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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苏建荣还在一旁看着,风小爽用尽全力推他也推不开,也就用力一咬,咬着他的舌头。
他忍着痛,继续侵犯着她的檀中领地,带着报复性的掠取她口里的芬芳。
浓浓血腥味在她的口腔里弥漫开去……
风小爽无法呼吸,只有一双拳头猛捶他的后背,窒息得脸色涨紫,在晕厥之前被他松开,方得以大口大口的呼气吸气。
再看向队伍,苏建荣的身形已经不见了。
想到他刚才瞧见白易居亲吻自己的情景,她的心一下子沉入了无限的谷底,再看向白易居,只觉得他面目可憎,之前对他产生的好感,一下子烟消云散,只愿意再见不到他。
看到她眼底的憎恨,白易居伸手擦了擦自己那还带着血腥味的嘴角。
他也想不明白,自己刚才怎么就那么的冲动和粗蛮了。
风小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跺着脚就走。
白易居没有跟上,依然坐着不动。
风小爽暴走了好一阵,那心情慢慢的平复下来,回头发现白易居没有跟上,一股失落感涌上心头。
她无力再走,唯有蹲在地上,茫然地看着马路上的车水马龙。
她这是肿么了?
苏建荣都已经和她分手了,并且分得那么的决裂,她为什么还要那么在乎他对她的看法?甚至还因为他去憎恨白易居?
唇角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
那是她咬破白易居舌头的鲜血的味道!
她和他已经算是公开的未婚夫妻关系了,他强吻自己又有什么错?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想到刚才那一幕,耳根微微的红了起来,忽然心生几分眷恋和愧疚。
环顾四周,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他是不是也生气了?
心突然沉沉的。
拿出手机拨打他的电话,却一直没人接听。
翻开刚才他发给她的信息,看着那个乖字,心绪万千,咬着牙,放下自己的自尊,给他发了条短信:对不起!
等了好久,却没有任何回音。
再次回拨手机,却发现关机了!
心突然的无比的慌乱起来,好像被一下子扔进了陌生的森林里一样。
她急忙回头去找。
回到徐记糯米鸡店前,那长凳上还落着那袋他刚才买的糯米鸡,而人却不见了。
她提起袋子,焦急地问另外一条长凳上坐着吃糯米鸡的人,是否见到了他。
“刚刚在这里坐一下,走了。”
“往哪个方向走?”
“坐的士走了。”
坐的士走了?
他真的生气要不理自己了?
她尝试着再拨打他的手机,还是关机。
“对不起,若你开机看到这条信息,请回电话。”她再次给他发短信,希望他能开机看见。
情绪低落而茫然地提着那一袋糯米鸡回到了桂花巷。
“小爽,你一个人?你家白先生呢?”牛婶婶看见她耷拉着脑袋,关切的问。
“走了。”
风小爽说这话的时候,感觉泪都要从眼眶里飙出来了。
她强忍着,把手上的袋子递给了牛婶婶,“这是他买给你们吃的。”
牛婶婶很是欣喜地把袋子接了过来,并没有察觉到小爽的脸色变化,在一旁啰嗦道,“你家白先生真是好,看起来有型有款,却一点架子都不摆,小爽你嫁给他,真是天大的福气呀,你妈也安心了。”
风小爽苦笑了一下,心里的失落感更加的重了。
和牛婶婶随便寒暄了几句,就回到自己的屋里。
那本相册还摆在桌子上,那原来放着幼儿园毕业照的地方空白着。
“我会让你恢复最初的幸福快乐的!”
脑海里清晰地响起了他之前所说的话,想到以后可能要失去了他,忍不住低低的哭了起来。
哭了好一阵,她又觉得自己好笑。
自己和他的认识,不过是机缘巧合,而且性质恶劣的那种。
他对自己的逼婚,未必是真心的喜欢她,一切不过是想要自己做替死鬼而已。
而她怎么就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被他感动,甚至很在乎他了?
风小爽,难道你还想着再被伤多一次?
她狠狠地咬了自己手臂一口,提醒自己道。
算了吧,反正她对他也不清不楚,最后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走各路,也算是好事一桩。
她如此的对自己的说。
却无法释怀,心像被无数细线在缠绕着,让她难受。
怎么办?
怎么办?
她如同无头的苍蝇一般在室内走动着,越来越后悔刚才自己因为苏建荣而对他恶劣相对,甚至抛下他而暴走。
叮铃!
手机短信忽然响了起来!
她的心一跳,双眼一亮,紧张而焦急地拿起手机,然后失望了。
短信是移动发来的扣费提示!
心有多期望,就有多失落!
她再次一遍遍的拨打他的手机……
依然是关机!
他……真的生气弃自己而走了!
风小爽窝在藤椅上,抱着双肩好久好久,心一丝丝的在抽痛。
*
无精打采地回到医院里。
风秀丽看见她,也开口问白易居去哪里了,怎么不和她在一起。
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认为他应该和她在一起呢?
风小爽又几分恼怒,却不好对自己的妈妈发作,唯有轻声说他回A市去了。
“小爽,易居虽然年纪比你大点,但是,真的很适合你。”风秀丽看着她道,“他能对我那么好,也就说明他会对你很好,你要珍惜他,不要再想着苏建荣了。”
风小爽的心又被锥了一下,痛得想要抽搐。
“小爽,这里有特护照顾着,很是周到,你也不用挂心妈了,还是快点回A市吧,一是你的学业不能拉下,二是多点和易居相处,早点见见他家的人。”
风秀丽也发现了风小爽的异样,开声道。
“妈,我已经给辅导员打电话请假了,而且我那些课业,只要到时候借笔记抄抄,死记硬背就是了,用不着天天蹲教室听课,特护再好,也是不能替代我的,你还是留我在这里照顾到你可以起身走动为止吧。”风小爽道。
“那你和白易居之间呢?”风秀丽追问。
“我和他之间很好,他又不是青葱少年,不会忍受不了两地分隔的相思的,妈你放心好了。”
“小爽,像易居那样的男人,千里都难挑一,妈就怕你没有看住他,被其他人抢走了。”
“妈,能抢走的人,都不属于我的人。”
“唉,那也是,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不来,一切随缘吧。”风秀丽叹了一口气,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似是在对风小爽说,很是感触。
风小爽拿起一只苹果,低头的削了起来。
她的刀功实在是差,把一只好好的苹果,硬生生地削成像狗啃的。
又想起白易居那牛逼的削苹果刀功,真可谓是出神入化呀。
她自己也不曾发现,白易居已经如同血液一般,渗入了她的思维细胞里面了,每做一件相关的事情,都能不自觉的想起。
而且,每次想起,她的眸色和神色还特别的不同,或是痛苦,或是不自觉地微笑。
【044】
十多天里,风小爽再也没有见过白易居打电话给她,这个人,就好像一下子在自己生命中消失了一般,恍如过客。
那微小的自尊,也让她每次打起手机,看着那一串已经烂熟在心里的手机号码,却迟迟不肯拨打,最后黯然的放下。
妈妈恢复得很好,可以正常走路和照顾自己了。
辅导员也打电话过来,让她早点回去上课,因为要临近期末考试了。
她也就告别了妈妈,回到了A市。
一回到宿舍,杨可看见她,大大的给了她一个拥抱,大叫小呼的,“死女人,想死你了,你总算回来了,在没有你三缺一的日子里,我们都过得非常愁苦呀!”
“怎样愁苦法?”
回到宿舍,看到那三张熟悉而热情的脸,风小爽的心情也相当的好。
“踩遍了校园各大可以艳遇的角落,依然找不到可以相依的男朋友哪,真是太愁苦了!”杨可一脸的纠结道。
“那的确愁苦!”
风小爽从自己的袋子里,把她们当日给自己的银行卡一一还给她们,“这些卡还你们,钱也不动,但是,这份情,我一定会记得的。”
“真是的,有什么好记的?你妈怎样了?”杨可把卡接了过去,关切的问。
“恢复得不错,医药费全部是城管局出,那踢人的城管也被刑拘了。”
“不是吧?难道我们提前进入了法治国家?难道我们的祖国有希望了?”一向愤世嫉俗的杨可叫嚷道。
风小爽笑了笑。
若没有白易居,这一切,估计都不成立。
她会是那个交不起妈妈医药费的苦逼穷人,还无处申诉,而妈妈则欠缺治疗,会落下一身后遗症。
因为有了白易居,她的冤屈得以伸张,妈妈也能安享高级病房治疗。
想到他的不辞而别,她的心也就抽痛得厉害。
近些日子,她脑海里想的全是他对她所做的一幕幕,越想越伤心痛苦,越接受不了他们之间可能只是一场游戏,转身就是陌路人。
*
下午上完了课,风小爽连晚饭都不吃,就直接的坐公车到御皇庭去,躲在门口,看看是否有他的身形。
她就是想要看看他,看他是否安好!
一直等到晚上十点,也不见他的车子或者人经过,唯有黯然的离开,因为若再等下去,宿舍要关门了。
在她低着头跨步登上公共汽车之际,一辆黑色奥迪徐徐和公交车交错而过。
车子里的男人仿佛心灵感应一般,摇下车窗看了一眼,看见那条瘦小的身形无力靠在座位上,一脸的落寞。
他的心像被人突然一提,喜悦涌上,方向盘一扭,车子硬生生的打转,追上前,拦住了那辆正在开驶的公交车。
被突然拦截,公交车司机无比的恼火,从车窗里伸出头来就大声的叫骂:“妈的,以为开奥迪就大了?”
听到奥迪两个字,正在心灰意冷,饿得头晕脑胀的风小爽一个激灵,急忙勾头望出去,却被挡住了,看不清楚。
算了,这个城市开奥迪的人有万千,不一定是白易居。
于是,她也就无力地闭上眼睛休息,又饿又累又困,让她实在有点支撑不住了
白易居从车子上下来,完全罔顾司机和乘客的叫骂,走到风小爽所在的车窗前,看到那个闭眼睡觉的傻丫,也就拍打着车窗,大声叫,“风小爽,你给我下来!”
风小爽激灵了一下,急忙睁开眼睛,正看见白易居那张满是胡渣的脸,那双狭长的单眼皮儿在泛着兴奋焦急的光。
她擦了擦眼睛!
真的是他!
她急忙从桌位上弹了起来,大叫:“司机,开车门!”
司机骂咧咧地把车门打开,风小爽三步做两步地跳下了车,跳落正在车门等候的白易居面前。
话不多说,他伸出手一抱,把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紧紧的箍着,仿佛稍微一松手,她就要消失一般。
车上响起了各种各样嘘声和口哨声。
“原来是追女朋友!”
司机叫骂了一句,然后大声的问,“姑娘,你还要坐车的吗?”
白易居摆摆手,表示不坐。
司机绕开奥迪,把车子徐徐的开走。
伏在他那健硕的胸膛里,听着他那强壮有力的心跳声,闻着他那让人迷惑的类似松香的男人气息,风小爽的心,一下子安宁了下来,好像迷路的孩子,找到依靠了一般,眼泪滂沱如注下。
她主动地伸出双手,略带羞涩和紧张地环住了他那健硕的腰,把头深深地埋进他的胸怀里,贪婪地呼吸着他的气息。
白易居一手搂紧她的背脊,一手摸着她近来变得柔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