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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说话的语气实在不太适合在朝堂上说,但是柳卿两辈子都没有当过官,不知道对顶头上司说话要注意什么,心里怎么想她就怎么说了。
要是换个皇帝说不定会降罪于她,但是她运气不错,面对的这个皇帝显然非(提供下载…)常喜(…提供下载)欢她这么实诚的说话,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模样,于是所有人都知道危机解除了,想找柳卿麻烦的人也意识到皇帝可能并没有要怪罪柳卿的意思。
聪明的便歇了找茬的心思,但是这世上绝不缺固执自我的人,梁思成又出列了,脸上有着红晕,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激动。
“微臣奏请皇上,柳卿身为女子理当安于内宅,就算她才高八斗,有可用之处,也应该对她多以限制,若是还如以前一般放任,必定有人效仿,形成坏的风气。”
这人,还真是紧咬不放了,柳卿侧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她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他了?想来她这几年真正出过手的,也不过是王家那位,这梁姓的,她还真是没什么印象,不过得罪人也分个有意无意的,谁知道她是不是无意间就得罪了呢?
“皇上,老夫附议梁大人此话。”胡子飘飘的老人再一次出列,眼神固执,“要是此风不止,必定再出第二个柳卿,第三个柳卿,此实为不妥。”
要真有第二个第三个柳卿,那才是大预朝之幸了,柳卿这样的人,只有真正了解了才知道她脑子里究竟装了多少东西。
皇帝心里暗叹,眼神闪烁间,说出的话让大家都吃了一惊,“要真多了几个柳卿,朕倒是欣慰得很,大预朝需要这样的人才,柳卿,你那个私熟还是办下去吧,朕还等着起用他们。”
柳卿躬身,“让皇上惦记了,那些孩子都只是识得几个大字,当不得大用。”
“这事你可糊弄不了朕,那些考卷朕都看过了,虽然还很稚嫩,好好教导,以后定能有你一二之才。”
柳卿垂下眼帘,若真要论才,那有她的十分都不难,但是除非他们其中有穿越过来的人,不然也这一二可不好得,后世十几年的教育哪是现在的人可比的。
看那两人还固执的没有回列,皇帝微微皱眉,他的意思表达得还不够明确吗?
“梁爱卿,文爱卿,柳卿虽说是女子这身,但是这才华确实被朕看重,以后也有许多要倚仗她的地方,所以这个事就到之为止了,你们也不用替柳卿担心她的闺誉,据朕所知,柳卿在京城三年,并不曾和任何男人有过身体的接触,至于她接近女人……这个问题应该没有解说的必要吧,你们所说的效仿成风,朕一点也不担心,甚至是期待的,要是她们都有柳卿这才,朕就算让一步又如何。”
皇帝都如此旗帜鲜明的护着柳卿了,其他人再说就白混了这么多年的官场,最固执的文大人也不甘心的闭上了嘴,看向柳卿的眼光依然厌恶。
真是个可爱的老头,大大小小几十个朝官里,也就他一大把年纪了还情绪这么外露,坦率的让人无法讨厌,柳卿好脾气的冲文大人笑了笑,得来一个冷哼声。
阙子墨权衡了半晌,还是压抑不住心里的想望,出列一步躬身道:“皇上,臣有事相求。”
皇帝有了不好的预感,有心让他回位,有什么事私下再说,可是看他那态度分明是下定了决心,他无奈的道:“说说看。”
阙子墨普通一声跪下,抬头对上皇帝的眼光,“皇上,臣想迎娶柳卿,请皇上做主。”
柳卿脚尖直痒痒,恨不得给身边的人一脚,都说了这是她的战场,让他别出头,他倒好,直接就在大殿之上求亲了,要是皇帝真掺和了,她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刚刚才拒了入朝为官,再拒求亲那也是不是太不给皇帝面子了?
这时候的柳卿还没发现她对于阙子墨这种求亲的举动并没有生气的想法,只是觉得他不该在这个地方说这个话题,她还不知道在她心里,早就已经给阙子墨开了一扇窗的缝隙,就等着他自己来推开了。
皇帝沉默着不吱声,心下对阙子墨这种相当于逼迫的举动非(提供下载…)常不满,闻听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心里忌讳些什么,他要是不表个态。这大殿之上的人怕是都要多想了,可是答应的话,他现在又实在还需要想想。
看了一眼神情有些咬牙切齿的柳卿,皇帝眼前一亮,“朕自然愿意为你做主,不过男婚女嫁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况柳卿就在你面前,你不妨问一下她的意思。”
这下,不管是对柳卿有成见还是没成见的都饶有兴趣的把眼光对准了她,他们也想听听这个敢在大殿之上连皇帝都违抗的女人会怎么对待自己的婚事。
以柳家之势,娶个公主回去倒是可以,嫁个女儿入皇家也没什么问题,可是这人不能是柳卿,尤其嫁的人还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千面王爷,这两方联姻,就算皇帝都要多考虑考虑。
柳卿狠狠的瞪了阙子墨一眼,回道:“如皇上所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事我无法做主。”
皇帝斜斜的看了阙子墨一言,“闻听,听到了?”
阙子墨眼中闪过狡猾的笑意,“喏,臣知道该怎么做了。”
混迹官场的哪个不是人精,阙子墨话音一落他们就知道这位千面王爷是怎么打算的了,显然,他根本就不是真的要皇上做主,而是想逼出柳卿的态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简单,带个媒人上门不就行了。
柳卿虽然不是人精,但她也不是蠢人,脑子一转就知道阙子墨打的是什么主意了,被这么简单的就套了进去,怎么想都觉得不甘心,虽然早就决定把阙子墨列为夫婿的人选之一,但是她还是觉得自由自在一个人可能更适合她,一直犹豫徘徊着,没成想这么简单就入了阙子墨设的陷阱。
恨恨的瞪向身边的人,小女儿姿态毕现的娇嗔样子让阙子墨看得心花朵朵开,冲她眨了眨眼,在柳卿反应过来便回了自己的位置。
两人的这副模样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不太寻常,柳卿先不说,定王爷却绝对不是这么轻狂的人,平日里上朝时他等闲不怎么出声,一旦他出列,必定是大事,当然,今天说的也是大事,人生大事,可是和动辄夺人性命的大事相比,这实在是温柔得过份了些。
皇帝心知这事只能如此了,他要是强行在中间再动点什么手脚,以闻听的性子肯定会和他离心,柳卿心里也必定有疙瘩,那反而是得不偿失,罢了罢了,就如了闻听的愿吧,从心底里,他也是希望闻听能幸福安乐的。
“众卿可还有事要奏,无事便退朝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二卷 第二零七章终于
第二零七章终于
出得大殿来,柳卿抬头望了望天空,是个很糟糕的天气呢乌云密布,整个天地都拢罩在压抑中,让人无比焦躁,看来会有一场大雨。
凉风一起,柳卿打了个冷颤,刚才的对峙她远不如表现的那般从容淡定,后背的粘腻感让她不舒服极了。
“希及,我送你回家。”
阙子墨的声音从身边响起,柳卿回头,眼中还有着余怒,被设计的感觉无法消退,“你把我接来当然得送我走,不然让我步行回去?”
阙子墨忍笑,炸了毛的希及比端着架子的希及可爱又有意思多了。
“我可舍不得,走吧,趁着还没下雨送你回去。”
柳卿也不耐烦继续站在这里接受别人的注视打量了,没有拒绝这个提议,但是也没打算授人话柄,眼尖的看到大哥终于出来了,冲他摇了摇手,看到他朝自己走过来后才回阙子墨的话,“那就麻烦你了。”
看到走近的柳莲柏,阙子墨好脾气的笑笑,他原本也是没打算再给人留有喷击希及的余地,就算希及没有带上一个人,他也会记得的。
杜容夏落后几步站定,没有勇气上前,明明距离这么近,他却觉得希及离他那么远,在清远府城时,明明站在希及身边,离希及最近的人是他。
柳卿没有注意到杜容夏,阙子墨却是注意到了的,眯了眯眼更是靠近了希及几分,从身后看去两人像是挨到了一起,经过这件事,他哪还能看不出来杜容夏对希及的心思。
可惜,他没有机会了,不说他不会允许,希及首先就不会允许,希及要的东西太纯粹,杜容夏已经失了资格。
上了马车,在还没有出皇宫前三人都没有说话,希及是有些累了,又有哥哥在身边,干脆闭上眼睛养神。
阙子墨看她那模样就知道今天她并不轻松,从夹层中拿出毯子盖在希及身上,若是可以,他更想把她搂在怀里,让她全心依靠。
“定王爷……”半晌之后,听得外面的人声喧哗,马车里的几人都知道是出了皇宫了,柳莲柏有话想说,刚起了个头便被打断了。
“我表字闻听,你唤我表字即可,我也唤你礼行如何。”
柳莲柏哪能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再加上他又知道家里的意思,没有踌躇便如了他的意,“闻听,做为希及的哥哥,我想我有资格说说我的想法。”
阙子墨郑重了神色,坐正了身体,“当然,请说。”
看了假寐的妹妹一眼,柳莲柏道:“我想知道,你今天在大殿之上那么做是纯粹想为希及解围,不想她被人拿她的闺誉婚事说事还是,真心想求这门亲?”
“当然是真心想求亲。”想都没想的,阙子墨便接话道,“你应该早就看出来,在希及的女儿身还没曝光之前,我便对她有了心思,那时候也挣扎过,毕竟我从不曾在男色上有过想法,也曾拉远距离,希望可以断了这念想,可是没用,那时候我就非她不可了,当时就想着为了希及,断袖就断袖吧。
更何况现在知道她是女儿身了,我更不可能放手,礼行,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放心,我从不是那么冲动的人,我喜(…提供下载)欢希及,真心喜(…提供下载)欢。”
柳卿瞬间红了脸,心里也不知是恼还是羞,明知道她没睡着,还当着她的面说这话,明摆着这是说给她听的啊
柳莲柏看到妹妹的反应,再看对面阙子墨笑得狡猾样,这人真是不浪费一点点机会,被这种人盯上,卿儿跑不了了,原本一肚子话要说,突然间他就什么都不想说了。
叹了口气,他也开始闭目养神,反正卿儿也不是个能吃得了亏的性子,将来两人真走到了一起,谁吃定谁还不一定呢
有时候想想他挺羡慕能娶到卿儿的人,和这样的人共度一生,应该一辈子都不会寂寞吧。
阙子墨眉眼一挑,此时的志得意满让他更显得春风满面,“礼行,我以为你会有许多告诫我的话。”
“原本是有,现在觉得说什么都有点多余,不管怎么样你也不会放弃卿儿不是吗?既然如此,我说得再多也改变不了什么,我也相信卿儿是个聪明人,能解决得了任何事情,闻听,我只说最后一句,哪天你要是伤了卿儿,后悔的人必定是你,卿儿看着好说话,其实是个烈性子,她是个不会回头的人,你好好思量,希望你们之间永远都不会有这一天。”
柳莲柏知道两人的婚事已成定局,不说圣意如此,柳家多少会要考虑,就说卿儿心里也未尝不愿意,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情意他看得出来,现在说这些并不多事,他是真心希望卿儿能幸福,这样一个优秀的妹妹值得世上最好的对待。
阙子墨郑重的点头应下,“我舍不得让卿儿受委屈,你不用担心,有些事我心里有数,已经在开始安排了。”
柳莲柏倚着车壁再不说话,他明白阙子墨话里的意思,定王爷和柳家的联姻皇上如何能安心,柳家的势力本就是隐性,显露的并不多,只是名声摆在那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