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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若不解,这次她可是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人要见,心里当然是不想有其他人跟着。
听到去京都,万俟玥不觉眼前一亮,看来她没有想错。
阡陵他一定在京都,而且一定认识那个南昭王!
不然以前那个“看病的”就不会老在他耳边提什么什么南昭王的,恩,有蹊跷,不过这个她才不关心,她在意的是想快点见到阡陵。
“那我也是去京都啊,不如我们结伴吧。”
容若愣愣地看着她,又看看不知何时从尹风后面冒出来的芷微,刚想说什么,却被尹风一声亲切的“玥儿”给抢先了。
“我要去京都,有空再来看你。”
万俟玥的心情也变得不错,听见尹风叫她,不禁随口应答道。
“好。”
尹风唇角一勾,刹那温柔的声音引得一旁静静站着的芷微忍不住轻抬眼眸,淡淡地看了一眼对面的万俟玥。
“哎,容若,我们一起走吧。”
万俟玥一把拿过容若手中拎着的包袱,友好地拍拍她的肩,示意她快点走。
容若恍过神,回身想叫住已经走出几步远的万俟玥,可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了那条匍匐在不远处的一坨小黑。
“啊!蛇!蛇!”
容若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浑身竖起鸡皮疙瘩,眼睛盯着小黑那双绿幽幽的眼瞳,心下骇然。
她长这么大,从未见过如此大的蛇,它……它是从哪冒出来的?!
为什么没有人发现?!
听见容若惊慌失措的叫声,万俟玥转过头,往后退了几步,拉住容若的手,很是平常地说道,“不用怕啦,那是我养的小黑,它不咬人。”
说着又是十分要好地揽过容若的肩,“快,我们早点过去,兴许还能赶上最后一趟船。”
南昭王阡城(1)
于是容若不由分说地被万俟玥揽着出栖梧园去了。
要是可以的话,她想立即插上一对翅膀,眼睛一闭,就能飞到京都,飞到他身边了……
*...*...*...*
园中,只剩下尹风和芷微两人。
尹风起身,负手立在竹榻前,看着一点一点被群山掩映的落日道,“芷微,你顺便陪容若回宫一趟。”
素白衣裙的芷微颔首应下,“是,我会保护好小姐。”
“玥儿,你也定要保护好,一路上别让她们俩闯什么祸。”
尹风交代道。
芷微闻言,微有些迟疑地应道,“……是。”
其实她很想问公子为何和那个女子走得那么近,公子是不是……
但她没有这个权利问,此生只要能永远陪伴在公子身边,已是她最大的奢求了。
天边最后一抹彩色也渐渐被黑暗吞没,夜色伴着那透着隐隐银光的月亮悄然而来。
*...*...*...*
南昭王府世代是南沂重臣,先祖阡远山曾领八千兵马挂帅扫北,以一把藤邪宝剑,威震北国。
直至攻陷北国幽州,逼得安庆王俯首称臣,此后南沂和北朝以沂风河为界,南北分疆,停息战乱。
阡远山因功受爵为南昭王,赐青州为其封地,位列开国七王之一。
历代来,南沂百姓最为津津乐道的便是那位战功赫赫的南昭王。
更甚有不少的文人墨客四处打探收集了不少关于南昭王出征在外的行军生活,史家们把它们编成一册册的史书典籍,供书院茶馆等地方相互传唱。
而今这位刚册封两年的南昭王阡城,虽年纪尚轻,但立下的战功却也不是一般人能所及的,当年与东林国的那一仗,恐怕在南沂国没有一人是不知道的吧。
*...*...*...*
两年前,东林十万大军兵临城下。
阡城只身仗剑挡在城门口,连挑东林七十员大将,可东林任然不肯退兵,而身后已经是生了异心的南沂军队。
第二日,东林大军惊恐地发现南昭阡城就像是一个体力永不会枯竭的战神!
南昭王阡城(2)
第二日,东林大军惊恐地发现南昭阡城就像是一个体力永不会枯竭的战神!
那一日,阡城连战数百人。
第三日,当他一袭银色铠甲立在城头,用指弹着长剑,笑问,“有谁还想与我一战!”
清冷的声音轻轻的,淡淡的传开,仿佛来自九天之外,却又如人在耳畔低语,带着无可比拟的自信。
城外十万大军,无一不听得清清楚楚!
那样不容抗拒又铿锵有力的话语,丝毫不像是已经只身苦战了两日的人。
东林军心涣散,最骁勇的勇士也不敢上前应答。
当日夜里,东林军就趁着夜色悄悄地撤退了,此后东林虽觊觎着南沂大片的疆域,但也不敢再贸然来犯。
今日,阡城从明关回京都复命。
京都的百姓早早就听说了明关一役获胜的消息,他们天一亮便十分默契地排着长队在街道两旁开始相迎。
当大队的兵马从城门而入时,百姓们都抑制不住喜悦的心情,齐声欢呼,来表明他们对将士们奋勇杀敌平定战乱的感激之情。
*...*...*...*
此时,在街道旁的一个茶寮里。
一个鹅黄色长衫的女子正微笑地轻啜着手中的香茶。
一旁站着位容貌姣好的白衣女子,她脸上的表情冷冷的,握在手中的剑似乎也透着生人勿近的讯息。
而离她们不远处的绿衣女子踮着脚尖,不断向外张望,神情就显得有些急切。
“那个,南昭王阡城什么时候才会来?”
绿衣女子望着城门,小声嘟囔。
坐着品茶的女子一听,不解地望了她一眼,“万俟公子,着急这个干什么,难道你和……阡城认识?”
“我不知道啊,反正我这次来是想和他打听一个人。”
万俟玥据实回答道。
“哦?”
容若眼一眯,唇角一勾,来了兴趣,“打听谁呀,说来听听啊,兴许……”
话还未说完就被又一波澎湃而来的欢呼声所打断。
容若不禁扭头往后看去——
穿过拥挤的人潮,视线径直落在那个骑马而来,一袭白色战袍的男子身上。
【开学了,基本保持每日一更的速度吧,双休日的时候我会多写一点,希望大家谅解!谢谢!】
怎么可以忘了我(1)
容若不禁扭头往后看去——
穿过拥挤的人潮,视线径直落在那个骑马而来,一袭白色战袍的男子身上。
一张俊美无铸的脸,就那么随意地坐在马背上,却自带一种尊贵的神态,仿佛他生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除了那隐隐扩张的气场外,他还给人一种坚毅,沉静的感觉,使人看了心中不自觉便生出敬仰之情。
容若望着他,唇边溢着那抹笑愈发的灿烂了,她以一种十分熟稔的目光,只那么静静地观望着他从身边经过。
可万俟玥就不是这样了,她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骑马而来的男子,脸上尽是扭曲的表情。
那如远山般的眉目,俊秀而飘逸的风姿,他不正是她日日思念着的陌阡陵吗?!
现实真实得让她觉得不敢置信。
“村夫!”
她突然朝着人群中大喊,声音中压抑着激动,带着浓浓的恼怒之意。
他居然是南昭王,他怎么可以一直瞒着她,这一个月来他迟迟不来找她,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不想要她了吗?
万俟玥连唤了好几声,但骑在马上的陌阡陵仍没有回头看她,只留下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她当下急了,握紧拳头,脚下已不受控制地催使起轻功。
然后只见一个绿影蓦地跃起,万俟玥一脚踩在某位将士骑着的马屁股上,然后再往上一使力,飞身便向前头的陌阡陵扑去——
正在沉思些事情的陌阡陵回神,眸一沉,侧身,单手就轻易钳住了扑过来的两只手。
随之又习惯性地加重了几分手中的力道。
因为背对着的缘故,他没有看见来人的模样。
他想应该是个刺客吧,待等会派人拿下就是。
呼——好痛——
挨着他后背的万俟玥不觉两只手一紧,腕上传来一阵疼痛,痛得她不由大叫,“放手啊,你……你下手那么重干嘛!”
听之,陌阡陵下意思松了几分,怎么是女子?
他转头,正巧对上也一样坐在马背上的万俟玥。
她的两只手被他禁锢在半空,动弹不了,一双眼睛疼得眯了起来,看样子不像是什么刺客,“你是什么人?”
很陌生的口吻。
陌阡陵面不改色地看着她。
怎么可以忘了我(2)
很陌生的口吻。
陌阡陵面不改色地看着她。
万俟玥倏地张大了眼,近距离与他对视。
他虽戴着银色的头盔,那双熠熠生辉的眸子正含着些许不悦的神色看着自己。
一股陌生的感觉充斥心头。
可明明是一样的眉目,一样的脸上轮廓啊。
心头忽地涌起万般涩味,思念马上盖过了那份陌生,万俟玥嘴一扁,头一歪,整个倒在了他的怀里,尽管手还在他的禁锢中。
“怎么可以忘了我,村夫,你答应过的,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
然后声音渐渐转为低低的呜咽声,其中似还有十分的委屈和不安。
话一出口,不止是周边的众多百姓震惊了,连那个端坐在马背上的陌阡陵也惊到了。
他不禁松开了手,很疏远地道,“姑娘,你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你口中的什么村夫。”
手一得到解放,万俟玥才不顾那么多,两手一揽,亲昵地抱住了自己面前的人。
这下围观的百姓们莫不张大了嘴,连身后的将士们都睁着一双眼看呆了,他们实在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那到底是上前把那女子拦下还是不拦呢?
“我才不会认错,你就是,就是!”
万俟玥无赖道。
现在她只想牢牢地抓住他,再也不放手了。
陌阡陵没有办法,只好扳过她的肩膀,把她往上一提,一翻身,带她下了马。
“姑娘,我素未见过你,又怎么会与你认识。”
尔后,他利落地上马,从上自下地俯视一脸委屈的万俟玥。
他修长的眉微蹙,有着常人所不能及的威严,那样的神色对于万俟玥来说是陌生的,“还有我叫阡城,你确定你认识我吗?”
“我……”
万俟玥呆呆地瞅着他,一字卡在喉咙。
想说什么,可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阡城?
真的不是吗?那为什么长得一模一样?
万俟玥顿时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
那个被她认为是陌阡陵的男子又看了她几眼后,也不再说什么,一扬手,一匹的队伍又开始缓缓前进,前头那个银色战袍的身影慢慢在万俟玥的视线里隐去。
一阵失落溢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