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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真是多啊。”
吴熙月用来一挣扎,反倒是把自己来了个投怀送抱。
萨莱笑了起来,虽然身上有些气味,不过既然她都主动扑过来,松手是不可能了呢。一把抱住,也不理会那边躺着的人身子早就绷得紧紧的,他笑眯眯道:“除了你敢踹巫师的门,哪怕是啼他们来了也不敢。”
“放手。”吴熙月才懒向理他,抬起头,眼冷冷地看着丝毫不知道自己又折腾出事情的男人,心里的无奈都磨到她有气都没有地方发泄出来。
萨莱很快看出她是在生气,不由急了,“我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哪里又惹到你了?你不是去找什么鸟了吗?我没有什么地方还能惹得你生气啊。”
瞧着,他连自己哪里错了,哪里让她担心了都不知道。让她……怎么来将心里的气发泄出来呢?
“没有惹我生气,我需要这样来踹门吗?”重重地呼吸几口,有外人在这里,她会照顾着他的面子,“你松开我,而你自己最好立马起来洗一洗,我们再坐下来好好谈谈为什么我在生气。”
在相处之道上,萨莱明显是处于零水平,她必须得忍一忍!不忍的话,又得爆发大吵一次。
真不想再吵下去,没有意思。
既然他不知道,她就来教吧,当个熊孩子一样来教!
那边的丹殊巫师挺想爬起来溜掉,只不过,被身后的人一声咳嗽给定住,他还是继续装睡吧。
萨莱松开手,讪讪道:“好,那你别走啊,我去洗干净再来。”生怕她离开,飞快起身,又拿起竹竿挑掉窗户上兽皮,明媚的阳光一下子就照了进来,将睡觉的地方照得很敞亮。
“我跟他都不喜欢阳光照着,就拿块兽皮挡一下。”萨莱飞快解释着,解释完又立马跑到还在装睡的丹殊身边,口气生硬道:“又带着个面具装睡,快起来!去洗一洗。我女人过来了,你一身臭味她闻着不舒服。”
丹殊动作很优雅的起身,他拍掉身上的草屑子,对吴熙月轻轻一笑,道:“又一次见面了,巫师月。”
“没有想到你真回来我的部落。”吴熙月挑了挑眉头,对他的到来相当警惕,“做为萨莱的熟人,我很欢迎你过来。但同时希望你们能相处愉悦一些,说一些轻松话题。”
这是在警告丹殊话不要随便乱说。
丹殊抿抿嘴有,回头对萨莱道:“你觉得我们相处会愉悦下去吗?”
“不能,如果将事情解决完,我才会跟你愉快相处下去。”萨莱头也不回地说着走出屋子里,站面外面,冷声道:“快出来,还在磨蹭什么。”
丹殊没有出去,而是对吴熙月道:“我跟萨莱之间有很深的误会,这个误会到现在还没有解除,需要找到一个人,才能解开我跟他之间的误会。所以,巫师月,很抱歉了,我跟萨莱暂时是没有办法好好愉快相处下去。”
“当然,我们也不会吵架,该说的早在前几天就说清楚。又重新在不见阳光的屋子里呆了几天,嗯,其实还算是愉快。”
丹殊不明不白的说着,吴熙月听到云里雾里的,他说了……尼玛等于是白说,她还是没有明白过来他们之间到底存在什么误会。
双目微微虚了起来,做为一个聪明人是不会白说一翻话,丹殊故意含糊不清地说着,……丫的!不就是让她上心么?
说句真心话,她虽然是想知道萨莱心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但更愿意他自己亲口说出来,亲自走出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如作茧自缚般。
嘴角勾起,对丹殊道:“很报歉,我对你们的事情不感兴趣。血巫族是血巫族,苍措部落是苍措部落,萨莱既然成为苍措部落的族人,那血巫族的事情跟他不再有任何关系。”
“不,你说错了,巫师月,你错了。”丹殊目光微动,微笑地说着,“在我跟萨莱心里一直都在相互恨着对方,可是当有一天发现自己似乎恨错的人,巫师月,这种滋味只怕你永远都不可能体会到。”
外面的萨莱已经离开,他可没有耐心等着丹殊出来。
已经嗅点一丝狗血味道吴熙月嘴角抽搐,抬手打断丹殊,“不管怎么样,你们的事情我不会插手。还有,你千万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这些往事,我不希望是从你嘴里说出来。”
自己男人的事情还需要从别人嘴里得知,尼玛的,这是在笑话她很失败么?
走出几步,又急转了个身,目露狐疑道:“不对啊,你在没有过来之前应该不知道萨莱在啊。那你是为什么而过来呢?”
丹殊失笑起来,萨莱的女人还真的是很特别啊。
抿着嘴笑了下,道:“你不提我都险些要忘记,是过来跟你说颜乞部落的事情。这样吧,我也先去洗一洗,这几天天天萨莱不是打就是吵,身上不知道有多少汗水,确实是很臭了。等我洗干净再跟你好好说一说。”
谈颜乞部落的事情,嗯,她倒是感兴趣。
在外面坐了一会一身清爽的萨莱便回来,头发还沾着水珠,黑色的湿发贴在额头,脸显得愈发的白,脸颊绷得紧,咬肌都是微显出来。
这种天气头发不需要擦干也不会生病,太阳光一照没有一会就发干。萨莱一边走来,一边甩着头发上的水珠,“回头拿你剪头的东西剪一下,太久了,洗起来很麻烦。”
男人束发也是一种美,吴熙月还是欣赏的,笑眯眯道:“不用剪啊,以后就束起来吧,我倒觉得很好看。”
“真好看?”萨莱弯起嘴角,笑意已经在眼底里轻轻荡开,“行,不过束发我是不会,以后你给我束吧。”
这个有些为难了,她也不会给男人束发啊。
嘴里还是答应,“好啊,只要到时候你不怕痛就行。怎么你还有衣服在苏合这里?不像是我做的。”
“是苏合的衣服,我借过来穿一下。”洗过澡的萨莱身上有淡淡地清爽气味,不出汗的他身上都是干爽,手指头很凉,握过来的手像是掬了水一般让人从心里都觉得舒服。
吴熙月直接是整个人吊在他身上,天然移动空调,很好很环保。
“丹殊还真跟你是认识,我头一回见着他还吓了跳,背影太像了。”在外面看来,两人真是很亲密,只有萨莱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痛苦。
腰侧的肉被她死死地掐住,不是大块大块的掐,而是一小点一小点的掐,那个痛啊,都痛到他整个身子都绷紧着。
苏合一瞧着那架式,总算是放心了。对自己的女人道:“今天巫师们就会离开,晚一点你去把屋子收拾好,我还要把门给修好才行。”
“要不我送些桨果过去,巫师月赶过来都没有歇口气呢。”苏合的女人很普通,是属于丢进人群里找不着的类型,跟所有女人一样依靠着自己的男人。
看了看自己的女人,苏合在心里闪过一丝遗憾,朝她柔和笑道:“不用了,这个时候有巫师月在就行,我们就是躲远一点才对。”
女人没有再坚持,抿着嘴也跟着笑起来。
“今天赶回部落里去,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忙。你这混蛋,唉,我被你给折腾得怕了。”吴熙月坐在树影下,爪子也终于没有再掐着萨莱的腰侧肉,横眼看着他,心里头的无奈面对欣赏悦目的面孔,唉,不得不说……无奈是真消除了不少。
套用一句很狗血的话,美人犯错,也值得原谅一回。面前的美人又是她的男人,估且原谅他一回去。
萨莱细目微虚,紧张道:“我是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你生气了,你在太衍山,我在部落里,怎么都不可能惹到你生气啊。”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跟丹殊两个人关在一间屋子里?”
萨莱老实回答,“我跟他是一块长大,许多习惯也是一样。都是心里有事情就喜欢躲在没有阳光的地方,呆个几天心里舒服一点就会出来。”
……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呆个几天具体是多少天?”吴熙月胸口被梗了口气,憋得她气都不顺起来。
尼玛啊,他跟他到底是怎么养成的?还有这种……破习惯!
萨莱抿了抿嘴唇,不太确定道:“我跟丹殊都习惯关起来,……能关多久也没有算过。有一回实在是饿恨了,我们几个就咬破自己的手腕,喝自己的血熬过来。这么久过去,没有想到我们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挨饿了,过了两天丹殊靠起来拿了些干肉烤了吃。唉,以前我们能坚持更久了。”
有说不出来的愁怅,却是听到吴熙月惊骇不已。
他们……到底渡过些什么样的日子,竟然需要熬到喝自己的血才能撑过来。那个时候,他们多大啊。
“你们怎么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经历呢?是不是所有血巫族里的巫师们都需要这样历练。”吴熙月当成是巫师成长必经过程。
萨莱自嘲地笑了下,“不是,是因为我们三……,我们几个比较聪明,经常会被许多同伴偷偷暗算,久了就习惯了。熬过一段日子后我们总算是懂得反击,后来就很少……。”
好像说到了重点,又好像只窥得冰山一角。吴熙月丝毫不怀疑他还有许多隐情没有说出来,一个属于妒忌的恶作剧需要熬到他们自己咬腕喝血的份吗?
显然,还有更多更多的阴暗没有被说出来。
不急,事情也已经撕裂一个小口子了,想要知道那口袋里的全部秘密,她相信只是时间的问题。
丹殊的到来会使这道小口子越来越大,最终,她会知道萨莱所有过去,还有他后背上的伤疤是如何造成。
“有些事情我自己也没有弄明白,跟我弄明白了再来跟你说清楚。”许是留意到吴熙月的目光含着丝探视,敏感的萨莱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僵硬的微笑,正好丹殊也穿着套麻布衣裤走来,俩人的对话就此停止。
丹殊的面具是不会取下来,他穿着跟萨莱一样的麻布衣裤,两人站在一起长身玉立,光看着身段已觉风姿绰约。
他摸了摸衣摆,惊讶连连道:“这是什么兽皮做成的,太舒服了。穿在身上跟没有穿一样,走路都有风透进来。”
“你哪只眼睛看出来这兽皮?你见过这样的兽皮吗?”萨莱讥笑连连,无论是在眼神上面,还是在口气上面完完全全是鄙视着丹殊。
昔日的同伴到后面捅上一刀,再到现在发现……,哦,原来都恨错了,个中滋味真不是好受得住的。
好在,萨莱与丹殊都是心智坚定的男人,不然只怕都要疯了。
面对自己男人时不时的抽风,吴熙月向来是选择无视,对已经要开始唇枪舌剑的两人道:“我去找苏合,你们有什么事情快一点,说呆在马上可没有功夫说了。”
需要回部落总不可能是走着回去,还是骑马走吧。
丹殊没在拒绝在,他本意就是要过苍措部落里。进入城门看到一座座一看就知道非常牢实的窝棚,已经是震惊住的他再一次被震惊住。
连对萨莱的恨意都在这一刻给震散开来。
神秘的苍措部落,这是斯钦找到他时对苍措部落的看法。他说,他怎么也没有办法进入苍措部落领地,找到苍措部落的族人。
一路上总会遇到各种困难,不是被狼吓跑,就是被豹子吓走,最后让他不得不放弃寻找苍措部落。
现在,他自己站在了苍措部落里,看到高高的城墙,看到那结实不倒的房子。从另一方面,他已经看到了苍措部落的实力。
可是,在他的印像中苍山山脉里的部落哪有可能比得上太衍山这边的部落呢,当苍山山脉里的部落族人还居住在山洞里,这里的人已经走出的丛林开始另一种新的生活。
然后,他现在看到的却是一支强大过太衍山部落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