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笨女人,怎么用手去掀盖子。你不知道很烫吗?”尹孤魂吼着,一把蛮力将她拉开。
呲的一声,药锅整个倒在了灶台上。
“要不要紧。笨蛋,药糊了可以在熬,干嘛要冲过去。”
只是瞬间,严若涵看见尹孤魂担心的自己表情,眼泪又想找机会钻出来,失口道着:“对不起。”
再三确认她那只手只是轻微的被烫到之后,他松了一口气,望上她那双晶莹的水粲,他道:“只会说对不起的笨女人。你没有对不起别人,你是对不起你自己。”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担心我?”
“没有为什么。”他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着;虽然他已经知道自己错怪了她,可他并不想解释,误会一旦解开,只会让她更混乱;
“没有吗?你脸上那些担心的表情不是装出来的,你明明就很担心我。”
“那天舞大哥来找舞宁,被你撞见,你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我,你明明就很生气。”
“你不是会反反复复的人,如果你对舞宁有感情也不会休了她。”
“如果你不喜欢我,更不会这么担心我。”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第二卷 英雄美人戏江湖 第四十六章 情愫终了 恨意顿生(9)
严若涵的种种提问终究得不到半句回答,她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寂静的房间里,彼此的心跳声清晰无比,忽的,他一把蛮力将她跟孩子拉入怀中,语气急切的说着:“相信我,只要相信我就好。”
严若涵的眼泪又落了下来,“相信!天知道相信这两个字有多难做到,你真的有事瞒着我对不对,如果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我真的无法做到。”
“如果……如果你做不到……就恨我好了。”他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
“为什么?”严若涵心底一震,脸色迅变得苍白起来;
“如果你不恨我,就相信我,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方法。”
他还是没变的霸道蛮横,望着他,严若涵刚想说些什么,怀中小家伙却已经比先哭了出来,哭的大声,哭的凄惨,她说:“遭了,小岳的药撒了,怎么办,怎么办,他身上还烫得很啊。”
“严若涵。”他失口唤着她,看她六神无主的样子拼命晃着孩子,忽的一把扯住她说着:“别再摇了”
严若涵一愣,他整个人已经走到一片狼籍灶台旁边了。
“我马上熬药,你喂他吃些东西。”
无解啊,严若涵这的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忽冷忽热,忽好忽坏;
夜渐渐的深了,四周更加寂静无声,看着尹孤魂怎么点也点不着却已经满脸灰尘的笨拙样子,严若涵的胸口隐隐浮上一种又苦有甜的感受;
“让我来吧。你只要帮我抱着宝宝就好了。”严若涵忽然道;
尹孤魂回过头来,成功的吓到了小家伙,他很给面子的停住了哭喊看,却反而笑了,大概他也想不到平时看着挺帅的叔叔脸上,今天怎么会这么黑。
而严若涵也忍不住偷笑了一把,对什么事都无能为力的尹孤魂其实也可爱:“我的样子很好笑吗?”他摸了摸自己俊俏白皙的脸颊,然后现自己手上黑了一块:“好啊,你们敢笑我。”
他饿虎扑食一样的猛扑过去,结果严若涵赶紧抱着孩子躲开,用力过猛以为可以抓个满怀的男人步子忽然收不住,居然直接栽倒了水缸里,这一下他确实成功的将脸给洗了个干净。
孩子咯咯咯的笑声再次换来,大概他是非常喜欢这精彩的表演。
“小岳,叔叔在厨房里是不是个笨蛋啊,亏他还是暗月堡的少堡主呢。”
她笑了,而且是今天的第二次;
看见她的笑容,尹孤魂的脸上同样也扬起了笑,他嘲道:“本大爷这一生中第一次这么丢人,你们要是敢传出去,我就杀人灭口。”
“哦哦~叔叔好可怕,娘亲跟小岳不理他,我们赶紧熬药把病病治好,身体棒棒的,就不怕叔叔杀人灭口了。”
“……等等,凭什么他叫**亲,叫我叔叔。”
“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你跟舞宁就快要成亲了难道还要孩子叫你爹不成?”
“我都说了叫你相信我,不行,他要喊我爹。”
“不要。”严若涵回答的肯定;
“什么不要,你别忘了他吃的喝的都是尹家的。”
“这里的家业又不是你的,少拿钱来压人。”
“那我不管,你是我的,所以你的孩子只能是我的。”
你们听听,这算什么理由。
“你的女人,舞宁还有每天在我楼下扔石子的女人难道也在这里?我怎么没看到。”
“你……”尹孤魂一时气的牙痒痒,却又无法反驳;忽然很想,她马上坏个自己孩子,叫她就算想不认都不行;
“说不出来了?那就麻烦你这位路人甲叔叔帮我抱着孩子。”
“什么是路人甲?”他接过孩子,天真的类似一个孩子问着;
“就是毫无关系的人。”
“凭什么?当初若不是留下这小子,他早就饿死了,你居然跟我说毫无关系。”他咬牙切齿的说;
“那就有关系,你是他有关系的路人甲叔叔总好了吧。”她吧药锅里的药倒出去,涮干净,放了药,又在放回灶台上;
“何止有关系,等到过些日子我会帮他办个户籍,到时候连名字都要改,严岳,很难听。”
“喂。”严若涵转过身,瞪他道:“怎么会难听,他是我的,凭什么跟你姓。”
他淡淡一笑,将那小家伙高高举起:“因为他叫**亲,就必须叫我爹。”
严若涵忍不住的翻了一个白眼;
——真的看不透你,搞不懂你到底什么时候是真的,什么时候是假的;
可她心里是平静的,这感觉就像是牛奶咖啡,苦中带甜,甜中却有掺杂了涩;
她坐回在灶台旁边,继续煽动起灶火:“自大狂先生,请你想帮我喂宝宝吃些东西好吗?”
“当然好。”他马上跑去旁边的灶台,掀开锅子盛了碗米粥一勺一勺的喂宝宝吃东西;
宝宝在吃下东西之后变得很乖,而且也很爱跟尹孤魂亲近,这种感觉居然多过于严若涵,他张开小手去玩他的口子,看着眼前这个虚弱却有可爱的小家伙,尹孤魂说着:“宝宝需要人照顾,你不能全天总是陪在他身边。”
“所以你想怎样?”
“明天我会吩咐下人请个奶娘回来,照顾孩子的饮食起居。”
“恩。”她有些乏了;
尹孤魂也随着蜷着身子坐了下来:“你可以……靠在我身上。”
“我没这么低俗,省的你说我破不急待居然去偷人。”
虽是初秋,可尹孤魂听完她的话,还是冒出了一身的冷汗:“那天的事……对不起。”
严若涵忽然转过头……就像拿破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惊奇“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只说一遍,没听见就算了。”
“不,我听到了,你居然跟我说对不起。”她兴奋、惊炫、害怕自己是听错了;“因为什么,因为那件事?据我所知,你不是一件事对不起我。”
他眨了眨眼,问道:“我不就误会你跟舞刑……也被你打回来了,还有什么事。”
“他是来找妹妹的,我暂时不想说你是不是对舞宁怎样,你是不是把我的簪偷偷还给舞大哥了?”
第二卷 英雄美人戏江湖 第四十七章 情愫终了 恨意顿生(7)
“什么簪?”他装糊涂。
“就是我那个很特别的紫色的簪子,上面还有颗很大很大的宝石。”
“没见过。”他答的爽快,一口否决;
“真的?”她怀疑。
“当然。”
虽然他说的肯定,可更像是一种早已准备好的应付,严若涵根本不相信,当她还想继续反驳的时候,他却俊脸一沉,忽的迎上一副严肃的表情,侧头道;
“谁?”
门外,那人举拳跪道:“是属下。”
那人正是暗影之中的凛。
他自然是听出那声音,便冷下一张脸开口道:“宝宝我带回房间去,你安心煎药好了。”
“啊魂。”严若涵担心,却叫不住他;她已知道自己的担心没有多少用途;
门外,尹孤魂提醒凛道,有些事,是严若涵不需要知道的:“有什么事等离开这里再说。”
凛只是跟着他,听他此话便答道:“是。”
他们走的很快,一晃的功夫人已在房间之中。
尹孤魂将宝宝放回摇篮竹床上,才又开口道:“人找到了?”
“是,属下已经将那女人带到了绮罗堂。”
很好,他低浅笑:“这个狡猾的女人,你是怎么捉到她的?”
“属下并没有捉到她,只是捡到她。”
“捡?”
“是,属下碰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被人打的只剩下一口气,丢弃在乱葬岗。”
“是谁做的?”
“属下只打听到她人在哪里,其他的并不清楚。”
“那她现在呢?”
“属下已经请了大夫为她治疗。”
尹孤魂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谁会如此做,如果有人能恨她,直接杀了她不是更好,可是她没死;既然想要杀了她,却又没确定人到底是死了没有就扔进乱葬岗,显然有些说不过去。
“你去南房找到欧阳守,跟他要几颗药,给白诺服下,尽量保住她这条命。”
“是,属下这就去办。”
严若涵端着药回到房间的时候,凛已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招呼的擦身而过,她只觉得这个人阴冷的可怕。
房间里,尹孤魂摇晃着摇篮竹床;
严若涵愣了一会儿,才走进来。
有的时候她真的觉得一个争夺天下的男人是可怕的;
自从他们生关系那天以后,他就从没在住过她这里:“为什么还不回去休息?你还有没做完的事吗?”
“恩,很多。”
“可是已经夜深了。”
“我知道。”
“我想你也很累了。”
“恩。”
“我知道你什么都不会告诉我,所以我也不想问了,你如果想留下继续看宝宝就帮我把药给宝宝喝了。”
他接过那碗药,一股刺鼻的药味飘来:“这小家伙会喝这么难喝的东西吗?”
“所以要你帮忙。”
“怎么帮忙。”
“让他做起来,躺着喝药会呛到。”
尹孤魂照着严若涵说的,将孩子扶起来,叫他坐着,严若涵则用汤匙一勺一勺的为他喝药,可这药到底是苦的,有些大人都喝不下去,更何况这小家伙,在喝下第一口之后,他一点也不合作的紧闭上嘴,怎么掰也掰不开了;
严若涵与尹孤魂几乎是费上了身上所有打架的力气才将一碗药顺利的灌入他的肚子里。
可代价就是,小家伙几乎用哭声抵抗了大半宿。
他大概想说,他要**,反对‘恶势力’!
无计可施之下,只能逼的两个人将门窗关紧,干脆躲到了屋子外面……耳不听为静……
房间外,走廊中,窗沿下,严若涵屈着身子坐下,困意十足:尹孤魂坐在她身边,见她昏昏欲睡的样子,干脆一把搂她过来,叫她睡在自己肩头:严若涵并没有惊讶,因为……她真的好困:“为什么我现在一点也看不懂你呢?”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你忽然对我时好时坏的?”
“可不可以不要娶舞宁,不要。”
一阵轻如烟云的话语飘渺传来,然后听见女人熟睡之后安稳的呼吸声,尹孤魂爱怜的吻下她的额头。
第二卷 英雄美人戏江湖 第四十八章 情愫终了 恨意顿生(8)
很明显,尹孤魂的生命因严若涵而变得重要,他不希望自己给她带来一丝一毫的伤害;
可他的敌人不会这么想,他们只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