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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部落首领木库力求见?”斜坐着的托雅眼里闪过疑惑,这支部落怎么又找过来了呢?
都在兽棚里议事的喀什刹见此,提醒道:“就是上回带我们前去苍措部落里的小部落首领。这个狡猾的东西只怕又发现西部落有什么动作了,大酋长,托雅巫师你们先商量,我出见见他。”
“不用,让他进来。”坐在最上面的牧仁微微眯起双目,意味深长道:“这支部落既然这么想成为我们的部落族人,喀什刹,你带他过来见我。”
几个部族首领纷纷不解起来,道:“怎么让这样的部落首领跟我们商议事情呢?大酋长,要是让他把消息传给真阿部落,我们……我们就更加危险了。”
“不,我明白牧仁大酋长的意思是什么。”托雅微笑起来,漂亮大眼睛里划的毒意就是是毒蝎子上的致命毒液,“要试探真阿部落就得需要一支不怕死的族人才行,牧仁大酋长舍不得我们自己的族人送死呢。现在,呵,既然有人愿意撞上来,我们又怎么能谢绝他的好意呢?”
一翻解释顿时让兽棚里的各个首领明白过来,纷纷仰头大笑起来。不错,不错,还是大酋长与巫师想得细,有这么一支部落送上来,他们的族人可以不用抢在前面送死了。
木库力没有想到大酋长请他进兽棚时,心里头不祥预感在进入兽棚里便更加深了。
飞快围视一眼,这些男人身上个个都有杀气,眼里尽管是带着笑,……却不是什么善意笑意。
心里沉得厉害的木库力跪下来朝牧仁跪拜,“木部落首领木库力见过大酋长。”他只是微顿了下,没有给上面的人有机会说话,飞快道:“这次过来是我有一个非常大的好消息要告诉大酋长与托雅,是有关于苍措部落巫师月的事情。”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先把巫师月抬出来,本来想要开口说其他事情的托雅闻言,立马是眉头一竖道:“她算什么巫师!我都找过去连面都不敢露一次的算什么巫师。”
牧仁看了一眼怒气冲上来的托雅,视线扫向木库力便多了许多探究。
“一个小部落而已,就算有野狼的加入我们也不会放在眼里。木库力,如果你是要告诉我们这支小部落的事情,我可没空听你废话。”牧仁一开口眼里就带了杀意,这个首领很狡猾,似乎觉察到了什么。
托雅鼻子里一哼,道:“让他说完!我倒要看看这么个小部落又弄出什么大事情出来!好消息是吧,你现在说!”
牧仁抬手揉了揉额头,……头痛,托雅又一次被人牵着走了。
“我的族人得到消息,巫师月有意要将带着神灵怒火和惩罚的火球搬回苍措部落里,只是不知道火球落在了什么地方,已经派族人出来寻找了呢。托雅巫师,这可是灭掉苍措部落的好机会啊,只要他们将火球带回部落里,神灵会就将所有发怒火,惩罚都降临到苍措部落族人身上,这样一来,我们岂不是不需要派族人过去就可以看到他们灭亡了?”
木库力很清楚听到兽棚里传来数声倒抽气,心里暗暗笑起来,这样的消息还不算好消息的话,他是不会找上贴木儿部落。
最欢喜的莫过于是托雅了,那个女人竟然……因为自己没有见过火球,就要把火球带回部落里去?
哈哈哈,哈哈哈,愚蠢的女人啊,你既然有这样的念头她托雅不帮你一把都不可能了!
因为木库力带来的消息,托雅放弃在对付真阿部落的时候再派出族人来对付苍措部落。从某方面来说,木库力反而是间接为苍措部落赢来了时间。
木库力离开部落博罗特便派族人前去告诉吴熙月,过去的西部落族人看到了苍措部落里成群的野雉,成群的鸭子,还有比野马不知道要凶多少了野牛……。
瞧到西部落的族人是目瞪口呆。
吴熙月安心织布了,只要把这个消息放出去相信各个部落联盟是很愿意让她将火球拖回苍措部落里。
谁出来阻止还有可能会被集体指责。
在交通信息闭塞的原始社会里,想要尽快速度将流言扩散出去是件不太容易的事情,吴熙月每天跟萨莱,老人们一起造制大织布机,一边静心地等着出发。
等博罗特将消息散出去后,第一台大织布才真正弄出来。
屋子里的火光明亮而温暖,敲敲打打的声响在寂静夜晚里显得格外大。萨莱回头看到已经睡着的女人,精致眉目间温柔浅浅。
又睡着了。
放下石锤萨莱动了动酸痛的肩膀弯腰抱起睡觉都是拧着眉头的女人,细目里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温柔。这么多天来都是她跟他一起,现在织布机也快要弄出来,她……大概不会再每个晚上跟他一起了吧。
眼里闪过一丝惆怅将她抱到小屋子里,替她盖上一块薄薄的草兔兽皮才退出来继续将最后一块木板安上去。
一直到了半夜,萨莱才将第一架织布机弄出来。
“快醒醒,巫师月。”萨莱没有等到天亮,直接是叫醒睡到似乎隐隐在说梦话的女人,“织布机弄好了,你不是说要自己先试一下吧?”
本还是睡得香的吴熙月一下子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无论何时都是极为赏心悦目的精致面靥。
两个距离很近,呼吸都交缠在一起。
没有等她有所动作,萨莱反而先直起身子,打了一个哈欠,散漫的声音透着几分喜悦道:“做好了,你要不要先去试一下?”
“当然要试,我不会织布要试过后才能去女人呢。”吴熙月搓了把脸,没有一丝尴尬起身,她跟他呆在一间屋子里睡觉都有十多天了呢,真要能干嘛早就干嘛了。
萨莱率先离开小屋子,吴熙月在后面屁颠屁颠跟着出来。
早在模型上面小试了下,这回换成大件,吴熙月是迫不急待将放在萨莱屋子里的麻线拿出来,一根一根估定纬线。
这是一件相当需要耐心的活,因为不是改良织布机,纬线全是需要手工才能一根一根扯好固定在上下两端的梳齿上,还需要两端打上结才能完全固定死。
萨莱见她纤细的身子在织布机上面忽上忽下的,目光不经意落在她翘挺的臀部上,莫明感到身体里多了股热火。
一会儿便感到身上是越来越热,额头在冒着汗水了。
哪怕天气再热,他也清楚自己是不会轻易出汗。怎么就看一眼她的臀部身上就莫明发起热来了呢?
抬手摸了下额头并不热,汗水却是很多。一抹就是一手心的汗水。
吴熙月哪里知道自己一会弯腰,一会撅臀部的动作惹得冷心冷情的萨莱开始荡漾起来,扯了好一会才扯出几根纬线了来,不由对萨莱道:“快过来帮忙,织布机大,要扯好的纬线也要多,我一个人扯到天亮才能弄完。”
她的声音向来是很清越,有着泉水的清澈,听在耳朵很悦耳。
这回,萨莱听了后是喉结上下滑动好几下,怎么听着……反而让身体越来越热了呢?热到心里都在发慌。
“我出去一下。”萨莱被自己沙哑的声音给吓了跳,没有等吴熙月说话立快离开屋子跑到外面吹风。
吴熙月回头看了一眼,很体谅想:忙了十来天,晚上都没有好好休息,看来是太累了。吹吹风也好清醒清醒一会。
半夜里的原野夜风是很凉爽,微风拂过后背便是阵阵凉意。
他伸手往下面探了下,如触电般飞快缩了回来。
……竟然,竟然……,刚才还是心慌不安的萨莱又飞快跑回屋子里,正好是吴熙月扯着一根麻条半弯腰着,跑进来的萨莱瞧着,被晚风压下去的躁热更是像是缭原大火,一下子烧到他白玉般的肤色都泛着粉色水晶那般的颜色。
低头看了看下面,萨莱情动地咽了下口水,……原来还是可以啊。
轻轻的走近过去,还没有让他靠近吴熙月就道:“是不是很想睡了?要不……”卡卡卡……卡壳了!
尼玛!以她非处女妹纸的身份告诉自己,后面贴上来的玩意是神马!萝卜在这里还没有!
“巫师月,我是可以的。”萨莱整个身子都贴近,更能让弯腰的妹纸感受到他的热情。双手轻轻放在她的腰侧,声色沉沉别有一番风情,“你感觉到没有,我还是可以的。”
吴熙在嘴角抽搐,绞着麻手的双手紧了紧。卧勒个去!这算不算病患骚扰医生啊啊啊啊!
“你是男人当然可以。”……淡定,淡定,别让她反应过激又把这可怜的娃给坑害了。将麻线放好,双手轻轻覆到放在她腰侧的修长双手上,声色和稳道:“这是很自然的反应,是代表你很正常。”
萨莱的腰身微动了下,已是绯色的面靥在温暖的火光下是明艳不可方物,细长细长的双目里闪烁着比钻石还要璀璨的光芒,薄唇弯出一道极为好看的弧度,感受到传来从未有过的颤粟,他轻声道:“接下来是不是需要把兽皮裤脱下来了?”
……
妹纸大囧了,这样的事情难道还需男人来问女人吗?
噗!不对不对!是这样的事情肯本是不可能发生嗷!
笑容有些僵硬了,“不需要,不需要,你需要的是快点出去,最后舀冷水洗一下身子。是不是了出汗了?出汗会影响你的呢。”
对男女之间事情一片空白的萨莱松开钳制她腰身的手,吴熙月轻轻地松了口气。尼玛!她也想躲!但能躲到哪里去呢?整个人都是半趴在织布机上面,除非彪悍到把织布机弄散脱身。
丫的!十几个白天,晚上的共同辛苦成果,她会舍得弄散?
“是出汗了,好久没有出过汗,没有想到下面硬起来,身上竟然还会出汗。”萨莱退后一步,熏染情欲的细目看了眼让他动情的女人飞快直起身子,长眉皱了下,他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的防范。
不悦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吴熙月要哭了,这句话应该是她来说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嘴角扯了记微笑出来,道:“没干什么啊,你快去把汗洗一下。我还要把纬线弄好,看看能不能织起来。”
“在小织布机上面不是试过了吗?明天再弄。你跟我一起去洗一下,身上也有汗味,不好闻。”萨莱朝前一步伸出手要来牵住她一起出去。
吴熙月退后一步,见到萨莱面色更是扯沉许多,……麻痹的!做人做到她这份上也是不容易了!
好不容易让人家硬一回,结果是在她手上硬上的。哥们,真心要告诉你,你硬的不是时候啊!
“出去。”萨莱再逼近一步,固执地伸出手等着她伸手过来。
吴熙月目光微敛看着他,道:“你先出去,我弄好就过来。”同样是坚持自己,绝对不把手伸过去。
尼玛,伸出手代表着是什么,唉,不要她说清楚相信天朝的姑娘们都懂的。
“为什么?”
“时机不对,又有事情要忙。”面对他沉声质问,吴熙月斟酌着回答。
萨莱挑了下眉头,“你不是巫医吗?不是说会治好我的病吗?现在,我让你来治。”说着,就将手放在裤头上面系起用动物韧筋充当的皮带,唬到吴熙月的小心肝狠狠抖上几抖。
哥们,你别太出乎人意料才行?男科女医生的妹纸伤不起哇。
严肃脸道:“不行,这看病需要白天才行,现在大晚上我精力也不好集中,你让我看,我也看不成啊。”
在萨莱的沉默下,空气一下子是沉闷了下来,透着让人喘不过气的压抑。
良久,他嘴角挑了下,一记讥笑划过嘴角,凝在了眼里,“说来说去还是不愿意对吧。”转过身,没有再看她一眼步伐似是匆匆地离开。
吴熙月单手按在织布机的横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