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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蓝子晖道,“悬崖空中的风很大,兴许是被吹到了其它的地方,这里地方很广大,我们人手太少,想要找着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不如,小和尚上去找人,或上报官府?”修缘想了想,而后摇头,“来不及了,小僧这回上去,得绕远路,去而又回得耽搁几日的时间,上面自会有人寻来!”
留在悬崖边的青凤,对待花容墨笙忠心耿耿,一定不会置他于不顾。
此时一定已经喊来了人,只不过路途遥远,但也应该差不多了!
只希望,他们六人如他与苏流年掉落下来的地方有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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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昏睡了两日,还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修缘每日给她输入内力,也无见效,倒是脸色比起两日前好了许多。
蓝子晖采了草药回来,立即奔向那一道青色大帘子,抬手一掀。
见着修缘,他道,“小和尚,深潭附近来了不少的人马,有女人有男人,也有像侍卫的人,应该是来寻找你那些朋友的吧!”
能够出动那么多人,只怕这些人的身份都不简单!
有女人,看来那便是白衣卫了,青凤带人马过来搜寻,但是那些侍卫
估计宫内已经知晓此事。
修缘点头,“是!他们来了就好,只是蓝大叔与蓝夫人在这里隐居已久,想必也不喜欢他们打扰,流年姑娘身受重伤,不宜移动,若他们没有找到此处,小僧想带流年姑娘在这里小住几日,待她醒来,再带她离开。”
宫内有人想杀苏流年,没有花容墨笙的保护就回万千酒楼或是回七王府,都是下策,倒不如,在这里住下来。
这处是深山老林,珍惜草药满地皆是,倒不怕没有草药医治。
蓝子晖点头,“你们想在这里住下也并非不可,待这位姑娘伤好些再走不迟,只是我倒想知道能够出动那么多人寻找,你们身份定是不平凡吧!”
修缘本是出家人,不打诳语。
但见他们夫妇两人皆为心善,便道:“流年姑娘乃当今七王妃,被人劫持威胁七王爷,当今七王爷为了救她,便自己跳下了万念悬崖,而流年姑娘深受打击,便也跳了下来!”
原来如此尊贵,怪不得那么多人寻找!
蓝子煌道,“既然如此,为何将姑娘送回去?小和尚与她非亲非故吧!”
修缘摇头,“宫内有对她不利之人,三番两次暗杀,小僧若将她送回,没有七王爷的保护,只怕又该步入危险之地!”
想到她尊贵的身份,修缘又道,“两位倒不必担心,流年心地善良,待人极好,从不摆任何架子,只将她当普通姑娘即可,她不会有半分介意!”
蓝子煌看着床。榻。上一直安静躺着的人儿,虽然一身她年轻时穿的粗布衣裳,可穿在她的身上,依旧掩盖不去她的气韵,倒是个美丽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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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0章、六根未净的小和尚
第290章、六根未净的小和尚文/霰雾鱼
蓝子煌看着床榻上一直安静躺着的人儿,虽然一身她年轻时穿的粗布衣裳,可穿在她的身上,依旧掩盖不去她的气韵,倒是个美丽的女子。
她轻笑着偎依在自己的丈夫身边,“小和尚言重了,就是这位姑娘的身份再是尊贵,来到我们这边也娇气不起来!我去看看药药好了没有,总得让她把药喝了,好醒得快!”
汤药一勺一勺地送到她的唇边,却喝不下几滴,每一勺的汤药都落了下来,修缘只能拿手帕去擦。
一小碗的汤药到最后大部分都落在了那一条拧了几次水的帕子上。
他轻叹一声,又想不到好的法子喂她喝下,蓝子煌见状也皱了下眉头,而后目光一亮恽。
“我倒是有个法子可让她喝下汤药!”
“什么法子?”修缘问道。
“以口渡水!疡”
修缘闻言几分不自在,白皙的脸上爬上几分红晕。
“阿弥陀佛,小僧乃出家之人!”
“我可不敢对王妃无礼,我相公乃有妇之夫,与我身份平凡,也不敢对王妃无礼!”
说完,她便出去了。
留下修缘愣在那里。
他乃出家之人,怎可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修缘在心里默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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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三天的时候,苏流年还是没有醒来,身上伤因为没有及时得到营养,只能靠着草药,并没有任何好转,甚至背部上有恶化的迹象。
男女有别,她背后的伤与大腿上的伤都是蓝子煌在料理,伤势大小与恶化情况他也并非知晓,难道要继续放任她的伤势恶化下去吗?
再不醒来,只怕再无法醒来了!
不止身上的这些外伤,她落水之后喝下了不少的水,虽然已经逼出不少,但因此一直昏迷不醒。
此时,蓝子晖端来一碗汤药,见苏流年一直昏迷不醒轻叹一声。
“都已经三日了,再不醒来,怕是凶多吉少,恐要一辈子都醒不来了!从这里上山,最快也要一天,再找到名医,还得再费不少时日,耽搁了最佳治疗的时机,可等不及了!”
蓝子晖倒有些同情起她,年纪轻轻,若是再不能醒来
她轻叹了一声转身掀帘离开。
修缘听着她的话,心里更是着急,目光落在她没有血色的唇瓣上,莫非
真要如此?
可若耽搁了最佳救她的时日,再不能醒来
相比之下,那些肌。肤。之。亲,好似也没那么重要,就算她醒来后知道这件事情,也应该不会怪他才是。
闭上眼,深呼吸了口气,修缘喝了一口汤药,很苦很涩,他却没有表露出来,而后凑近了她的唇,轻轻地覆盖上她的唇,一点一点地将口中的汤药渡到她的口中。
修缘没敢胡思乱想,只是觉得自己的心跳不似平时的平稳,而是带着急速与慌乱,甚至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慌乱什么。
但是见苏流年将他渡给她的那一口药汁全数吞下的时候,他心里还是高兴的。
就如看到她慢慢地把这些药喝完的时候,就能醒来一般。
再喝了一口覆盖再她的唇上,那一种他未曾触碰过的柔软,连神佛都拯救不了他,越告诉自己不能胡思乱想,可
修缘犹如犯了戒一般突然撤离她如花一般的唇瓣,心里默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却没有任何的作用。
而白皙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红。晕。
他该心无杂念,他是出家之人。
修缘看着碗里还有大半碗的药汁,心里有几分沉重与慌乱,却还是一口一口地以嘴喂她喝下。
他不知道的是今日之后,他的心境已经悄然改变。
再不是心无杂念之人。
当修缘端着那一空碗出去的时候,蓝子晖与蓝子煌相视一笑,修缘看到他们的笑容,回之一笑,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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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深夜,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谁呀?”
蓝子晖起身去开门,不明白这深山老林里,大半夜的会有什么人来敲门。
“有人在吗?麻烦开下门,可好?”外头有虚弱的声音响起。
蓝子晖想起修缘所说的他那三个掉下悬崖的朋友,立即去点燃了灯笼开了门,只见一名男子浑身是血地站在门外。
看到他的时候,身子一软就倒了下来,蓝子晖吓了一跳立即前去搀扶。
“子煌,小和尚,快过来!”
还在睡梦中的蓝子煌听到声音便朝外冲去,而正在打坐的修缘也迅速掀帘出去,只见蓝子晖搀扶着一名已经昏倒过去的男子入了屋子。
那男子一身是血,头发凌乱,沾染了不少的血迹,显得十分狼狈,可那人,不正是天枢吗?
他与天枢并没有任何的仇恨,虽然是他害他们一群人掉落这里。
修缘立即上前去搀扶他,与蓝子晖一人一边将他扶了进去,因为床已经不够,蓝子煌立即去找了一袭毯子铺在了地上,两人只得先让天枢往地上一躺。
“这位便是你朋友之一?”蓝子晖问道。
修缘点头,“是,看来伤势不轻,这么晚了,还得劳烦两位准备草药与热水。”
“没什么,我们立即去准备,小和尚你内力深厚,先以内力护住他的心脉,几处伤看起来挺重的,再不及时救,拖不了多久了!”
“多谢!”
修缘点头,抓起天枢的手,这才看到他的手已经划伤了许多地方,掌心一片血迹,有干涸,也有新鲜的血迹。
三日之后,他还活着,想来这三日天枢也不好过,生死一线,幸好他能找到这里,否则这一身的伤若没有及时救,性命有危。
他虽然造了不少的孽,但能不死,也是他的造化。
人之初,性本善,他只是一时走了歪路。
掌心相贴,他将内力一点一点地传送他的身子,护住心脉。这几日他的内力已经输送不少给苏流年,此时倒有些吃力,没过多久,脸色便有些苍白,汗珠一点一点的沁了出来。
许久之后,他缓缓地缩回了手,轻喘了口气,而此时蓝子晖与蓝子煌已经把东西都准备好了。
因为伤势都在身。子上,需要脱。衣,蓝子煌虽然已经是半老徐娘,可怎么也是个女人,诸多不便,便先回了房。
两人将天枢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包扎完之后,已经快天亮了。
这才发现他身上的伤绝对不少,甚至右腿膝盖处差点骨折,一片淤青。
而背部因为受到撞击,内伤不轻。
天枢在包扎好之后,又替他清洗了全身上下的血迹,蓝子晖贡献出了一套自己的衣衫,替天枢穿上。
换衣衫的时候,从他的身上见着一束乌黑的发丝,用红绳子缠好,很明显是束女子的头发。
修缘看着那一束黑发,心中已有些明了。
倒是蓝子晖看了问道,“那姑娘的头发好似断了一截,莫非”
修缘知道苏流年之前逃过一劫,便是因为天枢剑下留情,但砍去了她一截的头发。
便是这一截吧,没想到天枢一直带在身上。
蓝子晖问,“小和尚,这又是谁,不会是当今的七王爷吧?”
但是一想那一身刚才换下的粗布衣衫又赶紧否认了这个想法,可若不是七王爷藏着别人的女人的头发做什么?
此人第一眼瞧见虽然狼狈,但清洗过后,那张带着伤势的脸,还是看得出是个挺秀气清雅的男子。
修缘摇头,“不是,他名为天枢。”
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所以他救他!
蓝子晖再没有多问,想着天枢没那么快醒来,便回了房。
累了几日,修缘几分疲惫,便寻了处位置躺了下来,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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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枢虽然疲惫,但因为是习武之人,带着戒备,在快中午的时候便醒了过来。
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但是身子里有一股温暖的气流,很温和,想来是在他昏睡的时候,有人用内力护住了他的心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