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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可思议,都活生生的在眼前一一呈现。
三十年来养成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轰然倒塌了。原来书上写的,老师讲的,电视里播的,政府宣传的并不都是真的。这个看着真实的世界,其实质却是极端的虚伪。
此刻的她,内心满是惶恐不安。不知道自己接下去又该做些什么。原本很有意义的事情,此时看来似乎都那么的可笑。
逛逛街,购购物,美美容,泡泡吧。一星期再上个三四天班,偶尔还抱个小不平什么的。这种生活既充实又悠闲。
现在看起来这一切都是个笑话。原本自以为是万物之灵的人们,在孙胜己,在面前这个疯子的眼中,跟蝼蚁也没多大分别吧!可笑的是,人们还以为自己是多么的强大。而这种强大跟蚂蚁自傲于能独力举起一颗饭粒该是何等的相似。
是的,人类就是这样。当自身某个信念被打破以后,他又会走向另一个极端,成为一个纯粹的怀疑论者。
他会对自己以前听过的,见过的,接触过的,甚至坚持过的一切的一切都展开批判。
他会觉着,自己曾经掌握过的任何知识,自己以前形成的任何观念都不再值得信任。
心理学家将这称为是自信心崩溃的表现。
军事专家却认为这是一个以点破面的典型案例。
孙芸芸现在就处于这样一种心理状态中。不过,这种状态不会持续很久。人类本就是一种善忘的生物,因为善忘所以就有着极强的可塑性。今天的喜儿成为明天的黄世仁,这种现象极为常见。像什么今年被*做小姐,明年却成了最为活跃的妈妈桑之类的更是成了一种生活中的常态。
个人人格如此,国格其实也差不多。譬如当年华夏北方邻国,被岛国入侵并被占领。他们算得是受害者了吧!可随即,他们就应征成了岛国军队,成为侵入华夏国的急先锋。那些**掳掠的勾当他们比正宗岛国人还做得熟练。对于那些被充为军妓的本国女子,作为同胞的他们,似乎比岛国军人更热衷于扑上去享受。
呃,似乎跑的有些远了。咱接着说孙芸芸的事儿。
孙芸芸还处于暂时的迷惘期,困惑期和自我否定期。这需要她自己走出来。
能依靠自身智慧堪破这些困惑并重新找回支撑点的话,就将是一次灵魂的升华。
如果不能堪破,反而自暴自弃,破罐破摔的话,就是佛家讲的入了魔障。
现代华夏社会有那么一句论述*的话,好几个版本。譬如:“反抗不了就不妨去享受它。”貌似得到过力挺,就差上教科书了。估摸着上的可能不小。嗯,这种境界似乎已经超越了鲁迅先生极力批判过的“奴性”了。
还有一个版本是说,女生遇到有人拿着刀来**了,反抗很可能丢了性命。那就不要反抗,要求对方戴个套子,嗯,不知道是不是还得尽力取悦于他呢?不过,我总觉着这种做法有鼓励*的嫌疑。还有个疑问就是不知道套子钱归谁出?在此奉劝一句天下女同胞:“出门一定要检查下包包,多准备几个套子。”我怕一个的话,可能会不够。因为时代在发展嘛,这光棍也越来越多,所以嘛……。
场中率先回过味来的还是孙胜己。他迅速的跑到孙芸芸身边,将她搀扶着放到了床上。孙芸芸此刻需要休息,绝对无人打扰下的休息。
他先将两名警卫请出了房间,又将李悠然给拉了出来。
这李悠然虽说情商有点不够用,却不是不明事理,自然懂得孙胜己的用意。
四个人去了警卫的房间,孙胜己让俩警卫出去摆平这些警员的事情。对于这种事情,中央警卫处的人处理起来极为专业,根本不需要他去多*心。老爷子让这两人跟过来,原本就是负责这些事情的。
此时房内就只剩下他跟李悠然两人。孙胜己在琢磨着该怎样称呼对面这位。按惯例,修仙者的辈分通常是根据修为来划分的。可那句“前辈”却始终叫不出口。
好在李悠然这人不讲究这些,直接就称呼孙胜己小兄弟了:“这位小兄弟,你跟我徒儿是什么关系?看起来你也是位修士嘛,小小年纪就有这份修为不简单。比我当年强多了”。
这位倒好,进入角色挺快,直接就把孙芸芸当成徒弟了。至于人家愿不愿意,他似乎从没考虑过。想当年师傅收他的时候,不也是直接把他抓回去的嘛。
“呃”,孙胜己对这声小兄弟还是有些不适应,再一想也找不到比这更合适的了:“这位大哥,里面那位是我姑姑”。为了把这称呼给固定下来,他一口大哥就给咬上去了。
“哦,你是我徒儿的侄儿。嗯,那不对啊,你叫我大哥,你姑姑喊我师傅,这辈分不是乱了嘛。我得想想,你该喊我什么合适来着”。得,这位似乎醒过味来了。
孙胜己心想:“别琢磨了,我的徒儿。你那声小兄弟我可是吃了亏的,你就知足吧。”
为了让这位不再琢磨这事儿,孙胜己忙开口打岔道:“我说老哥啊,你就别琢磨那些没用的了。咱们到时候各交各的。称呼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还是想想怎么让我小姑答应拜你为师吧。我小姑可是个无神论者,你要让她改变信仰还真不是件容易事”。
“这世上还有人不愿长生?我不信。道爷我等下只要露几手玄的,她还不得哭着喊着,求着我教她啊。你以为道爷我会像我师傅那么傻呀…呃…”。讲到这,李悠然突然打住了,可能是觉着这样编排师傅的不是有点不厚道吧。
孙胜己一听这心里面却是“噌”的窜起一股小火苗来,心说:“道爷我竟然会被这个傻徒弟说成是个傻子,我倒要问问你了,老子到底傻在什么地方。“想到这,他脸色一沉,就准备发作了。可随即就发现,自个也没那资格去发火啊。正所谓”师出有名“,我这能假谁的名头呢。
“呃…,老哥您原来还有师傅啊“。
“废话,谁能没有师傅啊。你没吗?““呃,呵呵。甭生气啊老哥,是兄弟我讲错话了。能跟我说说您师傅是哪位前辈吗“?
“我师父就是……”。“大哥,您是怎么遇见您师傅,并拜他为师的啊“?
“当年你大哥是地主家的小厮,专门在猪圈负责。呃,我跟你说啊,兄弟。那地主老财可真是黑啊,不能咱穷人当人呐,我爸,我妈都是被他们*死的啊。爸妈死那会,我才三岁啊。全靠周围乡邻们这家一口饭,那家一件衣才能活了下来。可谁知十二岁那年,地主又将我抓去了,说是我爸妈身前还欠他们巨额地租没有付清,硬*着我在卖身为奴的文书上按了手印……。“可能这下想到了伤心事了,这位是边哭泣,边控诉。情绪这么一起来,就变成忆苦思甜大会了。
这似乎跑题跑得太厉害了,最主要是这哥们入戏入得很深,进去了就出不来了。孙胜己本来想听听他为什么说自己傻的,结果把他带进了苦难的童年生活中去了。九头牛都不能把他拉回头了。这哥们一边控诉地主家的黑心、贪心,狗腿子们的无耻、无良。一会又窜到张家大婶的善良,李家大叔的仗义。
哎,您慢慢回忆去吧。我先上个厕所,等这段播过了再回来。权当是插播广告了。
结果,这段广告一播就是一天一夜。一直等到孙芸芸房里有动静了才算播完。
孙胜己见到姑姑的不适期终于过去,忙赶了过去。谁知那李悠然更快,嗖一下,就抢到孙胜己前面去了。
别,孙胜己赶忙将这家伙拉住:“大哥,你先让我进去跟她谈谈。她是我姑姑,她的脾气我了解,我去说效果比你好”。
这位倒是个明理的,没仗着大哥的身份穷显摆。直接转身,又回那房间窝着去了。
孙胜己进了屋,见自家小姑精神头回复的不错。心里就放心了,笑着来到小姑身边,抓着孙芸芸的手道:“小姑,几天没见更显着年青了。”
“去,你个死小子,一个人出去野了这么久。一回来还跟小姑没大没小了,长进了你啊”。孙芸芸一把揪住孙胜己的耳朵,将他拉到身前,伸出手在他脑袋上一阵揉,揉了几下才发觉不对:“咦,臭小子,什么时候把头发剃了。还理成个光头,你是打算出家做和尚了吧”。
“得,小姑。您先甭跟我扯头发的事。我来问问你,你想不想像我一样修炼”?
“我也行吗”?
“那是当然。外面那位可是个高人。他都对你的天赋赞不绝口。您要是走上这条路,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比我厉害了”。
“小姑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不会是你拿了人家的好处跑来忽悠我吧”?
“小姑您这话说了可伤人啊。我什么时候成那样的人了?外面那位是太一门的掌门,是当世有数的几位高手之一。最主要是您的天赋特别适合太一门的功法。而您这种天赋又太难找了。要不然,你以为人家一个大高手会跑来收你为徒呀”。
“听你这么一说,似乎拜入太一门也不错啊”。
“嗯,是不错。”说到这,孙胜己抬手布下一个隔音禁制,这才重新开口道:“你也别一口就答应他。你要先让他答应你一个条件,不然你就坚决拒绝”。
“条件”,孙芸芸开始玩味起来了。这是在教我敲竹杠啊。“你说,我该敲些什么”?
这话说得孙胜己一愣,随即又醒悟过来,笑着摇头道:“不是让你敲竹杠。太一门里面的东西,迟早都是你的。不需要去敲。我是说的另一件事”。
“天下还有这种好事,我一进去就是掌门大弟子?如果这样,敲他的跟敲我自己的也差不多了。那好不敲就不敲。你快说,到底什么事”。
“嗯,你让他不许在太一门里面养猪。嗯先听我说,你这个未来的师傅最喜(。。…提供下载)欢养猪。太一门里面到处都是他养的猪。说不定晚上睡睡觉,半夜能有头猪跑你被窝来。所以,他如果不答应,你就不跟他去太一门。你就说自个最讨厌见到猪”。
“我这师傅也太变态了吧!一个修仙者却养那么多头猪。别人是种种地修修仙,他这算是养养猪修修仙?他不会在起点看书看傻了吧”!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起点是什么店?我明天就去给他砸了。我看你才看傻了呢。
这姑侄俩好一阵嘀咕,总算把话讲完了。孙胜己将禁制一收,去了李悠然那屋。
李悠然一见,立马拉住孙胜己的手笑呵呵的道:“我说小弟啊,你姑姑那边是个什么态度?你这工作做到位了吧”?
得。这位讲起话来,还是蛮有领导风度的。看来世俗界的影响力也不能低估,至少这耍官腔就很受修士待见的。
“这……”孙胜己面露为难之色,等到那李悠然快忍不住的时候,才又缓缓说道:“事情我对她讲过了。她对大哥的修为也是很推崇的。只是她从小就最讨厌见到猪,说大哥你满身都是…嗯…那个…呃,猪屎味,所以不愿拜你为师。你也知道,小弟也是修士,我姑姑说宁可跟着我炼,也不愿天天闻着那种味道”。
孙胜己原本以为听完这番话后,那李悠然定会恼羞成怒起来,所以他还准备了很多说辞来平息李悠然的怒火。
谁知李悠然听完这番话后只是愣了一愣,随即又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捶胸顿足,只笑的眼泪鼻涕到处乱飞,孙胜己一个躲闪不及,光头上还多了几处亮闪闪的东西。
算了,咱先躲出去再说。孙胜己起身就要向外溜。眼瞅着快到门口了,那李悠然却突然叫道:“兄弟,你先别走,我们事情还没说完呢”。
不是我要走的啊,是你的流弹太厉害了啊。
孙胜己又进了屋,往床沿上一坐,一动不动的望着李悠然,等着听他的解释。
“兄弟,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