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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意识到一点,怎么就剩余她与他,花容墨笙,还有蓝大叔蓝大娘都哪儿去了?
还有那一间屋子也不见了!
“谁要跟你去了?你把我带到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要回去!”
说着她已经站起了身,四处杂草丛生,她却不知该走哪一个方向,对此,她干脆放声大哭。
天枢皱紧了眉头,怎么又哭了,还哭得这么大声。
他起身朝她走去,在她的身边蹲下。
“不哭了,跟我走有什么不好?我会对你好就是了,那和尚根本就不是花容墨笙,他是在欺骗你,还不明白吗?我带你走,这是救你于水深火热之中。”
“你才不是!你才和尚!”
她抬起带泪的小脸,“我不要跟你一道走,想去哪儿你自己去便是,我要回到墨笙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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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6章、我想要你
第296章、我想要你文/霰雾鱼
她抬起带泪的小脸,“我不要跟你一道走,想去哪儿你自己去便是,我要回到墨笙的身边!”
“你失去记忆了!”
他恨声道,这女人若不是看她一身伤势未好,他真想敲她脑袋,直到敲醒为止。
天枢道:“你想想看,那和尚哪一点像花容墨笙了?我见过的七王爷,可不是一副光。头的模样,那七王爷风华无双,一袭玄色长袍,姿色卓然!”
见苏流年一脸迷惘,他又继续开口,“七王爷虽不好酒,但也并非滴酒不沾,你看看那和尚喝过酒了吗?不就是你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他穿了一件蓝子晖的黑色布衣,就因为那一身黑色,所以你就认为他就是七王爷了?悻”
苏流年似乎陷入了深思,目光几分空洞与茫然,她抬着泪眼看眼前的男子,带着错愕。
又听得他道,“你醒来之后,将修缘误认为是七王爷,修缘不过是担心你情绪激动昏倒过去,不晓得何时才能醒来,这才同意充当七王爷罢了!他不过是在同情你,你还真以为他就是七王爷?苏流年,我真替七王爷感到心凉,你失去记忆却将他记住,可惜到头来还是把别的男人误以为是他!”
苏流年摇头,喃喃自语,“不是的,不是你说的那样!他是墨笙,我知道他是墨笙,我的感觉不会欺骗我的!墨笙更不会欺骗我!投”
“是吗?”
天枢淡笑,几分嘲讽,“两人身上的味道压根就不一样,一个是桃花香,一个是檀香,苏流年,你不会连这个也忘记了吧!”
她愣住了,檀香,桃花香
是什么让她觉得陌生而又熟悉?
他道:“苏流年,既然他是你的丈夫,为何这么大半个月以来,他不曾爬上你的床,就因为他是个出家之人,他是修缘,不是七王爷,他一个和尚怎么可能爬。上。你的床!”
见她不语,神色不对,脸色苍白,天枢继续,“他吻过你吗?他给你换过药吗?他可说过他爱你?所有夫妻该做的事情,他一律都敢对你做是吧!”
除了之前的以嘴渡药,那不过是为了想要救她生命罢了!
他的话,犹如细针,一针针朝她刺来,周身泛疼,疼得就要失去知觉。
苏流年惨白着脸朝着天枢望去,她摇头,止不住地流泪。
“你骗我,他是!他就是墨笙!他说过的,没跟我一起睡榻上是因为担心碰着我身上的伤口,没给我换过药,是因为他不会上药,但是蓝大娘给我换药的时候,墨笙都在一旁看着,他说过的只要他学会了上药,就一定会给我换药的!他吻过我的,我也亲过他的!他甚至还抱我到林子里走,他说将来就算是我伤好了,只要我肯,他都会愿意抱我的”
她举出一连串的例子,就为了告诉他,那是花容墨笙!
是她一个人的花容墨笙!
是疼她充她,万分让着她的花容墨笙!
可听她这么一说,天枢倒是笑了。
“他是出家之人!竟然敢吻你,莫非谁吻你都可以?”
天枢突然朝她靠近,将蹲在地上的她往地上一推随即倾身将她往。身。下一。压。
果然瞧见她露出白兔一般的眼神,惊慌的,不知所措的,可是身下那柔软,便是他眷恋许久的感觉。
“是否你只是需要一个男人当你的墨笙,如果真要如此,此时我不介意当他的替身!”
他的唇压了下去,却不料苏流年情急之下伸手捂住了嘴巴,他的唇就这么亲在了她的手背上。
可天枢并不放弃,邪邪一笑,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吓得苏流年泪眼汪汪的。
他的吻从她的鼻间移开,目光一片灼热,似想要将身下的女子吞噬一般。
“我听闻当今七王爷断。袖,你寂。寞这么多年,不如流年,让我满。足你可好?我想要你,已经想了很久了!”
那柔软温香的身子,他已经忍不住想要去品尝了。
苏流年惊呼出声,虽然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但是这个架势让她觉得心惊。
想要她
他是否想要
“不可以不可以你走开,我不要看到你,你若敢那么对我,我”
她无助地哭了起来,摇了摇头,一脸的恐惧,却推不开身上的男人,印象中
印象中,隐约地
好象有什么记忆要破蛹而出,可是她抓不住,就是觉得这样的恐惧,这样的无助,她似乎曾经历过!
“你怎么样?流年其实我已经有些喜欢你了”
他轻叹一声,就要去吻她的嘴,却听得她以坚。硬的口吻说道,“我就去死!”
于是,这回换天枢愣住了。
为了不让他碰她,竟然以死威胁!
算她成功了,再如何焚。身的情。欲,听到这样的话,还能做下去吗?
他翻身离开,躺在她的身边喘息着气,冷冷地笑着,“我为你爱上的那个人感到可悲!”
此时,旁边的鱼味更浓,甚至可以嗅到烤焦的味道,天枢起身朝着火堆走去,将架在上面的三尾鱼拿起架在一旁,果然是烤焦了不少。
见苏流年躺在那里,依旧一脸泪水,神色恍惚,他没好气地开口,“不是饿了吗?还不过来吃!”
苏流年满心的委屈与疑惑,她挣扎着坐起了身。子。
乌黑的发丝沾上了草叶子,脸上的泪水未干,吸了吸鼻子,又擦了擦脸与被天枢亲到的手背,目光落在那几尾烤焦的鱼上,却没有靠近。
天枢见她一副想要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样子,只是冷着笑意抓起一尾鱼咬了一口,又酥又香,虽然有些发焦,可也不会坏了口感。
她吞咽了口口水,将目光从他手里的烤鱼移到了别处,肚子里又一阵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越想越是觉得委屈,越想要逃离,可是她上哪儿去找花容墨笙?
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她就是不想要去靠近,不愿意去靠近。似乎,是个坏人!
失去记忆的她,只能靠自己的感觉了。
天枢见她明明饿着,却不愿意靠近,心里有些怒意却无处可发,本不想拉下脸,但是见她一副可怜的模样,还是软了语气。
“还不过来吃,愣在那里做什么?或许是本少爷没要了你,后悔了?”
苏流年听后瘪着小嘴,捂着嘴,怕自己又大哭出声,脸上的泪水却是没有少掉一滴,很快地那泪水盈眶而出,打湿了那两排浓密的长睫毛。
他不会哄女人,这一点天枢还有些自知之明。
“还不过来吃,吃完了继续上路!你若觉得疼,走不了,大不了我抱着你走就是了!”
不可否认,这几日看到修缘抱着她的时候,他确实嫉妒了。
不就是因为修缘穿了一件黑色的布衣,便将他误认为是花容墨笙,倒是所有的便宜都叫他一个和尚给霸占了。
苏流年撇唇,“不要,我要喝粥,我伤口疼,要喝药!”
“女人,不要太过得寸进尺了!”天枢咬牙切齿。
“我困,我想要睡床。榻,我不要睡草地上!”
她瘪着唇,一副委屈。
天枢觉得自己揽上了一件大麻烦!
以前她便百般刁难,今日失去记忆,还不我忘继续刁难于他。
“爱吃不吃!”他淡淡扔下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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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走出这一处深山老林,并不容易,就连方向也很难辨认。
因为入了林子,一缕阳光也无,枝繁叶茂的程度,已经达到了遮天蔽日,白天一片阴森,入了夜更是一阵阴寒。
天枢虽然受了伤,还未痊愈,但起码他是习武之人,一切倒还好。
但苏流年就不同了,她身子骨本就不大好,此时更是重伤未愈,两日下来,消瘦了一圈,又因为这一天动不动就哭,明亮的双眼哭得红肿起来。
真个下巴变得尖了许多,脸色也不是很好,病恹恹的一副样子,天枢难得有些心疼她的样子。
见她走得累了,便将她往背上一背,起初苏流年说什么也不愿意,到了后面走得累了,又遇上几匹狼,吓得她脸色发白差点就昏了过去。
见天枢无畏惧那几匹狼,甚至长剑一挥,狼群就被灭了个干净,这才犹豫着爬上了他的背。
而此时,花容丹倾他们四人,兵分三路寻找,花容宁澜自然是与燕瑾一路,让他独自寻找,那他宁愿先回王府。
找那女人,也不晓得那女人上辈子是烧了多少的高香,可以让尊贵如他在这深山老林里寻找。
修缘与花容丹倾分为两路,而后来得到消息赶来的青凤,也带领大批人马继续搜山。
他们要找的人并非只有花容墨笙与苏流年,还有随花容墨笙跳下来的画珧。
但见这么高的悬崖,就连苏流年豪无武功,只能靠修缘的保护,都命大没死,想来花容墨笙与画珧一定也不会有事情的。
几处搜寻,还是没有半点踪迹。
却在这个时候,燕瑾瞥到一处难得一见的灰烬,他心里一动朝着那一处灰烬跑去,摸了摸灰烬上的温度,已无温度。
但是显然,这是之前有人在这里呆过,除了这一堆灰烬,地上还有一些骨头。
一看便是鸡鸭的骨头,一群蚂蚁围着那一堆骨头,忙忙碌碌。
花容宁澜见此也凑近一看,见着那一群蚂蚁,他道:“阿瑾,难道他们在这里出现过?如此一来,我们离他们一定近了!只要细细寻找他们朝哪一处方向,一定可以找得着的。”
两人在附近寻找了一番,见另一边的位置,有一些杂草被折断,燕瑾道,“应该是朝这个方向!”
花容宁澜看了那几处被踩到的杂草,尴尬一笑,“阿瑾,那些杂草好象是刚才被我踩着的!”
闻言,燕瑾怒了,“谁让你乱踩的!”
难道要他一路上飘着?
他又不是鬼!
花容宁澜正感到委屈的时候,燕瑾已经转身朝着前方的位置走去。
见状,花容宁澜立即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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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几日,这一处林子却像走不出去一般,似乎越走越深,没有尽头。
天枢看着苏流年的状况,再不赶紧离开这里,只怕她的身子会撑不住,他向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