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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怕死。
她是怕她眼中流露出来的恐惧会让那个男人担心。
司马昭然眸光微缩,嘴角却是带出一抹清浅的弧度。“……还要以阁下皇子的身份才好!”
什么?
皇子?
柳姗姗猛地睁开眼睛,身侧这个男人的身子也猛地一僵。
搁置在她脖颈的匕首却已经是不着痕迹的往后撤了稍许。
半响。
面具人突然低头盯向柳姗姗仍有些惊讶的眸子,嘴角哼了声,“女人,你的男人倒还真是不简单!”随即声音又突地低了下去,“若是跟着他,你不痛快的话,大可以去游族找我!”
而后,不容柳姗姗反应过来,就直接冲着司马昭然一声大喝,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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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似乎都发生的那么顺理成章,又是让柳姗姗惊讶的几乎下巴都掉了下来。
那个面具人就这么光明正大,转身就走了。而司马昭然也几个起落就落到了她身边。
鼻端嗅着熟悉的气息,即便此刻连镜子也不用照也知道自己狼狈不堪,可还是狠狠的扑进他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的腰身,说什么也不放手。
只是她这么激动,所以根本不曾察觉抱着她的男人此刻又是怎样的激动。
他知道她是他的,可却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怀里的女人竟早已经深深的侵入他的骨髓。从今日起,他绝对,也绝不容许她在遭遇到这样的事情,一丝一毫的危险都不可以。
“还好,还好!”
他低低的吟喃,只搂得她更紧了。
柳姗姗只觉得自己眼睛里全是泪水,喉咙里紧紧的,半响也才挤出一句话来,“混蛋——”
司马昭然却是猛地一颤,一把把她扯到自己跟前,“他做了什么吗?”
最后悔的那个人
“司——马——昭——然——”
柳姗姗咬牙切齿的瞪着面前的男人,突然恨不得现在,立刻就跟那个什么游族的皇子走了!
“你以为他会怎么样?”
司马昭然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失笑之余,再次把她紧紧的搂到怀里,“傻女人,正是以为他不会对你怎么样,才放他走的啊!”
“放?彖”
就是突然而来的惊喜和恼怒一时满怀,柳姗姗还是抓住了这个字眼。爱残颚疈
“是!是放!~”司马昭然抱了抱她,“你家爷是真的把这里包&围起来了!”
说完,他松开她,拍了拍手,但见那密林当中几个人影闪现,首当其冲的竟是柳姗姗怎么也想不到的刘子楚沔。
刘子楚看到她,冲着她很是妩媚的飞了个眼儿。
柳姗姗一头黑线,“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女人,要不是他,我还不会这么快就找到你!”
“什么意思?啊——”
柳姗姗还要问,司马昭然又怎么应允,直接把她抱起来,“走,边走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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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索桥的另一边,
柳姗姗从车马当中下来,身上被撕得一块儿块儿的衣服早已经换成了拖地罗裙,虽头上只是简单的扎着一枚碧玉珠钗,可那周身环绕,便已经是倾城动人。
守在外面的司马昭然看到她下来,眼中一闪惊艳,再度把她搂在怀里。
柳姗姗低低失笑。
却还是反手搂住了他的腰。
经过了这两日一夜,他离不开她,她又何尝愿意离开他了?
可知道在她醒来睁眼就看到豺狼的时候,脑袋里第一个念头就是若是能临死的时候再看他一眼,她就心满意足了。可是当她真的看到了他,当那个短剑抵在她脖子上的时候,她竟是一丝想要死的念头都没有。……仅仅是看他一眼,又怎么够,至少要抱着他,甚至于……
柳姗姗突的挣开抱着她的男人,紧跟着就在这个男人满头诧异的时候,猛地拽下这个男人的头,抬起脚尖死死的吻上。
男人只是微微一怔,随后就把她再度拥进怀里,那熟悉的菊香只若是最缠绵的酒液径自的滑入了她的口中。而后,经久的缠绵不休。纠缠不已。
守在两侧的侍卫眼观鼻,鼻观心的什么都看不到,可一旁已经上了马等着启程的刘子楚瞪着眼前这似乎可以随时发&情的两人,咬牙,咬牙,最后只能强烈的咳嗽起来。
只是一开始是假装,可后来咳着咳着就成了真咳嗽了。
幸而这剧烈的声音也总算是惊醒了两个人,司马昭然极其不情愿的松开怀里的女人,转头看向他,“子楚,你要是真的病入膏肓,就赶紧的回去吧!”
刘子楚一勒胯下马儿的缰绳,“你以为我不想回去吗?主要是你啊——没有主帅,我回去的话,会让人砍死的!”
而后,转头看向柳姗姗,“小王妃,你不知道这位爷找你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吧?他啊——”
“咳,启程——”
不容刘子楚说完,司马昭然便低喝了声,随即拦腰抱起柳姗姗,一脸温柔的看向她,“娘子,路上为夫慢慢和你讲!”
“……好!”
柳姗姗笑开,眉眼弯弯,眼里心里都是笑意。
……
马车仍有些摇晃,可比起之前来任何一次似乎都要平稳的多。
柳姗姗依靠在身边男人的怀里,舒服的闭着眼睛。而男人的大掌则是似有若无的覆在她的肚子上。只是连日的折磨也却是让柳姗姗疲惫交加,并不曾察觉到他这样的温柔。昏昏欲睡的脑袋里模糊的记得之前他说的那真的包&围之类的话。
“……这么说,我是猜对了,你真的是在拖延?”她迷迷糊糊的问。
司马昭然看着怀里这个明明都已经累的不行的女子,还在执拗的问着他,也便只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是,只是我没把握能真的不伤到你,所以我也只能放他离开!”
即便是下一刻说不定就能睡着,可是听着旁边这个男人的话,还是让柳姗姗感动的往他的怀里钻了钻。嘴里却也还是哼了声,“什么是为了我,还不是因为那人是个什么皇子?”
司马昭然苦笑,“我哪儿知道他是不是皇子,只是因为他头上带着的那个蓝宝石,再加上路上我看到的那些豺狼被刺杀的功夫,我才由此猜想。没想,竟还真是说对了!”
“不过,也亏得他受了伤,脑袋也还不甚清楚,不然,凭着他的身份,他的骄傲,就是拼一拼也不会这么回去!”
现在想想,司马昭然还是有些后怕。
只是恐怕现在最后悔的是那个人。
听着司马昭然的话,柳姗姗默默点头。
凭着那个面具人的聪明,定是能猜透他的用心,只是……那些都不重要,重要是这个男人依旧在她身边,她也在这个男人的身边。
嘴角不自主的扬了扬,昏昏沉沉的,柳姗姗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的时候,似乎听着身边的男人对她讲着,“……此生……不负……”
……
……
当柳姗姗再次醒来。
发现自己乘坐的简陋小车马早已经换成了超级豪华的钦差驾辇,而守在她面前不是那个男人也已经换成了榴莲。
看到她醒来,榴莲激动的泪流满面,直弄得柳姗姗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重病。
一问之下,榴莲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的摇头,“小姐,看到您,就是奴婢现在就死了,奴婢也心满意足!”
“……”
这不就是之前她自己的想法?
只是柳姗姗也是感动,不过才几日不见,榴莲这个丫头明显就瘦了一圈儿。
扯了扯嘴角,“榴莲,我饿了!”
榴莲忙欢喜的站起来,“奴婢这就去准备!”
很快,饭菜搬了上来。
已经是好几天没有好好吃东西的柳姗姗看着面前的食物,眼睛里都几乎冒光了。
看到她的神情,一旁的榴莲几乎又要哭。
柳姗姗察觉到,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我也是吃过好东西的,只是……比起那些来,这些才是我最喜欢的!”
“嗯!奴婢知道!”
榴莲在一边连连点头。
只是生怕榴莲再有什么让她心颤的举动,柳姗姗吃的倒也是缓慢。
可最后还是吃了两碗饭。
当她放下碗筷,以为榴莲又要说什么可惜没能为小姐做些什么之类的,却没想抬头,竟是看到了榴莲欣喜的眼神。
“你怎么了?”柳姗姗突然觉得背脊上有些寒。
榴莲早已经是破涕为笑,“小姐,您有了小王爷了!”
“真的吗?”
柳姗姗欣喜交加,只是随后意识到到底在她刚才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啊?
榴莲不愧是在柳姗姗身边伺候多年的小丫头,赶忙的说道,“小姐,您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
啊?
榴莲连连点头,“三天前,钦差的驾辇就从武乐郡往京城赶,小姐您是昨儿回来的,王爷一直守在旁边,刚才是安排今儿晚上的宿地,王爷这才离开了会儿。”
“在您睡着的时候,王爷请了太医,太医诊断说王妃应该是有了身孕。”
听到榴莲说的这话,柳姗姗先是惊喜,随后又一头黑线,“什么……应该啊?”难不成那个太医是冒牌的?
榴莲挠了挠脑袋,“奴婢也不知道,太医检查了说小姐身体哪儿都很正常,只是些许虚弱。应该没什么事,可听奴婢说小姐吃的比之前多,极有可能是有了身孕,那位太医才说,可能是,也可能是胃胀不适……”
“刚才奴婢看小姐吃了这么多,那就可能不是胃胀不适,而是真的有了小王爷了!”
“……”
柳姗姗额头上黑了黑,感情这个是可以用这种方法判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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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柳姗姗再度睁开眼睛,身边那个温暖的胸膛让她不自禁的又往里面靠了靠。爱残颚疈
几乎同时察觉到她的依偎,大掌探入她的腰腹,暖暖的也顺着她的丹田流淌到了她的四肢百骸。
“昭然……”
她软软的吟喃了声,那声音只若酥骨。
“嗯……觉得怎么样?”男人低头在她的耳边轻吟彖。
柳姗姗又往他那边挤了挤,皱了皱鼻头,最后还是睁开眼睛,嘴里挤出一个字,“累……”
是因为榴莲说的那些吗?又或者是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这大胃王的举动很像是肚子里生养着一个,就算是太医都没诊断出来,她也想这么宠着自己。只是觉得这个男人的举动也异常的温柔呢?
她抬眸,冲着那个低眉看着自己的男人灿烂一笑,随后又伸出胳膊沔。
男人低头凝睇了她一会儿,顺应的低下头,然后她胳膊一搭,身子微微一挺,就亲到了他的嘴巴。
唔……
熟悉的菊香,四溢满怀,就是让她怎么也觉得沉溺,就是不想松开。
只是一开始是她的主动,可也才不过眨眼的功夫,那个看似被她强了的男人就已经反&;amp;攻过来,舌尖紧紧的勾着她的,逼着她不得不和他极尽缠绵的沉溺。
自是似乎……这吻真的能挑起火儿来。
渐渐的,柳姗姗只觉不够,喉咙里嘤咛着,就想要的更多。身子也不自主的扭动。
男人只低低的喘息了声,就翻身把她抱到自己身上,色&;amp;情的按住她的臀部往某个已经显然很灼热刚硬的地方磨蹭了几下,大掌也几乎同时覆上了她的胸前。
似是这身子几日不曾有这样亲密的接触,反而变得更敏感了,霎时,柳姗姗就觉得全身一阵颤抖。嘴里更几乎同时溢出清浅的呻吟。
那声声在狭小的车厢里更好似罂粟。
身下的男人低低的喘息了声,再也忍不住——
突的一口咬到她的耳垂上,“……小妖精,别惹火!”
嘶——
陡然而来的疼痛让柳姗姗打了个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