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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感。朝堂上的事情,他是对事不对人;还不至于会政务有影响。但是,两人见面,他却是对着楚王很不满。尤其是昨天,王夫人进京,去接她的居然是楚王,没通知他这个老子。他就差点肺都气炸了。
我笑着说:“你说,以后要是你十二叔真的想和王夫人成婚了。你去个旨意赐婚,让老爷子去颁这个旨意。会是什么样子?”
“阿帆!你太坏了!好!好!我一定这么干!阿叔什么时候成婚啊!我都等不及想看了!”他开心地捂着肚子大笑。
“想看什么?”楚王清润温和的声音传来,有人就是岁月眷顾啊!三十三的男人,加上摄政王这个位置多年的经历,越发的魅力四射,无人能挡,尤其是这个时候眉目含笑,春风拂脸。
梁璋同学还没笑停,眼眉嘴角带着笑容对着他阿叔说:“我和阿帆在说,想看十二叔摸到王夫人小手了没有?”
“小混蛋,跟着阿帆越发学坏了!都消遣起十二叔来了!”楚王用手指弹了一下梁璋的头,这些年两人越来越像父子,不过楚王不像先皇那般严厉,所以两人有时有点没大没小。
明明是你宠出来的好吧?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最多拉着他逛逛花街什么的,不过梁璋有点过敏,一次被一个穿得花红柳绿的姑娘拉住了手,小哥儿,小哥儿的叫,他立刻甩掉了,猛打喷嚏。
“楚王叔叔说什么呢?阿帆怎么坏了?皇上怎么坏了,又没说你们两个亲嘴什么的?摸个手吗!”我拉起梁璋的手,摸了一下,“就这样,算个啥?”
“对,算个啥?”梁璋说完,坏坏地看着我就一起笑了起来。
楚王摇头无奈看着我们笑:“刚才我去你祖母那里,你祖母说要恢复春日宴!”
“什么是春日宴?”我和梁璋同时问。
“哎!我跟太皇太后说,这事情我说起来别扭。这本该是太后说的事情,如今张太妃那胆小的样子,恐怕也跟你说不清楚!算了,我也不想说,还是不说了!”楚王也觉得说这些娘们事情很烦恼。
梁璋过去对楚王说:“十二叔,我知道你又当叔又当爹又当娘的!祖母知道我最听你的!你就说了吧!我听了一半多难受!?”
“从你父皇那时起这个春日宴就不办了!你皇祖父那时,年年有这个宴会的,也算是每年京城的一大盛事。京城的少男少女一起,展现各自的才艺。要是能够看对眼,也能结下良缘,总比盲婚哑嫁的好。”皇叔解释说。
“感情是相亲宴会啊!可皇上才十三岁,咱们大程不是大多十五岁以后成婚吗?”我觉得奇(提供下载…)怪,我心里也有点点奇(提供下载…)怪的感觉。
“哪里可能到皇上十五岁才办?总要早点选起来的!反正就这么着了!你皇祖母已经定了后日!你一国之君不能亲自去比试的!就让阿帆代替你吧!”楚王说完,就坐过去看折子了,频频在那里点头。
我们两个却还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到底怎么比试,怎么参加,需要干什么?全不知道。
“皇上,前两天我们不是说,北地富商钱粮过多,而南方借贷无门吗?今天王夫人和刘先生商量决定联合七大钱庄,异地借贷还款!”楚王边看奏折边说。
“恩!能真这样倒是好事情,我和阿帆还说要开几家国家为名的钱庄进行借贷。不过,先让民间资本先行一步也好。”我之前提过资本经营,还有一些风险基金的观念。说南方目前商业活跃,而北方多资金。所以,原来想以国家名义开银行,吸收资本后,借贷出去。
“这泉州的事情,可有想法?”楚王抬头问。
“海禁是一定要开的。。。。。。”梁璋把我们刚才商量的那些话说给楚王听。
“你们想的没错,的确是这样!那里没个有靠山的知府是做不下去的!”梁璋抬头看着我笑了笑,转头多梁璋说:“皇上,有个人是极其合适的!”
“是吗?皇叔,我们可是翻遍了所有的在职四品以下的官员,实在没有一个合适的。要论最合适的,峰堂哥是最好的,可堂哥他。。。。。”梁璋说了。
楚王头轻轻一扬,眼神转到我身上:“这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
“你是说阿帆?”梁璋疑惑地问。
“正是!论亲信,天下有比阿帆更贴皇上的心吗?论能力,皇上你问问他,现在手里有多少银两了,短短几年已经经营了多少生意?”楚王说。
梁璋看着我问:“阿帆,你赚了多少?!我一直晓得你有生意在做。难道?”
我嘿嘿一笑说:“我也没算过!应该不少了!”
“死小子,别给我藏着掖着,改明儿给我报个数字!我有一半的!”我以为这家伙忘记了,明显他没有。
“就那个织机坊!其他的,没你的份儿!就算你是皇上也不能强取豪夺啊!”我忙宣誓主权。
第二天,等我账本一上交,人家算盘打的噼啪想的时候,我懊悔无比,为毛要教会他看账本。
“好小子,私房钱攒了不少嘛!”他拍拍我肩膀说,“泉州知府的位置就是你的了!你一定要给我搞定!”
“我没经验!”
“你做生意也没经验,不做的很好!?”
“那是因为我上头有人,货源上有舅父罩着,地方上谁不知道我是你的近臣!”我说。
“你做知府上头依然有人,十二叔和我力挺你!你爹又是地方官做惯了的,他自然会给你建议的!你放心好了,一定能做好的!我们都看好你!再说了,泉州税收生意上的事情多于刑名上的事情!你做不好才奇(提供下载…)怪!”
“我还小!”
“我七岁就当皇帝了!你以前还跟我讲故事说有人十二为丞相了,敢情你骗我呢?”反正泉州我是一定要去了。
我能说什么!反正只要保住我的私房钱就好了。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提供下载)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来个时间列表,阿帆 6岁下半年进宫和皇帝同岁,皇帝在阿帆7岁时候死,8岁那年楚王和皇帝说清楚。
共赢那章两年10岁,这里又是3年,所以是13岁。
皇帝偶尔会用几句阿帆的语言,比如残拉,脑门被厕所门夹住拉什么的,别奇(提供下载…)怪,两个人相处了已经很久远了,受点影响很正常!
各位客官,麻烦留下你的评论!这篇文绝对不入V。哈哈!所以你们的支持很重要啦!
春日宴
这哪算是春日宴,已经快夏天了,你看看来的姑娘们个个都由婢女们打着伞,扇着风。一个个轻衣薄纱的,撩拨得我旁边这些青春少年,荷尔蒙气息越发浓烈了。
春日宴,这个玩意儿在普遍规律中,一般是某穿越女主,一曲《笑傲江湖》震惊全场,技压群芳。上到皇帝老子,太上皇神马的,全部都拍着胸脯说,此女胸怀远大啊!此女志存高洁啊!等等&等等。从此,黑马杀出;一路向前,君王不早朝,女主上朝。可是,今天当我看了比赛项目以后,我差点扑倒。第一场,五言绝句一首。这个我有过惨痛记忆,乃我今生恨事!第二场,词一首。尼玛有这么坑爹的吗?诗词不分家,你给分两场做什么?下午,男场 策论一篇,还好,还好!我擅长,天天抄天天写,这个不算难的。女场,画画或者舞蹈随意。我能去画图么?我的图是三维立体的。
谁定的这些项目,辅课能当饭吃啊?除了策论那个算是有用的东西?为什么不是外语和数学?
我下场前,梁璋拉着我的手,叫我要给他长脸,对了,我今天还是代表他参赛的。因为谁都知道我们的老师是一样的。但是,一样米养百样人好不好?
诗词题目展开,石榴。对了这个时候石榴正当季,尤其是前两天进贡的纸皮石榴,皮薄汁多,甘甜无比,微微带点酸,我嘴巴里口水开始泛滥了。当旁边的那个文昌侯家的胖子已经拿着纸头交上去的时候,我依然控制着嘴里的口水,看着我面前的纸张。前面那个谁来着?怎么也交了?我面前的光线暗了点,梁璋尖尖的手指点了点我的纸头之后,他往前去了。我桌子上留下一张小字条,蝇头小楷写着一首,很平平的诗句。我不会写,但是好坏还是分得清的。离开的人越来越多,管它好不好,抄了再说!
写完交上去,翰林院的那几位先生看了看我,还露出了微微笑,意思上说,难得你还没交白卷啊!我低头走过去,楚王和皇上分坐主位的两侧。陈侍讲拿了几篇诗句给他们正在看着。
看见我在旁边站着,梁璋招招手让我过去,给我看李相国家的小孙子做的诗句,还是很妙的。我趁着机会在他旁边咬耳朵问:“你为什么不做首像样点的给我!”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小子琴棋书画那样不行?棋和诗词那是专业中的高手级的。这个太傅已经称赞好几次了。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说:“我要写得好了,有人信是你写的吗?写成这样子,是我改了好几稿的了!”
“。。。。。。!”
一个太监过来手里拿了几张纸,呈给皇帝说:“皇上,太皇太后与张太妃让老奴送几首佳作过来!”
梁璋看过以后面带微笑地对着楚王说:“这个的确不错!”将那首诗递了过去。
太监脑袋一伸说:“这是张侍中家的三小姐所做!张三小姐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刚好和皇上同年生的。”说完,手一指,不远处女眷区,一位身穿紫色襦裙的清丽佳人,手指中捻起一颗葡萄,朱唇微启将拿葡萄含进嘴里。婢女立刻端上盘子,她又檀口轻张,葡萄皮吐了出来。
梁璋拍了拍我说:“好看么?”
我点点头,老实地说:“好看!”
“给你做媳妇儿?”他笑看着我。
“不要!”我立刻拒绝,欣赏归欣赏,娶回家是不行的,这种女人纯让人仰慕的。诗这么好,必然恃才而清高,非家庭主妇首选。“给我那是叫牛嚼牡丹!算了!还是你考虑考虑?”
“我看你还是考虑考虑下一场怎么搞?”他浅浅的笑凝结在眉峰上。说罢,他站了起来说:“今日,重开春日宴。务必要让大家尽兴。等下词作优胜的,朕亲自为作词人抚琴一曲如何?”
这句话一出来,下面就开始议论起来,能得皇帝亲自抚琴,那是风头出尽了。我那心里突突地打起鼓来,诗我都搞不定,不要说讲曲牌的词了。
我弯腰抱着肚子说:“哎呦,好疼啊!好疼啊!我早上吃坏肚子了!我去去就来!”立刻快步逃跑。我听见后面楚王和皇帝叔侄两个坏笑。
我呆在宫里,叫碧玉去打听是不是词已经比好了。碧玉回来跟我说,没办法,皇上亲自代我出场写词。据说被评为第一,不过皇上说不算。正在论该给哪个第一呢!我一看没事了,赶忙过去。
当我过去的时候,楚王和皇上继续在那里交头接耳的。我想灰溜溜地站边上,但是梁璋的余光看见我了,示意我过去。我在他身后站着,挤掉了打伞宫女的位置。他食指勾勾,叫我附耳过来,我贴了上去。
他问我:“掉恭桶里了!”
我站起身来,非(提供下载…)常震惊的看着他,身为皇帝怎么好这么没有修养?恭桶这种物件是他该问出来的吗?震惊过后,我甩手一拍,拍上他的背,人家刚好一口热茶含进嘴里,瞬即喷了出来。我一看,坏了,所有人都注意着我们的举动。那些老臣们的眼光里饱含怨念,似乎在说:“小子,好大胆,连龙背都敢拍!”
“万岁爷,您咳嗽还没好!喝东西别太急了!阿帆给您拍拍背,顺顺气!”我在他的背上轻拍,表现狗腿的样子。
他不知道是呛着了,还是羞恼了。总之,整个头面绯红地咳嗽着。楚王看着我们笑着摇头表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