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和何小姐起来?”
「是!”两人欢喜的道。
「慢著!”武扬名也站起了身子,「还是请等一下吧,或许你们总局局长会给你一个明确的指示的。”
「你拿局长来威胁我?”元彼客怒极反笑道。
「不敢,我说的话句句发自肺腑,也是为了元先生的前途著想。”武扬名平和的道。
元彼客的话既然抛出去了,自然不愿收回去──要是收回去,不是证明自己只怕局长,不把齐副总理放在眼里吗?
正当他想不计后果,硬拉我和何惜甜回国安局的时候,清脆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仔细一听,却是发自国安局三人之处。
「你们谁的电话?怎么办公还开著机?”元彼客微怒的看著两位手下。
「局长,好像是您的手机……”王和小声的道。
元彼客这才听出,的确是自己手机的铃声,他掩饰似的冷哼一声,接起了电话,「喂,我是元彼客,谁找?”
「我是马功,你现在在哪儿?”国安局总局长的声音传了过来。
「因为美国期货事件,我在柳氏商务投资公司这里。”一听是顶头上司,元彼客声音一下子小了起来。
「笨蛋!我不是让你对待普通公民时,一定要先收集证据,证明他有罪,才能去盘问人家吗?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上门去了?”马功怒斥道:「柳氏商务投资是正当的好公司,你不用查了,给人家道歉后回去吧!”
元彼客心中暗骂不已:这个老狐狸,明明这个任务是你亲自交代下来的,现在人家的后台找上了门,你就要推卸责任了?
元彼客不是个笨人,知道顶头上司这样说话,肯定是说给他身边的人听的,而此刻在他身边的人,一定是连他都不敢惹的大人物……怀著不满的心态,元彼客已经在猜想马功在大人物面前的糗样了。
既然马功都不敢调查了,元彼客自然也乐得不找事、不多事。
放下电话后,元彼客第一次露出笑脸的道:「各位,不好意思,刚才我们总局来了电话,已经查明柳先生和何小姐是无辜的,你们的投资也是合法的,故而这次的调查也就告了一段落,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原本强硬的元彼客在接完电话后,一反刚才的态度,不但不再要求拘捕我们,说话还有些卑躬屈膝的,自然是有人给了他压力。
处在尘世这么久,我也知道了花花轿子人抬人的道理,也知道现在是给他台阶下的时候了,于是我也站起来道:「柳丁年小不懂事,出言冒犯了各位,有得罪的地方,请容各位原谅一二。”
这边只有武扬名从怀中掏出了三个小盒子,递了过来,「这是一些小小的南非工艺品,今天三位辛苦了。”
在此时,不收下礼物显得太过生硬,元彼客便豪爽的先接了过来,并示意手下二人也拿著。
元彼客把盒子拿在手里,暗自一笑:南非工艺品?不是南非的钻石,你少林寺也拿不出手吧?
想想这次出来,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卖了少林寺、武当和织田家族一个面子,日后再相遇时,这次的香火情或许还派得上用场……
「呼这帮家伙总算走了。”等何惜甜送他们出去后,我瘫在座位上,疲倦的道:「和政府中人打交道,还不如让我去对付歹徒来得舒服些呢!”
这么一说,武扬名立刻拍手赞同道:「小师叔祖说得对,我平常也最讨厌和当官的应酬。”
「谁说不是呢?”荒木笑道:「全世界都有我们织田家族的生意,可是每次陪著总裁去应酬那些官员,我都感到别扭,他们的心机太厉害了。”
「什么太厉害了?”从外边回来的何惜甜笑脸盈盈,看得出她的心情极好。
「我们在说一些琐碎事儿。”沐长庆替我们掩饰的道:「对了,何小姐,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何惜甜笑著摇摇手上的黄色信封,「哦,这个啊,它可不简单,是一份邀请函,刚才才收到的。”
「一封邀请函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不在意的道:「总不成是联合国秘书长给你的吧?”
何惜甜竟然真的点头回答道:「嗯,说对了……只不过他是经济圈子里面的主宰。”
「翁柏。戴维?!”还没等我反应,我身边的三人同时呼叫了起来,「是他吗?”
「正是他,世界第一首富,史上财富奇迹的最大缔造者,人间最痴情的完美男人──翁柏。戴维!”何惜甜满怀崇拜的说道。
世界首富单独邀请柳丁赴宴,其中究竟隐含了什么居心。
无意的旧地重游,柳丁却意外遇见了此生最想见到的人儿,只是伊人仍在,此情此景却早已变换,难道一切真的只是柳丁的春梦?
路上巧遇非洲神秘部落大仆满,前世今生,却越来越陷入谜团
度假期间,柳丁艳福不断,但正义和邪恶该如何区分?柳丁遭遇心灵与道德的挑战!
第四集
第一章
翁柏。戴维今年五十六岁,家产达到两千五百一十五亿美金,这个史无前例、空前绝后的数字,使他十年前就荣登世界首富的位置,从来没有跌下来过。
他的成功已经被经济学家称作为「翁柏现象”,意思为「无比的运气加上自身的勤奋而成功的成功经典”。
一九六六年,作为二十三岁的哈佛计算机学院毕业生,翁柏不是选择了进入INTER或者IBM这样的计算机公司工作,而是自己开始创业。
翁柏主攻的是计算机窗口系统,经过三年的努力实践后,他和翁柏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一起开发出「窗口系统六九版本”,以现在的眼光来看,当时的六九版本,漏洞太多、系统不稳定、操作太复杂……缺点太多。
但就算到了今天,谁也不可否认,正是这「窗口六九”,使得计算机迈入了使用一体化、简单化的时代,从那时开始,计算机再也不是科学家和研究员的专利,普通人也能开始使用计算机了。
由此可知,在三十年前,「窗口六九”面世时,有多么的轰动了!
全美国都为之振奋,一个月之内,「戴维集团”收到的订单达到百万之多。
面对这样骄人的战绩,翁柏并没有就此止步,他拿到货款的第一步就是扩大自己的翁柏实验室,再次高薪招收了六十多名计算机专家,让他们来改进「窗口六九”的功能,使之进一步操作简单化。
巨额的投入,给翁柏带来了更加巨额的回报:六年过后,「窗口七七”面世……十年之后,「窗口八七”面世……一直到了今天大家使用的「窗口九六”。
随著窗口系统的不断进步,「戴维集团”的用户也从美国拓展到了北美、欧洲、东亚、南美,一共有八十四个国家、超过六千万人在使用窗口系统软件,为「戴维集团”带来了每年九十多亿美金的纯利润。
不仅如此,在七十年代,翁柏就组织技术人员,对桌上型计算机和笔记型计算机做了研发,并于一九七六年成立「戴维个人计算机公司”,专门生产各种公用、家用计算机,这个业务,每年也能带来六十多亿的纯利润。
作为「戴维集团”的创始人,翁柏始终握有集团百分之三十八的股票,到了今天,已经价值两千五百一十五亿美金。
连续十年成为世界首富,翁柏当然值得人们去羡慕和尊敬,但他最令人敬佩的却不是金钱,而是他对妻子莫妮卡的一往情深。
莫妮卡是翁柏的青梅竹马,两人从十四岁就开始交往拍拖,并于一九六六年结为夫妇。
身为翁柏最心爱的女人,莫妮卡见证了「窗口六九”的诞生……可她却由于疾病,于七○年在洛杉矶病逝,没能见到丈夫最辉煌的时刻。
翁柏根本受不了妻子病逝的打击,一头陷入了癫狂,公司事务也不再过问……就在人们认为他又是一颗流星,将消失在历史的轨迹中时,翁柏听从了一个好友的建议,将妻子的遗体保存在一个巨大的冰柜里面,用最先进的科技,保持她身体的完整,依此来期待未来科技的发展能够救活莫妮卡。
为了这个,翁柏每年捐赠给科研机构的钱,都达到了几十亿美金。
二十九年过去了,翁柏一如既往的怀念著妻子,身为世界第一黄金单身汉,期间有成千上万的美女想要成为他的夫人,可从来没有一个能够如愿──翁柏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传出过绯闻。
这些年来,翁柏在闲暇时候,必然前往冰封妻子的地方,风雨无阻……他的这种痴情行为,赢得了世上大多数人的赞叹。
好莱坞一位著名导演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如果在世界上找一个最忧郁的男人,我一定会选择翁柏。因为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能从他眼底深处找到那一丝抹不掉的忧伤,似乎这种情感早就烙在他灵魂深处一般!”
以上翁柏的经历,就是我从他的超级FANS何惜甜美女口中听到的。
不止是何惜甜,就连武扬名、沐长庆和荒木三人,也是一副崇敬向往的样儿。
单单是我听了没有感觉。
说起痴情的男人,我从书上见识得多了,中国哪个朝代不能纠出几个这样的例子来?
只不过因为翁柏恰好又是世界第一富豪,故而人们给予的关注过多罢了,没什么了不起。
但是这样的话我可不敢当著几人的面说出来,免得他们又乘机感叹一番──我可受不了。
「对了,说完翁柏的来历,该说说他为什么发邀请函给你了吧?”我不著痕迹的转移了话题。
「不是给我的。”何惜甜把黄色信封递给了我,「翁柏先生邀请你去参加他周末的舞会。”
我没有接信封,而是皱眉道:「我?我又不会跳舞,给我干什么?”
「不会跳舞也得去!”温柔可人的何惜甜也柳眉倒竖,把信封硬塞给了我,「我和你一起去!”
我好笑的看著她道:「你该不会是自己想要见翁柏吧?”
「那是当然。能够见到心中偶像,我不知道有多高兴呢!”何惜甜鼓起香腮道:「你去不去嘛”
头一次看见这个温柔的美女对我撒娇,我一时不禁有些痴了……不要误会,这纯粹是一种对美的欣赏,不带色情因素。
可旁边的三人不这样认为,他们更加觉得我们两人像是在打情骂俏,而且还是旁若无人的那种。
「小师叔祖(小丁、少爷),我们还有事情要处理,就先走了。”不愿做电灯泡的三人闲说两句后,跑出了何惜甜的办公室。
何惜甜本来就被我看得羞涩得很,等到三人出门,她不由娇嗔的道:「看够了吧?真是的,家里有四个老婆的人,还要沾花惹草的。”
「不够,看一辈子都不够。”我抓著她的手,大胆的说道。
何惜甜没有挣扎,反倒是叹了口气,「柳丁,从你眼中,我看得见你的爱意……如果你没有那些老婆就好了,你一定会是惜甜最好的老公。”
「现在也一样,你们在我心中,都一样的重要。”我认真的道。
很明显的,我没有说服这个外表温柔,实际倔强的美人儿。
何惜甜很快就把手收了回去,淡淡的道:「你该回去了。”
「那个周末舞会……”
「你一定得带我去见识一下,不然休想我理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为什么他会邀请我?”
何惜甜顿了顿,回答道:「替他送信来的秘书说,是因为翁柏先生对你购买魂浦股票的经过感兴趣,所以才想见见你的。”
「能不能不要说这个?你就饶了我吧,我现在一想起就头疼。”我叫道:「这些日子,我对别人已经重复说了几十次了,再也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