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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自横低头又亲了她的小嘴一下道:“傻媳妇儿,这个角度是死角,忘了你老公是干啥的了,咱家的东西我能让别人看了去?所以,以后别穿这么短的裤子,便宜了别人多不划算,嗯?”
说着,身下顶了顶,坚硬的兄弟立马亢奋的顶住磨了磨,又安不禁嗯了一声,周自横满意了,电梯开了,周自横抱着她进了屋,伸手把她的鞋脱了,甩在地上,直接就进了卧室,把又安放在床边,两下就把她宽大的t恤拽下来扔在地上,这丫头白色亚麻衫里面穿着件黑色的蕾丝胸罩早,晨看她这么穿的时候,周自横就恨不得把她按在身下,他媳妇儿简直就是个勾人的小妖精……
周自横把胸罩扯开,两只大手攥住两只小兔子用力揉捏,挤 压,挤到一起,伸嘴吞了一只兔子嘴,用力舔咬允吸,这边完了那边,灵活的舌去逗弄那红红的一点……
又安浑身软的一丝力气都没了,被这男人挑逗的,脑袋发热,神智发懵,短裤落在地上,他的手指探入内裤里,不禁轻笑一声,亲了小媳妇儿一口,低声道:“媳妇儿,也想我了是不是,这里都湿了……”说着用手指搅了搅,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
又安紧紧闭上眼,浑身都是红的,她是想他了,而且,自己的身体对他根本没有一丝抵抗力,周自横只要一碰她,她就腿软,挺没出息的,可她就是想他了,很想很想……
又安忽然睁开迷迷蒙蒙的大眼,盯着眼前的男人,两只小手死死圈住他的脖颈,把他拉下来,小嘴印在他的唇上,软着声音应他:“嗯,我想你了老公,很想很想……”
这丫头是要他命来的,这软软娇娇的声儿,周自横浑身兴奋的直哆嗦,几乎迅速就把自己的裤子甩开,扶着他家兄弟挺了进去,呃……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周自横站在地上,圈住他媳妇儿两条细白的大腿,用力顶撞,一下是一下的,顶撞到前面一扯就扯回来,研磨冲撞,又快又狠……
又安被他顶的忍不住叫出来,一声高一声低的,身体里那种自然的收缩,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从尾椎下急速攀升个快感仿佛泄洪的堤坝,上升到极限,突然一泻而下……
又安圈起脚趾,身子弓起,到达了顶峰,脑袋里有一瞬的空白,缓了会儿才听周自横道:“没用的丫头,这就到了,你男人可还差得远呢……”
把她拽起来拖到膝盖上抱着,箍住她的腰肢,按了下去,啊……敏感的体内被撑开的瞬间,又安不禁大叫了一声……
周自横托着她的小屁股上下移动,他的唇贴在她脖颈一侧,绵绵密密的啃咬,从脖颈延伸至肩膀蝴蝶骨,甚至脊椎,又回到她耳边低声哄着她:“媳妇儿,你动动,动动,嗯……”
又安不禁回头白了他一眼,她现在腰软腿软,动得了吗……周自横轻笑一声,把她转了个,两人对着进入她,唇含住兔子嘴开始用力啃咬,大手抬起她的小屁股,□激烈耸 动起来,又安随着他的动作,忽上忽下,忽然想起那次骑马……呃……嗯……
他小媳妇儿走神了,周自横目光一闪,手一松,俯身把她媳妇儿压在床上,翻个身从后面挺进,抓住他小媳妇儿的细腰高高抬起,用力撞击,啪啪的拍打声不绝于耳,又安臊的不行,而且真有点受不住了,开始软着声音求他:“周叔叔,周叔叔,嗯……老公,……饶了人家好不好,疼,人家疼……”
又安的习惯,说不出哪儿难受的时候,就喊疼,周自横早不上当了,尤其这声气儿软软娇娇的,小脸上晕起两团红晕,大眼睛水汪汪的望着他求饶,他小媳妇儿就是没照镜子,这她这个样儿,只要是男人都不可能放过他,下身不仅没停,还更用力的往里顶……
又安不知道他想折腾多久,最后实在受不住委屈的哭起来,一声一声呜咽着,让周自横心疼的不行,终于加快速度,在一片绚烂过后,又安终于解脱,闭上眼半天缓不过劲儿来,眼前直冒星星。
任周自横帮她洗了澡,吹干头发,抱在怀里还一动也动不了,周自横低头亲了他媳妇儿一口,知道今晚上自己有些过了,他是真被刘涛给吓住了,那种对未来的不确定,使他即使这么紧紧抱着小媳妇儿,都觉得不大牢靠,刚才那么狠狠的要她,也是想通过一种渠道,更深更紧的拥有她,她是他的,他不会把她自己丢下,所以,周自横必须考虑他们要面对的现实。
特种侦察兵曾经是周自横的理想,他本以为,自己可以为这个理想奋斗终生,可那时他想不到会遇上又安,会又这么个令他丢不开舍不下的小媳妇儿,在理想和又安面前,他愿意退一步,毕竟人生没有两全其美,他答应过要对她一辈子好,男人得一诺千金,况且,也并没有完全放弃,换一片天地,他周自横仍然是翱翔蓝天的雄鹰,他得为将来打算,他娇气的小媳妇儿,还有他们的孩子,这是他周自横的家。
又安醒过来的时候,习惯性摸了摸身边,没人,急忙睁开眼坐了起来,旁边仿佛还有周自横的余温,枕头上放着一张便签,她拿起看了看:“媳妇儿,队里有训练任务,我先回去了,厨房桌子上的保温饭盒里是煮好的馄饨,三鲜馅儿的,你吃了再去上班,不许饿着我媳妇儿,亲一口,老公留。”
又安心里一阵暖洋洋的感动,知道昨天肯定是这男人偷跑回来的,所以一大早就赶了回去,又安洗漱好了,坐在餐桌前,舀了一颗饱满的馄饨塞进嘴巴里,忽然就想哭了,又安放下勺子,抹了抹眼泪,侧头看了看桌上的婚纱照,做成了动感的电子相框,一闪一闪都是周自横望着自己的画面,仔细看,眼角嘴边还有些青紫,可是真的很帅,刚分开,她就想他了,怎么办?
又安下了班,一走出医院就看见他公公的司机小张,她婆婆早晨就给她打了电话,说让她还是回大院去住,公寓里就她一个人住,她们不放心。
又安也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都快忘了以前那些日子究竟怎么过来的,怎么就分开一会儿都受不了呢,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眼看到了周四,又安出了趟外差。
带着她的王主任今天去儿童医院做个烧伤会诊,她作为弟子兼助手自然得跟着,王主任也是看她没精打采的,想趁此机会带着她出来散散心。
上了车,王主任还拍拍她的肩膀道:“年轻人得有朝气,事业爱情同样重要。”又安小脸一红,知道这是老师点她呢。
儿童医院什么时候都是人满为患,需要会诊的患儿在十楼,又安跟着主任刚要进电梯,就看到那边一晃过去一个人影,她一愣,对王主任道:“主任我看见了个熟人,您先上去,我一会儿再上去。”
33、第三十三回
又安也恨不得是自己看错了;可是她家老男人那挺拔的身影,想看错也实在不容易,尤其还穿着一身军装,在人群里特扎眼;这里不是军总,到处都是国防绿,这里是儿童医院,吵吵嚷嚷的大都是一家三口,有的还带着爷爷奶奶姥姥姥爷来给孩子看病,儿童医院天天都是人满为患,无论从哪儿角度说;她家老男人都不应该出现在这儿。
又安拐过那边上了二楼,左面整个一侧都是儿科门诊;隔着通透的玻璃隔断,她一眼就看见了周自横,周自横站在队伍中排队,肩上趴着一个三四岁大的小女孩儿,女孩儿趴在他肩膀上,不知道是哭了还是怎么了,周自横身后有个年轻的女人,拿着手绢给孩子一会儿擦擦汗,一会儿抹抹脸的,这一看上去,跟旁边挂号的那些三口之家毫无二致。
周自横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轻轻拍抚着孩子的脊背,边微微侧头跟旁边的女人说着什么,形态亲密。
又安就觉得,跟大晴天打了个霹雷一样,愣在楼梯口,半天都动不了劲儿,这是什么情况,她开始迷糊了,这才几天,就在昨天晚上,周自横还给她打了一个小时电话,问她这一天都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她躺在床上,听着他的声音才睡着了,没想到,今儿就来这么一出,她该怎么办?
又安脑子里跟飞轮一样嗖嗖转了几圈,越转越糊涂,虽然周自横一再跟她说,之前没有过女人,说实话,又安始终有些怀疑,这男人太熟练,不管是甜言蜜语,还是床上那点儿事,都经验十足,这会儿突然冒出个女人来还好说,怎么还有个孩子,自己成什么了,这不是个天大的笑话吗。
要是依着又安过去的脾气,直接过去揭开,谁也别想隐着藏着,可搁在周自横身上,不知怎的,又安忽然就怯懦了,真他妈没出息!又安咬咬唇自己骂了自己一句,可她真有点不敢,周自横对她太好了,她太依恋他了,她舍不得,她完全没有过去的潇洒,她怕,怕她过去以后,真是她想的最坏那种结果,该怎么办,她承受不了那样的结果。
手机响了起来,又安接了,是王主任的声音:“小许啊!在哪儿呢?会诊马上开始了……”又安急忙道:“嗯!我在楼下,这就上去。”说完,撂了电话,又看了周自横那边一眼,转身往电梯间走去。
整个会诊过程就连回到军总,又安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跟丢了魂一样,下班了都不知道,直到办公室的人都走光了,她才回过神来,换好衣服,拿起包往外走。
出了医院大门才发现下雨了,自己却没带伞,雨不大,可绵绵密密的,不一会儿就下的地上湿漉漉的,连带她的心都跟着潮湿起来。
等了会儿,才想起今天早晨出来的时候,她跟婆婆说不让司机来接她,又安是觉得,她就一个小小的外科医生,上班下班总有司机接送算怎么回事,知道的说是公婆体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臭显摆呢,其实地铁公交都挺方便的,再不济,还能打车。
正想着,手机响了起来,又安飞快拿出来,从儿童医院出来,她就始终盯着手机,心里盼着周自横给她打电话,可是一声儿都没响,一度还以为手机坏了。
又安看了看来电,不禁有些颓丧,是她婆婆,按了接听键,喊了声:“妈……”周夫人听着她有些囔囔鼻,遂不放心的道:“早晨就看着你没精神,感冒了吧!要不这样,你在你们医院等会儿,我让小张过去接你,下雨不好打车。”
又安实在不想回家去面对婆婆,主要她这个婆婆对她太好,太关心,她有一点不对劲儿,她婆婆都能看出来。
又安急忙道:“妈,我忘了跟您说,刚才佳琪给我打了电话,说有个同学会,我给忘了,一会儿她开车过来接我,都是老同学,好多年不见了,不知道晚上闹到几点,我就睡在她哪里吧,明天直接上班,也方便。”
周夫人点点头:“那你记得好好休息,睡前吃点感冒药,别喝太多酒。”又安乖巧的答应了,才挂了电话,把电话丢进包里,靠在医院的骑楼下,忽然有些委屈上来,自己编这么多瞎话,不知道骗自己还是骗别人,哪有什么同学会,佳琪去了外地出差,根本就不在本市,又安忽然发现,不知道该去哪儿了,蹲在骑楼下面发呆。
陈磊今天处理了一个麻烦的病人,下班有些晚,同科的大夫都走的差不多了,他走出医院的门,一眼就看见蹲在骑楼下面的又安,一张小脸都快埋进腿里面了。
陈磊忽然就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是这样的雨天,那天自己错过了饭点儿,跑到大食堂的时候,都快关门了,买了几个包子匆忙出了食堂,就看见又安蹲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