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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果敢,你可有?”
父皇还是对母妃有爱的,就算是没有爱,若是一个儿媳在公公的面前污蔑了公公的女人,恐怕公公也会生气的,何况还是一朝天子帝王?何况,又怎么会这样深沉的对她讲出上面那句话来?
这个……
柳姗姗突然间,又觉得头疼。
当即笑了笑,掩饰着说自己累了,就要榴莲和崔嬷嬷表示了下亲近,也就是给了崔嬷嬷些好处,便再度躺下了。
这会儿,身下是暖暖的垫子,手也忍不住的覆上自己越发滚圆的肚子。
小福星啊!
你娘亲早就知道进宫不是这么容易的,可没想到竟然这么不容易。
不知道你爹爹在那边怎么样啊!
……
千里之外。
水坝堤岸。
身后一众的官员侍卫,为首司马昭然风尘仆仆的立在岸边,看向那茫茫而起的水波。眉头紧皱。
一旁的刘子楚看他的样子,一手拍上他的肩膀,“不用担心!”
修筑堤坝,最起码的就是有银子,然后有人。
第一个,他们自然是不用放在心上了。至于第二个,凭着他刘子楚多年在江湖上行走的人脉,自然也不是问题。再别说下面的这些官员看上去都算是老实,就算是不老实,他刘子楚一个人也不用,照样也能把这个堤坝弄好。
司马昭然淡淡的睇了他一眼,转身和旁边的那些官员商谈去了。
刘子楚瞪着他的背影,嘴角狠狠一抽。
索性,转身就往不远处的屋子里去了。
推开,房门进去,仰头就灌了一肚子的热水。
转脚,又躺到软榻上好好的小憩一会儿。
只是这还没有做梦,房门就给推了开,然后那位爷走了进来,“你回京吧!”
本还想给某位爷脸色看的刘子楚霍得从榻上蹦起来,“什么意思?”
司马昭然看他,“我怕她出事!”
“……”
刘子楚几乎要冲过去问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这堤坝的事情可已经是最后一搏了!就是有什么儿女情长,也可不可以先放到一边?只是想到那个大了肚子差不多就要生了的某个女人……
刘子楚咬牙,“你确定你没问题!”
这事情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就算是有人暗下使绊子,凭着他们的能力也能应对,怕只怕有暗处的杀手,那可就是防不胜防了。之前可以对着他身边的人下手,可现在对谁下手也不如对着本人下手来的痛快利落。
“放心,我没事。”
“好!”
刘子楚自不是拖沓的人,何况这位爷从来到这里之后就一直有些心神不定。恐怕也只有他走了,他才能安心。
“你一切小心!”
刘子楚叮嘱了他一声,转身就离开屋子,到了堤坝边上牵了一匹马儿就飞身而上。
旁边有人问,“刘大人,您哪儿去?”
刘子楚笑了笑,“回城里呆一阵子!”
而后,策马离去。
背后,刚才那个还笑呵呵问着刘子楚的人嘴角的笑容缓缓的收了。眼底一闪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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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宫城。
雅致斋。
元宵之日。
也就是在柳姗姗听了那位崔嬷嬷说了德母妃的故事之后的转天,她的兄长柳少言竟来探望她了。
柳姗姗自是高兴,也稍事的打扮了下,见了兄长柳少言。
自她从游族惊险归来,就没功夫直接去见过兄长,就是在前些日子那位爷离开之前,她借着过年的由头去给兄长拜年,可因为兄长柳少言不在,所以也就是和嫂嫂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今儿看到兄长来访,她意料之内,也是意料之外。意料之内的是兄长在元宵之日来看她。意料之外的是兄长来之前并没有听说兄长进宫的事情,恐怕——
“哥哥怎么不先去姐姐那里?”柳姗姗问。
柳少言的眉心皱了下,随后叹了口气,“不提也罢!”
柳姗姗示意榴莲退下去,屋子里便只有他们兄妹两人。
“哥哥,发生了什么事?”柳少言深看着她,“前些日子的事情,兄长已经知道了!”
“……”
柳姗姗咬唇。立刻明白兄长所说的是她前些日子被劫去游族的事情。虽说她安全归来之后,昭然告诉她知道的人不过区区之数,他也并未告诉她的兄长。想必兄长也应该不知道。可现在听到兄长这样说,似乎显得她不曾顾及兄妹之情了。
柳姗姗正待说话,柳少言已经摆手,“你可知道是谁告诉我的?是湘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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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不住气
柳姗姗听了暗自点了点头。爱虺璩丣
从那日昭月王爷看到她问她的第一句话,她就知道自己被掳走的事情昭月王爷定然是知情的,那柳湘湘知道也是在所难免,只是即便是知道,也告诉了兄长,兄长又怎么会这样生气!
柳少言看到她眼底的疑惑,无力的叹了口气,“自是因为她所说的无情!”
柳姗姗抿唇不语。
虽说之前在王府里哥哥对她很好,可柳湘湘终究是哥哥的亲妹妹,那对待当然就是更好一些,只是柳湘湘总是看不惯哥哥对她的好,时不时的就会心生芥蒂,又或者挑起某些个事端。她是要秉持她的那个恭谦柔顺的品性,自是不敢言语。所以大多的时候,她当然是吃亏的。可偶尔哥哥看到,就便会指责湘湘的不对。以至于湘湘一直就是怀恨在心。甚至于好几次都告到了老夫人那里。在还小的时候,那位老夫人也是冷言冷语,可后来随着渐渐长大,那位老夫人对她也就是有了几分怜惜。虽说那份怜惜是因为日后她也不过是相府成荣的某些个棋子,可至少也已经懂得其中厉害的柳湘湘对她也勉强算是好了些嫘。
只是现在,昭月王爷和安乐王之间的矛盾已经提上了日程,所以这对原本就貌不合心不合的姐妹也就更是分崩离析了,表面上看着或许还是那样生疏有别,私下里恐怕都恨不得把对方掐死。(咳咳,她柳姗姗偶尔也会有某种想法)可看在一直爱护她们的兄长眼里,自是不高兴的。只是现在唯恐就更是恼怒了。不然兄长也不会进宫就不去找湘湘,更还对着她说出这么直接的话来。
由此,还不知道当初柳湘湘在兄长面前怎么幸灾乐祸来着。不过也难怪兄长生气——本是姐妹,一个身陷危险,生死未卜,另外一个却已经在幸灾乐祸,唯恐那个能活着回来!
柳姗姗伸手拉住柳少言,“哥哥,姐姐当时唯恐只是一时激动,或许说的话过火了些。如今正是元宵之日,哥哥好不容易进宫,又怎么能不去看望姐姐呢?污”
说着,柳姗姗就起身,转头吩咐了榴莲,“备上披风,我和哥哥去看望姐姐!”
“不用去!”柳少言皱眉,“到时候唯恐她又要说你假好心!”
“噗——”
柳姗姗失笑,这个兄长还真是了解那位姐姐呢!
只是即便被那位这么说,她也是要去。
“是啊,哥哥怎么不知道其实妹妹我就是假好心呢!”说着,柳姗姗眨了眨眼,硬是拉着柳少言去了。
柳少言看她,也只能起身,虽说他很是恼怒那个妹妹,可到底也是骨血之亲。何况连姗姗都不介怀,他也不妨松快一些心思。
……
说起来柳姗姗和柳湘湘姐妹俩个住的的宫殿也不过是一墙之隔。虽说都在内宫,可因为两人并非是后宫里的女子,所以住的地方算是内宫当中比较偏远的,也便是如此,被皇上允诺之后,柳少言这样一个外官才能进来。
走出“雅致斋”,没一会儿就到了柳湘湘住着的“藏心阁”。
里面的宫婢早就听说了柳姗姗和柳少言相携而来的事情,早已经禀告了柳湘湘。此刻两人也就是刚到门外,柳湘湘已经浅笑着迎了出来。
一袭的娇柔眉宇,美艳昭然,本就是漂亮的模样再加上在宫里养了些日子就更显得靓丽了几分。
柳姗姗看了,忍不住赞叹,“姐姐比起前几日更漂亮了些呢!”
柳湘湘还以一笑,“妹妹总是夸奖姐姐,却不知道自己才是最丰润的!”
“姐姐说笑了。不过说起来,也还真是托了妹妹腹中孩子的福气!”柳姗姗掩唇一笑,转眉看向自己身边的兄长,“若非是因为妹妹大着肚子,哥哥早就过来探望姐姐了,这不,妹妹也知道自己得了便宜,就赶忙的和哥哥一起来看望姐姐!还请姐姐不要生气!”
柳姗姗说的很及时,不等柳湘湘发作什么脾气就赶忙的坦白,那恭谦柔顺的品性但就是让柳少言眼底微泄笑意。柳姗姗看到哥哥眼底的神色,也不免喟然。
就是哥哥再生气,到底骨血里管着呢!
柳湘湘也笑出声,“呵呵,今儿元宵佳节,自是要家人同聚才好!只是妹妹……若非是兄长前来,今儿你都连头都不会露一下吧!”
这话里的绵针,直接就冲着柳姗姗去了。
柳姗姗眉眼跳了下,话说姐姐,您就不能心胸开明点儿?
果然,听到柳湘湘这话,柳少言的脸色便是一沉。
他自是知道自己这两位妹妹之间的针尖麦芒,可眼下这是在宫里,到处都是那位皇帝的眼线,不是吗?
当时,甩出一句话,“妹妹这是想要姗姗怀着肚子在这里站多久?”
这一句话出来,柳湘湘脸上的笑容乍然僵了僵,也撒娇的奔过去,“哥哥,妹妹开玩笑呢,往日里习惯了!下次一定改!”
而后就是娇柔的样子。
显然,也意识到了。
几声在门外虚应了几句话之后,三人进了屋子。
伺候的随侍们很快的就奉上了糕点茶水,也还有上好的汤圆,谈笑风生当中,勉强也算是其乐融融。
毕竟几人都心知肚明这里都是皇上的眼线。
只是坐了没一会儿,也就是柳姗姗刚把自己跟前碗里的汤圆喝完,一旁的柳少言就低眉看向她,“你身子不适,还是回去休息吧!”
柳姗姗一愣,她自是知道兄长是关心她的,可这样一来,岂不是让柳湘湘更厌恶她?
话说这可是两姐妹在宫里交好的好机会呢!
她转头看向柳湘湘,果然柳湘湘是很不高兴的样子,柳姗姗眉头紧了紧,正想要说一些婉拒的话,就看到自家兄长的脸上一沉,“怎么?觉得是皇上赐封的贤明夫人就可以不把自家兄长的话放在眼里了?”
“不会,妹妹怎么敢!”
柳姗姗无力了,忙起身就冲着柳湘湘告辞离开。
这些话本来就是当着柳湘湘的面说的,见状,柳湘湘也就轻笑了声,看似玩笑的说道,“姗姗,到时候姐姐可不会告诉你和兄长偷偷说了你什么坏话了!”
“……”柳姗姗赶忙的起身,反而动作更快了些。
因为此刻就是不用回头也知道兄长已经隐隐冒起怒火了。
“哥哥,姐姐,妹妹身子不适,就先告辞了!”
说着,柳姗姗离开。
走到“藏心阁”外。
柳姗姗回头看看背后,总觉得兄长的举动有点儿怪怪的。
算了,反正这会儿也吃饱了,刚才也折腾的有点儿累。
先睡一觉比较重要。
……
这边柳姗姗刚离开“藏心阁”,柳少言的脸上立时就已经阴沉下来。此时,随同柳湘湘一起进宫的贴身婢女已经赶忙的关上了房门,只留两人在屋中。
“柳湘湘——”柳少言一声低喝。
柳湘湘先是一怔,随后嘲讽的看过去,“有什么好说的?又想要教训我?我知道,在你的眼里,你的妹妹从来就只有姗姗一个!”
柳少言瞪了眼关上的房门,眼中乍现痛色,“你既然知道不为,又为什么偏偏为之!你以为便是寻常人都察觉不到吗?”
这话听似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