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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家看似清净古典的府邸,对于平常富贵百姓人家来说,府邸还不算小。
想来是花容韵礼早在之前就购置的府邸,他购置了不少,甚至有些是用他后宫妃子的名字,其中德妃的便有不少。
如此这一座府邸,却不知是在谁的名下。
花容墨笙没有身着龙袍,一身与往常一般的打扮,依旧玄色长袍,风雅俊秀,神秘高贵,人间***。
此回过来,他带着青凤还有画珧,一黑一蓝立于前头,青凤一身青杉立于身后,此时青凤上前,敲响了大门。
而他们的身后,上千人马,就等着将这废帝废后与废太子擒拿。
画珧见花容墨笙面色平静,始终淡笑,心里一松,这些时日还算顺利,唯一不顺的便是花容墨笙的心情。
苏流年的离开,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只不过路途遥远,且燕瑾的路途有变,每每追到一半便没了消息。
青凤敲了好一会儿,里头才有人喊道,“哪位啊?”
青凤为担心对方听了他们的名号没敢开门,且打草惊蛇,他道,“我们是从外地而来,走来此处,天气严寒,想要讨一碗热水喝,还望这府邸的主子心善将门打开。”
里头又犹豫了一会儿,这一扇门才被打开,来者一见外头的人,立即吓得想把大门合上,只不过依旧迟了一步。
青凤手臂一伸,将门挡住,于对方来说如有千斤,竟然怎么也将门合不上,吓得脸色一片苍白。
“储寿公公许久不见,别无无恙?”青凤冷冷一笑。
“大大大大人,饶命啊!”
储寿公公这一吓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却不忘将声音放大,让里头的人听到,心有戒备。
只可惜这一处府邸并不算小,他这声音自是不会有人听得见。
花容墨笙与画珧入了府邸,看着瑟瑟发抖跪在那里的储寿公公,唇角一扬,花容墨笙问道,“储寿公公在这里住得可好?”
储寿公公一抬头看着花容墨笙,脸色一阵惨白。
“七七王爷”
“现在该称皇上了!”画珧提醒。
储寿公公立即摇头,“不——老奴的皇上只有一人!七王爷您身为皇上的儿子,怎能如此?将皇上逼至如此田地,七王爷可安心?”
“朕特别心安!”
花容墨笙应道,“自朕登基以来,日日吃好穿好,夜夜睡好,不曾梦魇缠身,倒是未登基之前,日夜不安,惟恐什么时候叫人给杀了!”
“废帝等人身处何处,快说!”
青凤上前,大有对方不说,一剑刺了过去的架势。
储寿公公虽然害怕,态度依旧坚决,“不七王爷如此做事,对得起历代先皇祖先吗?”
“怎就对不住了?”
花容墨笙反问,淡淡瞥了一眼储寿公公,没有再与他说下去的必要,直接朝前走去,目光扫过这一座规模不小的府邸。
但是对于从小就养尊处优住大地方的皇室中人来说,这一处府邸当真是小,还不如一个妃子所住的一座宫殿。
青凤朝着外头的侍卫比了个手势,立即有侍卫上前将这一座府邸包围起来。
而后他将大门一关,储寿公公觉得这算是走到了尽头了吧!
落在七王爷的手里,他们休想再活了
意识到这一点,他颓然地跪在那里,老泪纵横。
“皇上,老奴尽心了!”
他能挡得住他们吗?
还有外头那训练有素的千军万马!
此时他跑去通知也来不及了,况且这里剩余的那些侍卫,抵挡得住吗?
晨风等人此时又不在这里,大部分跟随皇上而来的人马都去寻找德妃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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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孩儿这步走得不错吧!如此一来,可就困住了您的去路!”
花容锦颜闲来无事,便陪着皇后下棋,此时一张美丽的容颜,带满了笑意。
“是不错,倒让母后不知走哪一步了!挪一下都觉得难!”
皇后看着棋盘上的黑子与白子,自己明显已经处于下方,而后抬头朝着花容锦颜望去,目光带着慈爱。
“母后,儿臣前几日出府游玩,听闻七王妃不见,七皇兄满城寻找,您说流年姐姐她会去哪儿呢?可会遇上什么危险?”
他实在是找不着人说几句真心话了,此时自知不适合在皇后面前提起这茬事,但还是有些忍不住。
听到这里,皇后神色微微一变,看着花容锦颜有些无奈。
“怎就不见你忧心朝政,也不见你忧心此时的处境,却成天老挂着老七的女人!那是别人家的女人,自有别人家去操心,论辈分,你还得称她一声皇嫂!”
“可是儿臣就挺喜欢流年姐姐的,母后不是找了许多女人要给儿臣吗?可儿臣看了那些女人只觉得脏,但是流年姐姐就不样了!”他看了之后只想化身为狼,比起之前那些女人,他瞧着就是觉得喜欢,这么多年来,依旧念念不忘。
皇后一推棋盘上的棋子,难得拉下了脸。
“你啊!皇儿,那女人你碰不得,既然如此,便将此忘了,苏流年本宫一开始瞧着是不错,但她年长于你,且又是你的皇嫂,若一开始她没有嫁于老七,将她许配给你,倒也不是什么难题,可那些都只是如果!皇儿还是收起了这一份心思吧!”
皇后又叹了口气,“此时情势严峻,你我这样的日子也不知还有几日,皇儿,母后总觉得被老七找着的时日不远了,不如你先离开吧!你从小养尊处优,将来当了平民百姓,性子收敛些,凡事得自己动手!母后还有些首饰,皇上赏赐,价值不菲,你拿去,还能过些好日子,将来就只能靠自己了,明白吗?”
如此一来,也不枉了他们母子一场!
唯一遗憾的便是自己不是他的亲生母亲。
这些年来,她却是一直将他当儿子疼爱。
说到此处,花容锦颜神色一变,“不!母后,儿臣不走!此处还算安全,这么久他们都没有找来!若要离开,儿臣也要将母后带走!”
“你们觉得走得了吗?”
一倒声音突然***其中,亭子内的两人愣了下,随后一同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皇后在见得眼前三人之间走在前头的那人脸色一片惨白。
“老七”
这不就找来了吗?
“七皇兄!”
花容锦颜没想到说什么准什么,且之前说的他都不出现,今日这张嘴巴可灵了,一说这七皇兄等人哪儿蹦出来的,他竟然没有发现。
青凤见那两人依旧坐在亭子内,没有起身的意思,上前一步,几分威严地开了口,“废后、废太子,好大的胆子,见了皇上还不行礼!”
早在几日前,这几人已经被废除了身份,如今花容王朝才是他花容墨笙的天下。
“青凤,不得无礼!”
画珧淡淡地开了口,抿这笑容,朝着亭子内两人望去,却见花容锦颜蹙起了眉头。
“七皇兄,锦颜实在不喜欢多那个废字,本宫知道此时的情势,也知几日前已经废除了本宫太子的身份,但你们可称本宫一声锦颜,或是十六皇子!”
这个废字太难听了!好似废物一般。
皇后没有起身,神色从之前的严肃与微愣,此时已经恢复了之前的从容。
她将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身上,倒也干脆,“老七,你想怎么样?赐死还是幽禁?”
面对废后的态度,花容墨笙倒也没有觉得吃惊,但对她倒也有几分欣赏。
“废后多虑了,你也曾是我花容王朝的一国之母,虽然此时已经不是,朕想接您入宫,赐为太妃,如何?”
若这一举,她的娘家势力能为他所用,多一个太妃于他来说,并无多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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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00章、再见不到流年姐姐了
若这一举,她的娘家势力能为他所动,多一个太妃于他来说,并无多大关系。
且当年陷害他母后的人,倒是没有废后参与,他自也不用去伤一些无辜之人。
虽然之前已经伤及了不少无辜,然儿那也是苏流年的一块心病,既然她不喜欢他伤及无辜,他便不去做就是。
“那便多谢老七了,只是你如何处置十六皇子?”
废后又问,这才是她真正关心的问题泸。
花容锦颜松了口气,起码母后不会受到什么伤害,封为太妃,在皇宫之中依旧锦衣玉食,这日子倒也不会太难过。
未等花容墨笙开口,画珧便已经下了决论,“至于花容锦颜,念在他并无过错,且是皇上的十六皇弟,但始终曾是太子身份,身份尴尬,便赐封锦王,明日起前往北幽城,掌管北幽一带,为我皇分忧解劳,赐王府一座!”
情势如何,画珧可不管,但是花容锦颜曾是太子,且他所了解的与外界所谣传的并不是那么一回事,担心花容墨笙心软将他留在皇城,必定是个祸端喵。
花容墨笙本不是心慈手软的主,但此时的他已经改变了,这样的改变却只是为了那个女人。
闻言,废后神色一凛,厉声质问,“你是谁?有什么资格可以下这样的定论?”
北幽一带,她还能不明白那是个什么地方吗?
靠于北,除去六七月气温还算正常,几乎可谓是常年严寒,一到冬日那寒风更是刺骨,压根就没办法出门。
也因此,北幽一带比一般的地方贫穷许多。
花容锦颜从小在皇宫之中养尊处优,娇生惯养,让他去北幽,他的身子可承受得住?
“他是画珧,朕师父的儿子,从小与朕一起长大,朕视他为真正的兄长!”
花容墨笙一笑,目光落在画珧的身上,从小到大,一直以来,他都视他为兄长,可同甘共苦,事事为他着想,可为他付出所有的兄长!
所以,他一直珍惜着画珧,虽然很小的时候便已经知道画珧对他的情愫。
师父
虽然对于花容墨笙的身份还有几分疑惑,但废后也知此时并不适合询问,不过对于花容锦颜被这么安排,她不能答应。
“老七,你知十六从小娇生惯养,你忍心让他去北幽之地吗?那北幽之地,常年下雪,寒风刺骨,可谓是民不聊生,他身子骨可是要承受不住的!老七,十六并无野。心,不与你争,你就不能放他一马吗?”
花容墨笙不为所动,而是将目光落在依旧坐在那里的花容锦颜身上,轻笑询问,“你觉得如何?十六!”
花容锦颜道:“七皇兄能如此安排,臣弟感激不尽,明日臣弟起程前往北幽,我母后虽不是我亲生之母,却一直将我视为己出,且从她被封为皇后之后,温婉贤淑,宽容大度,可谓贤惠,更没分毫过错,还望七皇兄看在我母后如此,往后在宫中多多关照!毕竟北幽距离皇城甚远”
若没有皇上召见,跑了回来便可能被冠上造反之名。
此回不是幽禁,也不是赐死,但也差不多是发配边疆了。
却足可见着花容墨笙的仁慈,此招当真高明!这是他花容锦颜所学不来的。
纵然他装天真了这么多年。
北幽便北幽吧!
纵然他不甘心!
只是此回一去,是否就再也见不到他的流年姐姐了?
“皇儿”
废后动容,她摇头,“北幽之地,你能承受得了吗?那里天寒地冻啊!”
废后起身,一脸担忧,她跪了下来,“老七,能换个地方吗?偏远之地那么多,一定要北幽吗?”
这简单就是让他去送死啊!
花容锦颜见此眉头轻蹙,但此时在他眼前的人已经不是当年的七皇兄,而是当今的帝王,所做一切已经极为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