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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惜暗自摇头,心中坚定,人间的东西不能喝,这女人的东西更不能喝。换上一脸的笑意,悠惜缓缓开口,“姐姐的好意悠惜心领了,但悠惜今儿个吃得太多,实在是撑得慌,现在是半点东西也吃不进去了。”想让她喝,没门儿。
阮梅香的脸色是一阵红一阵白,没想到她会拒绝得这样彻底,微微屈身,出得门去,“汤就放这儿了,姐姐就先走了,妹妹好生休息。”
阮梅香前脚刚走,悠惜将丫头也给支了出去,说实话,这汤还真香,就喝一口总行吧?悠惜端起碗,轻呡了一口,味道不错,一仰而下,喝了再说。
一碗汤下肚,出人意料的,竟然没有肚子疼,悠惜正得意间,脑袋一片晕眩,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屏风后站出来一个人,阴狠无比的眼神,不正是刚刚才走出去的阮梅香么。
第三十六节 陷害
时至中午,夏侯熠从宫中回来,满面春风,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瞧瞧悠惜,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还真是难受得紧。屏退了侍卫,夏侯熠兴高采烈的朝着映雪阁走去,一路上瞧见几个侍妾,连眼神也未给一个便走开了,他的心中,再也装不下其他人。
夏侯熠匆匆走过,没有瞧见侍妾们眼神中那抹得意的神色。
走进映雪阁,夏侯熠便觉得有些奇怪,为何这院中一个人都没有,寂静得有些诡异,加快脚步朝着悠惜的房间走去,只轻轻一推,门便开了,外间也没有人在,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夏侯熠缓慢的朝着里间卧室走去,一地的旖旎,衣衫遍地,这一瞧,竟呆了,怒气瞬间爬上脸颊,浑身上下散发着阴霾无比的气息,带着千年寒冰般的肃杀之气,一把将床边的轻纱扯下狠狠的扔在地上,阴寒的瞬子直直的盯着床上那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以及在他旁边同样赤身裸体但盖着一床薄被似是睡着了的悠惜,双手紧握成拳,身体有些颤栗,他不相信,他不相信,昨天还说喜欢他的人,今日便与别人共赴巫山。
正在此时,屋外传来几声娇滴滴的呼唤,“王爷……”
几乎所有的侍妾们都来了,纷纷瞪大了眼睛,瞬子中闪烁着幸灾乐祸阴谋得逞的笑意,顾悠惜,这下你便再也翻不了身了!
“王爷……您别生气了,妾身想,妹妹一定也是一时糊涂。”
“是啊是啊,王爷,您可别气坏了身子呐!”几个侍妾通情达理的走向夏侯熠身边,试图碰触夏侯熠的胳膊,一记凌厉的寒光扫来,侍妾们都吓得一阵得瑟,噤声不语。
床上的男人早就吓得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了,雇主只说要在午时演一场戏给一个人看,可没说,这女子是宁王的女人,这下可玩完了……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男人从床上翻滚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底裤,跪在夏侯熠面前猛地磕头。
夏侯熠只是冷冷地看着,并没有要他站起来的意思,缓缓开口,声音中布满冰霜,“你可知……你所犯何过?”
“小人知错!小人知错!求王爷饶命!小人是受……”一把匕首凌空而来,直射男人的心脏,一击即中,侍妾们吓得花容失色,纷纷缩在一旁。
夏侯熠匆匆赶去门口,并未见到半个人影,又转了回来,脸色一片阴沉,将悠惜连同被子一起抱出了房间,“来人!将此人送入地牢,务必将他救活,尔后再将牢房里的十八般刑具一一给他尝尝,如若没试完就死了,那就提头来见!”俊俏的面容,此时满是暴戾,犹如地狱的来使般,给人以无形的压迫感。
流云轩内,夏侯熠怒气冲冲的将悠惜连同被子一起狠狠的扔在床上,悠惜一阵嘤咛,缓缓睁开眼睛,对上夏侯熠气得火红的瞬子,不解的问道:“熠,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悠惜掀开被子,顿觉一阵凉意,低头一看,赶紧又缩了回去,又气又急,破口大骂起来,“夏侯熠!你怎么这样?!我是说过喜欢你没错,可也不能随便脱人衣服啊!”
“哼!”冷哼一声,夏侯熠欺身上来,一把扼住悠惜的脖颈,“顾悠惜!你还在装么?本王就让你瞧瞧,你背弃本王的代价!”手起手落间,被子已经化为千万个碎片,在空中飘飞,落下,身上的黑色蟒袍也随意的扔在地上。
悠惜大喝,“夏侯熠!你疯了!”奋力抵抗,却是无济于事。
赤身相见,粗鲁的占有,强硬的进入,身下一阵痛感袭来,悠惜皱眉痛呼,对上夏侯熠充满情欲与怒火的瞬子,一阵屈辱之感弥漫在心头,他这是趁人之危!春纱帐内,一片旖旎,时不时有低低的呼声传来。
一番云雨过后,夏侯熠停了下来,将悠惜紧紧的抱在怀中,也不顾她的挣扎,似是呢喃,“悠儿,你知道吗,本王爱你,本王真的好爱你,可你为何要背叛本王!”一声怒吼,让双眼挂满泪痕的悠惜清醒过来,“啪!”一个巴掌甩过去,“夏侯熠!我恨你!”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般,悠惜瘫软在床上,将身子缩进墙角,将头埋在膝间。
夏侯熠扬起手,一个巴掌狠狠的甩了过去,将悠惜精准无比的甩落床下,啪的一声摔在木制地板上,悠惜还没来得及痛呼,就已经晕了过去,嘴角有一抹鲜红的血液顺流而下,魅惑,妖娆,惊心动魄。
“哼!背叛本王的女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转手,将散落在大床上的衣衫拿起穿上,不经意间瞧见素色青花床单上的那一抹鲜红,心中猛地一惊!又是一阵狂喜。回头将睡在冰冷地板上的悠惜抱起,用自己宽大的衣衫包裹得严严实实,眼眸中的怒气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温柔与愧疚。心中却也疑惑,“悠儿,你不是神仙吗?你不是会法术吗?为什么你不反抗?”
……
悠惜睡了三天,三天没有醒来的迹象,夏侯熠有些慌张,全城张贴告示寻找那次的神医,只是三天了,却没有一星半点的消息,看着床上那个像个布娃娃般毫无生气的人儿,心中一片懊悔,若不是他那一巴掌,悠儿又如何会昏迷至今?
御医们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束手无策,夏侯熠怒喝:“一群没用的废物!留你们何用?!”刚想下令杀了他们,又想到了悠惜说过的话,得饶人处且饶人,罢了,放他们走罢。
夏侯熠没日没夜的守在床边,时间越长,就越觉得事有蹊跷,那个出现在悠惜床上的男人滚下床来的时候是穿着短裤的,那还未说完的话,那突如其来的匕首,平时与她水火不容的侍妾们突然一起出现在映雪轩,每件事情都不太寻常,似是有人刻意安排好的一般。
正思索间,有咚咚的敲门声传来,“爷!属下有事禀报!”是夙月的声音,带着刻不容缓的焦急。
“进来罢。”夏侯熠显得有些疲惫,背对着夙月,徒留些悲伤之感。
夙月进来将门关上,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在地板上撒下几道光束,那光束中翩飞着的,是成千上万微小的灰尘,虚幻迷离。
“爷!地牢中的那名男子都招了,只说是收了一个人一千两银子在正午时演一场戏。”夙月义正言辞,眼角的余光时不时扫向床上睡得安详的悠惜,眼瞬中闪过一抹心疼。
“雇主是何人?”夏侯熠沉声问道。
“不知,那人只说是个娇小的男子,但不知是谁。”
“查!务必将主使人查出来,碎尸万段!”眼神蔌地变得阴冷无比,似是要将那主使人千刀万剐。
“是!”夙月退了下去,顺便带上了门。
半响,门外又响起了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夏侯熠皱眉,“还有何事?”
“爷!那位神医找到了!”是星芒在门外大喊。
“什么!找到了!”夏侯熠猛地站起,星瞬中燃起了希望的光芒,连语气都变得快乐起来,“快有请!”
“可是……爷,那神医要您三步一跪,五步一扣,跪着上他那儿去呐!”星芒有些为难,让王爷为了一个女人去求神医,可能么?
夏侯熠当即石化在原地,看着床上的悠惜,眉头紧紧的皱起。
第三十七节 考验
宁王府中最高的房檐之上,一抹白色身影绝世而立,俯视着王府中的一切,物尽天泽,浑身散发着超然脱俗的气息,却又是绝代风华生人勿近的脸孔。
各色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夏侯熠面色平静,却有微微的愠怒徜徉在瞬中,三步一跪,五步一叩,没有半分的取巧,虐诚的态度让凌驾于屋檐之上的白衫男子都为之动容,一个养尊处优的王爷肯为了一个女子三跪九叩的求医,实乃不易,这第一关……算是过了。身后是一脸心疼的星芒,王爷哪儿受过这种罪啊!四面八方,长廊中屋檐后,是一群女子,有侍妾,有丫鬟,均是万分不解,满脸疑惑,王爷这是在拜谁呢?
悠惜改造的喷水池前,一抹白影翩然而下,薄唇微动,面色没有半分的变化,“够了,我答应救她便是。”救了便带她回去吧!从此再不让她流连凡间的一切。
夏侯熠站起身来,发丝微乱,显得有些狼狈,却依旧难掩那份似是与生俱来的霸气,夏侯熠抱拳,面无表情,“谢神医。”
二人不紧不慢的走着,夏侯熠不催促,白衣之人似乎也不怎么着急,一片从容镇定,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云淡风轻。
门被推开,悠惜的专属丫鬟在一旁伺候,白衣之人看着床上的悠惜欲言又止,夏侯熠挥挥手,示意星芒与丫鬟都下去。
白衣之人为悠惜把了脉,平静无波的面色变了变,随即恢复如常,冷冷的说道:“她没救了!”
“没救了?”肃杀之气瞬间弥漫在空气中,夏侯熠愠怒,几乎是咬牙切齿,“神医,你这是在戏耍本王么?”
“呵呵。”白衣之人轻笑,“你若是想救她也不是不行,只是……”
“只是如何?!”夏侯熠变得紧张起来,无论多么名贵的药材他都给她弄来。
白衣之人定然而坐,面色变得正经,“你应该早已知晓她的身份了,如若猜得没错,她的法力最少已经失去六天了,她的命,能救,但却是需要三百个童男童女的脑髓聚集在一个大锅里,熬成一碗汤,再配已自制的药丸给她服下,她自然会好。”
夏侯熠震惊,饶是平时镇定的他,身体也有一瞬间的颤栗,他虽杀人无数,却从不对孩童下手,这可是三百条人命啊!“你是谁?为何直到悠儿的身份?”夏侯熠的眼神瞬间变得阴冷无比。
“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白衣男子轻笑不语。
“想好了么?”白衣之人端起桌上的茶水轻呡了一口,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是惊涛骇浪,千回百转,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扫向还呆愣在原地的夏侯熠,思索着他会作何抉择。
房间里一片死寂,如墓地般的阴沉。沉默了半响,夏侯熠抬起头来,面色有些沉重,但仍旧是坚定无比的开口,“好!”
白衣男子心中惊讶之余也有一丝激赏,这个凡人有魄力!那就再下一剂猛药吧!
“三日的时间,你带着药引在此地等我,否则回天乏术。好好照顾她,怀孕的人不能没有营养。”话已说完,只是一瞬间,白衣男子已经消失在原地。
夏侯熠惊叹,好俊的轻功!讶异的同时心中也是狂喜的,悠儿竟然怀了他的孩子,就是上古仙丹,他也要弄来!
三天的时间,足以让一个王爷动用兵力抓来三百个孩子了,年龄不一的孩子们被侍卫们用一根粗粗的麻绳捆在一起,嘤嘤的哭泣,惊恐的眼神让人心生怜意。
“爷!真的要动手么?”夙月星芒站在一旁,有些于心不忍,毕竟人心是肉长的。
“再等等。”夏侯熠心中有强烈的不安,莫名的焦躁,如若他杀了这些孩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