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花容宁澜努力地睁着双眼,最后还是抵不住疲惫袭来,不甘地闭上了双眼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丹倾一路寻来的时候,见着了几名死去的黑衣人,还看到了问画的尸体。
从现场看来,打斗的痕迹比较少,想来燕瑾带着苏流年他们并没有再此多做停留。
他一路寻着痕迹最后看到了一堆黑衣人七零八落地躺着,空气中带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当他的目光落在那拥抱一起的两人时,瞳孔一缩,脸色煞白起来。
燕瑾与花容宁澜都在这里,那么苏流年呢?
四处一望,哪儿还有他们的身影!
花容丹倾心里急了起来,苏流年落到他母妃手里,惟恐兄多吉少!
他没敢再多想,朝着那倒在地上的两人迅速地跑去。
“九皇兄,九皇兄,你怎么了?”
他一碰到他的手吓了一跳,竟然冷若冰霜!
扳过花容宁澜的身子,这才看到他伤在腹部,依旧血流不止。
花容丹倾见他伤得不轻,立即点了他身上的几处大穴,先止住了血,又去看燕瑾,见他只是中了迷。药,其它是一些外伤,倒无大碍。
见他一时半会也不会醒来,而花容宁澜伤重,若是没有及时治疗必定有生命危险。
他一边担心着苏流年的安危,另一边担心着花容宁澜的伤势,唯今之计,他只能先将燕瑾与花容宁澜带回去。
苏流年一事,只有等他进宫见他母妃再说。
只是此回,想让他母妃放过苏流年,并没有那么容易,就是拿他的性命威胁,只怕他母妃也不会答应的。
她的恨意已经那么深了,深入了骨髓。
苏流年不死,她死不罢休!
花容丹倾没敢再多停留,一手抓起一个,施展轻功离去。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刑房中,刑具样样具备。
铺在地上的稻草因为这地方常年潮湿,散发出一股发霉的味道。
苏流年被丢在了那一堆稻草上,如被丢弃的孩子,窝在稻草中。
刑房自是不比一般的牢房,里面摆放的每一样刑具都能让人生不如死。
牢房重重地上了缩,四名黑衣人守在那里,而他们不远处有一个火盆烧得正旺,里面有几只烧得红红的铁烙。
刑房内很安静,静得只能听到那火盆里木头燃烧的嗤嗤的声音。
没过多久,外头传来了脚步声,一身华贵气质雍容的德妃缓缓地走来,笑容温婉,双眼里却是一阵冰冷。
那是一种冰冷的恨意!
脸上的那一道细长的疤,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她一步步走来,身后跟着四名黑衣人。
--------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这两天更新得太猛了,我得缓口气儿~~收到黑葡萄猪猪送给作者1张月票,diminayi送给作者1朵鲜花,wsl1220送给作者1张月票,yxy9911送给作者1张月票!《偏惹野蛮弃妃(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她想逃,他装病,想揍他,他装晕,揍完了亲自问她手疼不?--------
正文 第317章、墨笙,救我……
第317章、墨笙,救我……文/霰雾鱼
金钗银步摇,一走一摇曳,华美的牡丹宫装让她更显得娇艳高贵。
德妃站在了刑房的外边,一个眼神望去,立即有人会意上前将那一道锁给打开,推开了刑房的门。
她看着司徒鸣空唯一的女儿就这么死气沉沉地躺在那里,眼中闪过一抹痛快,司徒珏还是苏流年,她都不会轻易放过!
“来人,想法子把她弄醒,本宫既然来了,就得好好地与她说上几句话。”
“是!憷”
黑衣人点头,立即出去,再过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盆水,直接入了刑房,将那一盆冰冷的水朝着苏流年的脸泼了上去。
冰冷侵袭而来,甚至有水直接呛到了她的鼻子里面,苏流年悠然转醒,而后难受地咳了起来。
一声一声地,再之后她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一脸是水,就连一头乌黑的长发也让水给淋湿,冰冷地贴在头皮与身上,只觉得一阵刺骨的冷意淖。
苏流年睁开了双眼,只觉得整个脑袋闷闷地疼着,昏沉得厉害。
她双手抱着发疼的脑袋,痛苦而无助地在地上滚了一圈,整张小脸满是苍白,显得更为狼狈。
德妃冷冷地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只觉得这样还不够,远远地不够!
这样太便宜她了!
十五那日,她所受的苦,必定要她千倍白倍地要回来!
“苏流年,看到了本宫还不起来行礼!”
听到这清冷的声音,苏流年打了个寒战。
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一名看起来尊贵美丽的女子穿着大红牡丹的美丽衣裳,如红梅一般傲然,目光冰冷阴森地朝她看来。
苏流年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的位置,竟然是牢房!
她打量着身边的一切,一阵惊愕,阴森森的地方,带着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外头摆满了让人心里发毛的刑具,应有尽有。
每一样东西招呼到身。上,只怕是生不如死的境地。
想到之前那一批追杀他们的黑衣人,想到那一剑朝着燕瑾刺来,刺伤了他的右臂,鲜血汩汩而出。
她心里一颤,想到的是之前的处境,那么现在他们哪儿去了?
眼前这个高贵美丽的女人又是谁?
“小叔、燕瑾,他们哪儿去了?”
忍着疼意,苏流年爬了起来,坐在湿漉漉的地上,素色的衣裳上沾染了未干涸的血迹,斑驳一片,许多胸前的血迹因那一盆清水而晕染了开来。
德妃冷冷一笑,带着不屑。
“苏流年,好大的胆子,看了本宫还不磕头行礼,如此大胆地注视着本宫,真以为有十一给你撑腰,本宫就不会拿你怎么样?”
本宫,十一
苏流年喘息着,轻咳了几声,抬手擦拭去脸上的水,问道:“你是想要置我于死地的德妃?小叔的母妃?”
“怎么?不认得本宫了?”
德妃微微眯起美丽的眸子,小叔,她的宝贝儿子听到这样的称呼不晓得是如何感受。
这个女人可真是薄情啊,枉费十一对她情真意切!
一旁的黑衣人上前,“娘娘,苏流年摔下悬崖失去记忆!”
“原来如此!”
德妃隔着那一道铁栏杆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又是一笑。
“忘记了那又如何?只要身上还流有司徒鸣空身上一滴的血,就是本宫的仇人!”
司徒鸣空
司徒珏
她知道的,有些事情燕瑾与她讲过不少,花容丹倾也与她讲过了许多,甚至还与她说过司徒鸣空与
苏流年没有去理会德妃的这个问题,她握紧了拳头,又问:“两位小叔还有燕瑾他们去哪儿了?你把他们怎么了?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德妃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若两位小叔还有燕瑾出了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就是死,她也要拖她一起下地狱!
见她嘴巴如此硬,德妃听了她的威胁,鄙夷地笑了开来,犹如听到一个笑话一般。
“就凭你!本宫瞧着,只怕是本宫不会放过你!放心,本宫不会让你就这么死去,老七怎么折磨本宫,本宫就怎么折磨你。苏流年,你可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月底了,过两天那就是初一,知道吗?每个月的初一十五就是本宫生不如死的日子!”
越说她的声音越是尖锐,甚至带着森森的寒意,目光中满是恨意。
“苏流年,你说,本宫该给你什么样的折磨吗?这里刑具一堆,你想先尝试哪一种?本宫一定叫你满意!”
她退缩了下。身。子,目光落在满墙壁挂着的刑具,甚至有许多是她所陌生的,目光带着恐惧,她知道自己肯定承受不住那些折磨的!
“德妃娘娘,那如果让小叔知道你这么对我,他会如何?他一定会恨你的!”
这些时日花容丹倾待她多好,她比谁都要清楚,她看得出来花容丹倾对他母妃的失望!
“你可知道那些黑衣人出现在九王府的时候,小叔是怎么样的反应吗?他对你太失望了,当然他还恨自己,恨自己没有办法阻止你的仇恨,他恨自己没有保护好我,才会让我摔落悬崖!”
德妃淡漠地看着狼狈不堪却又带着傲气的女子,抬手轻抚着额头。
“别拿十一说事,那是本宫的儿子,你这贱人,你以为你配得上十一吗?哼!来人,行刑!”
落到她的手,她必定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尝过的痛苦,要全加诸于她的身上。
“是!”
立即有黑衣人上前,将里面还坐在地上一身瘫。软的苏流年,强行拉了起来。
这回苏流年真的怕了,可她知道哭并无济于事,她只能坚强,只能活着有人来救她。
可是此回她是逃不掉皮肉之痛了吧!
苏流年看着那一排许多见都没见过的刑具,双手有些发软。
很快地她就被黑衣人给绑在一块立着的木桩上去,双手伸直绑得结实,双脚也戴上了脚链子,腰部的地方被紧紧地绑在木桩上去,呈十字架的样子。
药效未退,头疼得让她想要昏过去,她睁着双眼看着眼前的高贵明艳的女子,那目光犹如想要将她给生生撕了一般的恐怖。
“苏流年,今日,本宫就让你先尝尝鞭子的滋味!来人鞭打五十!她得意一笑,朝着一旁走去,立即有黑衣人搬来了一张太师椅,她端坐在那里,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
“是!”
黑衣人领命,走到墙边将挂在上面的一只乌黑的鞭子取了下来。
苏流年睁大着双眼看着那手持黑鞭子的黑衣人朝自己一步步走来,心里一寸寸地冷了下去,她摇头,豆大的泪水这回再也忍不住盈眶而出。
“算起来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凭什么拿我出气?德妃,你这么做心安理得吗?”
“还不快打!”
德妃催促着,心安理得?
她哪一件事情作得心虚过了?
“是!”
黑衣人站在苏流年的面前,手一扬,鞭子狠狠地朝她身上抽了下去。
“啊——”
凄厉的声音嘹亮响起,而后一鞭一鞭地抽下,疼得她再也喊不出声。
鞭子依旧无情地招呼在她的身上,很快的上面布满了交错的血迹,苏流年疼得差点就晕了过去,而她现在最想要的便是昏过去。
“墨笙墨笙救我啊”她痛苦地大叫出声。
记忆中,她也这么疼过,也曾被这么无情地鞭打着,一下一下,数不清楚的鞭子无情地落在她的身上。
高雅圣洁的宫殿,翻覆美丽的衣裳,几名卑微的女子跪在地上,宫殿内一片沉寂。
而她看到了一双华美贵气,绣着金丝线云纹的玄色靴子,而右边是一双艳丽的靴子,绯色华美的下摆,只是那么一眼,便可确认这两个主人如此尊贵的身份。
而她那日不过是偷偷地抬眼瞄了一眼,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鞭子一下下地抽打在了她的身上,每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火辣辣的疼意袭击而来,几乎埋没她所有的理智。
疼痛重叠,苏流年意识到自己似乎想起了以往的事情,她疼得直抽气。
咬着牙忍受,朝着德妃望去,带着哭腔,“德妃,你可有想过有一日小叔他会不认你这个母妃?还有,你可想过如果墨笙看到你这么折磨我,他还会给你解药吗?啊——”
凄厉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弱,到最后她垂下了脑袋,麻木地忍受着,直到失去了意识。
整整五十鞭子承受在苏流年柔弱的身子上几乎要去了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