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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耀年会爬,但是江耀年同时也是一个小心眼的人,对于别人批评他的,等他踩过那个人他会用各种方法还击回去,不是他亲生的,即便他对着再好,亲生的一出现,江旋就得被打回原形。
江筝拿着拖把就上楼了,对于不乐意看见的人,最好的做法就是当他们是透明的。
晚上江耀年回家,有江旋在,江筝这事儿就兜不住了,王导笑呵呵的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她倒是想生气了,可是八百年前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闹还不如不闹呢,江奶奶沉着脸,江旋讲的很精彩啊,说江筝怎么飞扬跋扈的,怎么根本就不认爸爸。
“耀年啊,江筝就别接了。”江奶奶慎之又慎还是得出来这样的一个结论,给钱就好,别的就不要强求了。
“妈……”王导一副很吃惊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是真真的为难,去拽江奶奶的手:“妈,咱们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能说两家的话,我对孩子回来从来就没有别的心思,旋旋本来还不是耀年的孩子,也长这么大了……”
“王导……”江奶奶看了儿媳妇一眼,孩子都这么大了,你动不动就说她不是耀年亲生的,你这不是伤害孩子嘛。
王导淡淡的说着:“我女儿他都给养大了,难道耀年的亲生女儿我能拦着不叫他去见?这样的事情我也做不出来,今天我就表个态,孩子认不认我,这都没关系,我尽自己的责任就好,这样我也算对得起她死去的妈了。”
江安偷偷看了自己爸爸的表情一眼,江耀年就看着江旋,江旋被江耀年看的有些发懵,自己可什么都没说啊。
“我想听听,旋旋是怎么跟你说江筝的。”
江奶奶没有什么可隐瞒的,这孩子一听就是不懂事啊,这不怪孩子,但是也没办法,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继续错下去吧,反问江耀年:“怎么,旋旋撒谎了?”
江耀年摇头,是没撒谎,不过把江筝说的很是不堪,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江旋,这孩子从小就聪明,也会说话的。
“爸……”
“这个周末,还是把旋旋的姓给改回去吧,毕竟是老周家的孩子,将来你爸要是真找过来了,我也不能拦着你们父女相认,自己能体会到当爸爸的无奈……”
“耀年……”王导惨白着一张脸叫着。
这说的叫什么话?什么叫在把姓给改回去?改来改去的,他当这是游戏嘛?
082 上门接人
半夜两点半客厅传出来一阵哭声,哭的管惕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你想想人正在睡觉,突然出现一种类似于撕心裂肺的声音,你会作何反应?
管惕摸了一下床边,拖鞋就穿了一只就冲客厅里去了,以为是家里进来贼了。
江筝哭的肝肠寸断的,哭的不能自己,自己手里拿着画笔就哭的不行了,满脸满眼都是泪水,管惕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一个外人。
“有贼?”
江筝坐在地上,现在不能说话,干脆就成大字形的躺在地上了,双脚踹着地板,自己放声可劲儿哭。
管惕用手撑撑头,他的心脏都要给吓出来了,这还能不能行了?
蹲在地上看着还在哭泣的人,真想掐住她的脖子,就掐死她算了,怎么就那么能作呢?
江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画着画着心里就特别的空虚很想哭,然后她就哭了,这无关于她有没有受委屈,事实上如果有人以为她是为了江耀年,这就是对她人格的侮辱。
管惕试着吸口气,提醒自己,要是杀人还得负责呢。
“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时间你在哭什么?”
江筝晚上不到十二点就睡不着,她画画必须要晚上才能画,因为稍微有点动静她就浑身发麻,别人家有点响声她就想暴走,她知道自己很是病态,就因为这样,所以白天她起不来。
抓着管惕的手,听她哭的声音都够难过了。
“我想去美院,我想考央美……”瞪着眼睛就那么直直的看着管惕,从搬到这个家之后,她没有提出来过一次要求,这是唯一的一次,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她一定要去那个地方学画,她一定要进去,不然就是死都不会瞑目的。
“噢。”管惕噢了一声。
“我说我想去央美。”江筝用手擦擦自己脸上的眼泪,慎重的看着管惕说着。
管惕没有抱她,没有安慰她,他想自己必须告诉她,不是她所有想的就都能被实现的。
“我有问过这方面的……”他知道江筝喜欢画画,自己今年或者明年就一定要出国,他必须先要把江筝给安顿好了,想要带着她出去根本不现实,有她在身边,自己也不能全力以赴的去念书。
“央美里面至少有七八层都是复读两年以上才考进去的,甚至三四年十几年的就都有,我说这话不是为了打击你,有人复读了十几年,江筝现实是残酷的,你聪明会有更聪明比你聪明的人存在,你有天赋还有更加有天赋的人在,而且央美不仅术科分数高文化课要求也特别高,英语的分数还是有限制的,150分的试卷必须要90以上。”
“你看我并不是学美术的,我对这方面也不是很了解,天赋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懂,有些人就是从小开始学的,学了十几年在省里市里也拿过很多的奖项,但是他们依然就考不上央美,而且这地方招生又很少。”管惕站起身自己伸出手拍拍江筝的肩膀,艺术这个东西并不是你画着画把自己给画哭了,那就叫有天分,你的天分不是自己给的,而是别人评价的,他现在打击她也是为了她的未来着想。
江筝傻愣愣的躺在地上,觉得心里很空,很不好考是吧?
江筝这孩子有点轴,说的不好听一点她就是一条道走到黑,前面没路她既然认准了,自己也得走,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错误的,绝对不会走回头路的,个性不知道是随了谁,也许是父母的成分都占了一些吧。
教江筝的老师很喜欢这个学生,在你年轻的时候,有一种她扮演着一种类似于神一样的存在,他们的名字就叫做老师,你以后的路好走还是不好走,有时候就取决于他们的一句话,可能是一句玩笑话,也可能是他们的心情话。
老师知道对一个孩子过度的褒扬会使这个孩子膨胀,江筝不是不够好,还心智还不够成熟,这条路她能走多远,这都是不好说的。
江筝现在跟着学画的这个老师曾经就想考央美,她整整考了十二年依旧没有考进去,没有人比她更加的了解,在这个行业里,所谓的天赋有多么的重要,这并不是龟兔晒跑,说你努力了就够的,你要有足够的天分,不然努力也是白努力,你努力一年人家只要动笔就可以把你追过去,现在就是这样的残酷。
“几百张的素描,两千的速写交给我,考试的时间在3月3号、4号,你可以去试试。”
当你的人生觉得前方就充满了希望,你把全部的力量就集中在一件事情上,你的用心都放在了画画上,那文化课方面自然就会被落下,哪怕她的脑子足够的灵活,越是聪明越是单细胞,她没有办法同时做两件事情。
江筝一门心思的就奔着央美的大门在努力,文化课方面成绩是一落千丈,上课就在睡觉,老师说了几次,这孩子有点没脸没皮的,你说她听过她笑笑,下次也不涨记性。
就因为这事儿,班主任没少在同学们的面前数落江筝,可她就完全不往心里去啊。
找管惕有用吗?在老师来看,管惕也是一个孩子,江筝的外婆又联系不上,只能请江耀年来学校。
“江筝怎么了吗?”江耀年接到班主任老师的电话一愣。
老师是真的告状了。
“这孩子现在完全就是不学好,白天来学校,上午四节课她至少会睡两节半,这一次考试考的,大榜都出去了,这样下去我是觉得啊,这是站在我个人的立场,要么就别念了,你说念的这么痛苦,来学校还天天被老师数落,何必呢?我说了她又听不进去,弄的我现在好像很抱怨似的……”
事实上老师就是抱怨了,我对你江筝的用心要比其他同学多的多,这里面虽然有你父亲的拜托,可也得我说了你愿意听啊,现在就这样,什么老师也教不了。
江耀年挂了电话,午饭都没吃,直接就去学校了,怕江筝看见自己生气,就开车带着老师去的别的地方,顺便请老师吃饭。
江耀年一贯是在外人面前很会表现的,儒雅的一个书记,巨好的一个父亲,你看这父亲就已经低声下气到了这种地步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我呢常年不在孩子的身边,也没有人能管她,这孩子有点放荡,主要原因都是在我身上……”
老师不那样认为,孩子这都是有天性的,就天生这样的孩子,你别人说什么就都没用,她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的。
江耀年对着班主任老师很是客气,遇见问题,难道打孩子一通这就解决了?
“她是不是生活方面有什么困难啊?”
班主任老师都觉得无语,她有什么困难啊?小孩子一个,什么都需要操心,管惕家家里条件好这是学校公认的,尽管管惕不说,那多少老师出去吃饭就撞上过,管惕这可是天天打车回家的啊。
学校所有老师眼睛又不是瞎的,也有会看见的,不过就是不说,人孩子不愿意说这些,你还能刨根究底嘛。
江耀年整个下午就显得有些情绪不佳。
王导这阵子就过的更加不好了,一宿一宿的失眠,江旋脾气也犟,江耀年说完那句话,连爸都不叫了,整天就躲着江耀年,无论王导怎么劝,江旋就是一句,谁叫自己不是亲生的了,自己付出再多也没用。
江奶奶看着家里的气氛变成这样,耀年是铁了心的要接回来孩子,那就接吧,既然王导都同意了。
江奶奶看着儿媳妇:“我本来是说不让接江筝回来,可耀年现在这个态度,不如你就放低一把,去把孩子接回来……”
如果没有江耀年说让江旋改姓的事儿,那王导现在笑呵呵的就能答应下来,但是江耀年实在太欺负人了,打断江奶奶的话:“我嫁进这个家,自认我没有对不起谁,本来他要接回来女儿我也没有不同意过,但是亲生女儿接回来了,旋旋就得靠边站,这我不同意,他江耀年的女儿是女儿,我女儿也是女儿。”
江奶奶听得出来王导语气的不善。
“王导啊,妈替耀年跟你道歉,你别往心里去,两口子过日子,哪里就能真的生气了。”
王导怒极反笑:“我是真心实意的要准备跟他过日子,可是人家明摆着心里就不是这么想我的,好人我也当过了,那有江筝就没我,我走,我给他们父女腾地方。”
王导起身怒气冲冲的就回了房间收拾衣服,江奶奶怎么劝就是劝不了,只能给江耀年打电话。
“妈,我工作呢。”
江耀年公是公,私是私,他分得很是清楚,自己顺手就挂了电话,江奶奶一听儿子挂电话了,你说这可怎么办啊?儿媳妇就闹着要走了。
王导笑笑,可真是本事啊,那她走总行了吧。
不光是她自己一个人走,江旋江安晚上就都接娘家去了,所谓一家人没有隔夜仇,这话对于王导来说就是这样的,王猛再不好那也是弟弟。
“他欺负你?”王猛蹭站起身那样子就要去揍江耀年,嘴上骂骂咧咧的:“真不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了,他有今天没有我姐有他啊?”
王导没好气的看着弟弟:“行了,你坐着吧。”
“他贪污多少当被人都是傻子呢?惹毛了我,我就去检举他……”
就这么一句话,彻底叫王导的脸色变了,叫江旋领着江安上去,冷冰冰的看着王猛,王猛被她看的有些害怕,自己说错什么了?干嘛这样看他啊?
“你可真本事啊,还要去检举你姐夫?你是盼着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