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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如果不是你的仇人,别人用得着给你家下血咒吗?而且这个咒还会使得下咒的人减寿十年!”
纪先生听了,大为吃惊,呆在那里半天不说话。芳儿听了却好奇了:“公子,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同时也一脸崇拜地望着冰雪。
“哦,呵,我以前不是说过吗,我曾在昆玉山学艺,这肯定是我师傅教我的呀。小丫……小子,别那样看着我,你姐……哥哥我会的东西还多着呢!把香炉给我吧!”真是的,随便一点事儿也得解释半天,还差点说错了话。
芳儿赶紧递上香炉,大家都好奇地看着冰雪到底要做什么。只见冰雪接过香炉,入在那玉牌前,让人点燃,又让纪先生上前站在香炉前鞠三躬,再接过芳儿手里端的水,右手在碗上空点了一下,口中念着一些听不懂的话,再把水倒在玉牌上,只听“嗤”的一声响,就见那玉牌上的血消失了,跟着图纹也没有了再接着那玉也不见了。众人看了都称奇,同时也对冰雪另眼相看。
“好了,现在没事了,待会儿你用井里刚取出的水把这药给你家人服下,如果不出我所料,令媛今天就可以下床活动了,不过纪夫人还得多休息几天才行。”冰雪边说边递给纪先生两粒黑色的药丸,其实心里还是很不舍的,那药是华佗送给冰雪的,而且只送了十颗,这一下子就去了两颗……不过话说回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嘛。
纪先生接过药,说:“王公子,真是谢谢你了,你的大恩我们全家会铭记于心的!”说着,便欲向冰雪下跪。
冰雪急忙扶住纪先生说:“纪伯伯,你不要这样,这是我该做的。我的师傅是个大夫,我则是他的徒弟,虽不是大夫,但也不能看着病人受苦而不顾。你就不要谢我了。再说了,以后还有许多事需要你的帮忙呢!哦,对了,你想起你的仇家了么?”
“想起来了,若说一定要找出个仇家,我老汉一生可能就结了那么一个。去年冬天时,京城应天府赵大人的公子看中了我的这家屋子,想卖下来。可这是我辛苦创下来的家业,怎么舍得把它卖掉啊。我当时就没有同意,后来赵公子又派人来同我谈过几一次,其中还有一次,是赵公子亲自来的,我还是没有同意。这事就这么搁了下来。不过从今年开始赵公子也没有再派人来过了。除了这件事外,真没有得罪过其他的人了。”纪先生说守,又叹了口气。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知道了。以后你们一家得小心赵公子,就算我的店开业了,你也得注意。对了,我们现在来商量一下开店的事情吧!”冰雪精神一振,高兴地说,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创业嘛。
“哦……好的。”大概是纪先生一时接受不了冰雪的跳跃式思维吧,顿了顿才回答。
第八章 初遇
与其冰雪说是同纪先生商量,还不如说是让纪先生打杂。一行人走到院子的小亭子内,冰雪向纪先生说明意图,打算在一楼开饭馆,二楼则是棋牌室,并给纪先生一张装潢图纸,列出了装饰材料,让纪先生按着上面写的去做。纪先生接过图纸,看了半天,也看不明白,只好问:“王公子,这些图纸……恕老朽孤陋寡闻,请公子细细告诉我,我才好按着公子的意思去办。”
冰雪听了,才想起那图纸是按着现代酒店的装饰画的,很多东西都是他们所不能理解的,况且,有些事还是要亲力亲为的好。于是,冰雪细细作了翻解释,并把自己的经营理念也说了一遍,又给了纪先生一颗珍珠,说:“这是南海的百年珍珠最少也得值三万两银子,你拿去换成钱,当做开店的起步资金。记住哦,所有东西都要最好的,不要想着省银子,俗话说的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要有投资才有回报。钱不够再来找我!”
“好的,公子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办,只不过“种装饰方法和经营理念我前所未闻,不知道……”纪先生一脸担心地看着冰雪。
“纪伯伯不用担心这个,就是因为没有人这样经营过,我们才要把它做好,利用这个特色打开自己的一片市场。好了,纪先生,你还是去忙你的吧!这个我们以后再说,先做好当前的要紧。”
见纪先生离去,冰雪让芳儿准备一下,到街上去走走。虽然大体上的让纪先生去办理,但一些细微方面的还是得自己去才行。街上还是和以往一样热闹,冰雪买了些花瓶啊,字画啊之类的点缀用品,让店家送回家,自己同芳儿则在街上散步,寻思着要打些年青的男女来做服务员,同时呢,棋牌室也要招一些熟手才能上道,自己的饭店可是高水平高档次的,同时又要满足不同层次人群的需要,这样才能打开最广大的市场。这就自然要集休闲、娱乐为一体,就像当今的PUB一样,不过这里是做很正道的生意。
冰雪和芳儿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中竟走到了茑茑巷,见那些粉饰得很过分的女子,在路边招揽生意,冰雪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拉着芳儿转身欲快速离去。
“薛妈妈,你要的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你同我去验货吧。”是一个粗犷的声音。
冰雪停了脚步,转身见一个中年男子,看上去很猥琐,正对着一个风韵尤存的中年妇女说话。转眼间,那两人已进了一个门去。那门上写着怡春楼。冰雪皱眉,看来又是一个人贩子,不知又从哪儿拐来的女子,卖入青楼。想着又有无辜的人要被人推入火坑里了,心里就不自觉地一阵愤恨,不由地往怡春楼走去。
“小……公子,你要干嘛,那种地方我们是不能去了!”芳儿急急拉住冰雪说。
“没事的,我只是去救个人罢了!芳儿,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就回来!”说完也不顾芳儿一脸不乐意的表情,径直走了进去。呵!怡春楼里可真算是业务繁忙啊!只见那些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到处是茑歌燕舞,喝酒调情,好一派繁荣盛况!
“这位公子,好面生啊!是第一次到这儿来吧!”刚才消失的薛妈妈不知又从哪儿冒了出来,一脸夸张地笑着对冰雪说,“没关系,公子到我这儿来是来对地儿了,我们这儿有全京城最绝色的女子,春兰、夏荷、秋菊、冬梅,快来,好生伺候这位公子!”
“不用了,美女,我不用她们伺候。”冰雪看见四位美女往这儿走来,吓了一跳,又见薛妈妈不停地向自己靠近,赶紧往后退了一步,以免她脸上的粉掉下来后把自己给埋掉。
“哦,原来公子是想让我服侍啊,可我已不做粉头好多年了!不过,看在公子长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的分上,我今天就破例一次吧!”那薛妈妈嗲声嗲气地说,并不断往冰雪的身上靠。
这架势,要说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要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试想一个满脸皱纹,并双有很多的面粉覆在上面,且不均匀,那景象真的可以同月球表面比美了。冰雪不断往后退,刚推开她的左手,结果右手又缠了上来。冰雪不由一阵毛骨悚然,鸡皮疙瘩早已掉满了一地,赶紧说:“薛妈妈,你弄错意了,你都可以做我的娘了,我怎么可能来找你?我来是想看看你这里有没有买艺不买身的,或者是刚来这儿还没有被人踩过的姑娘。”
“公子,你好讨厌~~要说我老也不用那么直接嘛!”薛妈妈停了停说,“我们这儿最有名的也是京城最有名的艺妓是湘姑娘,刚来的到是有几个,不过她们还没有经过训练,就不知道合不合公子的意?我去把那几个新来的给公子带来,让公子瞧睢。”又回过头说,“小三,去把今天送来的5个丫头给我带来。小红,去请湘姑娘,说有贵客来了。”
“湘姑娘正在接客呢!是轩辕公子!”那个叫小红的丫头回答到。
“是轩辕公子啊!真是不巧了!公子,湘姑娘今天是没空的了。不过没关系,那几个丫头,公子是能见到的。来,来,来,公子先到楼上坐会儿,人一会就带到。”薛妈妈再次欲上前拉冰雪,半封建一侧身,转身就径直往二楼走去。
冰雪被引到一个雅间,那雅间装饰得很艳丽,但方位很好,往外看可见人来人往的街市,往里看,可以俯看整个怡春楼的景况。茶水端上来了,但冰雪并没有喝,怕那茶里也有一层厚厚的粉脂水。正恍惚间,听到一阵琴声,琴声优雅,饱含情谊,给人以春风抚肤的感觉,仿佛弹琴之人正在热恋中一样。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听到如此纯情的琴音,虽然我不善于听琴,但我能感觉到这弹琴之人有不一般的气质!”冰雪转头问刚刚端茶来的小丫头,“你知道这是谁在弹琴么?”而那薛妈妈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离去。
“这是湘姑娘在弹琴。她就在这隔壁。每次轩辕公子来的时候,湘姑娘总要弹这首曲子。”那小丫头回答道。
“噢~看来,那湘姑娘是很喜欢那位轩辕公子了。”冰雪笑着问那小丫头。
那小丫头见冰雪向她微笑,脸上一阵绯红,正欲回答时,只听楼下厅堂里传来了阵吵闹声。冰雪探出身子,只见大厅里来了两位与众不同的公子:两位公子都穿白衣,看衣料,应该是富贵子弟;其中一个个儿稍娇小,只见他满脸愤怒;还有一个个儿高大,满脸的焦急和担心。再细细一看,冰雪不禁脚软了一下,赶紧扶着栏杆,并不是因那两人长得特对不起观众而吓着,而是那两人简直就是翻版的宁儿和范子潇!虽然过了三百年,但冰雪仍没有忘记那几人的容貌,冰雪思量着那两人会不会是自己要找的人。凝神聚气,听听那两人在说着些什么。
“子潇,你不要拉着我!我今天到这儿来就是要会会那个叫什么湘姑娘的女子,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本事把锐哥哥给迷住了!”个娇小的那个人说,一听声音就知道他是女扮男装的。
“宁儿,你不能这样,快跟我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个高的那个说,并急着想把个儿娇小的那位往外拉。
“不会吧!连名字也是一样的!怎么会这么巧啊,长得像也就罢了,居然过了几百年连个名字都没有变!就不知道姓有没有变啊,若姓也没变那真是太……太巧了!”冰雪瞪大眼睛看着,生怕错过了什么。
“公子,你在说什么啊?那两人是公子的朋友么?长得真帅啊,特别是那个娇小的,更是漂亮极了,看起来好像个女子呢!”那小丫头在一旁兴奋地说,两眼不断地冒着红心。
冰雪听了一脸的黑线,拜托,漂亮不是用来形容男子的好不好!再说了,人家本来就是个女子,什么啊像个女的!不过呢,这丫头倒是很有色女的本色,不愧是在怡春楼工作的!
就在冰雪胡思乱想这际,旁边雅间的门打开了,先是出来一位绝色女子,她艳而不俗,站在门口,又如出水芙蓉一般,绿色的衣裙越发寸托出其肤之白,容貌之娇,身材之好,若不是在青楼里见着,很难把她同青楼女子联想起来。接着又走出一位男子,冰雪一见腿又不自觉地软了一下,幸好一直扶着栏杆,否则真要倒在地上了。如果说前两个是翻版三百年前的,那现在看见的男子则是真人版的。因为那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都与当年一样,嘴角若有若无的笑容,眼中还是含着那三分让人无法着磨的东西,邪魅如同当年,只是今日穿的是一件绛紫色的丝绸长衫。而一旁的小丫头告诉冰雪这名男子就是轩辕公子。
那个娇小的男子,不对应该说是女子轻易地躲过了另一个男子的手,见雅间的人走出来,便快步走上前去,说:“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