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己好不容易,才搭上了白易居这条线,现在居然让他那浅俗的老婆女儿给搞黄了,真是气死了。
他走到黄伯仁面前,冷冷的道:“黄局长,你们赶走了我今天的贵客,我这里也不欢迎你们了,请!”
黄伯仁脸一阵青一阵白,极其的尴尬。
他从林书记刚才焦急追着白易居可以看出,白易居的身份实在是非比寻常,自己得罪了他,不知道会不会……
想到这,他不由抱怨地看着依然一脸不自知的老婆和女儿。
秦香芸听见林书记下逐客令,很是不爽的道,“林书记,你怎能这样待客?没错,你是书记,我老公是局长,但是,并不代表你能这样欺负他。”
秦香芸的娘家在省里有一定的势力,在B市人脉关系也相对来说比较错综复杂,对于书记,她也并不是很放在眼里,反正,黄伯仁是市府一系,而不是市委一系的,平时不仰仗着林书记的提携,因此说话也懒得顾忌。
林书记鄙夷地看了这个粗浅的女人一眼,对黄伯仁道,“黄局长,以后我有任何聚会,期望你们一家不要再来参加。”
说完,他转身而离开,不再理黄伯仁一家。
“伯仁,我们走,不参加就不参加,我还不稀罕呢,明儿我和你到省里找我表叔!”秦香芸很生气地拉着黄伯仁和黄宝珠离开。
众人带着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低低的窃笑。
在B市里面,没有人不知道,秦香芸的无知泼辣浅薄的,平时就爱仗着秦家的一些势力到处大呼小喝,没有多少人愿意和她交往。
现在,她在书记家还不懂得见风使舵收敛一下,真是丢脸丢大了。
*
走出林家,风小爽立马感觉空气都清新很多,呼吸也顺畅多了。
面对着那些媚上奴下,人与人之间只会计算利益关系的政客,她相当的讨厌,当然,她更加讨厌的是林媚那一双狐媚的凤眼老落在白易居的身上,还时不时香风阵阵的在他面前晃悠着。
“对不起!”
白易居伸手捉住了她的小手,黑眸凝视着她,沉声道。
“呃?”
风小爽抬眼望着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让你不舒服了,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讨厌的人。”白易居那握着她的手力道加大,“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我会保护你的!”
听着他这话,风小爽的心又是一阵感动涌过,身子不自觉地向他靠近,偎依在他的身侧,让两人的手臂贴合着。
白易居松开她的手,换做搂着她的肩膀。
他每次一搂着她的肩膀,就油然产生一种男人的保护欲,想要她永远窝在自己的怀里,不再受惊,不再漂泊,不要茫然,不要受伤。
这种情感,从最初看到她就开始。
他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她产生这种感情!
风小爽没有反抗,乖巧地被他搂着。
踏实,安全,温厚。
这种感觉,也是苏建荣所不能给她的。
苏建荣也很喜欢搂着她的肩膀,不知道是不是他有点瘦和体温微凉的原因,每次被他搂着,她并没有这种心安踏实的感觉。
她抬眸微微的偷看了白易居一眼。
从侧面看,他的轮廓更加的分明,眼睫毛还很长,如同两把小扇子一般覆盖着他那狭长的单眼皮眼睛,鼻子高挺,那微抿的嘴唇,怎看都很性感,还有那微微冒着胡渣的下巴,由着欧美男人的粗犷,微微凸出的喉结让她很想咬上一口……
发现自己这个冲动,她慌忙红着脸低下了头。
白易居的唇角微微的扬起一抹偷笑。
“风小爽!”
一个尖利的声音突然的插播进来,打破了两人之间难得的和谐。
白易居的眉头微微的拧了拧。
听到黄宝珠的声音,风小爽的心情也是很不爽。
黄宝珠火急火燎的冲她的面前,扯开喉咙就骂,“风小爽,你好无耻,你让我们下不了台!”
“哦?下台?难得你们坐台了?”风小爽偷换概念嘲讽道,抬头望着白易居故意的问,“这位小姐年纪轻轻就坐台了,好可怜,先生你要不要买她几个钟点?”
“我从来都不会可怜狗屎一样的人的。”白易居挑着眼道。
黄宝珠一听,气急了,“风小爽,你才坐台,你才是小姐,你生生世世都是鸡!”
“啪!”
一个耳光在黄宝珠的脸上响了起来!
是白易居打的!
他带着厌恶的表情,把自己的手掌在衬衣上擦了擦,好像碰到脏东西一般。
“你打我?”
“我就打你!”白易居理气直壮,黑眸深沉地笼罩着一层阴影。
黄宝珠又痛又气,涌着泪水的双眼瞪着白易居,“我要告死你!”
“那我等着!”
白易居轻蔑地嗤笑了一声,“若你有本事的话!”
“她的什么表舅是B市法院院长。”风小爽提醒道。
“啪!”
白易居又是给黄宝珠一巴掌,“本来呢,我是不会向女孩子动手的,但是,真的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欠揍的人,既然她都要告了,就让她告个够吧,小爽,你说,还要不要给她多几巴掌?”
风小爽看着黄宝珠那红肿起来的双脸颊,觉得她还真是脑残,明知道白易居是不好惹的,居然还送上门找抽!
黄伯仁和秦香芸赶上,他们也看见白易居在打他们的宝贝女儿了。
秦香芸哭天抢地冲了上前,想要扇风小爽的耳光报仇。
她的巴掌还没有到位,就被白易居抓住手腕!
“想要打我的女人?”白易居那带着怒意的黑眸阴沉得厉害,像蕴藏着飓风的深海一般,随时要席卷一切。
看到他的眼神,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泼妇秦香芸有几分发怵,低头避开他的目光。
黄伯仁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
“我警告你们,你们以后若敢再骂小爽一句,想要碰掉她一根头发,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家破人亡!”
白易居说完,手一送!
秦香芸那肥硕的屁股重重地坐在地上,摔得嗷嗷大叫。
不过,刚才白易居那眼神那语气实在是太威慑人了,让她突然想起了杀神,她居然不敢再把目标对着风小爽和白易居了,只有不断地骂自己老公没有用。
黄伯仁一脸的苦笑和无奈。
若白易居还真是白家的人,人家的确是有本事让自己家破人亡呀!
在华夏,当官的,有哪几个身上是干净的?
这些年,他也收受贿赂不少,只要有有心人一查,他是绝对逃不过的。
刚才白易居对着秦香芸发狠的那个表情和动作,风小爽真心感觉那个帅呀,帅得都想要拍掌赞扬了!
这两对母女,她早就想打很久了,只是,她实在没有本事,还担心会殃及自己的妈妈,平时只能在心里暗暗发狠。
现在,白易居替她出了一口气,真是爽啊爽!
她现在真心的相信,他是绝对有本事保护自己的!
“谢谢你帮我出了一口恶气!”
风小爽仰脸望着白易居,眼里全是崇拜呀!
“若你觉得不够,我还可以让他们过得更加的不好!以后,谁敢对你不好,我会十倍对他不好!”白易居瞥着一旁的黄伯仁一家道。
黄伯仁听到,感觉毛骨悚然,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了,急忙跑上前,一把拉住小爽,哀求道,“小爽,无论怎样,看在我曾经那么疼爱你的份上,你就让白先生放过我吧?”
“伯仁,你求那贱人干什么?我就不信他能手眼通天!”秦香芸一看到这个情形,又开始来气了,摸着疼痛的屁股叫道,“我会找我表叔撑腰的!”
黄伯仁再次苦笑。
若她的表叔能在自己仕途上拉一把,上次竞选副市长之位,就是他,而不是别人了。
在B市人的眼里,秦香芸的表叔是省政协副委员长,是权力很大的那种,但是,一和白家相比,这算得了什么?
真是无知妇孺呀!
“不好意思,女人家无知浅薄,请白先生多多包涵。”黄伯仁急忙的向白易居赔礼道歉。
白易居斜睨着黄伯仁一眼。
这样的男人,为了自己的前途,抛妻弃女不算,还任由自己的女儿吃苦被欺负,真不算男人!
“无论怎样,你都算是小爽血缘上的父亲,我也就看在她的面上,不会对你做得太绝,只希望你能看好你家那两只没有教养的母狗,别再放出来咬着我家小爽了,否则……”
白易居没有再说下去,不过,任谁都能领会到他下一句的意思。
“谢谢,谢谢,我一定会管好她们的!”黄伯仁如获大赦。
“那立刻带着她们从我们眼前消失!”白易居冷冷的道。
黄伯仁抹了一把汗,急忙一手扯着撒泼的秦香芸,一手拉着黄宝珠,如同丧尽之狗般离开。
等到离开白易居的视线,他方把事情的严重性告诉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
秦香芸还不相信白易居会那么的牛逼。
黄伯仁只好让她打电话问她的表叔,看看白家是否有这么一号人物。
秦香芸半信半疑地拨通了表叔的电话。
那边一听说她招惹白家的人,而且还是白易居,立马翻脸,冷冷的道,“以后,你别说为你认识我,免得也把我害了。看在一场亲戚的份上,我提醒你,你下次若见到他,还是有多远就躲多远,那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人物。”
表叔说完,立马把电话挂了,也不给秦香芸多说一句。
秦香芸这才发现,自己真的闯祸了,握着手机的手瓦凉瓦凉的,心慌成一片。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风小爽那样的人,怎么就能攀上了那样大的一棵高枝?打死她都不相信呀!但是,刚才表叔那决裂语气很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她,那男人还真是不能惹得的呀!
“你表叔怎说?”看到她的异样表情,黄伯仁大体猜测到几分,心底更加的恐慌彷徨。
“他让我不要说认识他,以免害了他,还让我见到那男人有多远躲多远。”秦香芸面如死灰的道。
黄伯仁的心一下子沉入了谷底。
“妈,他到底是什么人呀?”黄宝珠不甘地跺着脚道。
“应该是很有背景的人。”秦香芸看着女儿那精致姣好的面容,燃起一丝希望的拉着她的手,“宝珠,妈以后得靠你了,你读大学后,一定要找个很有势力的人,报今天的耻辱!”
“可是,我喜欢少卿哥哥。”黄宝珠很是苦恼的道。
“穆少卿充其量不过是市长的儿子而已,你必须得找京城的实力做靠山,这样的话,就算白家在省里多厉害,我们都能压倒他!”
黄宝珠想到刚才的情形,点点头。
她发誓,她一定要踩在风小爽的头上,绝对不能让她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
“肚子饿了没有?”白易居望着脸上出现暗爽表情的风小爽问。
风小爽摸了摸肚子,“刚刚泄了一肚子气,还真饿了,我请你吃饭!”
“我是男人,从来都没有让女人请吃饭的习惯。”
“好,你绅士,你风度。”
“那给我一个奖赏的吻!”白易居的手指指着自己的脸颊道。
风小爽的脸立刻羞得泛红,翻了他一个白眼,“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就想要得寸进尺!”
白易居一手勾着她的腰肢,“你若不主动吻我,我就在这大街强吻你,而且还是法式的那种!”
风小爽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在她偏头之际——
“啵!”
一个响亮问温润的吻在她的脸颊上响了起来,绯红迅速的蔓延了她整张脸,羞臊之余,还隐约有一丝甜蜜涌上来。
她紧张地摸着自己的脸颊,看向白易居,却不知道,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