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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0 过年
170 过年
这些事子肜处理起来很是轻松顺手。哪怕是把晴雯还回老太太那里时,老太太虽有点不高兴,但也架不住子肜说的在理。可不是吗,晴雯本来是因为宝玉看上她的针线,才讨了过去的。但现在宝玉都出门了,还要这样个针线上出色的人白守着空屋子做什么?且子肜也不是随便打发出去,而是亲自带着回到老太太这里,态度不可谓不恭敬。老太太就是再不满意,也不能因为这么个小事而发作儿媳妇啊。
处理完这些,子肜又想着,环儿现在也虚岁六岁了,虽是小月生,但眼看着也要正式启蒙了,那也就要给他挑小厮了,又想着也该给他挑大丫鬟了。想着也就把身边的彩云给了他,对于彩霞子肜想了半天,这小丫头看着还不错,只是想着原著彩霞不知为什么没看不起庶出的贾环儿同他好,就想把她也给了贾环,只是还要多管教些,不要做了什么糊涂事。就是要两情相悦,也得等着有了主子的说法才好。
几个姑娘身边的人也差不多都冒出来了,迎春的司棋、绣桔,惜春的入画、彩屏,就来自己的小女儿探春身边也有了伺书、翠墨,这几个都算还可以,就是迎春的司棋有点让子肜头疼。子肜虽不封建,但也不会让自己家的姑娘在这个时代标新立异。这司棋一百样好,光那一样和表弟不清不楚的,就会带累姑娘的名声。打发了司棋也不是不可以,她也不用怕手伸得太长惹大太太不高兴,反正在迎春的事情上已经和大太太闹僵了。只是因为这小丫头着实护主,对待迎春是一心一意的,迎春软弱,还真需要这样的丫鬟撑着,罢了,先这样吧,日后自己让人看着,能提点不出事最好,就是真有了事,自己在提前处理一下,省得叫这样一个丫头没了下场。
只是每个姑娘身边才两个丫鬟哪里行呢,自己以前在家时就两个一等的,四个二等的,四个教引嬷嬷,后来元春在家时也是这样,就是探春因为前些年还小。四个嬷嬷是齐了,丫鬟都是子肜指派过去的,没明着说,但也够了,光这一点就让大太太恨得牙痒。现在迎春也大了,都快十岁了,也该跟老太太说说,把几个姑娘身边的人给配齐。
第二天,趁着请安的时候,子肜就把这事给老太太提了提。老太太很高兴老2媳妇能想着这个事儿,连说这事马虎不得,迎春不小了,这是狠该办了。然后,又如同其他老人一样的说起古来,说她自己个儿在家做小姑娘说的排场如何如何,就是贾敏在家那会儿排场虽比不得她做姑娘那会儿,但也好歹是一脚动后面七八人跟的,现在家里的姑娘们实在是太委屈他们了。家里现在情况还很好,也算得上是繁茂,怎么能委屈了姑娘家,赶紧的。都给选了人过去。
至于人选出来后,老太太还要一一看过,要知道,说不定这就是以后姑娘家出门子时的陪嫁人选。
宝玉出了门,手脚倒是很很勤快,隔着几天就会写封信回来,是个贴心的孩子,还专门想着老太太一封,自己爹娘一封,信里除了记述沿途的所闻所见,还不忘问候各人好。在给自己爹娘的信中,也没遮瞒自己少见识惹下的笑话,当然也没少说表哥表嫂对自己的照应外祖父外祖母的疼爱。
子肜看着书信,想象着宝玉的样子,心中也挺烫贴的。又想着实在是为难了侄儿媳妇许氏,王仁是个男子,又是看着宝玉长大的,也不管里面的事,自然觉得多带个孩子没什么。可这照顾人的事不就落在了许氏身上吗?自己儿子倒也算了,可这样一个表的小叔子,既要费心费力的看顾,又说不得骂不得,搁谁身上谁愿意啊。原想着放了外任离了婆婆落了清静,可以和丈夫省心的过日子,可谁想到还要带着祖父祖母,这又免不了要伺候老的立规矩,这还不算完,还捎上一个小孩子小叔子。子肜是越想越歉疚,回信时不免又嘱咐宝玉一定不能给人添麻烦。想想又多给许氏写了封信,表示自己的过意不去,让她对宝玉不要客气,该说就说该骂就骂。最然这些话以前已经说过,虽然空口白话的过意不去也没什么用处,但说总是比不说好,多说一遍也没什么。
宝玉到了地头后,来信也开始规律了起来。王老爵爷看着王仁料理地方上的事务,在看到王仁日渐成熟,政事理顺后就带着张太君出发去了金陵。这次,就是他们自己,并没有再带上宝玉。虽然宝玉和王炜也求着老太爷老太太能带着他们去金陵老家看看,但是被老太太给否了。张太君就是不太希望他们跟薛家走得那么近,当然,她拒绝的理由很在理,薛老爷去世未久,薛家姑太太还没满服呢。他们做人父母的上门也是勉强了,如何再带他们?再说了,小孩子家家的,没得去沾了浊气。王老太爷当然明白张太君的想头,只是叹了口气,随她吧,这个庶女当初差点毁了她的嫡子嫡女。现在还能和她往来,已经是给足了自己的面子了,他自己也就是去看看罢了。
王老爵爷在金陵也并未多待上一段时间,在看着他们的日子不错后,两个老的就带着人去奔自己的日子了。
京城荣国府里的生活几乎是没什么变化,就只有东府出了点状况。东府里的珍大*奶又小产了。这次,可真没出什么意外,可以说是珍大*奶自己个儿不注重保养吧。
原先,东府里的事都是贾珍自己一手操办的。慢慢的,珍大爷发现尤氏还算是可以的,特别是府里传出蔷儿的那些龌龊话时。尤氏处事的手段看着还行,就来自己也是被她提点着才想着该让蔷儿自己独立了。所以,后来珍大爷也就渐渐得将内院的事都交给了尤氏,他自己也好多些时候寻花拂柳、吃酒耍乐。而尤氏接了差事后,尽心尽力,唯恐出现岔子让人小瞧了去,抑或是在珍大爷面前说嘴。
只是尤氏本不是多有才干的人,而且出身门第不高,就算在家里管过事,那又岂是一个公爵府好比得的?再说了,尤老娘也只是个续娶的,别说她本身没什么手段,就算是有又怎么会尽力去教这个前头的大闺女?所以尤氏支应起来未免吃力以极。
总算是陆陆续续的上手了,难免心血耗费多了,身子也就吃不住劲了。而就在这个当口,尤氏有了身孕。尤氏也想过好好歇歇,保重身子,只是这好不容易到手的管家差事,就这么白白的交出去,实在是心有些不甘。这一来二去的,等她觉得不对时,已经晚了。这一回,真是谁都怪不上。躺在床上的尤氏真是又痛又毁。
贾珍也是心疼得很,毕竟多个孩子也是好的。不免对尤氏有了点看法,来看过一回后,就不来了,只是让人日日来探望,补身子的好东西都是像流水般的不停的送过来。尤氏没等到贾珍,心里头就担上心了。这是大爷在怨恨她了?
贾珍是在怨恨她,只是对于她来说,不幸的还不只是这些。贾珍纵情酒色,已经有点被掏空了身子,使人受孕的能力也就弱了,而尤氏连着两次小产,小月子时又思虑过多,留下了隐患,日后。这两人再要孩子怕是不易了。
西府里得着信,免不了送礼安慰,只是尤氏在坐小月子,也不是那么方便探望的,尽说了些让她看开些保重身子这类的话宽她的心罢了。
凤姐儿看着这尤氏的事也是有点担心的,但转念又一想,她身子壮着呢,想这些没影子的事做什么,真是自己触自己霉头。只是她与贾琏合房也有些日子了,现在也没什么动静,心里说不担心也是骗自己的。
她也知道,到现在她还没有身孕,虽然贾琏身边还有平儿,只是时间久了,老太太就是再疼她,也会有动作的吧。
时间很快,又一年快过去了。快到年底的时候,贾政正打算派人去南边把宝玉接回来过年呢,倒是接到了宝玉的来信。原来宝玉千万恳切着想在南边过年,听说南边过年与京里的风俗大大的不同,宝玉想着既来了一回,总要见识见识的。贾政倒是没觉着什么,虽然这个儿子不在身边也是怪想的,但这个话也在理。子肜倒是有点不同意,想这原先说好的,已经麻烦侄媳妇这么久了,怎么能说话不算话,继续让人这样照看宝玉呢。
相识算倒了子肜的想头似的,紧接着宝玉的来信,许氏的信了递到了子肜的手里,信中许氏言辞恳切,说是原先受了托付,也真是有着担心的,但这么些子时间相处下来,发现宝玉实在是个乖巧省心让人疼的孩子,也真心把他当自己的孩子疼了,想着送他回京也是不舍得,盼望能再多留他一段时间,一起过个年再回去也好。
正文 171 冤孽
171 冤孽
子肜收到这封信,反复研读了几遍,又拉了贾政一字一句看了,确定不是许氏的客套虚话,也就放心的让宝玉呆在南边了。当然,这事也在请安时向老太太说了。老太太本是想着快年底了,她的心肝凤凰蛋宝玉就要回来了,没成想听到了这样的事情,当下气得连饭都吃不下了。贾政子肜也觉得自己莽撞了,顾着小的就疏忽了老的,当然就可着劲的哄人。
老太太这下气性大了,说是不派人人去接就别来见她。子肜也为难,说道:“这是原是我们疏忽了,只想着宝玉说得恳切,求得怪可怜的。这孩子也难得出去一次,即已经在那边了,索性就趁了他的意,才同意的。现在信都回了,说是允了,在冷不丁的派人去接回来,怕是孩子心里就难受得狠了。再说了这事是老爷答应下的,若再是反悔了,不免让老爷的威信受损,给孩子留了不好的印象呢。所以,请老太太见谅,千错万错是我们的错,只是现在实在是不适合再去接回来。万望老太太垂怜。”
“垂怜!哼,我垂怜了你们,可又有谁来垂怜我。想着就是你们一个个不把我这个老骨头放在眼里,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说一声。既然如此碍了你们的眼,那索性也把我送到南边去算了,我倒是和宝玉可以做一处了,也让你们眼前清静清静。”
看着老太太要闹着离家出走了,贾政子肜又是请罪又是赔礼的,最后,老太太闹够了,也出了气了,才说道:“我如回南边去了,怕是前脚走后脚就有御史弹劾你们不孝,逼母会祖籍吧。如果就弹劾老2一个倒也不亏,若是牵连了老大,我倒是于心不忍了。罢了,看在老大的面子上,这回就先忍着你们。”
贾政子肜都是千恩万谢的。老太太训斥二老爷二太太,家里的这帮小的自然能够不敢留在那里的。所以,还算没太丢面子。只是邢夫人不免得意了几日,心想这,没想到你们也有这回。
宝玉在南边倒是高兴,又兴高彩烈的写了信送了过来,老太太听了人念信,想着孙子,又不免把子肜怪罪了一番。
且说王仁在南边过年,被两个小的撺掇着回老家看看,想一想也是,难得有机会回金陵过年的,也就先派人回金陵打扫了祖宅,交待了衙门上的事,跟着上官请了假就去金陵了。
这一路到也快,等到了金陵,府里也万事齐备。虽然才四个主子,但因为是在祖籍,又是祭祖,又是来客,又是回访的,倒也热闹的狠。宝玉王炜更是揭示了一帮子公子,约好了一起玩了,真是比在京中快活了多少倍的。
这一日上街,宝玉王炜倒是看了个稀奇事儿,原来有个小姑娘头上插着草标蹲在路边呢。宝玉王炜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找人一打听,原来这是卖人的。
这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