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程中恰巧碰上,像这种武器一经落入敌人手中,你能想像到它的后果吗?”她似乎越说越生气,跟着一声清叱道:“畜牲!像你这等不遵师训,轻举妄动,如何能继承本教道统?此闻事了之后,立即跟我返回总坛,听候议处!”
就在当时,蓦然庄中警锣大作,灯火齐明,一个劲装壮汉匆匆跑到“天魔”冷天云跟前躬身说道:“启禀分坛主,有一老一少两人闯庄,值班弟兄阻拦不祝已有多人受伤,现敌人已进入广场万柳阵中。”
“天魔”冷天云尚未答话,那蒙面中年妇人却一声轻哼道:“跳梁小丑,也值得大惊小怪,就让他们在万柳阵中自生自灭好了!”
“天魔”冷天云向那蒙面中年妇人一躬身,正待有所陈述之际,警锣声却再度大作,又一个劲装壮汉跑来向冷天云急促地说道:“启禀分坛主,敌人已闯出万柳阵,向集英殿方向窜来!”
蒙面中年妇人闻言一怔,蒙面青纱微甩,向冷天云、冷天风二人道:“贤昆仲辛苦一趟,看看是何方高人,居然能闯出本庄的万柳阵!”
冷天云、冷天风二人闻谕,立即躬身退出。
蒙面中年妇人向“大别飞狐”班致中问道:“贵座认为冷氏兄弟可将来人截住吗?”
班致中微微一摇头道:“难!”
蒙面中年妇人不胜诧异地道:“怎么?凭他们两人的功力,还截不住来人?”
班致中道:“是的!”
跟着,班致中欠身将白天所发生的事情和西门放所做的猜测简略地说了一遍,同时并乘那蒙面妇人沉思的当口。
恭谨地说道:“启禀教主,这两个年轻人,是否可请赏本座薄面,先叫他们起来!”
蒙面中年妇人漠然地点点头,班致中朝跪着的文氏兄弟说道:“两位还不起立,谢过教主?”
两个跪着的人刚刚站起,陡地由前面传过当、当、当……六声震耳的锣声。
“人魔”冷天霞脸色遽变,起立向蒙面中年妇人道:“家兄等已负伤后退,请准冷天霞前往!”
蒙面中年妇人道:“你去也是白饶!”
紧跟着,她转向“大别飞狐”班致中道:“看情形,只好有劳贵座了!”
“大别飞狐”班致中躬身退出。
蒙面中年妇人则乘机向西门放查问日间土地庙外的拚斗经过,半晌之后,三声清亮的钟声远远传来,“人魔”冷天霞松了一口气道:“班总监察已将敌人制服了!”
他的话声才落,“大别飞狐”班致中已两胁各挟一人,捷如飞鸟般飘进室中,向蒙面中年妇人道:“托教主洪福,幸不辱命!”
边说,边放下所挟住的二人?可不正是裘克心与“赤面陶朱”百里诚二人?而且百里诚虽然仍穿着他那件百结鹑衣,面上人皮面具却已被揭去而恢复了本来面目。
蒙面中年妇人纤手微扬,略一指点,凌空解了裘克心与百里诚二人的穴道,然后目注百里诚道:“百里诚,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如今有何话说?”
百里诚巨睛一瞪,洪声说道:“百里诚技不如人,唯有一死而已!”
蒙面中年妇人一声娇嗤道:“你如果感到活腻了,我一定成全你!不过,目前我还是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摆在你眼前的有两条路,投顺本教则生,违抗则死!”
百里诚夷然地问道:“你是谁?”
“普渡教主!”
“没有姓名?”
“你先得问问你自己,配不配问!”
百里诚双目一闭道:“请成全我吧!”
普渡教主一阵“格格”地娇笑道:“蝼蚁尚且贪生,百里诚,你何苦固执如此?我不过是为了惋惜你数十年修为不易,才破格留给你一条生路,想不到你竟是如此不识抬举,你以为你名列当今武林十大高手,本教就非借重你不可吗?告诉你,你错了!像你这样的材料,本教主手下可就是车载斗量,现在,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你考虑盏茶时间,以做决择。”
百里诚厉声叱道:“妖妇!你想错了!百里诚头可断,血可流,决不会跟你们这些邪魔外道同流合污!”
说到这里,他转头向裘克心道:“老弟,好自为之,我可要先走一步了!”
说完,举手向自己的天灵盖击去。但他右手才抬,惊觉全身一颤,身躯已再度被制,无法动弹了。
普渡教主一声冷哼道:“就这么死去,太便宜你了!你且乖乖地等一会儿,本教主必然好好地超渡你!”
她话锋一顿,转向裘克心道:“娃儿,你呢?”
裘克心泰然反问道:“我怎样?”
普渡教主道:“愿生还是愿死?”
裘克心一阵朗笑道:“方才你已经说过了,蝼蚁尚且贪生,裘克心今年才十八岁,正是朝暾初上的年华,怎么也不会自己向死路上走呀!”
普渡教主点点头,道:“你还算识时务,那么,你是愿意……”裘克心却不等她继续说下去,侃侃地打断她的话道:“况且,裘克心曾立志给武林扫除妖气,造福苍生,如果就这么死了,岂不便宜了你们这些魑魅魍魉!”
普渡教主听了这一番痛骂她的话,不但不怒,反而一阵格格娇笑道:“好小子,就凭你这点能耐?”
裘克心剑眉一挑道:“还有满怀正气,一腔热血!”
“哈哈哈哈………正气,热血,加上你目前的功力,能挡得住我五成功力的凌空一掌吗?”
“你目前这点功力,算得了什么!需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至于我裘克心,目前固然打不过你,但如能假我数年时光。则鹿死谁手,还说不定哩!”
“好!就凭你这点傲气,我可以不杀你。”
普渡教主顿住语声,沉吟不语,似乎在考虑如何处置目前这傲骨嶙峋的年轻人。
“大别飞狐”班致中却突然向裘克心道:“娃娃,还不谢过教主不杀之恩?”
裘克心轻蔑地嘴唇一撇道:“裘克心年纪虽轻,骨头却不像你的老骨头那么软,我一不卖身投靠,二不捧人家的臭脚,三不怕死求生,为什么要谢她?”
“大别飞狐”班致中碰了一个钉子,讪讪地满不是意思,只好发出一串干笑,借机掩饰自己的窘态。
普渡教主却适时开口道:“你既不愿投顺本教,我又不忍杀你,方才对百里诚所订的两个办法对你都失去效用了,我看就这样吧!将你带回本教总坛,囚于练功室内,你几时自信可以跟我一较雄长了,再放你出来,如何?”
裘克心问道:“你是在向一个阶下囚说话?”
普渡教主道:“你还以为你是座上客?”
裘克心道:“如此说来,征求我的同意,岂非多余?”
普渡教主一阵“格格”娇笑道:“好小子!你倒教训起老娘来了!”
她话锋略顿道:“好,就决定这么办,但目前我还得问你几个问题,你可得据实答复!”
裘克心道:“能够答复你的问题,自然是真实的,不过,我也有几个疑团,需要你先行答应给我解释。”
普渡教主一声娇笑道:“娃儿,真有你的,身为阶下囚,居然还讲起条件来了!好吧,横直你们两人一个即将被超渡,一个将禁锢于练功室中,告诉了你们,也不致泄漏出去,我答应你这条件。”
裘克心道:“那么,你问吧!”
普渡教主略一沉吟之后,漫声问道:“‘辣手华佗’宋超然所炼的‘大还丹’,是否被你取得?并已被你服食了一粒?”
“不错!”
“另一粒呢?”
“也给人服食了!”
“谁?”
“这——我可以告诉你的,他是你的对头,其余则未便奉告!”
“就是那又矮又瘦的和尚吗?”
裘克心一声朗笑道:“他老人家功参造化,艺盖当今,何用再服食这种草木之灵的药物!
你这一问,岂非太以……”
普渡教主一阵轻笑,打断他的话道:“就算我不该问吧!那么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说来也真是怪事,这残忍成性的普渡教主,对裘克心竟是意外地仁慈起来了,不但不杀他,而且对裘克心的一再顶撞她也并不生气。
裘克心反问道:“他?你是问另一个服食‘大还丹’的人?还是那帮助我的前辈高人?”
“我问的是那帮助你的和尚。”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不能更详细一点?”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的来历。”
普渡教主略一沉吟,再度问道:“你师傅到哪里去了?”
裘克心俊眉一扬道:“这正是我要问你的问题之一。”
普渡教主蒙面青纱微飘,漫声说道:“好,这问题咱们两免,现在,开始由你问吧!”
裘克心稍做沉吟道:“你跟本门有何渊源?”
普渡教主蒙面青纱微颤,似乎对裘克心的问话感到意外地一怔,少顷之后,才道:“你怎会知道我跟你的师门有渊源?”
“那么,你是承认了?”
“不错,嗯!我想起来了,你是由我那不长进的徒弟所使用的神功招式上所测?”
“你很聪明!”
裘克心似调侃似恭维地说过一句之后,不等对方开口,跟着说道:“你既与本门有渊源,为什么要做这种箕豆相煎的事,跟我师傅过不去?”
普渡教主微微发出一声轻喟道:“这事情说来话长,而且目前你并无知道的必要,好在你即将跟我返回总坛,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跟你说吧!”
普渡教主在与裘克心对话的这一段时间,她的目光,始终盯在裘克心俊脸上不曾移动过,并且不时由妙目中放射出一丝异样地光彩,此刻,她妙目中异样光彩陡盛,突然改变话题道:“娃儿,你真的姓裘吗?”
裘克心不胜诧异地反问道:“一个人的姓难道还……”蓦然,一丝微弱而清晰的语声传进他的耳鼓,道:“娃儿,别跟这妖妇罗嗦了!记着!
室中灯火熄灭时,速与老叫化返回日间那破庙中等我!”
同时,这话声也传到了赤面陶朱百里诚的耳中,话落,一股阳和之气刹时间已向百里诚逼至,被制住的穴道被解除了。
普渡教主尚不知有此变故,她见裘克心话声中止,不由讶然问道:“怎么?话说一半就停下了,难道你果然不是……”陡地,一阵清风过后,室中灯火已一齐熄灭,就当这电光石火的瞬间,裘克心与“赤面陶朱”百里诚双双腾身而起,疾射而出。
变起仓卒,尽管普渡教中高手云集,一时之间,亦未能及时阻止裘克心与“赤面陶朱”二人向外飘纵的身形。迨室中诸人纷纷纵起正欲追截时,却被突然而临的一条黑影所阻,那黑影左手猛甩,使用无形罡气,将纵出室外诸人震落楼下,右手虚空朝普渡教主一扬一送,“蓬”地一声巨震过处,普渡教主激射的身形猛然一顿,那黑影却借这一对掌的应弹之力,疾飘数丈,电疾而去。普渡教主,立即跟踪疾追,倾刻之间,两条人影都消失于茫茫夜色之中。
翌日黎明之前。
一条黑影疾如飞鸟般投进京城郊外的破庙之中,他迅疾无俦地在破庙中打了一转,发出一声轻微地惊咦,跟着,身形暴射而出,疾如激矢划空,落于庙后不远处的一个草寮之劳。
这黑影身形才落,草寮中却陡地发出一串苍劲地话问道:“和尚,你怎么此刻才来?”
那和尚一面走进草寮,一面答话道:“现在来也并不晚呀!”
原来草寮中出人意外的竟是九华山化城寺中的幻空大师和裘克心二人,裘克心一见进来的和尚竟是要黄山为其隔体传功的又瘦又矮的中年和尚,他立即起立躬身施礼,但和尚却微微一怔地向裘克心问道:“假老叫化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