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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此时此刻,她得承认,这位尹姑娘,实实在在的很吸引人的眼光。就连她,也不时的去看那尹姑娘。将她的一切细细的全都看在眼里。
她将她满头乌黑长发分出一些,在头顶偏右的地方盘了一个非 常(书…网)别致的髻,别着一枝翠绿的玉簪,那玉簪雕得是一朵兰花,素雅却精致。
而剩下的头发,她又分作两边,编成松松的发辫,垂在胸前……她这发式可谓是特别用心,与这世上的一般女子所梳的发式,完全不同。
鱼音很自然的看她自己,只是一根珊瑚簪子,将所有的头发在头上盘了个髻,没有任何花式。
醋意是怎么生出来的(四)
醋意是怎么生出来的(四)
心中很自然的轻轻一叹,果然,她是已婚女人了,她的发型跟这世上的千万妇女的发型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特色。
鱼音眉头很自然的轻轻一皱,却很快又收回心神,看了一眼棋盘,可没看两眼,她的注意力便又再一次被转移。
这一次转移她注意力的,是那只执着棋子的纤纤玉手。手指细长白嫩,执着那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白子,相印成趣,一样的白晰,一样的光滑。
鱼音很自然的又顺着她的手慢慢的往上移去,很快便移到她的脸上。
那脸上的肌肤与她的手上一般,白嫩如玉。她的睫毛很长,眼睛时不时的在棋盘和季余的来回扫视,带着淡淡的期待笑意,她的嘴角也轻轻的勾着,带着誓在必得的笑意。
不是为了那棋盘上的胜负,又或者是别的。
鱼音不知为何,突的就对那尹姑娘眼里和嘴角的笑意而好奇起来。
可是,她非 常(书…网)仔细的去捕捉这个女人的精神力,却始终一无发现。她的精神力没有任何波动,就好像,她根本一点不在意眼前的一切。当然,如果换一个角度的话,也可以说是,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没有任何超乎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
“公子输了。”清雅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同时伴随的,还有一个白子落盘的声音。
“姑娘棋艺高深,在下惭愧。”季余丝毫不为输赢而介怀,脸上依旧平静,声音也坦然。
到是鱼音被他们的对话而惊收回神,扫了一眼棋盘,不由微微叹息。真是可惜,季余只输了一子而已。
可其实算起来也不算输,因为这盘棋本就是下到了一半的棋,而在那之前,这盘棋对季余就处在劣势。
“公子不用气馁,不若这样,我们重新开局,谁胜了,便可以问对方的问题,依然是一个子一个问题,公子觉得如何?”
醋意是怎么生出来的(五)
醋意是怎么生出来的(五)
鱼音看了一眼棋盘,再看向尹姑娘,最后落在季余的身上。
不知为何,她突然就生起一点不乐意来,不想要季余跟这个尹姑娘再下下去。
只是,她才刚生出这样的想法,一丝冲动刚生出来,季余却已经开了口,“好。”非 常(书…网)直接的打断了鱼音那差一点就冲着口的话。
她本想说,“我与你下。”
她不是弈,可是,一直以来,她们四姐妹相处的时间最长,无聊时,也会玩消遣之物,她们所善长的,不外琴棋书画,所以玩起来,也不外是这些。
二十多年一起生活,便是不用刻意去学什么,只靠着这么玩,其实也把彼此的那些小本事学得差不多了。
轻轻的吁了口气,看了两个开始收拾棋盘的两人,一黑一白两只手,在棋盘上起起落落,偶尔交错碰撞,两人也似不自知,更不曾互望一眼。
可在她看来,却是十分的不喜。心中发闷,却有些疑惑,不解自己为何会生出这样的情绪来。
想了想,大概是因为闷了,所以,她直接站了起来,对两个再一次开始执棋的两人说道:“我出去走走。”
季余立时便皱起了眉头,“外面风大清冷,你莫走远了。”
鱼音看了他一眼,轻轻点头。那尹姑娘则是半句话也未说,只是冲她轻笑,便又将注意力收到棋盘上了。
季余也是,看起来,他是要不赢不罢休了。
鱼音轻轻勾了下嘴角,慢慢的走出木屋,来到外面。
她有些不高兴。这种情绪来得突然也不突然,她自己只需简单一想,便也就明白了。
这个尹姑娘长得太漂亮了些,她的出场也震撼到了两人,更让她觉得刺目。尤其是她的气质,更是出尘而高雅。
醋意是怎么生出来的(六)
醋意是怎么生出来的(六)
不像以前,在小岛上时,那里的女子,美则美矣,却是太妖了些。玲珑算是最美的,可惜是个男儿。所以,纵观她与季余相识这么久以来,到是这个尹姑娘,是最美,也是最符合季余心中审美的女子。
便是她自己,与这尹姑娘相比,也要逊色几分。
琴棋书画,她一直以来只是弹琴,其他的,却是从来不曾把玩过。因为她太急着提升自己的实力了,已经忘记了还有那么许多的消遣可以把玩了。
而这尹姑娘却是不同,之前那屋里,墙上分明挂着琴,案上还摆着笔墨纸砚,燃着熏香……这是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活得十分精致。
鱼间离开木屋,在崖上慢慢走着,没多远,便遇上了那些土匪。
这使得她从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里脱身而出,转而将注意力转到这些人的身上。
领头的,自然还是那个韦大,在他的身后,只有凌落的三十来人,之前那一百多人,看来是跑了大半。
“我,我说这位夫人,你跟那个公子是什么关系?”那韦大一见鱼音过来,立刻腆着一张脸凑了过来。神色中依旧带着猥琐,却终是收敛了很多。
鱼音看着这三十来人,又看向那个韦大,心思狂转,过了五六分钟的样子,才慢慢开口。
“你叫韦大?”
“对啊,小娘子也知道咱韦大的名头?”一见鱼音答理他了,这韦大立刻便得瑟起来,一脸压抑的狂意。想来,他是真的被季余打怕了,又或者是因为,这里离那木屋太近了。
鱼音有些疑惑的转向木屋,半是疑惑的问向韦大,“你好像很怕尹姑娘?”
“呃,这个……嘿嘿……”韦大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木屋。鱼音也看了一眼木屋,此时他们离那里足有三十多米,就算是说什么,想来那边也是听不到的。
醋意是怎么生出来的(七)
醋意是怎么生出来的(七)
那韦大终于小声说道:“咱不是怕尹姑娘,咱这是尊重尹姑娘,你别看尹姑娘弱不禁风,整天就摆弄些琴棋书画那些玩意,可尹姑娘却能让咱们三十几座山寨的老大都信服与她,以她马首是瞻,听她调谴……要不是她,咱们这离雁山里的弟兄们,早就被官府的那些兵给灭了……”
说到最后,那韦大的脸上露出的分明就是崇拜之色了。而他犹在不停的说着那尹姑娘的光辉事迹。而鱼音,却已被震惊到不能再震惊了。
她微张红唇,眼露讶色,久久之后才回过神来。
她突的看向韦大,再看向韦大远处的一干人等,突的眼睛一眯,慢慢的闭上,许久之后,才缓缓的睁开。在她睁开眼的瞬间,她的眼底有着蓝色的光芒微闪即逝,可惜,韦大在忙着歌颂着尹姑娘的光辉事迹,并未来得及发现。
“韦大,我问你,尹姑娘当真是这三十七寨的领头人?”
本来犹自喷着口水的韦大突的猛的一震,身体绷直,直挺挺的坐在那里,眼露迷色,怔怔的转看向鱼音。
“是,尹姑娘是我们三十七寨的领头人。”
“我再问你,她是何人?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她是前青阳城的城主未过门的小妾,在成亲的当天,杀了青阳城城主,逃到了咱们这里。当时,她被狂龙寨的大寨主给抓了去,本来想要收她做压寨夫人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算了。还奉她为主,任她在三十七寨里挑了个寨子让她住。”说到这里,那韦大脸上突然露出痴傻一般的笑,“嘿嘿嘿,后来,她就选中了我们这里,三十七寨的人,派人来给她盖得木屋……寨子里大多都是三十七寨的兄弟,他们现在全都逃了,是去通风报信,不用多久,三十七寨的兄弟就会聚齐,到时,你们就插翅难飞了。嘿嘿嘿……”
醋意是怎么生出来的(八)
醋意是怎么生出来的(八)
鱼音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轻轻的吁了口气,又对着那韦大道:“现在,带着你的人离得远远,并且忘记你对我说的一切。”
“是。”韦大直直的起身,直直的转身,直直的向前走去,走到他那群手下前,怔怔的吼了一声,“全都跟我来。”然后,便带着所有人,一起慢慢的离开。
而鱼音却是长长的吸气再吐气,吸气再吐气,吸气再吐气,如此再三,才终于平静了些,慢慢抬袖,额上已是一层密密的汗珠。轻轻拭干净,她立刻盘腿而坐,开始自顾恢复起来。
言灵术,她许久不曾用了。
现在猛的用来,实在有些吃力。尤其是,这样的没有任何辅助的情况下。
“看来,以后还是要经常练习才行。”可是……她眉头轻皱,她真的很习惯现在这样的状态,对于言灵术……并不十分想要练习。
一旦练习起来,那就必须随时随地的使用,将所有的精神力用光,再恢复,再使用……反反复复,复复反反。
对于她来说,其实并不痛苦,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像苦修的生活了。但是,如果是这样,她就誓必得远离人群。
她不希望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影响到别的人,而且,更怕这样的言灵术被人误解为不好的东西,什么催眠术,不,如果是这个世界的话,应该会被说成是媚术吧……
终于,她恢复的差不多了,才慢慢的爬起来,又慢慢的向着木屋的方向走去。
只是才刚走到木屋不远处,便听到那尹姑娘的声音,“呀,这一次,季公子赢了两子呢,季公子可以问两个问题,小女子保证,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鱼音下意识的停下脚步,静静的站在门侧不远处。
醋意是怎么生出来的(九)
醋意是怎么生出来的(九)
“第一个问题,这离雁群山之中,所有土匪的情况。第二个问题,离这里最近的城的情况。”
季余的声音依旧清冷,可鱼音却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喜悦。
那尹姑娘也不推诿,“季公子可真是务实,咱们对弈了六盘,公子好不容易赢了一盘,却只问这些冰冷的问题,真正的煞风景。不过,既然咱们有言在先,公子之前也回答了小女子的问题,那么,这两个问题,我一定会给公子一个满意,不过,在此之前,小女子却要奉送两个答案给你。”
那尹姑娘顿了一下,才又继续说道:“小女子姓尹,单名一个殇子,父亲是一个教书先生,所以,我从小熟读诗书礼札,兵书战略虽不说是精通,但却不惧一般男子挑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