胆泸!
“说朕什么事儿呢?”另一边传来了燕瑾带笑的声音。
此时景天宫殿上浓烟滚滚,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的景天宫着火了。
燕瑾看着蹲在烤全羊架子旁的苏流年正忙得不亦乐乎忍不住柔情一笑,心里却想着这样的机会还有几次喵?
苏流年抬头瞧见燕瑾此时一身明黄龙袍,正噙着漂亮的笑容朝他们走来。
因为这一身明黄的缘故,整个人看起来更为干净明亮,那皮肤一片白皙,发丝乌黑,唇儿几分嫣红。
“咳咳咳”
花容墨笙见苏流年此时正大剌剌地盯着别的男人看,且目光透。露。出惊艳,忍不住轻咳几声,将苏流年的魂儿给拉了回来。
“燕瑾快过来帮忙烤!这么大一只肥羊呢!”
苏流年朝他招手,却不忘对着花容墨笙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燕瑾将目光落在已经恢复为最为原本的属于花容墨笙模样的那一张脸上,淡淡一笑。
“咳得这么厉害,是否生病了?烤全羊性。热上火,只怕不适合你呢,不如先回去躺躺,晚些朕让太医给你看看如何?”
“我倒是好得很,倒是皇上似乎脸色煞白,脚步虚浮,神色疲惫,想来昨夜没睡好吧!”
花容墨笙拨弄着燃烧的柴火,含着轻笑,抬手优雅地打了个呵欠,“昨夜忙了一夜,此时倒也有几分疲惫!年年,你昨夜没怎么睡,等晚些我再陪你睡一会儿!”
且目光落在苏流年领子处的地方,那里透。露。出半个痕迹,明眼人便能瞧出昨夜他们有多激烈了。
苏流年脸色一红,狠狠地瞪了一眼花容墨笙,这两人非要说句话都这么藏着暗器的吗?
不过一想到吃完烤全羊,花容墨笙还会陪她小睡一会儿,心里一喜,起码不会吃完之后分道扬镳。
燕瑾的目光正巧望去,只见苏流年正在拉领子,而他还是清楚地瞧见了小半个红痕。
当即脚步一顿,却还是稳稳地朝着他们走去,在苏流年身边的那张软垫上坐下。
昨日花容墨笙将苏流年带出宫外,那一夜足够他们做许多事情了!
他们本是夫妻,且已经行过房,可他依旧放不下心里的芥蒂。
因苏流年是他所喜欢的女人,是他一直想要册立为后的唯一人选。
忙了一夜
燕瑾不动声色地压下心中翻腾的酸楚,只是淡笑着。
这忙了一夜的含义,他能不知晓吗?
且那一道刺眼的痕迹摆在那里,他还能不知晓花容墨笙话中的意思吗?
“燕瑾,我可还记得今日便是安宁王选王妃确定下来的日子,不知选得如何了?”
苏流年赶紧转移了话题,一只手不忘拿着大刷子,不停地将调料往大肥羊的身上刷着,而花容墨笙配合着她的动作,将烤全羊翻了个身。
燕瑾道:“我刚下朝,小皇叔的事情晚些再定下来,长青阁离此处较远,晚些时间他们就到了!”
当时就想着把那死。变。态远远地与自己隔离开来,后来花容丹倾也来了临云国,想着把花容丹倾与苏流年两人远远地隔离开,便也让花容丹倾入住长青阁。
而安宁王入了皇宫,幸好那时他有先见之明,让他们三人一并住在那长青楼内,倒也省得了不少的事。
只是没想到安宁王竟然还给他长出了这么一个心眼来!
“听闻老九伤得不轻,可是你下的手?老九心中执念太深,也属难得,虽然爱错了人,但你也不能就此伤他吧!”
花容墨笙慢悠悠地询问,毕竟这几年来,花容宁澜也算是他之前在七王府中的常客了。
“九王爷受伤与朕何干了?”燕瑾反问。
“不是你揍的?”苏流年也好奇,心想若不是燕瑾揍得他下。不。了。床,临云国还有谁胆子这么肥?
燕瑾微愣,而后摇头,若他承认是他揍的,任谁一猜测,便能知道他揍花容宁澜的原因。
难道要让他们知道他被那死。变。态给轻。薄了?
特别是不能让苏流年知道!
他轻哼一声,“昨夜太晚,那死变态独自喝酒,一人在石阶上饮了不少的桃花酿,而后因醉酒缘故,从石阶上滚落下去,磕碰了一张脸,且还伤到了之前受伤的小腹!”
他说起谎话来也不需打草稿。
花容墨笙却是依旧轻笑着,“以我曾是花竹的身份,对于疑难杂症向来喜爱钻研,而小病小痛更是手到擒来,晚些便是看看老九,瞧他是如何把自己摔得下不了床的!”
是摔伤或是磕碰还是被揍,难道他还能分不清楚?
燕瑾淡然着,也是一笑,“你身为他的皇兄,是该如此,此时你已不是花容王朝的帝王,更不是七王爷,却不知此时该如何称呼你?”
四十六天的帝王生涯,实在是短暂得可怜,他更想他花容墨笙可当一辈子的皇帝,不踏入他临云国半步,如此一来,便能少去这么一号威胁。
“便直接称我名讳吧!无事一身轻,什么皇帝,什么王爷还不如一个平民百姓呢!”
想到此时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