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周自横瞪了弟弟一眼,揽着又安的肩膀介绍:“周自寒,你的小叔子。”许又安脸红的抬起头,蚊子声儿的说了句:“你好。”
周自横低笑一声道:“你们俩也别瞎客气了,都是一家人,进去吧!江叔叔和张阿姨到了吗?”周自寒道:“都到了,就等你们俩了,不过江东刚走了,说有事儿。”
周自横点点头,牵着又安的手进了里面,上电梯直达顶楼餐厅,云海酒店是新落成的准六星酒店,自然格调不凡。
周自横和又安一进包间,张秀清就站了起来,张秀清的心情颇复杂,说不上是酸涩还是难舍,又安对她的不理解,完全因为她父亲许安,她觉得自己背叛了她爸爸。
张秀清知道许安是个好男人,即便他是个穷的叮当响的教书匠,可他身上有股子文人该有的骨气,绝不同流合污的品格,但是她不爱他,当了这么多年夫妻依旧不爱。
张秀清嫁给许安之前就认识江城,当时江城在他们省城附近的军营驻防,已经是团长,她是省文工团唱民歌的小演员,最擅长陕北民歌,江城的父亲是陕北人,从小的熏陶令他对陕北民歌有一份特殊情结。
她们文工团去江城的团里演出,偌大的礼堂里,江城就坐在下面那么望着她,张秀清无论如何都忘不了他当时的目光,专注而深邃。
那时候江城已经三十多了,他身上有种其他男人所没有的魅力,霸道却又成熟,令张秀清很难无视,后来他多次来找她,跟她说起陕北民歌也头头是道,甚至,他还会唱,唱出来陕北民歌很有味道。
张秀清知道江城已经结婚了,并且有一个八岁大的男孩儿,可还是义无返顾的爱上了江城,年轻时总觉得,爱情比什么都重要,为了爱情可以放弃一切。
她刻意忽视江城的家庭,没过多久,她怀了江城的孩子,她跟江城的事情也被她爸妈知道了,她的父母相当古板,且未婚怀孕在当时简直是件天大的丑事,她爸把她锁在屋子里,不让她出去,团里面替她请了假,可是她还是跳窗户跑了。
她跑去找江城那里,却正好看到他美丽的妻子带着江东,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张秀清狼狈的回了家,当天晚上就流产了,没多久他爸爸病重,临死让她发誓离开江城,找个男人结婚,张秀清点头答应了。
她爸死了以后,妈妈的同事就介绍了许安,两人从认识到结婚也不过才两个月,结婚前她跟许安把前面的事儿都说了,许安表示不介意,两人才决定结婚,结婚前夕,江城找到她,解释了他们夫妻的关系。
当时张秀清问他:“能不能离婚?”江城沉默了。张秀清最终嫁给了许安,没多久,江城调了军区,离开了那座城市,几年后,张秀清生了个女儿就是又安。
虽然嫁给了许安,可是对江城那段感情,张秀清始终不能释怀,多年后,江城回来省城,两人再次重逢,当时又安的父亲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江城也已离婚。
许安去世以后,江城跟她说:“我曾经想过很多次,如果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就算了,如果老天让我们重逢,那么你就是我的。”
这断感情历经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了圆满的机会,张秀清不想放弃,可是得回爱情的张秀清却失去了女儿的信任。
即便如此,在她心里也只有又安一个女儿,她很小的时候,她同样满怀期望的看着她一点点儿长大,许安很疼这个女儿,可不代表她就不疼,她也曾经想过,等女儿长大了,有朝一日带着男朋友到她面前说:“妈,我爱这个男人,我要嫁给她!”然后她正式把女儿交到女婿手里。
可现在,女儿都领了结婚证她才知道,这令张秀清整整难过了一天一夜,江城劝她:“自横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平心而论,比江东更适合又安,因为我跟他母亲的关系,江东对婚姻有种本能的抵触,又有我们的事儿横在中间,他们俩在一起的可能性很小。”
江东喜欢又安,这件事江城和张秀清很早就知道,也没想过去阻拦,只是不知道怎么化解两人之间那种固有的隔阂,再说,中间还有一个陈磊,这些事现在说来都毫无意义了,因为又安已经嫁人,嫁的不是江东而是周自横。
19、十九回
周夫人也知道又安母女的关系很僵,可怎么也是婚姻大事,总得坐下来正儿八经吃个饭,遂笑着打圆场:“又安来,坐阿姨这边……”伸手牵着又安坐到自己身边,招呼服务员上菜。
等菜上的差不多了,周夫人才跟又安妈妈说:“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我说给他们大操大办一下,两人都反对,我就依着她们了,可也不能太简单……”说着,从身后拿出个挺古老的小匣子打开,里面黑色丝绒上放着两只水头极好的翡翠手镯。
周夫人跟又安道:“这是周家祖上传下的,代代都传给儿媳妇儿。”说到此,不禁笑叹了一声:“我还说儿子要是打一辈子光棍,这镯子可就窝我手里了,幸亏又安,总算让我对得起周家祖宗了。”
执起又安的手,把一只镯子套了进去,剔透晶莹的翡翠映着她雪白纤细的手腕,说不出多好看。
周自寒伸手要摸匣子里另一只手镯,被他娘眼疾手快的一巴掌啪了下去,没好气的道:“这是你媳妇儿的没错,却不是你的,想看,想要,就快点给我娶个媳妇儿回来,到时候套在你媳妇儿手腕儿上,你想怎么看怎么看。”
周自寒讪讪的道:“不看就不看,谁家为了手镯娶媳妇儿,我可不上当。”
桌上几个人都不禁笑了起来,母子俩这番互动,倒使气氛活络了一些,不过一顿饭吃下来,又安也没跟她妈说一句话。
眼瞅这顿饭吃完了,张秀清把一个存折推到又安面前,又安要推回去,她妈却道:“这是你爸给你存下的,不管怎样,妈妈跟你爸爸一样都盼着你幸福……”
回去的车上,又安一直看着那张存折发呆,从周自横的角度,能看见这丫头红彤彤的眼眶,江东还跟他说,这丫头不爱哭,简直胡说八道,这丫头没事儿就淹大水,他胸腔里那颗心都快被她淹的大水泡软了。
红灯的路口,周自横摸摸她的发顶戏谑的道:“你再哭下去,今年就要提早防汛抗洪了。”又安抬起头,两只眸子里储满了泪水,在灯光下闪闪烁烁,看上去分外招人疼。
她说:“我爸一辈子省吃俭用,到最后死撑着不做手术,就为了给我留下这些钱,我以前不懂得孝敬他,现在想孝敬他,却再没机会了,我刚才就想,如果那时候我早些发现爸爸的病,强迫他去做手术,他会不会就不会死了。”
周自横把车子停在路边,一伸手把她抱到自己怀里,紧紧的抱着她,头搁在她的发顶,一只手环过去,轻轻拍抚她的脊背:“不要过于自责,某些事不在我们所能控制的范围,尤其生老病死,岳父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过的好,过的幸福,这比什么都令他安慰,所以,不要难过了,你一难过,岳父也会跟着难过,说不准,岳父就在不远处看着你呢!”
又安靠在他怀里好久才道:“我们照结婚照那天,对着摄像师的镜头,我仿佛看见了我爸一样,他笑着跟我说,安安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他总是这么一遍一遍的叮嘱我,周叔叔,你说的对,我不应该难过,更不该哭,我要笑,我笑了,我爸才能放心的上天堂,我总觉得,我爸上辈子一定是天使,不然怎么这么善良……”
小丫头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周自横就抱着她听她说,直到她说的累了,说的困了,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低,最终悄无声息了,周自横才打电话找了代驾过来。
车子开到地下停车场,周自横脱下自己的军装外套,裹住又安抱进了电梯,电梯一路攀升,周自横不禁低头看了看怀里睡着的小丫头,裹在军装外套里的小脸还留着泪痕,小嘴微微撇着,长长的睫毛在眼脸下投下一弯优美的弧度……
这是他的小媳妇儿,周自横不禁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又滑到她的眼皮亲了亲……挺翘有些红的鼻尖……然后小嘴……
他刚把唇刚印上去,小丫头的嘴巴忽然动了动,抬手推开他的脸,皱了皱小眉头,脸蛋一扭,深深扎进他怀里,像只埋进土里的小鼹鼠。
周自横扫了言电梯金属壁上映出的脸,才想起今天忘了刮胡子,不过一天功夫,下巴就长出了硬硬的胡茬,怪不得小丫头推他呢,不过这丫头是不是也太放心了点儿,就这么在他面前睡得肆无忌惮。
周自横发现,自己拿这丫头一点招儿都没有,这丫头仿佛就吃定了他,他家太后说后天举行婚礼,已经订好了礼堂,婚礼后就是二十天的婚假,让他问问又安想去哪儿度蜜月。
周自横低头看了眼睡得跟小猪一样的又安,想着就是现在把这丫头直接卖了,估计也醒不过来。
进了家,周自横把她抱到屋里放在大床上,把她脚下的鞋子脱下来,皱着眉看了看她破皮的脚后跟儿,出去拿了医药箱进来,坐在床上,把小丫头的脚小心的挪到自己膝盖上,用棉签蘸了酒精刚一碰,小丫头就缩了一下。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是下意识的反应,并没醒过来,分外小心的消了毒抹上药膏,贴上创可贴,侧头看了看床头的时钟,处理这点儿伤口,竟然用了三十分钟,三十分钟,都够他完成一次夜间的攻坚任务了。
周自横处理好的她的脚,看了看她身上的裙子,小丫头的睡姿一点都不淑女,刚才给她擦药,好几次她都想翻身踹他,好在他反应快,这会儿小丫头的脚一自由,终于痛快的翻了个身,她的裙子本来就短,站着刚过了屁股,这会儿她一翻身,小手习惯摸索了床上一个大靠垫,夹在腿间,裙子高高撩在腰上,露出里面四角的卡通内裤,有个大大的hellokity,在她浑圆的小屁股蛋子上,冲他耀武扬威做着可爱的动作,仿佛在挑衅。
周自横看着在他床上睡的天经地义的小丫头,心里有点郁闷,他就是想兽性大发,面对这样毫无防备的丫头,也着实下不了手,即使他心里囤积三十六年的□,早就仿佛活动的岩浆,汩汩的崩着火星子,依然只能干看着。
最终进了相连的浴室去冲冷水澡灭火,冲了澡出来,把小丫头圈在自己怀里,温热柔软的触感,令周自横好容易浇下去的□,嗖嗖的又蹿上来,偏偏怀里的丫头一点都不体谅他,一会儿动动,一会儿动动。
周自横拍开壁灯,发现小丫头不大对劲儿,他打开大灯仔细一看,是小丫头裙子上的金属肩带,在她皮肤上摩出一条鲜红的红印,大概有些痒,小丫头不停用手去抓。
周自横把她的雪纺裙脱了,她才老实了,小丫头里面穿了件白色蕾丝抹胸小可爱,勒出胸前诱人沟壑……周自横忽觉鼻下一热,急忙盖上薄被,一翻身跳下床,冲进盥洗室里。
周自横处理了自己的鼻子,低头看着高高支起帐篷的兄弟苦笑,他那些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个青涩的小丫头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周自横冲了冷水澡出来,小丫头踹了身上的被子,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呼呼睡得真香,周自横不禁苦笑,这简直是最残酷的考验。
为了避免自己半夜化身为狼,周自横把枕头挪到地板上,关灯,闭眼,背转身子躺下,周自横忽然挺后悔,答应这丫头给她适应时间,现在想想,貌似他已经给她好几天了,明儿是不是跟丫头商量商量,适当缩短适应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