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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安还没看清这是干什么的屋子,就被周自横按在身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偏偏这身骑马装好看是好看,可扣子很多,周自横扣的时候怀着宠溺的心,颇有耐心法儿,这会儿欲火攻心了,哪还有这功夫,解不开,两手捏住撕拉一声,刚穿上没一个小时的衣服彻底报销,利落的脱下自己的裤子,顶开腿儿,用力捣 入……
26、二十六回
又安被他撞的身子陷入身后的草垛里,才发现,这里或许是放饲料的屋子,而仅仅一晚上没做的男人,这会儿跟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一样亢奋到不行。
她身上好看的骑马装早已七零八落的散开,他连裤子都没脱,就这么直直顶了进来,猛冲猛撞,撞的她好几次差点扎进草垛里,他的大手固定住她两条腿,抬起来,劈开到最大的角度,他忽然站起来,握住她纤细的脚腕,从上而下灌入……
又安觉得自己或许会被这男人插死也不一定,那么大的力道,她几乎惊恐的睁开眼,就这么看到他进入她的身体,又安的眼睛睁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仿佛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他男人的好兄弟……
紫黑色又粗又长的东西,看上去有几分狰狞,她都不能相信,自己小小的身子能容纳这么吓人的尺寸,呃……被她这么看着,周自横更是亢奋起来,又安的目光下,迅速胀大了一圈,大力插了进去。
又安能清楚看到,粉红的肉被他撑开进入,啊……她不禁叫了出来,那种涨疼让她害怕起来,而且太深,这个姿势几乎能顶到她身体的尽头,她能感觉到那一阵接一阵的酸胀麻痒仿佛浪头袭来,足以把她没顶,她浑身颤栗的不能自己。
“媳妇儿,美不美?舒不舒服?嗯?回答我……”身上男人却仍不放过她,一下一下撞击着,还问她这样羞人的问题,又安紧紧闭上嘴巴,被他一个大力撞上来,不禁又叫了一声。
周自横见小媳妇儿嘴硬,突然撤出她的身体,又安就觉身下一空,仿佛连心都空了,有些难耐的焦躁袭扰而上,难过的想哭。
周自横却把她转了身,提起她的腰站起来,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也并没比刚才好多少,而且前面没有栏杆扶着,被他撞了一下,又安就趴跪在地上……一下一下,周自横持续在她身体内作乱,坚硬的身体贴在她的脊背上,顺着她的耳朵轻轻啃咬,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又安觉得,她脑袋又开始发懵。
周自横最喜欢这个姿势,因为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握住小媳妇儿身上所有他钟爱的部位,他的大手捉住绵软跳动的小白兔,手指捏住顶端粉红的小嘴,小嘴仿佛他小媳妇儿一样,瞬间嘟起来,令他爱不释手……
他撞击的更是用力,呃啊……呃啊……听着他小媳妇儿一声比一声高的叫声,周自横仍不满足,咬着她的耳肉在她耳边执着的问她:“口是心非的小丫头,舒不舒服?嗯?”身下用力一顶,又安的叫声就高了一个八度……“说,舒不舒服,说不说,嗯?不说我可不动了啊……”
他真不动了,下面不动,可唇舌却沿着她的耳朵往下,顺着脖颈脊椎两侧一下一下啃她的肉,又安浑身战栗起来,那种难耐使得她接近崩溃,而且他缓慢的撤出来,明明感觉他如此蓬勃的张力,可这男人就是不动了。
又安觉得自己快疯了,小屁股不受控制的往后翘了翘,周自横却仿佛折磨她一样,完全退了出去,那种热烫的柱体却没离开,而是在她泥泞的沼泽地里,忽前忽后的摩擦,就是不对准入口,就是不给她……
最终又安嘤嘤哭了起来,委屈上来越哭越大声,身子一妞转过来,用力捶周自横:“你坏,你坏,你坏死了,你坏死了,呜呜呜……”
周自横哭笑不得,就说他媳妇儿被他宠的娇气了,这什么跟什么,抱着她身子一转,他躺在草垛上把她媳妇儿举在自己上面,固定住她的腰,一挨近他家兄弟,小丫头自己就坐了下去,呃……周自横不禁闷哼一声,小丫头还不解气,坐下去,两只小手还掐他的肉,那意思是让他动。
周自横没辙,两只胳膊把她的小屁股抬起来,一下一下顶进去,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最后一下,小丫头身子一软,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了。
周自横才抱着她翻到身下,架起她的腿,大力撞开,高潮过后,又安的身子越发敏感,那种收缩的余韵还未散去,被这男人一下顶进来,那种滋味儿,又安抽搭两下,想推开他,可被这男人死死圈在身下根本动不了,恨上来,绕到他脖子后面,小爪子一下一下抓他的后脊背。
周自横被这丫头抓的更来了神儿,剧烈耸 动几十下,低吼一声,又安不禁打了个哆嗦,她都能感受到体内那股忽然射入的热流,这男人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色狼。
折腾了一溜够,又安体力早就没了,浑身软成了一团泥,趴在周自横怀里,眼睛都睁不开,任周自横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后背,低头看了看她,头发早就散开,乱糟糟的还横七竖八的扎着几根稻草,被□洗礼过的身子圈在他怀里粉嘟嘟的,仿佛一个刚煮熟的虾子,小脸上还留着些泪痕,小嘴撅着,不时还抽搭一下,周自横那个心啊!软的都不知道成什么样了,这丫头简直就是他的劫数。
周自横顺了顺她的头发,脱下自己的背心,套在她身上,抱着她出去,也不管马了,回去别墅给她洗澡,知道这丫头最烦身上黏黏的,这会儿在他身上一扭一扭的,小眉头皱的死紧,直到周自横把她放进浴缸里,小眉头才舒展开,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睁开,舒服的哼唧一声,手臂圈着周自横的脖子不松手。
周自横轻笑一声,凑近她的小嘴亲了一口,低声道:“你不放开我,怎么给你洗澡,或者你还不累?”
又安不由嘟嘟嘴,不怎么情愿的放开他,周自横拿这丫头一点儿法子都没有,老妈子一样伺候她洗头发洗澡,收拾完了塞到被窝里,拍着她的背,等她睡着了,自己才去冲了战斗澡回来,。
趟上床,小丫头就自动自发滚到他怀里,手脚并用攀着他,睡的香甜无比,周自横也任她,这丫头睡姿不好,不抱着她,半夜里不定就把被子踹到哪儿去了,跟个小孩子一样。
半夜里,小丫头低低呃哼唧声,把周自横惊醒过来,拍开大灯才发现,小丫头虽然还睡着,却不大对劲儿,仿佛哪儿疼一样,低低呜咽着,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别提多让人心疼了。
周自横低头亲了她一下,唤她:“媳妇儿,媳妇儿,哪儿难受,嗯?”又安掀了掀眼皮嘟囔说:“肚子疼……”咬咬嘴唇又说:“下面也疼……”“下面也疼?”周自横真有些慌了,急忙伸手去摸,摸了一手凉丝丝的湿,抽出来一看是血。
周自横想起什么,轻轻摇了摇她问:“你大姨妈是哪天记得不?”又安不奶粉的挥挥小手:“什么大姨妈?我没大姨妈。”周自横不禁好气又好笑:“我问你月经几号来的?”又安忽然睁开眼睛,掀开被子看了看,小脸一红。
周自横还有什么不明白,去浴室拿了热毛巾来,给她擦了腿间渗出的血,问她带没带卫生棉,小丫头摇着头不说话,周自横给她用干毛巾叠好垫在身下,泡了红糖蜂蜜水,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下去,起来就穿上衣服。
又安眼巴巴看着他套上裤子背心,不禁开口问:“你去哪儿?”周自横说:“山下的小村子里有小卖部,我给你买卫生棉去。”又安小手一伸放在他的大掌里,周自横习惯握住,又安嘟嘟嘴撒娇:“憋屈好不好,这里就我一个人,我害怕……”
周自横叹口气,这说这丫头是他的劫数,上床把她抱在自己怀里:“嗯,我明天再去,睡吧!睡吧!”
不是又安矫情,女人这时候本来就不讲理,又安一想到大晚上山里就剩下她一个人,就觉的自己跟被丢弃的小动物一样可怜,所以死缠着周自横。
周自横等她睡熟了,才轻手轻脚的下山,给了几倍的钱,敲开一家小卖部的门,买了几包卫生棉回来,给小媳妇儿换上,折腾明白了,天也亮了。
又安身上不舒服,就变得更喜欢耍小性子撒娇,两人也不能出去,就窝在沙发里看碟,小媳妇儿赖在怀里却不消停,一会儿动动,一会儿亲亲,一会儿摸摸他。
这丫头坏透了,仗着他不能收拾他,就喜欢勾他,看着电影,小手就从他背心里伸进去,捏他胸前的小豆豆,一会儿又摸摸他的腹肌,等他身下的兄弟挺起来的时候,小丫头又用非常无辜的眼神看着他,那意思不是她的错。
这是第几次了?周自横深吸一口气,低头咬了他媳妇儿的脸蛋一口:“小丫头你就作啊!仗着我现在收拾不了你,你就作。”
又安坏心的咯咯咯笑了起来,突然发现,逗这男人也挺有意思的,特有成就感,又安眨眨眼,小手沿着他的腹肌下滑,刺溜一下钻进他裤子里,握住那蹦蹦跳的兄弟……
27、二十七回
周自横闷哼一声,身下兄弟迅速胀大两圈,又安甚至能感觉到那种坚硬的灼烫,跟抓了烫手山芋一样,丢开就要出来。
周自横能饶了这勾他的小妖精,伸手抓住她的小手,直接塞了进去,按着她的手上下搓揉,另一只大手圈住小妖精的腰一抬,抱到他膝上来,仰头噙住她的小嘴,狠狠的亲她,大手探进去揉那胸前两团绵软,不一会儿小丫头的就娇喘嘘嘘了。
小手张开的时间过长,有些酸累,又安好容易抽出来歇会儿,却被周自横转了个,圈住她轻软的腰肢拽到自己怀里,膝盖一分,又安两条腿就被他劈开……
家居裤一条裤腿早被他褪了下去,挂在她另一只细白的小腿上,悬空坐在他膝盖上,小裤裤上还贴着两只小翅膀,周自横的军裤拉链早已拉开,亢 奋的兄弟刺溜就顶进又安腿间……
又安小脸通红儿,伸手按住他要作乱的大手,急切的道:“脏……不行……”周自横低头咬了她细白的脖颈一口,在她耳边喘着气道:“不脏,我刚洗手了,很干净。”
又安不禁咬咬牙,这老男人故意歪曲她的语义,她刚要反抗,就被忽然插入体内的手指噎住,蜜月过了这些日子,这男人又没日没夜的钻研,早就把小媳妇儿从里到外研究透了,恐怕哪个隐秘的地方有颗痣都一清二楚,更何况他最爱的这里。
紧致温暖潮 湿 粘腻,周自横想起自己埋在里面的滋味儿,就觉口干舌燥,把小媳妇儿的脖子扭过来,伸嘴勾住小嘴,又亲又舔,舌钻进小嘴里不停进出,忽深忽浅,忽快忽慢,陪着着下面手指的动作……
有时候甚至伸到小丫头喉咙里去,又安根本就反抗不了,这男人的舌头把她的小嘴填的满满,几乎没有缝隙,拖住她的舌用力吸,又安觉得,自己舌根都被他吸的发麻,口舌的吞咽功能基本失灵,任他予取予求……
又安的小腿却并的越紧,腿间有周自横分泌出的液体,逐渐滑腻湿 润,让周自横进出的更加舒服,忽然感觉他又探入一指,搅 动里面粘稠的液体,配合他的唇舌,啧啧有声……
又安被他挑弄的浑身发热,脑袋发懵,早已不能自己……周自横却寻到那一点,一下一下的按起来,又安撑不住恩嗯 啊嗯 啊的哼唧起来,声音又娇又软,就跟她的身子一样,钻进周自横耳朵里,亢 奋的他头皮发麻,这丫头叫的这两声儿简直能销魂蚀骨。
周自横感觉小丫头剧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