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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懂得比他们要多,她有时候真以为自己其实是做了一个天马行空的梦。
“这些绒还需要吗?上面根太细骨针都穿不了。”纳雅抓了把细绒,想丢掉又舍不得丢,拿着呢,她想不出来可以做什么用。
吴熙月回过神,淡笑道:“都收着,我们还要编草席,到时候就把这些绒填充到草席里,也挺保暖的。”
能放到兽皮里……也不错。不过,要用两张兽皮合起来,再把羽绒填进去才行。苦逼的是,部落族人多,兽皮是少到可怜,那有可能有多余的兽皮用来做兽皮羽绒服。
亚莫部落的女人们多,她们负责去寻找适合用来做草席的枯草,其实用芦苇就行,可是吴熙月还想着要在湖泊芦苇丛边种植粮食,……最终没有告诉她们去收割芦苇。
第一批兽皮已经晒干,时间太急只用石灰粉硝制了一片便开始缝制起来,阿依里她们三个从母巴部落过来的女人还不知道怎么缝制兽皮衣服与裤子,央姆正在细心地教着。
没有进山洞的英子脚步放松走来,饶是如此吴熙月还是听到了动静。抬头见她目光冷沉,心里不由咯噔了下抬手做了个“嘘”声动作,指了指外面示意有话到外面去说。
女人们勇敢起来是可以跑去跟男人们一起并肩做战,但多数情况下还是属于胆小怕事形,直接告诉她英子是要来说那几个受伤男人的事情。
“出什么事情了?还是那几个男人 ?'…3uww'”甫一出山洞吴熙月便问起来,“你刚才出去是去看看什么个情况了?”
英子摇头继而又能点头道:“我倒是想跟过去看看,结果发现几个亚莫部落的女人两人扶一个,……把那几个男人给扶回来了。”
见吴熙月目色微有疑惑,英子解释道:“我之前见过那些男人身上穿着什么兽皮,还记得其中一个男人的后背有条很长的血口子,她们扶回来的几个就是我之前见过的。”
“都晕迷过去了?还是说还能自己走路说话?”吴熙月神色一冽,淡漠的声色如裹了层薄冰,字字如冰珠生寒,让英子心律蓦地失跳了下。
双眼眯了眯,道:“不太像是自己走路,一个大男人要自己能走谁愿意让两个女人扶着走呢?”
这就好,还可以让她们从哪里扶回来,放回哪里去。
“跟过我过去看了一下,她们愿意发善心还要问问我们同不同意才行。”吴熙月有些发狠,亦有一丝无奈在里面。
她们怎么会想到去把几个陌生男人救回来呢?在央罗的领导下,亚莫部落的女人们并不笨啊,精明得很呢。
却说央罗在山洞里正在大发雷霆,指着为首的一个女人吼起来,“她们年纪轻不知道事情轻重,难道说你这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还会不知道吗?给我带几个陌生男人还乐到跟什么似的,你们以为是巫师月啊,你们以为可以像她一样看出来哪些人身上有特殊本事?”
被吼的女人并没有央罗说的那么老,也就是三十近四十的样子。因为长年奔波又是暴晒,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大一些。
很委屈道:“我劝说她们不要带他们回来,可是,大首领,她们几个脾性一向固执,我一劝她们还跟我急起来。”
“谁跟你急!谁跟你急。”愤怒的央罗满脸戾色,雷霆之怒让几个女人吓到肩膀瑟瑟,抱在一起一句话也不敢说。
一看着她们那胆小模样,央罗是气不打一处出。没有巫师月的本事就不要去学啊,一声不吭把几个陌生男人带回来,她们是嫌部落不够乱,危险不够多是吗?
他发起脾气连桑赛他们几个得力的男人都要敢轻易站出来劝慰,站在山洞外面好一会,桑赛才走进来,“谁说要带回他们?做了有种就站出来。不是想学巫师月吗?哼!巫师月可不像你们这样没有胆量!”
平时,桑赛都是站在女人这边劝着央罗,今天来了个反常让女人们心里更加没有底了。
接着,又是十来个女人抱着许多适合编织草席的枯草笑嘻嘻走到进来,还没有来得及问候央罗,就让山洞里紧张气氛给吓到止步。
这是怎么了?她们怎么惹怒央罗了?
进来的十来个女人是平时跟苍措部落女人们走得最近的,瞧出不对劲立马退出山洞,“我们还是等央罗发完脾气再进去,反正我们也割了这么多枯草回来,不如现在就去找巫师月她们去?”
聪明的女人是知道看清楚眼前情况才行,为首的女人叫其其格,是一个性格相当开朗的女人。
也是央罗的女人之一。
她的提议得到女人们的赞同,纷纷点头道:“行,就到巫师月她们山洞里去。”
“割了这么久回来,明天一天应该都不用出去了。”
“还是要出去,等再下一场秋雨这些枯草彻底淋烂,到时候我们想割也割不成了。还是要出去,情愿割回来堆在山洞里,多了当柴火烧也不行。”
谁也没有扯到央罗为什么要发脾气,部落女人一多总会有些口角之争,对外时可以一致,但对内的时候……就不一定了。
其其格跟央罗的另一个女人海塞花非常不对盘,那个女人完全是央罗另一个女人死在路上,自己所兽皮一脱爬到央罗身上的,……都没有问问她同不同意!
反正,海塞花要倒霉,她是最乐意见着。
吴熙月过来正好碰上手里抱着长长枯草的其其格她们,“你们今晚上还想编草席吗?才回来就过去怎么不歇会?”
“巫师月,你现在去找大首领?”其其格听到声音,抱着枯草转身过来,小声道:“还是不要去了,央罗正在朝海塞花发脾气呢。我们见到不对劲,干脆去山洞找你们一起把草席编好。”
倒是个会躲事的女人。
吴熙月笑道:“纳雅她们正愁收集上来的细绒没地方放,你们过去会解决她的难题。快过去,别碰到些不太好的人。”
部落里女人多,走到哪里都是招眼风。
央罗见到女人们那做了又不敢当的模样,气到一把夺了桑赛手里不知道要做什么用的藤条,一藤条抽下来……抽到其中一个女人惨叫一声。
海塞尔还以为他发现是她牵的头,背上火辣辣的痛也没有办法顾忌了,转过身瑟瑟道:“别打,别打了……,是我,是我让女人们把他们带回来。”
一瞧是自己的女人,央罗气了个倒仰,“你有没有点脑子!几个陌生男人你也敢带回来?是不是部落里没有男人了?你非常要接几个外族男人放在身边才行?”
吴熙月正好听到这么句话,但不厚道地噗哧笑出了声。这边的男人……对戴绿子什么的是真不在意。
她一笑,央罗都想抽死自己的女人算了。
把藤条一甩,亲自迎上去,恼怒道:“巫师月,这几个女人随你怎么处理了!竟然给我带了几个男人回来!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湖泊边居住!”
“人呢?送回去了?不是杀掉了?”吴熙月收好笑容沉声问起,她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央罗道:“一进山洞有两个男人就醒来了,睁开眼睛就问我们是不是鲁部落的族人。”顿了下又道:“他们说话……跟我们有些不太一样,没等他们再说话我让他们几个把醒过来的男人劈晕过去。”
以当时的情况,他想到的只是不能让这几个男人发现部落行踪,没等那人说完就利索地将他劈晕过去。
“鲁部落?”走进来的吴熙月看了眼身上抽了一藤条的海塞尔,经过她身边坐到火堆边,“把他们抬上来一个给我看看。”
难道这里是鲁部落的领地?那这个部落族人生活在什么地方呢?湖泊边水草丰富,飞鸟,鱼类,走兽也是相当多,深秋已至任何一个部落应该都会把目光瞄准湖泊边才对啊。
真有个鲁部落的话,为什么没有看到他们的族人呢?
之前派狼王出去打听消息,回来是说离外面不知道还有多远安顿好野狼群便回来,至今也没有听到有野狼过来说它们有遇到外族族人。
自吴熙月进来,海塞尔的眼视一直是飘着走。她带几个男人回来也是想帮肋央罗,……哪里知道自己是惹了个麻烦回来。
趁央罗离开,海塞尔飞快跑到她身边,眼睛还是红通通的,怯生生问起,“巫师月,你能帮我看看那几个男人是不是有些本事?我们总说你每带回来的男人都很厉害,我想学你哩。”
让她的话给逗笑了,说来说去,这也不过是个小姑娘啊。真实年龄绝对是她要小的小姑娘。
“海塞尔,你要记住,并不是你遇到的陌生男人就一定会给部落带来好处。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情,什么时候不应该做什么事情你需要心里明白。”吴熙月捡了块木柴放到柴火里,目色暗沉沉声道:“在苍山山脉那是所有族人都在逃难,我们有时候能帮忙一点是可以提供帮助。”
“但在这里,你知道这是属于谁的领地吗?正因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做任何事情都是需要谨慎才行。你看到有男人受伤带回来认为自己做了件好事情,也许还有可能看到男人们身上有些本事,可以为亚莫部落带来好处。但你能保证这几个男人都是心地善良,没有属于自己部落的男人吗?”
“再退一步,你就不怕这些男人等自己的伤势好了后,立马逃出亚莫部落回到自己的部落,再带着族人折回来驱赶我们吗?”
海塞尔只想着把男人带回来,告诉央罗她也是可以像巫师月那样找些身上有本事的族人回来,哪里想过这里面的曲曲折折。
一时都张大了嘴巴,整个人都呆滞了。
女人与女人之间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存在攀比,吴熙月在族人们心里是值得他们尊敬的巫师,但是,因为她是女人的身份,这让多数女人们心里产生极其微妙的想法。
就如同以前的英子一样,她们会情不自禁的想着为什么同是女人的巫师月这么厉害,而她们就不行呢?
当然,如果说换成是个男人的话,她们是绝对不会这么去想。在潜意识里,女人们还是认为自己是不如男人。
央罗让族们带着两个男人走来,吴熙月轻地碰了下都呆掉的女人,“还想什么呢,央罗都过来了呢。”
……
一阵夹着烟火味的冷风刮过,本是坐在妹纸身边的女人嗖地离开,瞬间没有了踪影。
“最先醒来的就是他们两个,长得有些像,应该是两兄弟。”央罗把两个脑袋都斜到一边,身上伤痕累累的男人随意地放到地上,也不管地面有多阴冷。
吴熙月留意到这两个男人手臂上面用青黑色的颜料画着一个图腾,就像是邪巫们身上有画着太阳图腾一样。
“他们只说了句”是不是鲁部落“就被你们劈晕了对吗?”吴熙月弯腰看了下他们的伤口,确实是都结痂了,有些细微伤口上的痂疤还在脱落。
推断出来他们的伤势大约有八到十五天之间。
……咦,这么来算差不多也就是两部落到达这里的时间。
眉头皱了起来,要不要……把这两个人弄醒问些话呢?分明是想要避开的陌生族人现在又让海塞尔他们给弄了回来,尼玛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缘份?
央罗见她似是有什么事情拿不定主意,便试着试探道:“巫师月,你是不是想从他们嘴里问出些关于外面……的事情?”又担心他们醒来会对部落族人不利?
“嗯,想了解了解,不过……”吴熙月犹豫一下才道:“我担心他们醒过来会对我们不利啊。”
嘿,他就知道她是在担心这些。
拍了下胸脯道:“这事情交给我就行了,怕他们做什么!看着这两个人像是个小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