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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架的异端统统消灭。
“这就是本座的决斗场。”那圣徒飞行在大军之上,对依曼霍德道:“我已经等了太久了,来吧,在决斗中完成裁决,告诉我本座应该是下地狱还是上天堂。”
“哦,原来是幻想现实的技巧啊。”依曼霍德轻松的一笑:“比别的不好说,但是比幻想现实的话你可就输定了,这个东西,我可是熟悉得很。”伸手打了个响指,天空中传来轰轰的翅膀扇动的风声。昂的一声巨吼,一条巨龙向着十字形的军队俯冲而下。
军队中的士兵立刻反击,掏出了强弓劲弩嗖嗖的将箭矢抛射上天空。一番纠缠互有伤亡,那幻想出来的巨龙毕竟不是原装货,被射穿了翅膀掉了下来,然后被步兵围杀。杀掉巨龙之后,大军万千兵锋所指,冲向依曼霍德。
但是依曼霍德却完全不急。
“原来如此,我已经收集到足够的资料了。”依曼霍德抬头看向圣徒道:“异能是取巧的东西,所以很容易被天敌克制。但是同样的,某些情况下,取巧要比自己卖力的亲力亲为好的多。我有一个异能跟战斗完全无关,平时就用来抄抄东西整理资料,但是放在这里却异乎寻常的管用。如果让我自己想象的话,我的意念力不足以支持如此大规模的幻想现实。但是如果我用这个异能的话,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依曼霍德将手一抬:“接招吧,异能——复写!”
昂昂昂昂昂!连成一片的龙吟声中,一头又一头一模一样的巨龙出现在天空中。很快便巨龙成群,几十上百个飞在天上蔚为壮观。
“这样太慢了,”依曼霍德却嫌速度不够,想了想之后换了个新异能:“异能——资料复制!”
百、千、万、无量,无穷无尽的巨龙布满了整个天空,展开的双翼将太阳光遮的严严实实,仅仅是飞行卷起的狂风便吹得下面的军队站立不稳。用力的往上仰头看,能够看到的只有一片由巨龙的腹部和双翼组成的天空,一片,龙的天空。
“龙空一出,谁与争锋。”依曼霍德推了推眼镜:“我不管萧琛那里怎么样,我这里肯定是赢定了。”
在“贤者之路”的尽头,老琼斯走到的地方就不再是大厅了,而是一个窄窄的小房间。这个房间面积也不是特别小,但是因为四周放满了书架书柜,剩下的地方种还放着一个书桌,所以就显得挤了。书桌后面,第三个圣徒正皱着眉头思考着,偶尔在书本上涂写着什么。昏黄的光照在那人脸上,将一张沟壑纵横的脸照的略显阴郁。
老琼斯来到那圣徒的对面,隔着书桌坐了下来。“好吧,我们该怎么决斗?这里可不像个可以决斗的地方。”
那圣徒抬起头来看向老琼斯,却答非所问道:“我在这里呆了六百多年了,六百年间从没有一步踏出过这里。”
“那可真是一段很长的时间。”六百年,足够一个皇朝从建立到衰亡。老琼斯道:“你在这六百年里干了什么?”
“我在赎罪。”
“赎罪?为什么?”
“因为我亵渎,因为我看不到上帝许诺的平等与喜乐。”那圣徒的声音中带着神奇的让人忍不住沉醉的魔力:“我在此赎罪了六百年,可是我依然罪孽深重,我依然看不到天堂的所在。我所能看到的就只有——地狱。”
声音落下,小房间的墙壁与屋顶化作飞灰飘散,只剩下书桌与木地板还在。外面的场景是黑暗的天空、嶙峋的怪石、隐约回荡的惨叫以及哗啦啦的冥河水声。黑烟从四面八方涌向老琼斯,如同凶猛捕食的狼群。天空中有闪电划过,照亮了这狰狞的灰暗世界。
“欢迎来到我的决斗场,”那圣徒对老琼斯道:“请完成自己想做的事情,给与我最后的惩罚与永远的宁静。”
ps:有谁能够猜到第二圣徒和第三圣徒的身份么?提示一句,他们都是在西方历史上留下过赫赫声名的人,不论这是美名还是恶名。这两人的身份我不会在文中公布了,大家试着猜一下就当一个小游戏。如果有人猜对的话,我就在ps中正式公布答案~
佰叁柒 火焰十字,幻想反制
古希腊与古罗马之间的渊源很深,他们有太多的相似之处。从建筑风格到支配范围,从行为模式到前期信仰。而这两个古老西方军事帝国军队中,那种深藏的彪悍与血性也几乎是如出一辙。
古罗马重装士兵与古希腊重装枪兵到底何者更强?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希腊城邦时代还是青铜器的时代,而古罗马帝国鼎盛的时候已经进入了铁器时代,仅仅就从装备的精良性上来说,只有一面盾一个长枪的希腊盾枪兵是远远比不过身着全身甲胄的罗马重步兵的。而就历史事实而言,古罗马最后灭了希腊,成为了地中海霸主。
但是,在台伯河上,在米尔维安大桥上的战斗,却是萧琛这边的优势更大。
原因有两点。
一来,这里毕竟是一个幻想现实的场所,青铜器与铁器装备的区别被磨平——人家五小强的圣衣还是青铜的呢,你拿钢刀砍一下试试?绝对在刀刃上崩出一个大豁口出来。
二来,就是这里的地形问题。
希腊枪兵阵列最大的弱点是机动力不足,如果被敌人从侧面或者后面冲锋的话,那根本就是个悲剧。罗马盾阵就没有这个弱点,所以在平原遍布的地中海沿岸,在骑兵慢慢普及之后,希腊枪兵渐渐跟不上时代而被淘汰。
可是别忘了,在牺牲了机动性和变通性之后,长枪阵乃是正面交战中最牢不可破,最难以撼动的绝世杀阵。米尔维安大桥是一座桥,桥面宽度有限,一队长枪阵刚刚好能够堵个满满当当。接近四米的超长枪往前一举,就是一片灭杀一切的绞肉机。反观罗马盾阵,盾牌的防御能力虽然不错,可是士兵的标准配备只是一柄普通长度的剑。
一寸长一寸强,以短击长的罗马重步兵被希腊枪兵阵打的节节后退。除了大桥上的交锋以外,河两岸的后阵中也没有闲着。罗马弓箭手弯弓搭箭,箭矢嗖嗖的射了过来。同时,希腊的克里特长弓手同样展开毫不留情的还击。双方箭矢漫天,一朵朵血花在人群中盛开。
不禁如此,在幻想现实中甚至有攻城器械的身影。床弩、投石机等等大型攻城器械轮番上阵,一块块巨石翻滚着在敌我双方的阵营中碾压出一道道鲜血与碎肉的道路。一根根粗长的攻城弩箭嘎嘣一声洞穿空间,将前后四排的战士贯穿成滴着血的鲜红糖葫芦。
喊杀声、惨叫声、怒吼声,成为了战场的主旋律。而最为关键的桥面战中,希腊重装枪兵阵最终战胜了罗马重步兵方阵,将阵线向对方岸边推动。亚历山大大帝呼喝阵阵,一道道精准的指令传导下去并精准的执行。这个亚历山大大帝是萧琛幻想现实的产物,自然不可能有真的亚历山大那么牛,毕竟萧琛本身和亚历山大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缘分。
但是萧琛取巧,幻想现实么,靠点谱的幻想就可以了。萧琛曾经玩过一个名叫《罗马全面战争》的游戏,其中他在使用马其顿势力的时候就将自己势力的君主名字修改为亚历山大。当他用马其顿一统天下的时候,这个名叫亚历山大的主帅的属性也成长的几乎爆表了。
“偶尔学依曼霍德取一下巧的感觉,倒也不错。”目光划过了人喊马嘶的混乱战场,萧琛最后将视线投注在对面的君士坦丁身上。不论怎么说,这个亚历山大都是个假货,而对面戎马一生的君士坦丁可是真的。哪怕地形上被克制,萧琛也不认为君士坦丁会就这样乖乖的送上甘美的胜利果实。
果然,君士坦丁那里立刻就有了异动。
并不是调兵遣将下达军令,君士坦丁的命令让萧琛有点费解——他下令让手下在军阵之前搭起一个木头架子。以“井”字形一层层的将原木摞起来,片刻之间那个木头架子便垒起了五米高。然后是一蓬蓬的稻草被扔到架子里,将这个架子填充成一个巨大的可燃堆。
君士坦丁排众而出,手中高高的擎着火把。“我万能的主啊!”君士坦丁这时候也不称孤道寡了:“上一次,您眷顾了我。这一次,请再次眷顾您最虔诚的仆人!”手中火把一抛,火苗引燃了木架子中的稻草。完全违反了燃烧的规律,没有丝毫蔓延的过程,木架子轰的一下就化作了巨大的火炬,鲜红的火舌冲天而起照亮了半边昏暗的天空。
火焰直上高空,形成了一个十字架的形象。同时,一种神秘的力量从火焰的十字架中扩散出来,加持在所有的罗马士兵身上。萧琛的眼睛眯了起来,没想到君士坦丁竟然来了这么一出。
没错,米尔维安大桥一战是君士坦丁一声最为重要最为出名的战役之一。不仅仅是因为这场战役成就了君士坦丁的独尊统治,同时也因为这场战争似乎关系到了君士坦丁倒向天主教,进而将天主教册立为国教而让其正式确立了独霸欧洲宗教界的地位的原因。
君士坦丁原本是不信天主的,可是后来他突然就信了。关于这种转变的缘由有很多猜想,可是最有公信力的猜想就是——在米尔维安大桥战役的前夕,君士坦丁看到天空上闪耀着十字架样的火舌与这样的话:“这是你克敌的迹象。”
“哈哈哈,这就是孤克敌的迹象!”对岸的君士坦丁大帝狂笑着将宝剑一挥:“给我杀,剿灭这些残余的异端!奥林匹斯众神的时代已经结束,新的天地属于万能的天主!”
得到了加持的罗马士兵气势如虹武力超人,很快就扭转了战场上的局势。一路将战线又推了回来,留下了一条用鲜血铺就的道路。他们要为自己的君王开道,让自己的君王达至永恒。
“孤笃信天主,为主的荣光奉献了毕生的精力。可是孤在最后时刻到来的时候却不能荣登天堂,而是被带到此处静思。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一千六百年了,孤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最后,孤得到了一个答案——孤需要进一步向上帝证明孤的价值与虔诚!”君士坦丁持剑指向了萧琛道:“罗马的角斗士会杀死对手以祈求君王的赦免,而孤也将会拿你的头颅作为孤通往天堂的阶梯!孤将在天堂中达至永恒,而你,将会为了孤的永生而死去,你应该感到无上的荣耀!”
“哼,在庙里宅的时间太长了让你的脑子都生锈了么。”萧琛盯着君士坦丁道:“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你仅仅是怕死而已。”
君士坦丁为什么会信天主?因为他怕死。
君王都是怕死的,神州的秦始皇遣徐福出海寻仙,就是为了长生不死。而建造庞大的秦皇陵,铸造惊世的兵马俑,打造水银的万里江山,也不过是期望自己在死后的世界可以延续自己的存在。而君士坦丁也一样,他只是预感到了自己的死期,他害怕死亡,所以全力以赴的想求取一种超脱死亡的途径。
就好像中国的有些老太太会在所有的寺庙中都扔下数量不菲的香火钱一样,君士坦丁册立国教推广基督,为了基督教日后的鼎盛奠定了基础,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是说到底,也不过是因为怕死而已。死亡面前人人平等,帝王也好凡人也好都是相同的。只不过,帝王追求不死的手段会影响更大而已。
“怕死又如何?孤就是向往永生不死的长存。”君士坦丁注视着萧琛,如同古代的祭祀在注视着献给神的祭品:“而且,现在快要死的不是我,而是你!”
没错,被神秘力量加持的罗马士兵不是凡人能够阻挡的。虽然希腊枪兵前赴后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