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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掀开她腰间的睡衣要看看她哪里受伤,童瞳从地上爬起来,不依不饶的来拉霍朗。
“滚!”霍朗朝她厉声大吼,抬手将她挥开,不料力度失控,手背甩在童瞳的脸颊上,清脆的一声。
“你不要说她!”阮阮紧忙拉住霍朗的手臂,摇头,“她是病人,你不要吼她。”
阮阮想去把童瞳扶起来,霍朗却紧紧扣住她的身体。
童瞳情绪激动的捂着脸,满眼痛苦的看着霍朗对阮阮呵护有加,她慢慢的倒退了两步,然后转身光着脚夺门而去,绕过小径一路跑上了小区的柏油马路,长发漫过腰际,在路灯和月光下肆无忌惮的随着夜风摇荡。
这一举动吓坏了霍朗和阮阮,两个人飞快的追了出去。
“童瞳!你要去哪!别跑!”阮阮在后面大喊着。
童瞳的净身高有172,腿长步子大,霍朗追上去还算轻松,阮阮却被拉出好长一段距离。
眼看快要跑到小区大门,霍朗才一把抓住童瞳的手臂截住她的去路,“你跑什么!大半夜不睡你发什么疯!”
童瞳剧烈的喘息着,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自从回来之后,她便很少开口说话,偶尔霍朗问她一点点无关紧要的她会发出一两个单音节,别的一概不开口,现在霍朗对她大发雷霆,她还是选择了沉默,只是有些愤恨的瞪着他。
“我警告你,我不是你老公,我是巫阮阮的老公,我对你没有责任和义务照顾,收留是你因为你男人是我朋友,你再这么没进展我就给你扔回沈茂那去!”
童瞳一听这话,抵死和他挣扎,非要逃跑不可,霍朗无奈,怒喝道,“不回沈茂那!别耍了!”
她是不挣扎了,却僵在原地不肯和他回家,地面再干净也总会有细小的石子,她就这样光着脚跟扎在地上了一样。
霍朗见拉不动她,便和她面对面站着对视,“你不想回家?”
她不答。
“好,不回家,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推阮阮?她怎么惹你了?如果你联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应该冲着我来,不是冲着她,如果你是想霸占我,最好打消这个想法,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要忘记了,在法律上,你是我最好朋友的合法妻子,你是别人家的,我也是别人家的。懂了吗?”
童瞳满眼的迷茫,摇了摇头。
霍朗无奈叹息,“那个房子是我的,巫阮阮也是我的,也就是我们在我们的房子里,做我们想做的事,接吻拥抱甚至柞爱,都和你没关系,你不该……”他话音未落,身后传来阮阮的脚步声同时,童瞳忽然扑进他的怀里,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勒得他呼吸都不好过。
霍朗想要拉开她的手臂,她却铁了心的不放开。
脚步突然的顿住,阮阮的长发从身后甩到了洶前,她微微张着唇喘息着,安静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童瞳对霍朗的依赖,对自己的戒备,她都可以理解,可为什么,心里还是升起莫名其妙的异样,她摇了摇头,朝童瞳挤出一个不自然的微笑,“童瞳,我们回家吧。”
因为这个拥抱姿势,导致霍朗性感低沉的声音不得已的从童瞳耳边划过,“回家,松开我。”
童瞳充耳不闻。
“你不松开我,我怎么抱你?”
犹豫了几秒之后,童瞳缓缓放松,霍朗打横将她抱起来,苦大仇深的看了阮阮一眼,“走吧。”
阮阮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跟在他的身边,伸手给童瞳脚底上沾着的石子颗粒拂掉。
霍朗将童瞳放在chuang上平躺,自己则靠在chuang头,任她搂着自己的手臂。
阮阮去准备温毛巾给童瞳擦拭手脚,童瞳突然翻身起来,长腿横跨直接骑到了霍朗的腰上,霍朗以为她又想扑上来抱自己,毕竟这不是第一次,几乎每天她都会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情然后突然撞过来,便没多想,伸手在她背上拍了拍,然而,这一次童瞳却出人意料的直接扑向他的唇,飞快的吻了上来。
阮阮已经拿着毛巾回来,怔怔的望着房间里那一对唇部紧贴的相拥身影。
————【明天万更】————
305:喜欢我是病,得治
更新时间:2014619 11:12:24 本章字数:9710
如果童瞳真的一辈子离不开霍朗了呢?
阮阮不得不做这样的设想 ,难道她和霍朗要一辈子带着童瞳生活吗?两个女人,一个丈夫?
昨天是拥抱,今天是接吻,那明天呢?后天呢?一时之间不会产生感情的两个人,一世都不会产生感情吗?
这天底下什么都可以和闺蜜分享,分享亲情,分享物质,分享一切美好的东西,唯有爱情不能。悫鹉琻晓
她对童瞳有内疚,有心疼,她愿意她也应该付出时间和精力来照顾她,但这不代表她愿意牺牲掉霍朗。
曾经就是那样一个看起来无害的小姑娘住进了她和霍霆的家,才最终导致她的婚姻走向破裂。
这种联想让阮阮浑身寒毛倒立,恨不得马上把霍朗揣进自己口袋里藏好。
霍朗毫不留情面的将童瞳掀翻在chuang上,嫌恶的擦嘴,好像刚刚啃了一口土似得难受,他义正言辞的对童瞳教育到:“我可以理解和容忍你对我的依赖,但是,别对我产生错误的感情,我永远不会习惯你,你最好清楚清晰清醒的给我认识到这一点。”他抬头瞥了一眼站在门口尴尬不已的巫阮阮,继续对她说道,“我相信你不是疯的无可救药,不疯的时候你好好想一想,我是谁,巫阮阮是谁,你这么做到底对不对,想拆散我和她的人大把,如果能拆的开,等不到你今天来我这里疯疯癫癫。”
童瞳抱着膝盖躲在chuang头,垂眸委屈,一句话都不敢说。
“赶快躺下睡觉,快点。”霍朗不耐烦的催促到。
巫阮阮若无其事的走过来,抻平童瞳的脚掌,快速的给她擦了两下,然后给她拉上被子,温柔的安抚,“睡觉吧,我和霍朗一起在这陪着你。”
童瞳用脚踝勾着阮阮向后退,拉开了她和霍朗的距离,紧紧的搂着霍朗的小臂,艰难的逼着自己入睡。
“我要加薪了。”他无奈的对阮阮抱怨着,“请我来的时候说当副总,没说当保姆,像我这种学历高工作经验丰富有耐心有爱心的长的又一表人才家世背景显赫的人来给病人当保姆,一个月不值一百万吗?”
“你怎么不去抢钱?大家都说坑钱就坑朋友,果不其然。”阮阮知道他是为了让自己宽心,才启动自恋模式来逗自己开心,于是她也故作宽心的微笑。
等到童瞳抱着霍朗手臂的力度渐渐放松下来时,霍朗朝阮阮勾了勾手指,让他到自己这边来,巫阮阮拎着一个坐垫坐到chuang边,抬头便是霍朗。
他勾起阮阮的下巴,带着一点点歉意的笑着轻问,“吃醋了?”
阮阮笑着摇头,“没有,她是病人嘛。”
“撒谎会变成A*。”
“变就变,我还嫌累呢。”
“你看,你撒谎了。”
阮阮轻轻推开他的手指,杵着下巴不说话了,说不吃醋那一定是违心的,这也没什么可解释,因为在意,所以才会吃醋。
这画面很怪,童瞳抱着他的手臂睡觉,霍朗半倚靠在chuang头,双腿自然放松的交叠在chuang上,那两个人看起来才像情侣,那么的理所当然。
而阮阮像是很没有礼貌的闯入者,还眼巴巴的望着似乎该属于童瞳的东西。
霍朗见她郁郁寡欢闷闷不乐,便向她递出手掌,等巫阮阮慢吞吞的伸过手来,他一把握住,像抓到一条会跑的小鱼,紧紧攥着,“你敢觉得我是朝三暮四的人你就完了巫阮阮,我会扒你一层皮。”
阮阮想挣开他的手,无奈霍朗的力气太大,只好用一只手在嘴边比划,“是你亲了别的女孩,不是我亲了别的男人,你扒我一层皮也太不讲道理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员工了,我已经留下我的光辉荣耀离开SI,你不是我的领导还想吓唬我?”
“我是你男人。”他挑着眉,言简意赅,声音低沉而不容置疑。
“作为夫妻,我们之间是平等的,你不能随意对我使用家庭暴力和冷暴力。”她的据理力争稍微显得有那么一点点没有底气,霍朗那个人他讲什么道理啊,他说地球是方的别人都不可以说是圆的。
霍朗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就使用了,你去告我吧。”
“我!”阮阮瞪着眼睛看了他半晌,有些没出息的软下来,“暂且放过你……”
“除了家庭暴力和冷暴力,我还擅长别的,你要尝试一下吗?”
阮阮也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除了这两样你还擅长别的?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他戏谑的勾起嘴角,“你想见识?SM……”
“*!”阮阮压低了声音斥责到。
霍朗转头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童瞳,悄然收回手臂,慢慢下chuang,拉着阮阮无声息的离开房间,“巫阮阮”
“恩?”
“*爱你。”
阮阮轻轻带上房门,转头看他,“就现在看来,*是爱我的。”
霍朗一个大巴掌赏给了她的小屁股,吓的巫阮阮原地弹了10多厘米高,“一天不打你就想上房揭瓦,没规没距。”
“我要是不吃醋不在意,你才应该打我屁股,你完全在逆正常人之道而行之,是叛逆和心理扭曲的代表。”阮阮不服气的狡辩道,生生觉得自己这一巴掌挨的冤枉。
霍朗将她逼到墙角,把她圈在自己的臂弯里,眼底黑漆漆的,充满了警告,“怎么办?我怎么觉得你怎么做都是在作死,不吃醋不对,吃醋也不对,哪种我都想揍你,但是,后者可能揍的轻一点。”
阮阮定定的望着他,“我能说完实话再挨揍吗?”
他低沉沉的笑了两声,“说吧,给你个痛快。”
“你们刚刚的举动让我有了很不好的预感,以前于笑刚刚住进霍家的时候看起来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客人,霍霆对她不冷不热,心情好的时候寒暄一下,心情不好就当她是透明人,突然有一天我加了一个班回家就彻底变了,我的丈夫变成她的丈夫,我的房间变成她的房间,我知道童瞳和于笑不是一样的人,她有原则和底线,可那是在她正常的情况下,现在她不正常呀,所以我一边告诉自己吃醋不对,一边又要担心故事重演。”她抿了抿唇,好像耗费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一番话似得,“我说完了。”
霍霆两个字出现的很突兀,让霍朗有些猝不及防,就像一张白纸突然被锋利的刀片割破,看似无异,只要轻轻一弯曲,便会看见锋利边缘的切口。
“我和霍霆不一样。”
“我知道你们不一样,但你们都是男人,男人有男人的共性,就像女人有女人的共性,童瞳现在就在体现女人的共性,她再骄傲再坚强说到底心里也是柔软的,会依赖依靠拯救她的人,对他有着莫名的信任。”
霍朗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邃起来,好像要看进阮阮心里很远很远的地方,“我和霍霆确实有一些共性,但一定和别恋与*无关,我们……”他停顿的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句‘我们都很爱你’隐藏了起来。
“我们还是有些地方不同的。”他接着说道。
阮阮深吸口气,调整好自己的心态,莞尔一笑,“我是家庭妇女嘛,发发牢骚你不要介意,不是将你们比较。”
“你需要我怎么做?”他态度认真且诚恳。
“恩?”阮阮弯着眉眼轻笑,“你是一家之主,是九五之尊,臣妾不敢对你有要求。”
“没关系,朕偶尔也可以满足一下你除了‘吃’以外的要求,当然机会不多,对你提出的要求我也会酌情考虑是否应该实施以及实施程度,说吧。”
“我真的什么都不需要。”阮阮摇头,“我相信真正在意我的人,不会让我陷入两难的境地,我吃醋不代表我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