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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上来一群侍从,飞身过去想要阻拦,不料冷冽的刀气扑面而来,他们根本靠不近半分。
更还有几个武功稍浅的已抵挡不住,后退了几步,趔趄倒在地上。
万俟玥瞄了一眼呆愣愣的花娇娇,开口道,“花大婶,那个人是杀手哎,你确定这儿有人可以制服他?”
“杀手?!你,你,你不要告诉我他是夜孤城?!”
花娇娇指指夜孤城,结结巴巴地说道,连万俟玥又喊她大婶都不在意了。
“对啊,就是他。”
花娇娇一听,险些昏过去,她扶住一旁的木栏,表情又是无措又是心疼,“哎呀呀,还让不让人活了,来了个采花人不说,现在又把夜孤城这么危险的人给招来了,这二楼才刚刚装修过,亏大了亏大了,白白损失我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啊……”
刷地,又是几道白光,半空中挂着的大红灯笼尽数掉落下来,楼梯上一片狼藉,看得花娇娇时不时来几个高低不同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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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章要打的字数也多了,真不知道偶还能不能坚持每天更新,最近特别懒,天气冷了,偶也要冬眠了~~
拐带夜孤城(3)
这样的打斗大约持续了一盏茶不到的时间,不算太久,但破坏力却是吓人,基本上能破坏的东西全都已经被破坏掉了。
不过在万俟玥眼里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花亦然硬生生地受了夜孤城一掌,估计撑不了多久了。
夜孤城从对面的走廊上飞身跃下,然后一步步逼近靠在一张木桌边上的花亦然。
“完了完了,要发生命案了,这以后叫我还怎么做生意哟!”
花娇娇看夜孤城提着刀,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又忍不住一声尖叫。
紧接着赶紧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脸,不敢再看。
而万俟玥见不再打斗,找准时机,便跃到了花亦然的跟前,她看向夜孤城,“哎,你为何要杀他,他有什么事得罪你了吗?”
未等夜孤城开口,一旁咳血的花亦然答道,“杀手自然是收了雇主的酬金,接了生意才来杀人的,姑娘就不要插手管了,免得给自己添麻烦。”
他的话算是有点大侠风度,没有和那些外表君子实则贪生怕死之辈一样的虚伪。
夜孤城出手,一招就将万俟玥打退到了一边,正当他举刀挥向花亦然的那刻,万俟玥一急,不得已只好施毒阻止他的动作了。
手中的尾戒飞快转动起来,刹那间飘散开星星点点,似五彩烟火又似流萤的琉璃光色,虽看着美丽,但每一个光点上都凝聚着剧毒。
夜孤城没料到她又会用毒,急急地收刀避开,由于速度迅速,退后的姿势稍稍有些狼狈。
“说,这枚尾戒你从何而来。”
夜孤城站稳后,一把拽过万俟玥的左手,声音带点儿低沉的警告意味。
万俟玥对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一开始吓一跳,尔后又觉得莫名其妙,最后倒是有点明白了过来。
记得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不知为什么他就对她的尾戒特别在意。
万俟玥想了想,回答道,“你若不杀他,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你别以为可以和我讲条件,你不说,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夜孤城不否认他决然的语气中,还微微带着一份恐吓,其实并不想杀她,他只是要知道那枚尾戒从哪里来的而已。
“我猜你不会杀我的,不然那次在玉皇山你就不会救我,不是吗?”
万俟玥难得认真地瞅着他,虽然她不是很清楚,但隐隐约约印象中她记得有一个人把自己从娘亲的墓边抱起,那时雨很大,看不清楚那人的面容,只觉得很像夜孤城。
我的衣服是不是你换的(1)
夜孤城听之,明显顿了一下才开口,“不要和我说那些有的没的,今天我要取花亦然的性命,你是阻止不了我的。”
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但见他如此神色,万俟玥心中十有八九确定是他了。
“这么说,你不打算知道尾戒的事了?难道……你不想知道那个曾经佩戴过的人现在的下落吗?”
万俟玥纯属自己在猜测,她想既然他要知道尾戒的来由,那么多多少少总和她的师父有关吧。
此话一出,好像真被她给猜对了,夜孤城神色一凛,面带冰霜的脸上竟有了一丝他不应该有的急切,“她过得可好?”
这一回轮到万俟玥惊讶不已了,她忽闪了一下眼睛,愣愣地与夜孤城对视,难道他真的认得师父?
万俟玥也非(。。org:)常好奇地想要知道原因了,况且她还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他呢!
“哎,我们出去说?”
万俟玥见他没摆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便壮大胆子去拉他的衣袖,一拉他居然破天荒地没有甩开。
万俟玥顿觉放心,回头向还在咳血的花亦然使了个眼色,让他放心,接着拉着夜孤城的衣袖往外走去。
夜孤城收敛了杀意,断魂刀回鞘,再没看花亦然一眼,看来今天他不会动手了。
身后传来花娇娇尖细又甜腻的叫喊声,“万俟玥公子,快把他带走!把他带走!”
喊得又是激动又是兴奋,万俟玥可以想象得到她“张牙舞爪”地趴在栏前朝她挥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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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
走到梓仙居外的湖岸边,夜孤城皱皱眉,轻轻地挣脱开了万俟玥的手。
“它是我师父留给我的,我师父叫云翾冉,不知道你是不是认识?”
夜孤城怔了一下,狭长的眸子里掠过几丝光影,他缓缓道,“当年我与她有过几面之缘,断魂刀便是她给我的,那时我还小,并不知道这把刀竟是神兵山庄云殇辰所锻造,现在想来还是不敢相信她居然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与我。”
“云殇辰是谁?”
“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锻兵高手,他费时二十年打造了三件武器,一是断魂刀,二是白玉尾戒,三是七绝琴。据闻那把七绝琴琴音能碎风,琴音过处,无一活人。”
我的衣服是不是你换的(2)
“什么琴啊,这么恐怖。”
弦音能制敌,闻琴音无活人,那这把琴该是有多厉害……
万俟纠结了一下,又道,“不过,我从来没师父提过云殇辰这个人,对拉,那时候师父和你是怎么认识的?”
“她救过我几次,最后一次和她相见时,她把断魂刀给了我,说是自己驾驭不了此刀,希望日后我能够练好它。”
夜孤城脸上的轮廓很深,线条勾勒分明,微风吹得他随意披散的长发飞扬,有那么一瞬,他的表情是柔和的,声音淡淡,但难得的是少了一份刻意保持的冷漠,“现在她过得还好吗?”
话落,万俟玥的脸色马上黯淡了下来,她偏过头看月色笼罩下的湖面,银光闪烁,那般不真实,夜晚的风吹得她的脸凉飕飕的,她下意识环抱了一下手臂,“你也知道见血封喉的反噬是难以想象的厉害,就算师父她会研制解药,但最终还是抵不过……”
话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夜孤城了然,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安慰的话。
他沉默了,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一些难受的,当年云翾冉从一个杀手组织救下七岁的他,她给了他很多门派的武功秘籍,虽没有亲自教他习武,但那些秘籍足以使他在江湖中保全自己的性命。
后来又毫不吝啬地把那把江湖中人人梦寐以求的断魂刀给了自己,对于云翾冉,他自是很感激。
这么多年来,也一直想再见她一面,而如今却听闻她已经去世的消息……
“既然你认识师父,有一件事我倒很想问问你,你知道师父当年为何要炼毒吗?”
万俟玥突然开口,语速有点急,这个问题憋在她心里很久了,以前她就一直很想问师父,但又怕惹师父伤心,所以藏在心里不敢问。
她不知道师父到底是为了什么,竟如此不惜以生命为代价炼制见血封喉。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她消失了三年,炼就了失传已久的见血封喉。”
夜孤城并没有提南南宫世家的那些纠葛,他想那些空穴来风的小道消息不一定是真的,怕提了,这丫头胡思乱想,等会跑去南宫家胡搅蛮缠,若是让江湖上敌对云翾冉的人知晓她的师父是罂粟仙子,恐怕不是一件好事。
万俟玥自然没想他会对自己有所隐瞒,渐渐心头的疑虑消散,她平复下思绪,准备问他另外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上次在玉皇山是你救的我,对不对?”
我的衣服是不是你换的(3)
万俟玥自然没想他会对自己有所隐瞒,渐渐心头的疑虑消散,她平复下思绪,准备问他另外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
“上次在玉皇山是你救的我,对不对?”
“是,不过感激的话就不用说了,那天我只是恰巧路过。”
夜孤城被她转身投来的目光一怔,尔后又尽力维持自己不变的神色。
万俟玥斜睨他一眼,“嘁,谁想要和你说谢谢了,我只不过想问下那次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是我。”
极短的两个字。
晴天霹雳地击中了万俟玥,她怎么也没想到夜孤城会这样回答她,她还一直自以为是地以为是陌阡陵换的。
这下完了,脸在瞬间变得通红,又是羞涩又是恼怒,她竟不知该如何开口才好,最后只得隐隐地问一句。
“那……你有没有看到什么,诚实回答,不许骗我。”
万俟玥愤愤地瞪着他,一双染了恼羞之色的眸子显得分外明亮。
“恩?”
“就是上次那个那个,我受伤的时候!”
万俟玥跺脚。
“哪个?”
夜孤城不明所以。
“就是……那个啊,你到底有没有看到?”
万俟玥抱着一丝希望,探问道。
“哦,你说的是穿云锁玉吧,既然你都偷走了,那就给你好了。”
夜孤城还摆了一副施舍的模样,看这神色,不像是装出来的。
“才不是偷,那是我捡到的好不好!”
万俟玥无力地耸下肩膀,顿时生出一种鸡同鸭讲的无力感,“欸,我和你说的不是这个,是那个拉,就是你替我换下衣服后,有……有没有看到什么?”
这下夜孤城算是有点顿悟了过来,他侧了侧身,表示沉默。
见此,万俟玥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口,但为了以后自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她还是打算问清楚,“看到了,是不是?”
“没有,我早就忘了。”
夜孤城实在受不了她投来愈发犀利的眼神,索性彻底背过身去。
“忘了?!那就是说有看到了,你,你个色狼,居然趁人之危!”
万俟玥大声指责他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