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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饶是她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境况,可面上还是禁不住的发红,发颤。
眼角落处,守在门外的侍卫早已经把书房的房门给关上了,就是连窗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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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看着我!”男人声音的话在她耳侧似是低哄,又好似警告,柳姗姗忙抬眸看过去,那一头几若也散发着淡淡菊香的发丝披散在她的眼前,那个面如冠玉,目如朗星的男人正盯着她,好像是想要从她的眼睛里直接看到她的内心里去。爱残颚疈
柳姗姗心头一惊,忙垂敛下目光。
看到她的躲闪,司马昭然盯着她垂下去的面庞,似笑非笑。“刚才,本王倒是没看到王妃的那些恭谦柔顺呢?”
柳姗姗暗暗的咬了咬牙,也只能抬头泪光盈盈的看着他,“妾身这两日在房中痛定思痛,觉得王爷所说甚是有理……也或者说,是妾身想通了,幡然悔悟!”
说着最后四个字,柳姗姗自己都觉得寒凉。
丫丫的!
她其实是想要说几句想通了之后的心得,可实在是想不出来,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得了。
“悔悟?”
司马昭然请哼了声,眉眼带笑。“那爱妃想要如何悔悟呢?”
说着,他的身下重重的往前顶了顶。
随后只听到怀里的人低低的惊呼了声。
……
柳姗姗根本就是面红耳赤,差点儿直接从桌子上蹦下来。
没想到就在她刚才晃神的时候,这个男人竟然已经倾身到了她的两腿之间,现在她根本就是案板上的鱼肉,正等着这个男人吃饱喝足了。
这是怎么了?她脑袋里只想着怎么应对这个男人的话,竟然根本忘了自己的处境。
而她那声低低的惊呼,也好像更取悦了这个男人。
跟着,低低的笑声从这个男人的嘴里冒出来,随后那个男人更是贴近了她,在她的耳边牵引出一连串的殷虹低喘。便在她忍不住扭头想要躲开这碰触的时候,这个男人又很是可恶的往前顶了顶身子,那已经挺立起来的灼热隔着薄薄的衣衫,直接便顶在她的私,密处。
“不要!”柳姗姗下意识的压住了这个男人的动作。“爷……这是书房……”
可此时,她的面颊爆红,甚至于连脖子都红透成一片。看在男人的眼里却只能平添了勃然而发的欲,望。
司马昭然嘴角邪佞的勾了勾,下一刻,低头直接吻上了她早已经通红的脖颈,另一只大掌更是直接笼罩上她胸前的挺翘,隔着衣衫狠狠的摩挲。
霎时,身子不受控制的猛地一颤,一股股好似触电的酥麻霎时传到了她的四肢百骸。就是她死死的咬着嘴角才没有发出破碎的声音来,而后,更让她惊恐的是这个男人的大掌快速的沿着她的衣裙缝隙,直接探到了她的腿间……
这个禽兽!
心念所致
她眼睛眨了眨,又是娇羞万分。爱残颚疈随后一把揽住身前这个男人的脖子,直接往自己的怀里拉过来。
——人道说是以退为进,那她今日就以进为退了。
果然,那个男人低低的喘息了声,随后在她胸前的挺翘上狠狠的咬了口,又骤然放开了她。眼睛里的情欲光色浓的只像是深夜里的墨色。
“小妖精,今儿晚上等着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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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当柳姗姗气喘吁吁,低头娇柔万分的往书房外走的时候,身后幽幽的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娘子,为夫倒是希望你是真的想明白才好!”
柳姗姗心头一颤,只忙不迭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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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水的热气氤氲在面上,便是普通的女子都显得万般妩媚,就不要说是柳姗姗这样的美艳绝伦。
如玉的手臂纤柔光滑,珍珠般光洁的水珠沿着柔美的臂弯落在水面上,就是旖旎万种。可如今,浸泡在当中已经快半个时辰的柳姗姗仍觉得紧张不安,背脊上更是紧绷着的难受。
适才在书房里,怎么会突然就变成那个样子?
原本她只是想要极尽所能的示弱,无能,最后让那个养育了她那么多年的家中放弃她这颗棋子的吗?怎么只是一转眼,在旁人看来,她就已经又把那位爷掌控在手心里了?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除了长的好看,有个比较有权势的背景之外,对她来讲,什么都不是!和那个禽兽根本别无二致!
就是他和那个张美人亲昵又怎么了?就是她亲眼看着春宫戏,也不应该有什么反应的啊!
柳姗姗吸气,整个人都埋入温泉水中,只想让自己的脑中暂且清明。
随着她胸口的气息越来越薄,那温泉池水上面沸腾着的泡泡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终于——
水声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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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柳姗姗刚踏上床榻,帘帐始落,那位爷的身影已经现在门前。
宝蓝色的袍子只若湖海深沉,那一头的墨发之下,邪魅的面孔只在柳姗姗跟前荡漾出自以为倾城的笑容。
柳姗姗心口窒了窒。
她掩唇轻笑,恍惚的更是轻魅十足。
但看着面前女子那般的娇羞柔弱,司马昭然的眼底只闪动异彩。
几步就走到了床上,大掌一掀,就钻入了床上,而后帘帐轻微抖动中,那宝蓝色的袍子已然飘落在地。
……
“……好香!”
埋头在这温香暖玉当中,便有几个人能挡住这样的魅惑!尤其怀里的女子又是心念所致。
司马昭然几乎立刻就笼罩到了她的身上,大掌所到无不是她往日里敏感的地方。
隔着衣衫,他所碰触的地方都是火热,只是当他的手移到她的腿间,柳姗姗眼前却突的闪过这个男人就这样恣意抚弄其他女子的情形……
要事
她不用在意的,真的不用在意。爱残颚疈
他不曾只拥有她一个女子,她何尝又是只有他一个男人!
她只不过把这个男人当作是应召男郎!仅此而已!
可是,可是随着他的手指试图探入亵裤之内,她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几乎要从喉咙里溢出来。
“……爷。”
她急急的伸手握住了他几乎要钻入的手指,低低的喘息。
男人的喉咙里低低的呻吟了声,可还是停下了动作。“怎么了?”
“妾身,妾身来月事了。”柳姗姗面色苍白的低头窝在司马昭然的怀里,声音娇羞非常,
“就在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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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亮。
柳姗姗睁开眼睛。
眼前的轻纱飞舞间,身侧已然泛凉了。
……昨晚上终究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只因为她说的那句“来月事了”
她以为他或许能猜到她说的是假话,只因为在她说完了之后,立刻就感觉到头顶上那样深沉的视线。
可最后,他只是揽着她,“睡吧!”
而后,便是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感觉到他身上的灼热慢慢的褪了下去。
他没有质疑,也没有探手去检查,只因为她说的那句话,就硬生生的停下了欲念。
她可以说这个男人的忍耐力真的很好,可又何尝不是这个男人是在意她的?甚至于,她都可以以为他和那两位美人那般亲近也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这个人,真的在她的眼中只是个睡过的男人吗?
这个人,真的只是因为她睡过所以才不能容忍亲眼看着他和旁的女子亲近而心生怒意,变得不似自己了?
心跳猛地震若擂鼓,更几乎要跳出喉咙来。
柳姗姗霍得从床上起身,“榴莲,准备更衣。”
“是……”
榴莲忙着去了,而后看着一连串走进来侍奉的侍婢,柳姗姗只去看她们身上穿着什么样的衣服,头上又是戴着什么样的发簪,发饰。
她不想去想,更不敢去想,所以,就只有不去想。
……
……只是早膳刚用完,前面就已经来传,说是王爷从朝上回来,有要事请王妃前去书房。
要事?
柳姗姗心神微颤,几若立时想到适才父亲的密函,要她趁着正得宠时俘获那位王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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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不知道在忙什麽,多日前亲的支持还没有感谢呢,今儿金流儿再次感谢【紫雨2011】红包,【xinyanshouyu】的鲜花——另外上架应该就在这几天了,编辑还没通知
得了病
柳姗姗咬唇,却也只能急急的去了,可当进去了之后,才知道那位爷竟然只是说想要给她画一副仕女图。爱残颚疈
便是无言,也只能恭谦柔顺的应了。
随后在凳子上坐了许久,好不容易等那位爷说“好了”,她方待过去想要看一眼,却被人家一手虚掩的叠上,不要她看,还说什么时候未到。而后又是被他轻薄了番。
她娇嗔微怒,他却欣然浅笑。
那俊逸的面庞在阳光下,便又是让她的心头猛地一颤。
索性,忙借口给他熬汤离开的书房。
只是便在熬汤的时候,心神还是无力平稳,最后甚至连汤羹都是要榴莲端去的。
可转身躺在床上,又想榴莲那个傻丫头会对那个人说什么?那人见到是榴莲送来,又会说什么?……
辗转反侧,索性便等着榴莲回来,又问了。
可也就是刚开口,榴莲那个丫头脸上的神色就是好几变。满心的诧异,她只能再追问过去,要榴莲事无巨细的都说清楚。
榴莲使劲的皱着眉头,边回想,边回道,“王爷看到奴婢的时候,虽然什么都没说,可脸上是笑着的,还问榴莲几岁的时候就开始跟着小姐的,小姐平日里都喜欢什么啊之类的。奴婢就一一回答了。”
“最后当王爷喝完了小姐的羹汤之后,就问你家小姐今儿是不是心神不宁?奴婢奇怪王爷怎么知道的,就说,王爷,您怎么知道的?王爷说,这汤羹里都清楚的很。奴婢很奇怪,可王爷也没说,奴婢也不敢问,就只有回来了。”
什么?
柳姗姗的神情猛地一变,忙吩咐了赶紧给自己端一碗今儿做的汤羹来。
原来每次做的时候,她或许都会尝一尝,可今儿实在是安稳不下来,所以才没有品过。
榴莲很快就把汤羹给端了来,一如她之前的手艺,闻上去却是香气袭人,勾人食欲……那人怎么会说是汤羹里清楚的很?
柳姗姗咬唇,举起勺子尝了一口,却还不等下咽,几乎整口都喷了出去。
唔……
她这是放了多少盐!莫不是把京城里卖盐的都给打死了?
“王爷都喝了?”她几乎是颤着嘴角问。
榴莲茫然点头,“是啊!怎么了?”
“没,没事!”柳姗姗摇头,但看着手里的汤羹,突然觉得好重好重。
她从不曾想要把感情放在这堪似牢笼的地方,甚至于早想好了此生不再理会这牵扯了三千红尘烦丝种种,可……
便在她还有些恍惚的时候,一旁的榴莲便又道,“对了,奴婢回来的时候,王爷说,要是回头王妃问起的话,那就是王妃病了,还说什么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奴婢不明白,就回来了,可没想到小姐真的问了……小姐,莫不是您真的得了什么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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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亲,只能转天早些更新了!我现在头都有点儿疼呢呢!!
感谢【hm771180】【香味抹茶】的鲜花。另外关于上架,和编辑商量了这周五……编辑大人真是太理解我了……我现在的确是忙写文忙的不可开交啊!
和往日不同
“……”
柳姗姗心头又是一颤,她微微抬头,榴莲那满是担忧的眸子清澈的便像是湖水一般。爱残颚疈
从前她要榴莲陪在身边,是因为榴莲的纯净,会让人以为她的主子也是心无城府。可现在,那个人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