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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没问题的。师父大人在我心中可是一个很坚强的存在……阿加回来了”青铜说,远远看见阿加向这里走来。
“是去看依娜了吗?”青铜问。
“因为不放心。”阿加说,“不过小麦姐在照顾孩子身上还是满擅长的。我终于在她的军仪之外找到一样可以干好的事情了。迷你师父她……又睡着了吗?”阿加担忧地看向睡得呼呼的小迪。
在阿加得知小迪还要小他几个月的时候,他不肯叫她师父,觉得太丢脸了。于是叫她“迷你师父”,本以为小迪会生气一番,可没想到她却开心地接受这个称呼。
问起原因,答曰:“我比你小,显得我年轻。”阿加和青铜都觉得这件事情很正常,但雷欧力却在一旁偷笑,然后抿嘴不说真正的原因。
“嗯。”青铜点头,“真的很担心师父大人呢。”
阿加将目光自她身上移开,转身凝起念气:“与其无谓的担心,还不如趁此修炼。迷你师父不会有事的,她可不是普通人。”
“说得对,她可是非常特别的人啊。”雷欧力将衬衫衣袖又向上挽了几下,拿起别在右腰的沙漠之鹰,对准十步左右的一颗病怏怏的小树,“现在修炼最重要,也是最有意义的事情。”
“嗯,哦。”青铜见他们这么说,也加入修炼的队伍。临修炼之前还是担心瞅了眼她。
小迪躺在沙滩椅上睡的正香,均匀的呼吸着,白色耳包的绒毛随风轻轻荡漾,宛若略有瑕疵的陶瓷娃娃,但却如同断臂维纳斯一样,美撼世人。
六月二十三日,NGL,森林深处,蚁巢。
“报告护卫长,方圆十公里内的人类已捕杀完毕。食物库近于虚空。”一只有着大犄角的畸形物种半跪在地,恭敬地通报,然后自觉转身退下。
“这么快?自恋男不是说人类的数量有很多吗?他也有报告失误的时候?”说话者语气轻佻,长长地猫尾缓缓地呈波浪形摇动着。
“没有啊,自恋……普夫说东边三十公里之外有个贫城区的地方,他说那里有一个很强的特异种,据说现在又多了一个,他们都比上回那个要强很多。而且西边还有一个小村落,足够我们吃的了,人类这种东西吃都吃不完的。”光头肌肉男坐在地上,撕咬着还温热的大腿,满足地吃着,弄得到处都是飞溅的鲜血。
“东边有特异种?这个可是好东西呢。上回误打误进的那个人……应该被称为女人的东西吧……可是会神奇力量呢,杀了我们好多兄弟。但是也由此知道了这个世界上有念这玩意儿,而且女王也很满意。这回要是拿下这两个特异种,女王一定会高兴的!”猫尾因兴奋而快速摇摆,把光头男面前的一只胳膊甩到一边。
光头男一个飞扑,将那只胳膊叼在嘴里,不满地嘟囔道:“我说,彼特,你兴奋就兴奋呗,能不能顾及其他人。”
“死肥猪,你就吃,吃死你算了!”彼特气呼呼地说。
“我不叫死肥猪,是孟徒徒尤比……”尤比小声地反驳道。这只母猫生气起来可是很可怕的……
“算了。明天我要去那个叫什么贫什么的地方,肥猪你去吗?”
“能吃吗?”尤比眼睛闪着小星星。
彼特扶额:“除了那两只特异种,其余的随便你。”
“Yeah!尼飞彼特最好了!”说着满手鲜血的就要拥抱她。
彼特嫌恶地避闪,转身离开:“我要去找自恋男商量一下,看看要带几个师团才够。”
“早点回来~!”尤比眼睛闪着泪花,摇摇不知从哪里变来的小手绢。
彼特打了冷颤,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幕,Die Or DIE,破茧(上)。
六月二十四日。
东果陀国,东果市,贫城区郊外。
“唉?这是哪里啊?”我打个哈欠,懒懒说道。一副惺忪未醒的模样。
“报告师父大人,我们目前所在贫城区郊外,目的地是东果海岸的客船。报告完毕!”青铜滑稽地敬个礼,中气十足地说道。
“师父大人已收到。青铜干得不错,值得嘉奖。”我答道,然后又打个哈气,望着蓝得有些发灰的天,“原来已经出发了啊?”
怎么弄得?浑身还是提不起来一点力气,像一滩烂泥一样伏在阿加的背上,任由空荡荡的袖子来回飘荡。怎么办~好想再睡啊~
“迷你师父?睡够了没?是不是该下来走几步了?我的背可不是席梦思!”阿加微愠。
“徒弟背师父天经地义!”我胡诌个理由,然后闭上眼睛。
“小蝶,这么样子阿加会累的。”小麦抱着依娜,怯怯地说。
又来了,又来了……自从阿加成为经常串门的“客人”之后,小麦每次见到阿加都这样,活脱脱一个改进版雏田。事事担心阿加,却常常关心的不是重点,经常偷瞄阿加,但每次都会被发现。小麦还因为“不好意思”经常把我当做她与阿加之间的传话筒。虽说阿加自那件事以后对小麦的态度改善了许多,但也不至于害羞如此吧?阿加不是鸣人,他是你老弟诶!
“没关系啦,这是师父对徒弟的一种修炼啦。有一个好体力是变强的第一步啊!啧啧,我这个师父还真是好诶,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徒弟的修行呢。哎呀呀,完了,我想我爱上我自己了,怎么办?好矛盾诶!”边说还边做着一副困扰的样子。
“你今天难道没有照镜子吗?”阿加准备反击。
“照镜子干什么?我天生丽质难自弃!照镜子的话,镜子会羞愧的。”我继续胡扯。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你难道没有在镜子里看到一只自恋的猪吗?”阿加淡淡说。
“我是猪,那你是啥?猪崽儿吗?”我送他一记白眼(虽然他看不见),然后换上更舒服的姿势准备睡下。
“真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身为哺乳类动物的自觉。你确定你的前身不是两栖类?”阿加故作惊讶,但身体却随着我的姿势而配合变动。
奇犽跟他比起,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正当我寻思以什么话来反击,就听得小麦在一边尖叫。
“糟糕了!那两只陶土杯子忘带了!”
小麦,你敢再厉害一些吗?那个小破屋里连床加起来不超过十样东西!这都可以!我发誓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放心好了,咱们到时候再买一对更好的,那不就行了?”我无所谓地摆摆手。
“不行!那对杯子可对我来说有很重要的意义!”小麦毅然决然地说,将怀中的依娜塞到青铜怀里,急忙转身跑远。
“你们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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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有似无地应着,再也抵挡不住睡神的召唤,沉沉睡去……
阿加走到道旁树,将小迪放下,让她倚着着树干。稀疏斑驳的叶影,洒在她有些苍白的脸。
阿加无奈,觉得太阳穴微微发胀。一个嗜睡如命,一个毛毛躁躁。也就有青铜能让他省点心……刚想到这里,就听一边传来婴儿响亮的哭声和青铜的求救声。
刚才的话我收回。阿加如是想。
“师兄!救我!依娜哭着个不停!怎么办啊!怎么办怎么办……”
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青铜抱着大哭的依娜正着急地绕着圈圈跳脚。
不要将自己的祖先表现的这么淋漓尽致好不好?
阿加眉毛在不住跳动,忽然觉得自己的脑容量又扩展了几个G,不再会出现先前在“翡翠珊宝”的当机情况了……莫非这就是迷你师父口中的“越当越健康”?
小麦急匆匆赶回贫城区,在家门前边停下,喘着粗气。
一路跑来,小麦总觉得这里好像少了点什么……
小麦开始慌张地四处张望,一圈一圈,视线凌乱,交错纠结。
没有,什么都没有……原来少的是这个东西……
偌大的贫城区只听得自己的喘息声和风沙声……整座城市宛若一座死城。
人呢?人在哪儿?贫城区的人都在哪里?买煎饼果子的那个老伯呢?对面争吵一刻也不停的那对夫妇呢?经常骂自己废物的那帮孩子呢?他们……他们都去哪了……
小麦变得惊惶无措。
快走……快走……这不是你该回来的地方……
心里有个声音在不停催促。
不行!我还取回那对杯子!那对杯子是我和小蝶的友谊的证明!她是我第一个朋友!也是第一个认同我的人啊!我一定要拿回来!
小麦坚定信念。拍拍自己的脸,为自己打气。下一秒便冲小平房,抓起两只杯子,然后转身拔腿就跑。
小麦强迫自己不在意周身的异样,全神贯注于向前冲。她坚信,见到小蝶,一切都会有合理的解释。
“喂,小麦,停下来!停下来!”
突然一个有些紧张地声音闯进她的耳朵。
闻声小麦才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越来越近的黑色西装,而自己却因冲的太快,根本无法刹闸。
闷哼一声,小麦撞在结实的胸膛,她却还死死抱紧两只杯子。
“没事吧,小麦?”
小麦与面前的人拉远距离,揉揉有些痛的额头。
“没关系的。雷欧力,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嗯……刚刚给一位朋友扫完墓……话说,小麦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雷欧力扶扶眼镜,简略地说明理由,然后转到另一个话题上去。
显然,他并不想提起那件事。
“我……我也不知道……我……我只是回来取杯子而已……结果……结果……”小麦胆怯地说,一句话根本就连不成句子。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会空无一人?
小麦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现在很害怕,只想早点回到小蝶那里。
“小蝶他们还在郊外等我。我要快点回去才行……你能陪我回去吗?我好害怕啊……”小麦带着哭腔,眼泪已经蓄满眼眶。
“放心好啦,我会陪你到小迪那里的。”雷欧力出声安慰,轻拍面前这个情感异常脆弱的小女生。
雷欧力不明白小麦为什么会叫小迪为小蝶,猜了猜,这些许是小迪上辈子的名字。既然小迪允许这个小女生叫她已经深埋在心许多年的名字,就代表这个小女生对她很重要。
既然是很重要的人,那么作为同伴中最为杰出的医生来说,就一定要照护好小麦了。
但眼下的问题是,贫城区……为什么会变成这般模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想着,便一阵突然剧烈的晃动,夹杂着数以万计野兽的咆哮,自洛朱家邸方向传来,震耳欲聋。
小麦颤抖着躲到雷欧力的身后,只留一只眼睛在外面,而她手中西服的衣角被攥的就快要撕裂。雷欧力则是护着小麦,双枪已经蓄势待发。
像是回应般,另一处也传来了怒吼地应答声,那怒吼穿石裂云。
两种怒吼声彼此交织碰撞,一步步拉近距离,恍如古战场的风沙滚滚。两队人马对峙,双方丝毫不肯相让,仿佛输了气势,就会败了整场战役。
逃跑!雷欧力的脑中只剩下这一种想法。不由分说,拽起小麦向与之相反的郊外跑去。
他的直觉告诉他,找到小迪,他们就有一线生机。
“找到食物了!”锐利的声音划过耳膜,引得不住战栗。
雷欧力下意识停住脚步回头看,瞳孔随之因恐惧而扩大。小麦更是直接,连尖叫都没来得及,便昏了过去。
他发誓,他看了这辈子都不该看的东西!
我被惨叫声惊醒,随即而来的是无数的嘶吼声和房屋崩塌的声音。整个大地都被撼动,倚靠的歪脖子老树也不禁晃动,微黄的叶簌簌抖落。
一边同是倚着树的青铜像是刚睡醒,有些茫然地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阿加捂着怀中小婴儿的耳朵,依娜还在香甜地睡着。
我又四处看了看,却没找到小麦的身影,远方的天空却多了一群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