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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快走的也快,江筝有些反应不过来。
“醒醒吧……”管惕拍了江筝的胳膊一下,江筝拿着筷子,自己咬了半天就是没有要继续动下去的动作,用眼睛看着管惕,这是什么妈啊?如果自己儿子跟别人这样出现在自己的家里,自己一定会疯的,不说疯,首先也得问清楚吧,这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关于江筝,张绍早就知道,青春期的男孩子喜欢一个女孩子,当你没有那个条件的时候,你跟她谈的是精神上的恋爱,如果双方都有准备好,女生已经十六岁,这OK啊,她还想在年轻的时候就谈这样的一场恋爱的,可惜自己不是没机会嘛。
不要认为孩子小,思想就不成熟。
以后成不成,那是孩子之间的问题,也不要说女孩子会不会吃亏,这个世界你靠着一双眼睛去看人,总不会看的那么真切的。
管惕躺在床上,江筝半跪在他的身上,双腿分开跪在他的后背上,自己伸着手给他按摩,她说想试试,管惕就充当试验品了。
“力道还可以?”
管惕很满意,满意她的动作满意她的表情满意她的神态,总之一切满意。
外婆去市政府找了江耀年,这一次她如愿进去了。
“坐吧。”是江耀年派人去找外婆的,这些年自己没有尽过当父亲的义务,不管当着妻子怎么说,内心里还是想补偿江筝的。
“袁湛是得的什么病?”
江耀年只是想知道来龙去脉,这个女人永远就是这样的自负,当初闹离婚就是,现在拿孩子的未来也是,她活不久了为什么不来找自己呢?难道他会看着女儿不管?还是她认为,自己对她没感情了,对孩子也是一样的?
“胃癌,累的。”
外婆说起来女儿,眼泪又控制不住的流下来,其实就是埋怨江耀年,不是因为你,袁湛能死嘛?要是袁湛不死,现在享受这一切的就都是袁湛,外婆说的愤愤不平。
“我家里那边动迁,现在说三十平就能换三十平……”
江耀年现在明白了,来找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过有些话他得说明白了。
“房子动迁本来就是政府在弄,我说两句话也能说上。”
外婆发展到现在难道会说对自己不利的?把江筝成长的过程就说了一通,无非就是这孩子仗着自己的聪明有点听不进去别人的话。
“脑子是肯定聪明,不过都是小聪明,长辈也好,同辈也好,一点谦虚的心就都没有,谁说她就都能顶嘴,嫌弃我们家穷,现在她好了,去了有钱的人家,这孩子我也养不了……”
江耀年沉着脸,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给养成这样了?
外婆看了一眼江耀年,这就是你们老江家的根,在怎么教也没用,眼睛里就看不见别人,觉得自己了不起。
这是得亏没有叫她考上三中,不然说不定怎么得瑟呢,想起来之前老师说,江筝有可能上一中,外婆就觉得完全是一场笑话,江耀年的女儿还上什么一中,她有资格去嘛?就有这样的父亲,孩子能好到哪里去,遗传就是这毛病,你看这孩子的眼皮子浅的,看见点钱家都不要了,自己养了她这些年。
“我想办法帮你们弄一套房子……”江耀年就算是承诺了。
不管怎么说,袁湛过世了,孩子是袁湛娘家给养大的,也不缺胳膊断腿的,自己应该感激的。
坐到江耀年现在的位置,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不算是事情,他也有这个意愿想要用钱来弥补江筝过去自己没来得急参与的时间。
外婆敛着眼睛,就一套房子,打发要饭花子呢?
不过也不能过于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有你这个人在,我们就慢慢磨。
本来外婆家是死活也不肯动迁的,突然就赶紧找地方准备搬家,楼里的邻居就很纳闷,因为政府动迁给的条件就实在是太差了,而且回迁要等上三年,给的租房钱根本就不够用的,这动迁对他们来说百害无一利,有净赚的人家早就都搬了。
外公低着头听着外婆的话,没有吭声,倒是袁丹觉得能要一次就能要很多次,只要有江筝这个桥梁。
“孩子一天跟我们亲,我们就可以借着孩子的名义张嘴要东西,毕竟是我姐的女儿,我们现在要江耀年的东西也算是替我姐报仇了,我姐死的多冤啊……”
袁丹突然就想起来袁湛了,知道袁湛死的信儿袁丹是该睡就睡,该吃就吃,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无情的,你以为所谓的兄弟姐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嘛?
长久的不生活在一起,人死了就如同灯灭,你当姐姐的是万分挂念弟弟,如果袁湛活着,自己有那个条件,弟妹过不好她是会搭钱的,可是反过来她家,她过的不好,别人只会当她是死的。
有时候血缘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一个套室,这样的话问题就解决了,不搬还等什么?
江耀年下车拿着包上楼,他自己是没有明说要不要接江筝回来,王导出去接孩子了,家里就只有江奶奶,江奶奶摘豆角呢,听见开门声,自己踩着拖鞋看过去。
“你回来的正好,妈有话想要对你说。”
当着王导她不能直说,毕竟王导嫁家里这些年了,如果说向着江筝的话,未免有些寒王导的心,这个儿媳妇进家里这些年对上上下下就没有不好的。
江耀年把手里的包放在一边,坐下身看着母亲。
“江筝你打算怎么办啊?”
依着江奶奶,孩子肯定不能接身边来,这孩子现在已经懂事了,真接过来到时候说不定闹什么岔子,唯一的方法那就是自己出去单过,跟江筝一起过,孩子的爸爸奶奶都活着呢,怎么能被别人养呢。
江奶奶跟江耀年说的就是这个打算,她都这个年纪了,孩子做什么自己也不怕。
“江筝接回来吧,你说江安怎么办?到底不是一个妈生的,袁湛到底怎么教孩子的,我们也摸不准,江安不大点,要是江筝真的豁出去对自己小弟做什么,我们后悔也来不及……”
江耀年觉得母亲的话有些欠妥,怎么说的孩子就跟杀人犯一样?
今天在办公室听着外婆说江筝脾气不好的时候,江耀年隐隐就有些暴怒,江筝不是路人,是他女儿,曾经引以为豪的女儿,江耀年本身就是这样的个性,他虽然在外人面前很是会表演,很是会掩盖自己心里眼里的不屑,但是他就是一般人瞧不上的。
你有本事,他高看你一眼,你没本事,他就恨不得把你踩进地缝里去,因为你没有本事叫人对你高看。
“妈,这话说的有些过了,江安是宝宝的弟弟……”
江奶奶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猜忌孙女,可这些年没见过面啊,这孩子一直都是听她妈家的人单方面的说,能说他们老江家什么好话?
“王导这些年对这个家,对你对孩子就对你大姐这都说得过去的,做人总得讲点良心吧,我要是做主说叫江筝回来,王导心里怎么想?还有江旋……”江奶奶这话说的有点艰难,这才把关系搞好了,一旦江筝介入,儿子以前对旋旋的态度……
江耀年就连自己话语里的意思掩盖都懒得掩盖。
“江筝是我女儿,周旋不是。”
你听着他的话,他说的是周旋,而不是江旋。
江耀年的心里,哪怕对着江旋再好,哪怕江旋已经跟了自己的姓,可不是自己的孩子终究就不是自己的孩子,这个孩子在他心里永远就是周旋而不是江旋。
江奶奶一听,苦笑着,儿子这心就是捂不热啊,你说王导要是听见了,心里得多难过,他们这日子还能过的好嘛?
过了这些年的顺心日子,江奶奶就是怕有变化。
“再不是你的孩子,你也得公平一点……”
“妈,你什么都别管,我有自己的想法。”
江耀年的话音才落,外面王导领着江安就回来了,江旋跟在后面,王导在路上就跟江旋说了,叫她对着江耀年在热情一点,他不主动,你当女儿的总要主动把。
江旋背着书包坐到一边喝水,看着江耀年:“爸,你明天早上顺便送我去学校被。”江旋憨憨的对着江耀年笑,一脸的无辜。
江耀年起身,跟母亲的话也就说到这里了,沉吟:“单位的车,总叫你一个孩子坐被人看见也不好,叫你妈送你,实在不行你就坐公交车。”
江旋低敛着眼睛,江奶奶坐过去拍拍江旋的手,江旋对着江奶奶勉强笑笑,王导是没有吭声,自己就当做没有看见听见,一样的做饭,然后叫全家人吃饭,吃完饭自己收拾完碗筷踩着拖鞋回到房间里。
江耀年推门进来,跟王导过了这么久,她生气没生气,难道自己还看不出来?
观察着妻子脸上的表情,外面有人敲门,王导出去开门,不知道说了什么,叫江奶奶带着孩子们出去转转,江安不愿意下楼,王导冷着脸:“听话……”
江安有些怕他妈,自己还是下去了,这边王导请人进来。
“江书记没在嘛?”
王导笑笑:“是啊,我们家老江你也知道,他是不沾这些的,他这个人个性有些直,成天就操心别人过的好不好的,自己哪怕没有饭吃……”王导说罢自嘲的笑笑:“他要是知道我干这些,我也好不了……”
江耀年跟王导两个人就是这样一搭一唱的,一个扮白脸一个扮黑脸,不是谁送礼就都能看见江耀年本人的,越是做大事情的人,越是谨慎。
“我知道,那麻烦大姐了,这事儿吧,其实也没什么,你说包给我们,我们也是一样的做……”
王导笑呵呵的送着人出去,等人走了,自己脸上的笑容就隐掉了,江耀年从房间里出来。
“走了?”
王导点点头,那钱她也没动,家里的钱到底有多少,江耀年是真不知道的,这些一贯都是王导负责管,结果今天这人看都没看,转身就要进房间,江耀年有些心烦意乱,她不是说接受江筝回家里来吗?那现在对自己发什么脾气?
“王导……”拽了王导的手一下。
王导就是那副脸,看着江耀年皮笑肉不笑的,她都能猜到丈夫心里怎么想,真是跟他过了这些年,自己就总不如一个孩子,就仅仅因为江筝是他女儿?
他有没有一次选择站在自己身边的?
她答应就代表她要愉快的接受嘛?这个家是属于自己的,他就偏要把一个不属于这个家,明知道会把这个家给搅乱的惹祸精接回来,甚至人还没回来呢,就这样对上旋旋了?
“你别碰我……”
“你能不能冷静冷静?她妈没有了,这些年我也没有养过她……”
王导连忙说着:“是,我小心眼,我就是白雪公主的后妈,我不讲道理,我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江耀年你扪心自问,我怎么对你家人的?你是怎么对我跟旋旋的?安安不说,安安是你儿子,你对他肯定有情有义,旋旋即便在不是你女儿,现在江筝还没接回来呢……”
江耀年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间,母亲这样说,王导也这样说,可江旋是他女儿嘛?
改了姓难道就能改变掉她不是自己亲生女儿的事实?为什么她就要自己对江旋好呢?自己供她吃供她喝,她考不上高中,自己给她找人,难道这样还算是对她不够好?
怎么就总是提要求呢?
“你如果是这样想,我没有话可说,宝宝是我女儿,我一定要接。”
江耀年摔上门,王导捂着胸口,该死的,该死的江筝,永远都是江筝。
过去吵架因为江筝,现在吵架又是因为江筝,她跟江耀年已经多少年没有发生过口角了,因为江筝又破例了。
王导不知道以后因为江筝,他们夫妻还需要吵多少次的架,夫妻两个人就冷战了起来。
江耀年中午打了一通电话出去,对方很是吃惊,江书记亲自打电话过来。
“是这样的,我前妻的母亲家现在处在动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