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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熙月拉过他的手,笑了下道:“不用了。男人么,除了这些话题就是聊女人了,让他们聊会吧。前人做战,后人在从中学到许多做战经验。”胃里一阵翻腾,吴熙月抿了下嘴还是把接一来的话说完,“再说了,我觉得亚莫族的男人确实是厉害。”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吴熙月“哇”的一声就吐起来。
唬得那些还在兴致勃勃说话的男人们是一下子闭嘴,怔了一下后立马就围了过来;芒已经扶住吴熙月离开吐脏的灌木短丛,他声音含紧对族人们道:“快把水拿来!”
这么大的太阳不会又是把月给晒病了吧。
吴熙月没有坐下来,胃里还在翻滚着,只要想到那厮杀过后的场景,整个胸膛都是闷气。单手撑着树木又是一阵呕吐,好一会才缓过气来。接过匡替来的水,咕嘟几口嗽了下口,又喝了几口才道:“没事,没事。太阳有些大,又想起一些事情肚子不太舒服。”
“不会是生病了吧。”一个母巴女人突然间开口,也许她是没有恶意,但是,男人们就不乐意了。
多吉更是横了女人一眼,直接是把脸拉下来不悦道:“月是巫师,又是巫医,她有没有生病自己会不知道?还需要你来提醒?你是巫医吗?你是吗?不是就别在这里乱说!”
一直很温柔的男人突然间就变得很凶,这样三个女人们一下子就愣着,眼睛睁大半响也没有回过神来。
在男人们心里巫师月就如神一样存在他们的心中,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说她的坏话,哪怕是自己的女人也不例外。
“你们几个女人都坐下来,没事别凑过去。”伐合也是瞪了她们几个一眼,对另一个脸色微沉的族人道:“你们看好她们,真这样说话还不如直接把她们送回母巴黎部落去。”
对她的维护吴熙月是看在眼里,感激在心里,吐了口浑浊气地族人们道:“你们别吓着她们了,她也不过是关心关心我一下,用不着生这么大的气。阿依里,你别怕,他们就是急了点,别的恶意。”
阿依里就是说她生病的女人。
“我我……我不过是说一说,没有别的意思。”阿依里一见巫师月并没有怪罪她,反而是自己瞧上的男人一下子就凶她起来,心里是好一阵委屈。低下头,强忍着眼睛不要掉下来,母巴部落的女人们是不会容易流眼睛的。
吴熙月瞧着另外两个女人都不高兴起来,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这就是磨合期啊,也不知道需要过多久她们才把部落男人们的个性摸透。
人家总归是离开部落,离开族人跟男人们去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多吉他们刚才的态度确实也不太对;遂是沉声对他们几个男人道:“你们记住了,她们三个连自己的部落,族人都弃舍,为的就是跟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一起走;以后就算她们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们也不许直接凶吼她们!”
“多吉,你去安慰安慰阿依里;我相信她是真没有恶意,只是关心我才说的。”吴熙月瞧多吉使了个眼色,让他快过去把女人们安抚下来。
对三个女人们来说,巫师月对她们的维护心里是很高兴的。再看到她一发话,多吉他们就一脸不好意思过来安慰自己,别扭了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她们都不是娇弱做作的女人,有什么话说开了就好。
同样,她们也是比较聪慧的女人,经此一事一下子就明白巫师月在男人们心目中的地位,便再也不敢随意乱说话,也不敢轻易提到巫师月身上去。
吴熙月又休息了一会觉得胃里没有那么翻腾才起身,芒生怕她是在强撑着,玉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看着她,“月,你现在真可以走了吗?不要撑着,不舒服的话我们可以停下来休息。”
他俊颜很绷紧,因为对女人的喜欢才会如此的患得患失,会因她笑而笑,因她痛而痛,因她苦而苦。
“没事,真没事了。”吴熙月挺了挺胸部,脸色微不太好,但精神还是相当不错的;笑眯眯道:“吐出来就没有事情了,我才不会强撑着走路呢。不舒服的话我立马回母巴部落休息去。”
芒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满是怜惜道:“部落里的女人就是你跟着我们最辛苦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安定下来。”他抬头,目光透过斑驳树叶,阳光硬白在树叶中晃动,“还是很晴朗没有下雨的兆头,月,你需要担心的事情还有很多。”
他很清楚自己的女人其实是闲不下来,一心只为部落着想。
“嗯,事情多也不能太操心,慢慢来吧,总会有解决的办法。”吴熙月不以为然的笑了起来,她把担心隐在了心底深处,做为一名巫师,她是部落里的精神支柱,有时候就算自己再苦再担心也是不能表露出来。
女人们“咯咯咯”的笑声再一次来,吴熙月看着被男人哄开心的阿依里她们,眼角边也微微有了笑意淌着,“她们几个不错,会在我们部落好好生活下去。走吧芒,我们离开部落太久了呢,是需走快一点赶回去才行。”
芒见她真没有事情这才稍微放心下来,不敢让她一个人自己走种,硬是握紧她的手两人携手并肩在原始森林里行走。
虽说天气炙热,许多没有下雨,丛林里的植被依旧茂密有生机;夏日里的丛林是闷热的,由其是中午基本是没有什么凉风吹来。阿依里她们三个女人虽说体力不错,但在闷热的丛林行走没有一会儿有些支持不住了。
大汗淋漓的她们本想叫住男人们停下来休息一会,阿依里轻轻摇头示意她们不要开口。
巫师月都没有说要休息……,她们还是忍一忍吧。男人们都是听着巫师月安排呢,由其是巫师月身边那个男子,从一开始就呆在她的身边从未离开过。在部落的时候就发现他对巫师月的喝护。
“踩稳了月。”
阿依里听到男人温柔地提醒着巫师月,他们要爬过一块长着苔藓的岩石,男人自己先爬了上去,然后一手抓住岩石边生长的小树,身子斜倾伸出手来握住巫师月伸出的手。
一个叫匡的男人则是弯下腰笑嘻嘻道:“月,你踩到我肩膀上来!”
母巴部落的男人对女人再好,也不会好到会让女人来踩他的肩膀。
三个女人惊到嘴巴都张大,神灵啊,这也……对巫师月太好了吧。竟然可以为她做到弯下腰,让她踩肩膀?!在母巴部落里,她们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对女人好的男人。
多吉他们瞧着女人惊讶的小模样,笑眯眯凑近过去,半是微笑半是认真道:“我们部落的男人对巫师月是最好最好的,也只有巫师月才会这样。不过呢,我们对自己的女人也是很好很好的,你们以后就会知道我们有多好了。”
他是在告诉她们,男人们对她们会一样很好,但是,他们对巫师月只会更好。
聪明的三个女人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多吉其实是在警告她们,不要以为自己是他们的女人,就可以对巫师月不尊敬了;在他们的心中,自己的女人是不能跟巫师月相比,也不需要去比。
阿依里抿抿嘴角,笑起来,“巫师月是我们部落的巫师,你们男人要不对她好一点,当心她一气之下离开部落。我们理解,以后会跟你们一样尊敬巫师月的。”另外两个女人都是甜笑着附和,因为她们清楚从离开母巴部落起,她们就是巫师月的族人了。
女人的听话让多吉他们眉开眼笑,声音也是温柔了许多,态度更是亲昵了很多很多,多吉道:“你们也放心,我们对自己的女人一样很好很好。会比母巴部落的男人更好宠着自己的女人。”
在苍措部落里,男人们确实是很宠女人的。他们宠着女人,但也希望女人能尊敬巫师月,一旦发现女人们没有尊敬巫师通常会受到几天冷落。
这样的事情在苍措部落里已经不存在了,所有的族人都是相当尊敬妹纸。
与此同时,阿笨拉在族人们流着眼泪的催促下,终于松口答应族人们等央罗回来后便去找苍措部落,重新跟着巫师月。做为诚意,他们愿意放弃对密索部落以前领地的争夺,同时也放弃自己是密索部落的族人,从此以后,只有苍措部落而无密索部落。
看着精神一日比一日差的族人们,阿笨拉心里也是心酸不已。
在霍加的带领下,密索部落的族人一向是很有精神,也很有自信;可是在他的带领上,族人过着很惶恐的日子。
“你们都起来吧,对我后悔是没有用。等找到了巫师月,我们在一起努力得到巫师月的原惊。”阿笨拉扶起一个曾经最愿意离开巫师月的男人,他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是因为霍加的原因才不愿意跟着巫师月,我也知道你是瞧不起苍措部落,但是,你要记住了,现在的苍措部落在苍山山脉里拥有领地。”
“而我们,什么都没有;渡过莫河,我们所有的领地都没有了。而苍措部落在巫师月的带领下不但在这里得到了领地,还得到了亚莫族人们的尊敬。”
阿笨拉又扶起了英子,这是他的女人,曾经英子经常把目光留在他的身上,可昨晚英子却对他说让他再找别的女人,她不想再跟他一起了。没有强求,他知道因为马阿莲的事情伤害了她。
“英子,我们去了苍措部落你不能像以前那些对纳雅她们说些不好听的话了,回去后,你们带着女人们尽快跟纳雅她们和好,不能再想着要离开苍措部落,更不能再使诡计伤害到纳雅她们。”
英子点点头,郑重道:“阿笨拉,我会做得更好。”在不久的将来,英子确实是做得更好,她继央姆后,成为苍措部落第二个可以带着男人征战的女人。
十几个密索族人皆让阿笨拉语意重长的教导了一遍,他虽然没有成为首领魄力,但他却是最了解自己部落族人。
当桑赛见到阿笨拉过来并没有一点意外,相反,他见到阿笨拉的第一句话便是,“阿笨拉,你终于想通了。”
这句话让阿笨拉心里一冽,这么说,桑赛他是早知道密索部落与巫师月之间的事情了?他都知道的话,央罗不可能不知道!
后背突然地惊出身冷汗,阿笨拉稳好心神,道:“这次过来我是要多谢你们对我们的照顾,已经在亚莫部落停留太久了,我需要带着族人尽快找到巫师月才行。”
“你们能想通最好,囚鹰部落不是你们这么点密索族人们能对付过来。”桑赛的视线扫过他的身后,眼里划过一丝惋惜,也不能说太多,毕竟这些族人曾经是帮他一起打退落庚部落族人。
他拍了下阿笨拉的肩膀,叹道:“霍加首领的决定是对的,阿笨拉,密索族人只要跟着巫师月才是最好。你们要找她就去找吧,喇达乌拉山脉离我们这里有些远,我会告诉你们往什么方向走。”
但是,不会带着他们过去。想要得到原惊就要拿出勇气来,也要拿着诚意来。只要方向没有错,就一定可以找到巫师月他们现在居住的地方。如果说方向对了,却没有找到的话,呵,那就是说他们根本没有认真去找。
阿笨拉本来是不抱着会再次得到亚莫族人帮助的,现在听到桑赛会告诉喇达乌拉山的方向,刚硬的脸上闪过激动,感激道:“桑赛,谢谢你对我的帮助!我记在心里了!”
“哈哈哈,这个就算是我还给你之间对我的帮助了。”桑赛笑了起来,他还是挺欣赏这个年轻男人的,击掌几下,好几个女人从山洞深处走来,她们手里拿着许多竹罐,“外面一直钻水,就连莫河都快要干涸了,这些水是我们从深水潭里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