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柏为屿叽歪:“就差一个礼拜……”
“要我说几遍才会懂?你这是害她,说不定她以后不能走路,就是差这次一个礼拜,下次一个礼拜!”
柏为屿望天望得脖子都快扭断了,嘴硬:“是是是,段Sir英明神武!”
段杀无奈,轻声关了泰然的门,拉上柏为屿回屋,“伯父说,明天出口部的会议你不要去了。”
“Yes; Sir!”
“他说反正你去也是睡觉。”
柏为屿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那我明天去橡胶园继续写生。”
段杀把他推进卧室里,反手关上门,“你真是笨蛋,什么事一经你的手就糟糕!伯父还让我转告你,真不该生出你这混蛋。”
“谢谢夸奖!”柏为屿猖狂地大笑三声:“我是如此笨蛋又混蛋,你们还扒着我不肯滚蛋!谁是傻瓜蛋啊?”
段杀忍笑不语,揽过他,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
柏为屿大咧咧地环抱着对方,小声说:“喂,我有一个去曼谷讲学的机会。”
段杀想也没想:“不许去。”
“一个礼拜只呆两天。鼻涕虫,你别怎么这么霸道!”
“只有两天?”
“对啊,只两天,作客老师,不是全职的。”柏为屿殷切地看着他:“钱没多少,一个月买四趟往返机票都不够,但这个工作能得到很多与曼谷艺术家交流的机会。”
段杀闷闷不乐的:“既然你这么想去,我反对也没用。”
柏为屿赔笑:“嘿嘿,你把工作都辞了嫁到越南来粘着我,老公我总要对你负责嘛,你如果强烈反对,我就不去了。”
“那我强烈反对。”
“反对无效!”柏为屿出尔反尔。
“你前一秒还说对我负责,怎么说话跟放屁似的?”
柏为屿模拟放屁声:“噗——”
段杀再一次确认:“一个礼拜只有两天?两天两夜?四十八小时?”
“咳!”柏为屿贼眉鼠眼地偷看他的脸色:“两天三夜吧,也许有时候还会加课,但肯定不会很频繁。”
段杀忧伤了,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忍痛道:“去吧,只要你高兴。”
柏为屿扭动着,羞涩地腼腆地扭捏地在段杀的脸上印下一串吻,嗲声说:“段大哥~你真好,咪啾咪啾!”
段杀走进卧室连带的洗手间里,拿过牙杯,顺口问:“那本情书还给别人没有?”
洗脸台前的空间十分狭窄,柏为屿挤到段杀身边,也拿过牙杯开始刷牙,贱兮兮地耸肩:“不还不行啊?要你管!”
段杀气定神闲地搁下牙杯,使出一招小擒拿手将他摁在洗脸台上:“到底还了没有?”
“就不还,气死你个醋坛子!呸呸呸!”柏为屿扭过脸喷他一脸牙膏沫。
“你这二百五……”段杀躲避不及,哭笑不得地捞过毛巾囫囵一抹脸,又一抹柏为屿的嘴巴,随即扛起他丢回床上,命令:“不许去曼谷讲学了!”
柏为屿一踹他,龇牙:“你才答应的!”
段杀顺势扳住他的腿扣在腰边,居高临下地扯下他的裤子,调侃道:“我在家替你打理公司带孩子,你出去风流?哪能让你这么得意?”
“咩哈哈~”柏为屿伸出一根手指,忍笑挑起段杀的下巴:“小妖精~为夫如此国色天香,有几个艳遇很正常,你的心胸要放宽广……”
“……”
“老婆,别这么凶咩,让为夫教你什么叫~做~爱~摸这里摸这里……”
“……”
“我天马流星靠!姓段的,你他娘的想捅死我啊?把你小鸡鸡切丝先腌后烤——哎呦……”
十月底时,柏为屿送给弄秧的画做好了,段杀充当木匠工帮忙做了个画框装裱起来。柏为屿到屋里拿冰镇汽水,顺便给杨小空打电话:“阿咩,我要去曼谷讲学了,唉,我都是给小学生讲课,给大学生讲课完全没经验嘛,你来看看,给我提点意见。”
杨小空正在尝试做卷泥片雕塑,两手都是泥,只能随手把手机放地上,打开扬声器:“我没有空呢,白教授开了个关于陶瓷雕塑的课题,我最近陪他做调研。”
“就两天,”柏为屿掰手指:“周四、周五!”
白左寒两手在工作服上擦了擦,假装无所谓地踱了过来。
“不行,”杨小空大伤脑筋:“周五调研一期报告就要上交了,我走了白教授一个人赶不及。”
“他遍地都是助手,可我只有你一个师弟啊!你竟然重色轻友!”
杨小空转移话题:“你有空回母校开几个讲座吧,期末我给你安排……”
“哦呦~我才走多久你就想我啦~”
“喂……”
“别等期末了,你来曼谷和我约会吧。”
“喂!”
“喂什么喂啊!别管白莲花啦,快来陪师兄,没有我的日子你一定好寂寞好寂寞~”
“喂喂!”
柏为屿豪气干云:“你不是说白莲花在你手上玩不出什么花样吗?怕他什么啊……”
“喂喂喂!”
白左寒一脚踩在手机上,阴森森地看着杨小空,脚下碾了碾又跺了跺,什么解释也不听,狂怒而走。
杨小空无奈:哎呦喂我的柏师兄!你的贱嘴能收敛收敛吗啊?
柏为屿纳闷地挠挠头:“咦,怎么突然关机了?”
屋外的工作棚里,段杀做好了画框,把一捆绳子交给泰然:“来,你来学着捆。”
泰然把绳子绕来绕去,很好奇:“哦?”
“走过来,先打个结,从这里开始。”段杀命令。
柏泰然摇摇晃晃地走到画框一边,坐下来摆弄着绳子,“打蝴蝶结?”
“蝴蝶结能结实吗?”
柏泰然认真想一想:“不能。”
“那你自己琢磨着打什么结吧。”
“哦。”
屋里传来柏为屿的哀嚎:“啊啊,妈,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柏泰然竖起耳朵:“爸爸又干坏事被奶奶揍了!”
段杀停下手里的活,正要进屋去劝架,柏为屿夹着尾巴跑了出来,把汽水和一个盒子放在桌上,没好气:“你明天要回国?”
段杀幸灾乐祸地一瞥他通红的耳朵,“嗯,伯父叫我去和一个小公司签合同。”
柏为屿一努嘴:“顺路的……把那盒白虎活络膏带给武甲。”
“嗯?”段杀一愣。
“我和我妈说,我以前开车撞人,”柏为屿心有余悸地捂着耳朵,“耳朵都快被她拽掉了,我跟她解释她也不听,只说不管什么理由都不准干这么丧尽天良的事……”
段杀十分赞同岳母大人的观点,“伯母比你懂道理……”
柏为屿气鼓鼓的夺过他手里的锤子,粗暴地锤了几下画框,“还不是你这王八蛋害的!”
段杀手里闲下了,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揉揉柏为屿被拽红的耳朵,闷笑了一声:“他的手前几年就恢复了,不需要什么活络膏,不过既然你要我联系他,我就替你转交礼物。”
柏为屿纠正:“礼物不是我给的,是我妈给的。”
段杀弯腰在他的发鬓上吻了一下,“我交给段和,让段和给他吧。我快去快回,到曼谷去接你。”
“干嘛要你接?我又不是小学生!你这鼻涕虫!”
在一边的泰然嚷:“伯伯,我打好结了,很结实哦!”
“拿过来我看看。”
“你过来!”
段杀一脸严肃:“你过来。”
柏泰然看向爸爸。
柏为屿看看她,又看看段杀,说:“听伯伯的,走过来。”
柏泰然嘴一嘟,吃力站起来走向他们,努力举起绳子:“你看,我打了五个蝴蝶结,一定很结实!”
———end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完。
既然写完了,就不熬到明天发了我是藏不住文滴啊~
为屿不可能和小七小空他们永远在一起,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连父母都不一定能一生相守,更何况朋友?很多艺术家定居在国外,这不影响他们以华裔身份获奖嘛。哪条路更适合他发展,他就应该走哪条路,但是为屿一向是没有主见的人(他的性格就这样,狗改不了吃屎的),没有柏泰然,他会犹犹豫豫留恋段杀,有了泰然,他就会稍微全面地考虑问题。这一回他的朋友们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难过,因为他这一回有了一些小名气,是趾高气昂的去走更合适他的路。
任何事都是付出与回报成正比,不是柏为屿为兄弟付出,兄弟怎么会肝胆相照?他在泰国闭门发奋五年,泰国的民族风情和艺术风格比西方画更适合融于漆画,而且还交了一些新朋友;回来后杨小空为他开辟一片新天地;有一个无条件热爱他的女儿;因为一个孩子,解开与大伯和母亲多年的芥蒂;捡了一只忠犬——段杀愿意牺牲工作跟着去,他们就继续,段杀不愿,那他们就到此结束,别纠结爱的有多深,付出多少确实是表达爱最直接的方式。这就是个童话,我把最好的都给为屿了,偏心眼的很。从四年后一开始,有几个读者很生气的骂我烂尾,其实我不承认我烂尾,因为从“黄金流年”开始的情节就是我构思好的大纲,那一场“柏杨合展”有人说狗血,我觉得文里的许多感情戏狗血的很,我的恶趣味就是不破不立,对旧情彻底幻灭,彻底悔过,最后一心一意,孤注一掷,也不要在心里留一束小苗,将来时常留恋一个不相干的人(羊白同理)。但那场合展却合情合理,他们现在的生活在我看来是最完满的了。
现在柏为屿唯一的烦恼就是柏泰然的疾病,小孩讨人厌不是小孩的错,是柏为屿造成的,他和小孩都需要改正。正如杨小空说的:“别叹气,烦恼的事,都会过去的。”
这篇文我在写祸害时就在偷偷构思,那时没有把握写,于是一直拖着,算起来构思了一年多写了一年,头尾有两年多,所有闲暇时间都用来写文,对文里的人物感情匪浅,不过以后应该不会再写长篇了,再写新文的话类型不一定,我这人比较任性,写什么文完全是依照自己的口味来的,但是走什么路线会提早告诉大家,就像下部坚持分出来标了个正剧。
另外,大家看看“你喜欢上部还是下部”的投票吧,不需要注册,动一动贵爪戳一下就可以了》《谢谢~╭(╯3╰)╮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
既然写完了,就不熬到明天发了,我是藏不住文滴啊。
为屿不可能和小七小空他们永远在一起,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连父母都不一定能一生相守,何况是朋友?很多艺术家定居在国外,这不影响他们以华裔身份获奖嘛。哪条路更适合他发展,他就应该走哪条路,但是为屿一向是没有主见的人(他的性格就这样,狗改不了吃屎的),没有柏泰然,他会更犹犹豫豫留恋段杀,有了泰然;他就会稍微全面地考虑问题。这一回他的朋友们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难过,因为他这一回有了一些小名气,是趾高气昂的去走更合适他的路。
任何 事都是付出与回报成正比,不是柏为屿为兄弟付出,兄弟怎么会肝胆相照?他在泰国闭门发奋五年,泰国的民族风情和艺术风格比西方画更适合融于漆画,而且还交了一些新朋友;回来后杨小空为他开辟一片新天地‘有一个无条件爱他的女儿;因为一个孩子,解开与大伯和母亲多年的芥蒂;捡了一只忠犬段杀愿意牺牲工作跟着去,他们就继续,段杀不愿,那他们就到此结束,别纠结爱的有多深,付出多少确实是表达爱最直接的方式。这就是童话,我把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