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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托雅巫师,你直接说你想让自己的男人成为大酋长不就成了?又何必找那么多借口呢?”巴旺肆声大笑起来,坐在旁边的瓦图部落几个头领也是纷纷仰头大笑。
谁不知道牧仁大酋长为了得到大酋长之位,跟养大自己的阿母有一腿,又哄得那个老女人杀掉老酋长,还杀掉自己的几个儿子,最后才让牧仁成为部落大酋长。
不过,那老女人也是有点见识,知道自己的儿子靠不住,还不如靠一个捡回来的儿子。要没有牧仁,贴木儿部落早被真阿部落给灭掉了。
托雅很清楚他们在笑什么,心里阵阵恼怒面上也不能表露半点。任由他们笑着也不一点点生气。
一直在暗中观察她的巴旺慢慢收了笑容,他倾倾身子对一个盘膝而站,脸上带着木面具的男人轻轻地咕哝几句。
托雅目光微微闪动,那个带木面具的男人是瓦图部落的巫师,一个很神秘的男人,见过他真面目的人是少之又少,几乎是没有。
这么看上去好像还挺年轻的,估计是跟她差不多年轻。
五大部落巫师只有瓦图部落的巫师最为神秘,而巴旺是有他的帮助才会速度强大起来,将河对岸妄图冒犯过来的乃刺古部落打败,一战便让瓦图部落成为新的五大部落联盟之一。
带着面具的巫师似是朝托雅看了几眼,对巴旺说了几句便起身离开。
托雅见过这个巫师,但多数是晚上进入石林后偶尔一见,并不是很熟悉。这回,不由多看了几眼,突地让她心里一紧。
他的背景太像……太像一个人了!喉咙发紧的托雅竟是下意识想要追过去,巴旺身边一个女人阴阳怪气冷哼了声,道:“贴木儿部落难道还少男人吗?托雅巫师又何必只盯着我们部落巫师的背影看呢?还想着追上去呢,当这里是你的部落不成?”
开口的是巴旺另一个女儿,在部落里地位相当高。
从未被人这么说过的托雅闻言脸色已是大变,双手紧紧攥起拳头,极力稳住自己的怒气对巴旺道:“大酋长,你的女人太无礼了!我身边神灵的使者,绝对不充许一个低微的女人对我这么无礼!石林祭礼很快到达,今日之事我会告诉神灵,看看瓦图部落的女人是怎么污辱神灵使者!”
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是面对神灵个个都是变得胆小甚微,那女人吓到脖子一缩,躲在巴旺身后不敢再露面。
巴旺面色黑了下来,对方本来就是来求着他,结果因为自己女儿的话……,真要在祭礼上说出来,神灵一定会怪罪下来。
“巴朵儿,向巫师道歉!”沉声喝起。
这件事情就像是大海里的小浪花一样,随着巴朵儿的道歉回归平静。托雅没有得到巴旺的答案,她知道这是需要等待,哪有一次便行呢?
在石林祭祀来临前,她还要去对岸才行。
不能联合瓦图,她可以找乃刺古部落,这只部落很早就想踏上这片土地,他们看中太衍山上的食物,也想到了冬季过来到山上丰收一回。
托雅是大清早离开,带着族人悄悄绕开瓦图部落族人的目光要绕着前去河对岸,只有再朝前走才能趟水过河。
“贴木儿部落出了两个狡猾的家伙,我还不敢跟他们联系。”坐在火堆边大口吃肉的巴旺对着自己下面的小头领冷声笑着,“牧仁这家伙还真挑拨起来,让我们先跟真阿部落干上,他在后面好捡好处,我呸!当我巴旺是好骗吗?”
面具下的巫师尖锐开口,声音好像是从喉咙里捏着出来般,“不管要不要跟贴木儿部落一起联手,这一回真阿部落不会再得到神灵眷顾。火球可是落在他的领地上面,那是神灵的怒火,是神灵在告诉他,上天要对真阿部落惩罚了。”
“说得没错,托雅倒是提醒我了。让族人放出消息,就说火球是神灵对真阿部落的怒火,我要让对岸的部落联盟都知道是怎么回来。不是都怕吗?那就让他们都知道,神灵是只对真阿部落惩罚。”
巴旺阴沉沉的说着,握在手里的木罐好似要捏到裂开。
巫师却沉思道:“不还有一个华夏部落联盟吗?这支部落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巴旺大酋长,既然这支部落联盟能得到托雅重视,我们也要小心才行。”
“那算什么部落联盟,不过是牧仁那家伙欺负人家太狠了,大雪天还要让他们上献食物过来,嗤,雪天食物本来就少再要上献,他们吃什么?为了不被欺负只能是联系一起反抗。”
“托雅狡猾到跟母狼一样,还想联手后让我们来对付这几只小部落。不用去管他们,小部落安份就让他呆着。太衍山下同总需要有部落守护才行,我可不想让外面的部落有机会跑到太衍山上去打猎。”
巫师点点头,认可巴旺的说话。
两人又密谋了大半天这才各自散开忙碌。
吴熙月送走啼后,便主动去找萨莱。当然不是为了治病,而是问问什么时候可以造出一架大的织布机出来。
天气越来越热了,兽皮哪怕是缝制得最短,包在身上也是很热。
屋子里没有萨莱的身影,吴熙月心里一沉,不会是被啼一打击……走人了吧。毕竟,这真是最伤自尊的事情。
迎头出去就与进来的人撞上,两个都没有提防各自撞退好几步,一个撞回去,一个撞出去。
萨莱没有想到一回来就见巫师月在自己的屋子里走出来,稳好身影颇有些惊讶道:“你怎么过来了?”
大清早,头一回见她来找他。
“我想问问什么时候开始做大织布机?夏天快到,我想尽快把麻布织出来,这样男人们在外面干活也不用天天光着膀子晒到脱皮。”吴熙月揉了下肩骨,别看萨莱看上去比男人们都要小一号,身上一样精壮得狠,撞一下,肩膀都撞到生疼。
萨莱扬了下手里的木板,“已经在做了,我回来取个石器。”指了下自己的屋子里面,“你要让一下我才能进去。”
妹纸大咧咧挡在门口,直接把萨莱堵在外面。
连忙侧过身,见他面上并无什么不悦,也没有什么羞恼,吴熙月的胆子又壮了下。昨晚上她的男人戳了他的痛脚,……没有想到他竟然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摸下巴,这么说其实是没病喽?不然,怎么会一脸无事的模样呢?
萨莱在屋子里找到一块很薄的石片,抱着木板又走出来,见到吴熙月还站在外面没有离开的意思,目光微动,她今天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你要跟我一起去做织布机?”经过她身边,像是漫不经心停下来目色淡淡看着她,“一起做确实要快一些,既然想要快一点让男人们穿上布做的衣服,得多些几架织布机才行。”
吴熙月是真肯定他没把啼的话放在心上,细长勾魂的眼里一线阴霾都没有。
轻轻吁出口气,道:“不跟你过去看看就不会等了,你把织布机改造一下没有想到还是能织布,比图上面的要简单得多。”
“图上有许多东西没有办法做出来,我们试过很多次都是失败,既然做不出来就只能是另想办法。你觉得好就行。”萨莱保持了一点距离,他怕手里的木板一个不小心会拍到她脸上去。
吴熙月侧首,目光很轻地看了他好几眼,微笑道:“只要能织出布来,不管是什么样的织布机都可以。你能想到改造出来就已经很强大了,让我来想,我只会照着图来想。”
初夏的晨阳带着些薄薄雾气,洒在他白玉无暇的肤色上仿若是淡扫蛾粉,泛着一层淡淡绒光。
他的侧靥与芒一样都是相当完美挑不出半点瑕疵,下巴由为细致,如上等玉雕师精心雕刻出来般。唇形优美,不笑时薄唇微抿,笑时,仿若夏花开尽也不及他嘴边那抹漫不经心的微笑。
吴熙月瞧着……直接着眼给闪花了。
萨莱停下来,她也是跟着停下来。萨莱微微细目看着她,……她怎么总盯着他的嘴唇看呢?
嘴唇有什么不对劲?
殷红舌头轻轻地舔了下,吴熙月的瞳孔便小小地缩了下。
“你看什么?”萨莱被她无形中像是生了手一样的目光给盯到不自然起来,嘴角一抿,显得整张面容冷了许多。
吴熙月回答,“你嘴唇真好看,都想摸一摸了。”难道目光都像是生了手般,原来是真想摸了下。
长眉挑了下,萨莱将木板轻轻放在地上。这个女人……,难道痴呆一回啊。平时是绝对不会跟他这么说话,一问,立马反明极快回答别的上面去。
机会来了,得把握住才行。
眼角斜睐,勾魂夺目的细目顿时是媚意横生,生生将妹纸看痴的三魂六魄全部给勾没了。
舌尖轻浅地舔下唇瓣,笑得一脸好荡漾,“摸有什么好摸的,不如亲一口?”手上没有东西,萨莱行动迅速……单臂一揽把看傻的女人揽到怀里,没有让她清醒过来,左手紧紧环在她腰上,低下头……一个火辣辣的吻就来了。
伤不起的颜控妹一不察觉就把萨莱的初吻给夺了,夺完人家的初吻还在晕乎晕乎。嘴唇引得太紧……,尼玛都要憋气了。
“唔,呼吸,你不呼吸,我还要呼吸……。”在男色中失吻的妹纸憋红着脸,在垂死的边缘教男人什么才叫接吻。
尼玛的!刚才叫携手吻杀!
萨莱自己也是憋得不行,……不是说男人的嘴跟女人的嘴凑到一块,滋味很好吗?怎么到他这里是气都喘不过来了呢?脸都憋红了。
非常狼狈松开凑近的嘴唇,两个都是红着脸,红着嘴唇……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吴熙月妹纸实在是忍不住了,捂着肚子是很不厚道哈哈大笑起来。
三观不正啊,三观不正啊,接吻……真不算什么,由其是对方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滋味怎么样没有尝出来,都快憋死了。囧。
萨莱本来就是很纯的一个巫师,冷漠不过是他的个性,无情不过是因为没有遇到他有情的人。
让吴熙月笑到面容更加通红,手脚无束的他就像是一个毛头小孩一样,恼羞成怒压着嗓子道:“闭嘴,不许再笑。”
“不行,我就是想笑。”笑抽的妹纸抹把笑泪,看到萨莱那纯情处男小样儿,尼玛喂,姐儿又把一处男初吻给夺来,造孽啊。
萨莱有些粗鲁地拉起笑到弯着腰蹲下的女人,恶狠狠道:“再笑我现在就把你办了!”该死的,她以为他是啼跟芒吗?不会亲嘴就是不会亲嘴,有什么好笑了?
“你想办我啊?能行吗?”吴熙月就着力起了身,似笑非笑又有着三分试探在里面问起来。
果然,萨莱通红的脸色一下子刷白了下来,他目光死死的看着盯着她,一直看到吴熙月心里发毛,才冷沉寒道:“知道我不行,所以你才这么戏弄我是吧。”
说在落音是竟然是悲凉的,光彩熠熠的眸子像是一下子将所有生命色彩抽光,剩下的只是灰败。
吴熙月见此,知道事情是真的了。身为医生,她又岂会去笑一个患者。
脸色严肃道:“我是巫师,萨莱,你要知道,我是可以治好你的隐疾。”
“你能治好?你怎么治?就像是上回一样在男人的地方吊一束艾条熏着?”她的口气,她的神情很严肃,并没有戏弄他,萨莱心里不由好受许多。
侧过身并不去看她,木着脸道:“托雅说我喜欢你,吴起也说我喜欢你。我想了这么久,也觉得自己是喜欢你的。”
“归阿说过,男人碰到喜欢自己的女人就会硬起来,你来碰一下,我是碰的还是软的?你上回给男人治病的方法我自己偷偷试过了,没有用,根本硬不起来!”
吴熙月心疼起来,这个男人其实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