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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朗地唇线抿起,伐合在心里暗暗叹口气没有再说什么了。月,离他已经越来越远了,如果她再强大一点,也许啼,芒他们都追不上她的脚步了。
其实她想说的是都是同伴之间的担心,并没有别的意思在里面。丫的啊,这种时候她哪敢红杏爬墙呢?尼玛要爬也要等局势稳定下来再说吧。隐隐的,她预感以后的日子绝对没有穿越来这段日子这么平静了。
一定会有什么大事情发生。
就在他们一行人离开没有多久,克克巫带着西玛出现在了山洞里。
“他们走了。”没有走进山洞,克克巫看了眼黑暗幽幽没有一点火光的山洞,冷冷的眼神里透着渗人地阴狠,“女人太聪明真是让男人难办!西玛,你带人去找找,看看加米拉他们的身体丢在哪里了。”
西玛怔了下,“什么?加米拉的身体?他们不是已经离开了吗?”在西玛心中,加米拉是一个没有人可以干赢他的强者,她还没有意识到加米拉也许会死。更不会想到,就这么一次小小打斗就会要了加米拉的命。
加米拉是谁啊,是布阿部落力气最大,可以举起大野猪摔死,可以一次打赢五六个男人的勇士啊。
“是离开了,但不是活着离开。而是被外族男人杀死后抛到山脚下面去了,你现在把杀了的族人身体全部找回来,我会让男人搬回去告诉族人……”克克巫顿了下,隐藏在黑暗里的面孔有说不出来的阴森鬼诡,“西玛,你统一莫河一带的机会来了……。”
西玛到底是个女人,在战略上面懵懵懂懂还没有弄明白克克巫的意思,她张了张嘴还想问些什么,复又闭上嘴;不能总是问他才行,她需要有自己的主意,……她同样不想看到巫师在部落地位会高过她自己。
目光暗沉,西玛冷漠回道:“附近我没有来过,派几个男人给我一起去找。”老库带来的族人也许死了,但加米拉不能轻易会死。如果加米拉没有死去,那她怎么可能会成为首领呢?这刻,西玛很希望加米拉也跟着族人一起死掉。
“加米拉不会活着,就算活着也一定受了重伤。西玛你连自己的老父都能杀死,再杀死一个加米拉没有什么大不了。”克克巫似乎猜出她的想法,声音阴沉沉飘荡起来。
他还能闻到树叶上面飘着的血腥气味,老库说加米拉还在山洞这边,而他们一路赶来并没有看到加米拉他们。现在,苍措部落,格里部落族人都离开山洞,如果不是因为杀死加米拉要急着离开,也许,他们还有可能会在山洞里呆到芒的伤口可以行动才能走。
芒……,他是被谁医治好的?
冷着目光的克克巫静静看着黑暗地山洞,脑海里再次浮现一张女人面孔。十指紧紧攥紧起来,自从这个女人来了后,苍措部落似乎多了许多笑声,而布阿部落却连续吃了好几次暗亏。这个叫月的女人以后会是西玛最大强敌,如果可以他需要让西玛尽快解决掉她才行。
克克巫听西玛带走几个男人去寻找族人死去的身体,一个计划已经在他脑海里浮起。没错,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完全属于西玛的机会。
已经走出布阿部落范围里的吴熙月突然打了个冷颤,睡在伐合背上的她一下子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额头都让汗水打湿。月亮已破云而出,清冷幽凝的银辉安安静静洒落,让整个绵延起伏的崇山峻岭如披上一层云雾薄纱。
吴熙月抹去额前冷汗,抬头看向月亮许多后才把慌乱心悸渐渐平缓下来……,好久没做恶梦了,她竟然梦到苍措部落族人全部掉进一个毒蛇窟里,那里的毒蛇只有小手指头大小,一下子就全部爬在男人身上,等蛇群散开……就是一具具还带血肉淋淋白色骨架出现在她眼前。
瞬间惊醒再也没有了睡意。
“伐合。”吴熙月拍了下肩膀已冒出许多热汗的伐合,稳着声音问起来,“走了多久?快要到部落了吗?”
回答她是匡的声音,已经由他背着吴熙月走了,“才离开布阿部落的领地,这次,我们是绕着走,抬着芒不好爬攀,需要绕到一条小溪边,顺着溪水走才行。怎么这么快就醒来了?已经安全了,月,你安心睡吧,到了部落我会告诉你。”
伐合体力再牛掰也禁不住总背着妹纸翻山越岭,尽管,相当不愿意把身子软软贴着自己的女人让出来,但为了女人的安全他必须得跟同伴们轮流背才行。
哈达,扎泽,吉布,哈巴达一直抬着芒,脚伐平稳一直走在前面。哈巴达是个狩猎强手,这一块他都来过,相当清楚哪里好走哪里不好走,所有人只要跟着他一直朝前不掉队就行。吴熙月闻言,看了下四周确实没有之前那么山势斜峭了,四周都是半个人高的低矮树木,可以很好地抬着芒通过去。
被梦恶惊醒再也没有一半睡意,“匡,路现在好走多了,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走。”吴熙月拍了下匡的肩膀笑道。
“等走过这段路再说,你看上去好走,脚下面难走啊。全是一会高一会低的石头,别走着走着摔跤了。”好像是要验证匡的说话一般,他足下绊了下手臂急忙收紧抱着妹纸趄趔好几步才稳住身子。
“瞧,连我都会有可能摔跤,月,你还是让我背着走才行。把你给摔伤了,回去我们怎么跟啼交道啊。再说了,你腿上面还有好多伤疤呢。”匡笑呵呵说起来,他指的伤疤就是这几晚上妹纸半夜三更爬山弄的。
腿上面的确有几道比较大的擦伤,也没有关系都结痂了,过不了几天就会全愈。
男人们心里头那么点主意妹纸还是清楚的,麻痹的!刚才他就是故意把自己绊了下好以增加说服力呢,好吧,你想背,姐儿落得自己轻松。爱背着就背着……,挺多就是胸部时不时压压他的后背罢了。
……吐吐槽!对压胸,袭胸神马的她真习惯了!甩头,这群混蛋真以为半夜趁她睡熟摸她胸部不知道吗?哼,是怕自己醒来反而激起他们大发禽兽也没吭声!
很快,哈巴达在前面哈哈大笑说道:“到了,到了,我们顺着这条溪水走天亮就可以回到山洞。哈哈哈……,芒,你可以放心睡了,不会再摔到你了喽。”
“月在睡觉,声音小一点。”芒淡淡笑着开口,趴在担架上的他精神燿燿没有一点睡意,……嗯,主要是扎泽在下山时踩空一脚,然后……把他从担架上面抛出来,上半身抛出来,下半身还稳当着绑在草藤上面,已经够小心了,但后背的伤口还是裂了点,应该问题不太多,他没有感到太多疼痛。
吴熙月在睡觉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她闻言,秀眉皱了下问起来,“他们什么时候摔到芒了?也没有告诉我一下。放我下来,我去看看他伤口有没有裂开才行。”卧槽!都摔出来了,尼玛铁定让伤口裂开了。
匡拍了下顺手妹纸的屁股,咳,这只是一个很普通动作,他们很喜欢拍屁股,认为这是一种亲密关系的表现。乐嘿嘿说道:“嘿嘿,没事呢。是扎泽下山踏空一脚,芒的伤口没什么事情,他自己说没有裂开。你现在下去看也看不到什么啊,没有火光能看出来什么?”
男人们是不会把这些插曲放在心上,又不是女人犯得着那么小心对待么?
想了下确实也是哦,下去看也看不出来怎么样。遂,妹纸直接对前面的男人道:“既然都安全了就走慢一点,扎泽,你丫的给我悠着点啊。抬着的可是你们格里部落首领呢,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你要再把他摔了下,麻痹的,明天又准备让芒被我用火烤吧。”
最后一句说得森森然,让本来喜欢着想开口跟她说话的芒微地动了下肩膀,想到那晚上的疼,他后背肌肉又是一阵抽搐。
暗暗深吸了口气才开口笑道:“月,我没事。伤口没有裂开,也没有流血。”满心都是喜悦的芒眉梢间都是笑意盈盈,现在完全可以肯定月是很担心他的,不然,怎么会想到那么细致吗?芒弯弯嘴角,月色下的俊颜更加俊美霁月,迷惑女人。
下刻,他听到妹纸在细细跟匡说,“诶诶诶,你小心点,别跟兔子一样跳来跳去。别老走水里啊,水湿气重,你丫的现在年轻不知道什么叫风湿,等老就知道后悔了。卧槽!都说让你走岸边上,你TM怎么还走在水里啊。快上去,快上去。我可不想自己老了后尼玛还要给你们这群男人熬药神马的。”
匡是乐开怀笑着回答,“我们习惯了,没有什么问题。”月的话,他只听懂了一点点,哈哈哈,就是关心他的那么一点点。
刚才还在暗高兴的芒现在……嘴角都抿直了。月,好像对别的男人也很关心啊,不光只对他。
无论吴熙月怎么说,男人们笑眯眯着答应不在溪水里走,但脚下功夫没有闲着照样走在溪水里。对他们而言走在丛林里跟走在溪水里一样,没有什么两样。而沿着岸边走还要时不时避开树木横枝,在溪水边走只要弯弯腰就可以通过。
走了一段水路,吴熙月这才看出一点门道出来。说是一条小溪,但却相宽阔,两岸树叶也少有生横到溪水上方。男人们基本是可以目不斜视走路,比起在岸边行走确实方便了许多。行吧,行吧,是她考虑不周只顾别让凉水冷到脚,没有考虑到男人现在一心想要急着赶回部落的心情
大约是溪边两边地水草茂盛,走动划起的水声让两岸边不停有一些飞鸟,野鸭之类的哇哇叫着。一路走竟也不觉得安静,热热闹闹的各种声音多有。
当然,她最不喜欢听到的主是狼嚎,还有虎嘨。偏偏总是时不时会听到,由其是狼嚎似乎就是在身边不远的地方。搞得妹纸时不时要回头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跟过来没有。卧勒个去啊,弄得她神经兮兮的,恨不得后脑勺都生两眼睛出来。
这种情况一直到天际开始泛出鱼肚白才好转,吴熙月也没有办法再支撑住频频回头的苦逼,泪奔,她脖子现在好酸好酸,都是回头看次数太多伤到鸟。
天一亮,男人们的神情都放松了许多,在一个拐弯处吴熙月惊喜发现这里地方她很眼熟,尼玛绝对是曾经过来。
“月,你还在这里曾经把一个男人踹晕呢,就是你刚来部落没有多久。还记得不?我被打到骨折是你救我回山洞的呢。”匡指了下一个拐弯处,回忆起之前的事情起来,“当时,坐在水里看到你一脚把男人踹开同,还在想:神啊,这女人怎么这么厉害,连男人都能踹晕过去呢。”
经他这么一说,吴熙月总算想起来了。丫丫的,难怪她说有些眼熟呢,这里就是她时不时偷偷溜来洗大姨妈的地方嘛。自从她习惯用竹子盛水后就再也没有溜到溪水边来洗大姨妈了哟。
现在,才是真正离部落不远了。
不用她开口,匡已经主动把她放下来,“休息一会,哈巴达他们才是真正辛苦,抬着芒走了一个晚上。你坐会,我去看看芒伤口怎么样了。”并不是担心芒伤势会不会加重,他只想着芒快点好,好了才能离开部落,才能离开月的眼睛。
吴熙月掂在石头上面,跳到岸边才道:“我跟你一起过去,这里我都熟了不会有什么事情。芒伤口应该没有裂开,后面走得比较平稳。”
让男人们抬了一夜的芒气色不错,看到女人走过来,俊颜温润含笑,“这边有块石头,月,你过来坐坐。晚上辛苦他们这么久,休息会再出发。”他指了下身边一块光滑石头,想让心悦的女人离自己近身坐好。
吴熙月几步并过去,“你先别动,我看看昨晚有没有把你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