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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莫非
其实当他为花容墨笙把脉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些怀疑了。
但他也清楚,这一次过来别院休养身子,必定是为了其它的事而来,休养不过是个借口。
“属下不知!”青凤当即摇头。
苏流年微微一耸肩,“既然他还泡在冷水中,你为何不去劝他起来,万一着凉,小病看着没什么,但你们这里的医疗实在太落后,万一”
一想到可能存在的万一,苏流年便捂住了嘴,等到捂住了嘴,才发现唇上还是有些红。肿。
想起刚才,苏流年脸色一红,幸好青凤并不八卦,就是见着了,也会当作没看到。
“属下岂能劝得住王爷,怕这世上只有王妃与画珧公子能够劝得了王爷了!”
画珧与花容墨笙向来熟识,在花容墨笙的心中自是有一定的位置。
但是苏流年,一个一开始是奴隶身份,就这么闯入了花容墨笙的生活,此时,想到的她在花容墨笙的心中更是占了不小的位置。
虽说,两人在一起并非因为真正的情爱,可是旁观者清,连他青凤都能感觉得到花容墨笙对于苏流年是不一样的!
喜欢花容墨笙的女人有很多,但是花容墨笙惟独让她留在身边。
苏流年沉默了。
而此时,一道雷突然沉闷地劈了下来,本是白花花的阳光已经被乌云遮掩了过去。
苏流年听这这一声闷雷,又看看天空,刚还是好端端的晴天,竟然已经是乌云满天。
此时站于桃花树下,万一来道闪电或是再劈一道雷,她可是没有忘记树下容易遭雷击。
便拉着青凤的手朝着不远处的阁楼跑了过去,只是当她刚抓到青凤的手的时候,便让她给一下就甩了开来。
“请王妃不要如此,让人看了不好!”
青凤见她竟然如此大胆,冷峻的脸上微微泛。红,他知道她的性子,但死也想不到她竟然如此大胆地来抓他的手!
还没有女子胆敢如此对他呢!
“我这不是怕你被雷给劈了吗?啧——”
苏流年也不理会他,撩起裙子朝着阁楼的方向跑去,一道闪电劈了下来,而后是一道闷雷。
已经躲进阁楼内苏流年回头看到青凤还在那里一步步地走来,眉头一蹙。
“树下容易遭雷击,你是不懂得啊?”
正文 第169章、将她扛到本王的房里'VIP'
“树下容易遭雷击,你是不懂得啊?”。
天啊,手里还持一把铜打造的长剑,那东西可是很容易导电的。
青凤铁青着脸,“属下就是被雷劈死,也不愿王妃如此!这事情属下必定清楚转告王爷!”
见他竟然一点都不领情,她不过就是拉了下他的手,当真以为她喜欢?
啧—刻—
莫非在他眼中,她还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
还宁愿给雷劈死,也不愿意让她动他一下,那就劈死了个干净吧!
苏流年不屑地笑着,“随你怎么说!我还真是真傻了去拉你的手!这雷劈死你们这群妖。孽,还真是活该噱”
“轰隆隆——”
一道浑厚的雷声将她的尾音吞噬了去,吓得苏流年立即捂住了双耳。
青凤见她胆小的样子,眉头轻蹙,他还以为这个女人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了。
紧接着,豆大的雨打在了地上,没一会地上就全湿了,而树上的桃花被打落了不少,树下一片嫣红,地上也一片嫣红。
青凤看着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便道,“请王妃入阁楼休息吧!”
苏流年并没有进去,而是依旧站于屋檐下。
此时下了这么大的雨,花容墨笙的窗子她离开前是有关了,可万一他觉得热又去打开,这雨带着狂风,万一打进了房间内
她觉得自己一刻也呆不下去,看着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心里有些揪紧。
生病的人向来脆弱,这个时候,他一定很孤单,想要有人陪伴着吧!
而且又那么久没吃东西了,若是还一直泡在浴桶里
苏流年咬了咬牙,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男人!
她冲进了阁楼内,青凤见此尾随了进去,“王妃想去哪儿?”
“伞呢?伞在哪儿?”
回头看着青凤,她对这个地方还是陌生的。
青凤虽然不清楚她想要做什么,但还是去拿了一把油纸伞递到了她的手。
“伞在这里!”
苏流年接过,打开了油纸伞,便冲进了大雨中。
淅淅沥沥的大雨打在伞面上,不停地有桃花被打落下来。
踩在桃花上,有些滑,过长的裙摆让她几次差点踩到,苏流年只得一手撑着伞,另一手撩着裙摆,在雨中奔跑。
风很大,好几次险些被吹掉,只是撑着那一把油纸伞在风雨中奔跑,还是挡不住什么雨。
很快的,不止是绣花鞋全湿,浑身上下已无一处是干的。
“王妃——”
青凤见她如此,急忙地冲了进了大雨中,也不知道苏流年突然发疯一般地冲进雨中做什么,但是看着她奔跑地路线不正是赏桃阁吗?
而赏桃阁正是花容墨笙在别院里住的地方。
莫不是她急着去找花容墨笙?
闪电一道道地如要劈开所有的乌云,一声声沉闷的雷声响起,如炮弹炸开一般。
桃花树下奔跑的苏流年,并非不惧怕,但是想到花容墨笙可能还泡在浴桶中,她就觉得心急如焚。
再说此时她都跑了这么远了,再退回去,刚岂不是白跑了出来!
青凤追在她的身后浑身都已淋湿,但是看她着急的样子,心里微微替花容墨笙平衡了一下,或许苏流年的心中并非不是没有花容墨笙的存在吧!
至少现在的她,正在着急。
苏流年一路奔跑着,等到了赏桃阁的时候,浑身已经湿透,她扔下了伞,直接朝着花容墨笙住的那一间房间跑去,推开。房。门的那一刹那,看着里面空空如也!
“七王爷七王爷!”
叫唤了几声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苏流年又朝着屏风处走去,那里浴桶还在,七分满的水也还在,只是浴桶里面空无一人。
他换下的内衫被丢在了地上,却不知主人去了哪里。
“花容墨笙,花容墨笙,你在吗?”
他不是高烧未退,浑身乏力吗?
不好好躺着休息,跑去哪儿了?
“花容墨笙”
她喘着气,脸上有水滴落,却分不清楚那是雨水还是泪水。
叫了好几声没有人回应她,只有窗子那那依旧淅沥的雨声,还有几道闷闷的雷声。
苏流年将房间内的一切都看了一遍,发觉她端进来的粥,盛好的那一小碗还有半小碗,旁边的一碗清水也被喝掉了一两口。
看来花容墨笙沐浴完之后又吃了些东西,见他有吃,虽然吃的不多,可苏流年的心里还是觉得微微松了些。
只是,他去哪儿了?
苏流年朝外走去,走过的地方,只留下一滩水。
苏流年看着守在外边全身上下已经被淋湿的青凤,问道,“花容墨笙去哪儿了?”
青凤刚听她在里面喊了一声无人应答,心里已经有几分清楚花容墨笙去了哪儿,只是此时的他还发着高烧,出去半事,那也要看天气如何,现在还下着大雨呢!
“来人!”
青凤喊了一声,立即有护卫出现。
“去马厩里看看,王爷的飞天白马可还在?”飞天白马是花容墨笙在这里的专属坐骑。
“是!”那护卫行了礼立即下去。
马厩
这么说,花容墨笙有可能已经离开这里?
下这么大的雨他去哪儿了?
两人浑身湿透地站在房门外等了些时候,那名护卫被雨浇得全身湿淋淋跑了过来。
“禀报王妃与大人,大概半个时辰前,王爷让人从马厩里带了飞天白马,王爷已经出了府!”
出府?
他不要命了吗?
又是高烧,此时还下那么大的雨,他出什么府?
青凤在听后也是将眉头皱得死紧,半个时辰前,并未下雨,可没过多久,这雨说下就下,此时他还发烧,若是淋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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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还一直下着,没有要停的意思。
此时都已经是傍晚了,而苏流年也在台阶处坐了好些时间了。
耳边听到的是淅沥的雨声还有那呼啸的风声,偶尔有闪电劈过,远方的乌云如被撕开一般。
她一身湿漉漉的,坐着的地方已经有一大片的水洼,头发贴在身上,前部分已经被风吹干,只是后面的还在滴着水。青凤见她不肯走,便一直陪在她的身边,远远地站于身后,护卫她的安全。
两人都是湿漉漉的状态。
苏流年轻叹了一声,回头看着同她一般如落汤鸡的青凤,正要问话的时候突然打了一声喷嚏,她轻吸了下鼻子,张了张嘴,还没问出话来,紧接着又是一声喷嚏。
连续打了四声,这才停了下来。
人家说,打一声喷嚏是因为有人想你,打两声喷嚏是因为有人爱着你,打三声以上的喷嚏足够证明你已经生病了!
苏流年没觉得自己生病,这身子前一段时日虽然受了不少的伤,但还不至于如此虚弱,淋场雨就能感冒。
青凤有些看不下去了,“王妃身子娇贵,此时又淋了雨,还是回房换身干净的衣裳吧!”
苏流年摇了摇头,“我没那么娇贵!”
她擦了擦鼻子,问道,“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青凤摇头,“王妃心中若是没有王爷,作何如此担忧?”
花容墨笙去哪儿,青凤心里还是有些清楚的,但是花容墨笙对于这些事情向来都是隐秘,如他不说,他自是不会多话,况且这些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心里没有他
她沉默了。
是不是有他,苏流年并不清楚,但是现在,她确实挺忧心花容墨笙的安危。
他本就高烧未退,烧得一身如雪的肌肤透。露着淡淡的嫣红,虽然不愿意表露出他的脆弱,可是苏流年清楚他必定是极为难受的。
可下了这么大的雨,他不好好休息,出去做什么了!
还有什么事情比身。子健康来得重要?
真是个让人。操。心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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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回到别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而这个时候雨也已经停了,一场大雨打落了许多开得绚丽的桃花,一地上满是落花,空气中漂浮着浓香馥郁的桃花芬芳。
夜晚的别院里,因为主人回来,总是把走廊的灯笼点亮,那光亮将桃花树下照出了几分光亮,一步步走在冷清的桃花下,嗅着这一缕缕浓郁的幽香,徒然觉得一阵失落。
他一步步沉稳地朝着赏桃阁阁楼去,却看到阁楼外的台阶上多了一抹淡淡的身影,窝成了一团,抱在膝盖上,目光沉寂得如同一汪死水。
花容墨笙微微顿了下脚步,加深了脸上的笑意,走廊的灯笼映衬得他的双眸更为明亮,她可在这里等她回来?
可是怎么等得如此狼狈?
听到脚步声,苏流年抬头朝着那一抹灯下玄色的身影望去,那一汪死水一般的双眼一刹那荡漾起涟漪,如清波上被投入了石子,潋滟一片。
他回来了!
好端端地回来了,神色如常,脚步如常,一切如常。
而她在这里几乎等去半条命。
一个姿势维持了这么久,久到仿佛过了千年!
可是最终,还是把他给等回来了!
脚有些发嘛,但是苏流年还是撑着站了起来,目光紧紧地盯着前面一步步走来的花容墨笙,而她也一步步朝他走近,目光中藏着未消的气焰!
“啪——”
迎接他的是一记清脆的巴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