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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却够呛,虽然他有了大棒周天作底,力气绵长,不会力竭气急,可是这山路上,高高低低,坑坑洼洼,很不好走,一不小心就容易摔倒,这样一直跟着老妇,还真费了他不少的力气。
这一老一少,一路上没有再说一句话,近半个时辰之后,两人一同来到了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子里。
此时,金乌已经落到了山下,天地逐渐暗了下来,
村子很小,大概只有二三十户人家。
宋歌跟着老妇,走进小村,村中屋子大多门户紧闭,也没见着几个人,难得看到有个赶鸡入窝的老人,也是面无表情,视两人如空气,仿佛没有看见一般。
宋歌觉得这个村子有古怪,本想就此退走,可是转念一想,都已经走到这里了,怎么能够半途而废呢?再说,这老妇显然不是等闲之辈,如果想要残害他,早就动手了,他肯定不是老妇的对手,她又何必花这么多的力气把他带到这里来呢?
想到这里,宋歌又继续跟着老妇往前走去。不管对方什么阴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着瞧就是了!
老妇走到了一间房子的门口,等了一下宋歌,待宋歌走近,对他说道:“小后生,请进去吧!”
“老人家,可这里不是我想要来的地方啊?”宋歌本以为她会带自己到摩尼教总舵,没想到却被带到了这么个破屋里。
“老人家?你应该叫我老奶奶!”老妇道。
“我不能叫!”
“为什么?”
“因为你一点也不老,而且还年轻的很!”
老妇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宋歌,叫道:“哎呀呀,这样都被你看出来了,一点都不好玩嘛!”她的声音都变了,分明是一个少女的嗓子,然后,她突然跳了起来,一个飞踹,踢在了宋歌的肩膀上。
宋歌看出了这老妇经过易容,却没想到她这么粗鲁,一个没小心,被她踹上,其实,他就算十分小心,也要被她踹上。
这一脚,看的出她的武功绝对不弱!
宋歌踉跄着向后跌去,跌在了这间屋子的门上,门没落锁,吱嘎开了。宋歌摔在了门内的小院子里。
狗日的,这两日,怎么尽被女人欺负!宋歌心中骂着,挣扎着要爬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屋子里冲出五个大汉,饿虎般把宋歌捉进了屋子,不由分说,拿出一根绳子,把宋歌捆绑了个瓷实。
屋子里黑咕隆咚,宋歌用他的夜光眼,四周转着脑袋看了看这几个大汉,个个都是五大三粗,一副熊样,估计自己一个都对付不了,更别说五个了,心中叹息:唉,从小没练过武功,的确是个失误啊!这个失误一时无法纠正,也就算了,可是也不该离开武松单独行动,这就是个错误了!咦,那狗日的小可怜,躲到哪里打瞌睡去了,老子被人捉起来了也不来救一救!
这时,其中一个大汉点起了一盏油灯,豆大的光点顿时使屋子亮了许多,宋歌却被刺的差点睁不开眼。
“老大,这家伙藐视你啊!”另一个大汉道。
“嗯?这么大胆?”拿油灯的大汉擎着油灯,走近宋歌,见宋歌眯缝着双眼,嚷道:“好啊,果真是在藐视我!”
靠,这都想的出来!宋歌算是服了这伙人了,急忙辩解道:“其实是油灯的光太刺眼了!”
“哈哈,你小子胡说什么呀?这么暗,怎么会刺眼呢?分明就是藐视我!”油灯大汉恶狠狠地说道。
靠,豁出去了!宋歌道:“老子就是要藐视你,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油灯大汉一愕,咬牙道:“哼,你够狠!”然后招呼另外四个大汉,“兄弟们,这家伙藐视你们老大,你们说该怎么办?”
那四个大汉一起喊道:“扁他!”
油灯大汉道:“好,扁他!呃,这人是上面交待的人,可不能把他扁死了,数量少一点,每人三十拳,从我开始!”说着,举起粗大拳头就往宋歌的脑袋上砸去。
“慢着!”——
财迷大汉
这么大的拳头,别说每人三十拳,就是每人三拳,那也要嗝屁到太平洋啦!
宋歌不急细想,急忙喊道:“慢着!”
油灯大汉把拳头停在宋歌的额头上,冷笑着道:“哼哼,怕了吧?”
宋歌道:“怕?怕个球!”
油灯大汉喝道:“嗯?找打!”
“别急啊,大兄弟,你总待让我说几句遗言吧!”
“放心,死不了!上次一个嘴硬的鸭子,被我们每人打了一百拳,还活着!”
“人家嘴硬,死不了,我皮薄肉脆,经受不起啊。”
“呃,那好吧,既然你担心你要死,就让你先把遗言说了也行!”
“多谢这位油灯大兄弟!呃,那我就长话短说了。”宋歌笑眯眯地说道:“我的左边袖子里,还有几贯散钱,兄弟们就拿去分了吧!”
这五位大汉一听,眼睛都绿了,油灯大汉离宋歌最近,又是老大,反应最快,下手也最快,瞬间就从宋歌的袖口,摸走了宋歌的钱,拿在手里数了数,开心至极。另外几位大伙上前来抢,都被他给挡了回去,“抢什么抢,会分给你们的!”
油灯大汉又对宋歌道:“兄弟,这钱可是你主动给我们的哦!”
宋歌笑着道:“钱都在你手里了,还分什么主动被动!”
“这当然要分清楚,你主动给我们,我们退却不过,勉强才收下,你要是不主动给我们,那就……打!”油灯大汉说着,举起了手中的拳头。
“怕了你了,就算是我主动给你们的吧!”宋歌心说,靠,这比明抢要恶劣多了,人家至少是真小人,你们是纯粹而地道的伪君子啊!
油灯大汉听到这句话,一把把钱攥紧,狂呼起来,“哈哈……有钱了,有钱了!”
其他几个大汉在边上嚷道:“老大,也有我们的份哦!”
油灯大汉十分不情愿地说道:“好吧,好吧,分给你们一点。”接着,他把油灯放到了桌子上,拿着钱在手心里数过来数过去,又在另外四个大汉的脸上瞧来瞧去,最后狠狠心,给了他们每人三百文,而他自己至少有三贯,地道的一个财迷啊!
另外四个大汉虽然觉得不够公平,但也忍住了,毕竟人家是老大嘛!他们每个人看着手中的钱,嘿嘿地笑,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很久没有见到可供自己挥霍的现钱了!
这时,宋歌道:“哎呦呦,这绳子绑的好紧啊,痛的不得了!”
这位财迷大汉,拿人家的手短,急忙给宋歌松绑,“兄弟,对不住了,我们也不是有意的,实在是混口饭吃,没办法啊!”
“理解,理解!”绳子解开,宋歌得了自由,活动了一下筋骨,肩膀上隐隐有一点疼痛,心中暗骂:狗日的那小娘们,不仅扮作老太婆骗老子,还踹了老子一脚,此仇非报不可!
“多谢兄弟理解呀!”财迷大汉笑着说道,“兄弟,肚子饿了没有?我们这里还有几碗稀粥和菜羹,要不要来一点?”
宋歌笑笑拒绝,“算了,本人不吃这破玩意!”他就是看到了桌子上那快要发霉了的菜羹,才用钱诱惑这帮大汉的!
大汉嘿嘿地讪笑。
宋歌问道,“兄弟,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吗?”不了解一下,死了都不知道让人到哪里来收尸。
“这里是山岙村。”大汉说道:“你叫我大虎就行!”貌似此人还算厚道。
山岙村?全中国有数不清的村庄叫做山岙村,找到这里估计尸体都烂成灰了!宋歌想着,接着问道:“那么,大虎,刚才那个把我踢进来的老太婆是谁?”
大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早晨来的时候,带着令牌,因而我们必须听她的指挥。她对我们说,这两日如果她带了个男人进来,就让我们捉住,并绑起来。”
宋歌再问:“那她有没有说绑我干什么呢?”
大虎迟疑了一下,摇头道:“没有!”
大虎迟疑时的神情,如何逃得过宋歌的眼睛?
这家伙没说实话,这里面有花头啊!宋歌思虑一会,又说道:“大虎兄,你看我,像是什么人 ?'…'”
大虎不明白宋歌的意思,看了一下宋歌,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你妹的!宋歌在心里把他鄙视到死为止,才说道:“难道你看不出我是个有钱人 ?'…'”
大虎再上下打量了宋歌,点头道:“嗯,应该是个有钱人!”
宋歌道:“我很有钱,随便分给你一点,你就发财了!”
“你会分给我吗?”
“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混,说不定我会分给你一点!”
大虎低头想了好一会,咬牙说道:“不行,我是一个有远大理想的人,要为人们的相亲相爱做贡献,因而,不能跟你混。”
听的出来,大虎受摩尼教的思想毒害很深!“你是摩尼教徒,是不是?”宋歌突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大虎不假思索地说道,突然又觉得失言,他这样问,不就等于自己承认了吗?于是显得有些不耐烦了,说道:“兄弟,我没空再和你说话了!如果你还有话要问,【。。】那我只好把你再绑起来,并把你的嘴巴塞住。”
“其实,我很崇拜摩尼教的!”宋歌解释着,“大虎,大虎兄弟,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之后,任你绑起来,我也再不开口说话。”
大虎收了宋歌的钱,又不舍得吐出来,也不敢太得罪宋歌,他要是跑到教中乱嚷,那就不爽了,“好吧,就最后一个问题,我知道就回答,不知道就不回答!”
“好!”宋歌问道,“请问,这里是不是摩尼教进入总舵的联络点?”
大虎摇摇头,“不是!”
“那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已是第二个问题了!”
……
沿途标记
其实,最后一个问题根本就不需要问。 当然,宋歌既然问了出来,那他就有办法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虽然大虎很不高兴,很不耐烦,可他偏偏还算是个厚道的人,又是个贪财的人,因而,他落入宋歌的圈套,在所难免。 宋歌只是甩几个不算高深的手段,就从他的口中得到了答案。 大虎说:“这里是本教总舵的接客点,而不是联络点!” “接客点?”难道自己真的已经进入了摩尼教总舵?宋歌觉得不可思议,“大虎兄,你骗我的吧?你这也太破烂了吧?” 大虎道:“本教宗旨并不是为了钱财,而是为了大义。” 宋歌嘲弄似的笑了笑,说道:“我看未必!” “咳,”大虎捂一捂口袋里的钱,微微脸红,“呵呵,不瞒兄弟,我这里接待的是最最低等的客人。呃,兄弟,你不要介意,我大虎是个粗人,实话实说!” 靠,把老子当成最最下等的人了!宋歌心中大骂,面上表情丝毫不变,“呵呵,没事没事,不关大虎兄的事情,而是那帮混蛋给定的!” …… 第二天一早,两个中年人来到了这屋子里,在和大虎简单交流之后,就径直到房里带宋歌。此时,宋歌又被绑在了椅子上,已有一个晚上。 两人对宋歌道:“宋公子,现在,我们要带你走,你有两种选择。” “选择?”宋歌问道。 “一是乖乖让我们用布蒙着你的眼睛,由我们带进去,二是我们把你打晕,由我们带进去!” 宋歌笑着反问,“你们认为我会选哪一种?”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第一种选择比第二种好的多了! “别废话,快选吧!” “可不可以睁着眼?” “当然不可以。” “那我选第二种。” “哈哈,果然是个大笨蛋,难怪档次这么低!” 于是,其中一个中年人立刻出手,在宋歌的翳风穴上轻轻拍了一下,宋歌随即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