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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皇拉了拉上官七七的衣摆,小小声的问道,“娘子,你冷不冷?”
上官七七看了他一眼。见他的容颜在夜里都能看见惨白得厉害,遂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给他披上。
“娘子,我不冷啦~”娘子对他好好!好温柔!
可是,娘子,他真的不冷……
不知热,不知冷……
“乖,别动。”话虽是对后皇说的,眼睛却盯着洞口。那畜生,怎么还不出来?可真够有耐心的。
此刻的后皇很听话,或者说很听上官七七的话。听她如此一说,很小心翼翼的凑上去,轻手轻脚的把衣服披在上官七七身上,这才靠着她蹲下来也望着那洞口,“娘子,我们进去抓它吧。”
“不行。”想也没想就否定。
事实上,上官七七现在也拿捏不准洞里面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不过肯定危险就是了。
想当时她看到裴小姐的尸体,因为敏锐的嗅觉,第一反应就是好大的腥臊味。那是和人血不同的腥臊味。藏在袖拢里的小毛球也突然变得躁动不安。
要知道,小毛球虽然只有巴掌大小,却是很多凶猛异兽的克星。那独孤无涯下面的狼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这小毛球对那些野兽貌似也有很大的兴趣,总是爱去逗弄,一如贪玩的孩童。还在京城时东方卿的禁卫军喂养的那几只狼犬就没少受小毛球的捉弄。
一联想小毛球的喜好以及那残留的腥臊味,她当时就怀疑只怕不是人干的。于是把小毛球放了出去。
果然不出她所料,寻着小毛球的影踪就找到了这洞口。
突然,小毛球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像一只雪白的刺猬。一副随时准备攻击的样子。
说时迟那时快,有蛇一般的东西飞速从洞里窜了出来。小毛球一个跳跃而去,准确无误的咬住了蛇头七寸远的蛇身。
那蛇受了痛,尾巴乱扫,直打得周围荒草拍拍作响,尽数断掉。
上官七七微怔,这是什么东西?说是蛇其实也不像,至少,她从来没见过长相如此奇'。。org:'怪的蛇。
长约七八米,有水桶那般粗。通体都是诡异的赤红,还能看见透明闪光的鳞片,最关键的是长了两只鹿角一般的角在头上!
小毛球宛若骑了一条游龙,在荒草间乘风破浪,翻来覆去。四只尖利的小爪子都深深的抓进了那红蛇的血肉里面。
找了个空隙冲上官七七吱吱的不满叫着。那鼓鼓的小眼睛分明在说,你看什么热闹,还不来帮忙?
上官七七乐了。“你不是挺能耐的么。”
小毛球白了她一眼!真真切切的!
那蛇被松开了七寸,更是疯狂的摆动起来。小毛球赶紧去咬它。
上官七七也不在玩,借着袖子的遮挡摸摸手腕上的银色手镯,变戏法般的拿出一瓶硫磺。自从有了这么个神仙的东西,她虽然不用,却是习惯什么都往里面储存一点。
可当她把硫磺撒向那红蛇,红蛇毫无反应,倒是小毛球吃了一身的硫磺时,有点无语了。
转身问后皇,一副疑问的眼神,“这里的蛇不怕硫磺的么?”人家白娘子千年蛇妖都怕硫磺呢……
上官七七不知,她的摸样几分懵懂,在星子淡淡柔和的光晕下,竟是分外的娇媚可爱。
后皇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喉头一紧,漆黑潋滟的眸子越发深邃起来。
真想,吻她……
他低头,柔软的唇,带点薄凉落下。
微微的痒,从上官七七嘴唇一直到了心底,一如羽毛在挠一般。
晕乎乎的,好半晌,回过神来时脸颊变得更是粉嫩娇艳。
去看后皇,只见他漆黑清透的眼眸仿若蒙上了一层迷人的雾霭,眼波流转间,是说不出的风情娆艳,偏偏冲她无邪极了的笑。
上官七七感觉心底又是一阵酥麻,别样的躁动起来,血液都变得不安分一般。
呼出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是个正常女人,何况后皇的吻让人很享受,应该说莫名让人很沉醉,真不知道他是天才得无师自通呢,还是百炼成精。
不过,他能不能看看场合啊?现在是引诱她的时候么?
那边和红蛇奋战的小毛球无语问苍天。只得把怨气狠狠咬在红蛇身上。叫你们两只无视我!
红蛇痛得张大蛇口,一股难闻的腥臊气扑鼻而来。
上官七七被呛得咳了咳,天杀的。这味道真要命。正欲拔出匕首冲上去,被后皇拉住了。“娘子,它的血有毒。”
后皇微微皱眉,满脸认真的想了想,“它好像怕火。”
看了他一眼,上官七七掏出火折子,点燃了周围的荒草。
果然,那红蛇一见火光发出嘶嘶的慌乱叫声,无奈被小毛球咬住了七寸逃脱不得。很快,火势就包围住了红蛇,小毛球一个跳跃跃出包围圈,落在上官七七的肩上。那红蛇却不敢跃火而过,在中间乱窜起来。
翌日,千花都的地方官老早就收到禀报,说是那天持金牌的公子派人送了信来。官员一看完,迅速召集人手去信中指定的地点抓‘凶手’。
那边被奄奄一息的红蛇吓得魂不附体,这边上官七七却还在呼呼大睡。
都是晌午十分了,朝暮满是担心。“王姑娘,你说七七怎生还没回来?”前两日七七出去看热闹就没回来,只是让人带了话,说是有事要办,让她们不用担心。
止若也故作关心,柔声说道,“二姐莫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说得朝暮更是着急了。
王洛洛有些不赞同的皱眉,淡淡说道,“这千花都虽鱼龙混杂,却还没人能动七七。”
林晓芝冷哼了两声。
止若讪讪的笑了下,“话虽如此,可二姐毕竟是微服私访,没人知道她就是上官七七啊。也不知道二姐现在在哪儿。”
“在这儿呢。止若,你找我?”
懒洋洋的语调。
众人望去,只见二楼楼梯口处,上官七七随意靠着,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
看见她出现,朝暮最兴奋了。“七七,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担心死我了。”
上官七七走下来,坐下。“大概拂晓时分吧,见你们都睡得熟,就没叫你们。”
止若虽心底无比失望,可面上还是一副担心的样子,“二姐,你回来就好。否则,回去都不知道怎么向娘交代。”
上官七七笑吟吟的拿过糕点来吃。她才懒得和她计较。没必要。“要买什么早些去买,今天我们得回军营了。”
千花都的另一处。
幽冥教的左右圣使皆是低着头,不敢去看那紫金黑色纱帐。就在他们面前,躺着一条早已气绝身亡的红蛇。
这红蛇是幽冥教的灵兽宝物,是教主亲自培养的。用来采血换血。现下,就这样死了。
“教主恕罪。属下在官府找到赤炼灵蛇时,它就快要断气了。”
好大的胆子!
纱帐后的人一掌震碎了面前的桌子。吓得两个圣使大气都不敢出。
半晌,传来冷冽如冰的声音,“把灵蛇的尸身烧了。”
烧了?这灵蛇浑身是宝。即便死了烧掉也未免太可惜了吧?
像是知道他们的心思,纱帐后的幽冥教主冷笑道,“你们把灵蛇的尸身划开一个小口子看看。”
二人互相对望一眼,有人蹲下去在灵蛇身上划开了一个小口,正欲掰开一些看看,突然一声惨叫。
‘咻’的一声,纱帐后飞出一只罂粟花枝,刺穿了那人的手臂。于此同时刺穿的还有一只黑漆漆瓶盖大小的圆乎乎黑虫。
“多谢教主救命之恩!”那人跪在地上,冷汗连连的看着被罂粟花枝刺穿而掉出手臂的黑虫。此虫叫‘尸蚁’是专门寄居在动物体内,以其血肉为实的毒虫。
“现在知道为何本座让你们烧掉灵蛇了?”纱帐后冷邪的声音再度传来。该死的后皇,居然在他灵蛇体内放虫,毁了他的灵蛇!
这二人哪敢在说半个字。教主的行事太狠毒邪气了。
纱幔后又传来自言自语般淡淡的嘲讽,“他后皇是什么人,本座会不清楚?别说是本座培养的灵蛇,便是本座本人,他也不会留半点情面的。这是在警告本座呢。
可他后皇别忘了,饶是他有天大的本事,要论这巫蛊之术,本座才是本宗!他不过盗了我族的‘巫蛊天书’而已!”
两人自然不敢接话,自家教主亲自来了千花都,只怕也是为了此人吧。
那个有着紫色妖瞳,杀伐决断丝毫不输自家教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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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seaside1203亲的一朵花花,ripple1018亲的两朵花花,yesican亲的一颗钻钻
情人节啊,后皇和七七亲亲小嘴儿是必须滴~
嗷嗷嗷,猫家亲爱的读者亲们,节日快乐。祝天天哈皮,事事如意。最重要的是找个既实用又帅得一塌糊涂的美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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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追到天涯海角
军营条件虽诸多不便,但右相从朝廷带来的仪仗队以及歌舞姬还是有的。此刻为夏禹三皇子澜渊的践行仪式倒也热热闹闹,歌舞曼妙,酒肉飘香。
专门为澜渊准备的偌大豪华帐篷里,众人齐聚一堂,喝着小酒,赏着歌舞。
大多数人脸上皆有客套有礼笑意,右相对面的澜渊却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实在难掩眼底的邪佞。
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耻辱!他回了夏禹又怎样?败军之将,居然还要老头子来要人!他不是笨蛋,这些日子早已明白自己为何输得如此彻底。
狭长的眸放肆的注视着对面右相身边陪坐的上官七七,毫不掩饰眼底的莫名的邪气。
果然是个别致的美人,呵!
只不过这个美人他想摧毁!
若不雪耻,他誓不为人!
锦少爷目光一冷,转而笑着随意的递过一杯酒给上官七七,宽袖不动声色的遮挡住她微敞的领口。
移到澜渊身上时,却是笑里藏刀。有着明显的警告意味儿。
澜渊岂能看不出来,这锦少爷并非面上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只怕不是个泛泛之辈。可他一介草民,算什么东西,也敢威胁警告他堂堂夏禹三皇子!
两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交汇,刀光剑影。
上官七七假装没看见,乐得清闲。
老狐狸一般的右相赶紧打圆场,举杯向澜渊敬酒。“三皇子,现下我两国交好,说不定还能成为秦晋之好呢。”
右相也是喝多了。才说出这种事。
众所周知,日月皇朝皇室人丁单薄。只有一个东方卿和一个南陵王,什么公主的连影儿都没半只。
大家都是聪明人,目光皆是移到朝暮身上。
林晓芝虽贵为左相之女,可毕竟是被南陵王休了的。止若待字闺中,但身份过于低微。只有一个朝暮,各方面条件允许。
朝暮也是惊诧不已,不可置信的望向右相。
右相话出口就后悔了,此刻竟是有意无意回避朝暮的目光。
朝暮毕竟是大家闺秀,有很好的教养。只是死死的咬住嘴唇,眼里泪花翻转,“爹爹,你告诉女儿,这不是真的。”
“暮儿,这是你的荣幸。”
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朝暮起身冲出了营帐。
上官七七心底喟叹,她就知道,一大群如花似玉的姑娘跑到这边疆来,怎么可能只是长见识,玩。东方卿可不是会做那么无聊事情的人。
朝暮一跑出去,场面静默下来,众人都是各怀心思。澜渊满是嘲讽的开口,“丞相,你女儿似乎不愿去我夏禹?呵,说什么天朝上国,不过如此而已。”
右相面色严肃,“三皇子,小女无礼是本相教导无方。和我天朝无半点关系。”
“呵,是么。”澜渊不置可否,被俘虏的心情突然好了些。他有的是时间慢慢玩。毕竟,父皇是向着他的!
翌日。
右相带着朝暮上官夫人等一行人送澜渊去夏禹朝。
离开时,上官七七看着朝暮两只红彤彤明显哭了一晚的兔子眼。微微叹息。这可怜孩子,生在王侯将相家,到底免不了成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
右相等人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