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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穿花嫁娘-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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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她从望音这里问出了什么,聂沧杭已经死了,她还能做些什么。
    看着沈碧寒一脸悲痛的样子,望音低头深吟了片刻,而后便走到书桌前,从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一块四方形的铜制令牌。
    “这是什么?”看着望音将令牌递到自己手中,沈碧寒不禁问道。
    “爷说,这是他在天元王朝的眼睛。在他离开金陵之前,他将这交给了奴婢,让奴婢转交给大少奶奶。”等沈碧寒接过令牌之后,望音接着道,“爷以前在外游历的时候,不仅仅创建了南陵白家,还在南陵建立了属于自儿个的情报总驿站。有了第一个,便有了第二个,第三个……大少奶奶在接手白家商号的时候不是问过爷么?为何有每月白家商号总有一笔去向不明的银款?那些钱便是被他用在了这个上面。这些眼线如今已然遍布整个天元王朝,爷称他们为——天眼。”
    “天眼……”
    轻声呢喃着聂沧杭送给自己的最后一份礼物,沈碧寒将手中的令牌握了握,心中更是疼痛莫名。
    他给了他能够给她的所有东西,甚至还有他的性命,可是她呢?
    怔怔然的将手中的账册放下,怔怔然的转身,待在这个原本属于聂沧杭的书房内,她都快要窒息了。
    “大少奶奶!”在沈碧寒即将走出书房的时候,望音再次唤住了她。
    微微侧身,看着身后的望音,沈碧寒木然的挑眉问道:“还有什么事儿么?”
    看着沈碧寒的神情,望音低头想了想,有些踌躇的问道:“您可还记得奴婢第一次见您时候的情景?”
    沈碧寒眼中满是疑惑道:“我初次见你时候的情景?”
    微微点头,望音道:“那个时候大少奶奶您第一次来这里,而奴婢也是第一次见到您。可是奴婢却知道您是谁,您难道不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思绪飘回到几年以前,沈碧寒似是想起自己那个时候还问过望音,她们从未见过,为何她却认得她是谁。不过当时望音说,她之所以认得她是因为她在前院伺候的时候,沈碧寒与聂沧洛一行去探三太太的病了。
    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故事么?
    定睛看着望音转身走到一个放古董花瓶的架子前,而后从古董花瓶里取出一轴画卷回到自己面前,沈碧寒的明眸不禁微微眯了眯,“这是什么?”
    对沈碧寒轻轻的笑了笑,望音慢道:“这画儿爷画了两年,这里有爷所有的秘密,大少奶奶看过之后自然就明白了。”
    虽然不知望音给自己的是什么东西,不过沈碧寒心中明白,手中的画卷一定与聂沧杭有关,淡淡的看了望音一眼后,她转身便离了书房。
    看沈碧寒离去的聘婷背影,望音的眼中渐渐的有了泪光。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她伸手擦去了眼中的泪意,呢喃道:“爷,奴婢不知这么做是对还是错,却也不想您的真情和良苦用心她丝毫不知。若是在她心中可以留下一席之地,您也算死而无憾了吧!”
    其实望音并不完全明白聂沧杭对沈碧寒的这份感情,她认为爱一个人便该让对方知道,却并不知聂沧杭最后能够为沈碧寒死去,他的今生便已无憾。
    望音给沈碧寒的是一幅画,一幅主角是沈碧寒的工笔画,画中的沈碧寒正坐在秋千上被高高的荡向空中。衣袂轻飘,嘴角微扬。她似是风中的精灵一般一脸无忧无虑的样子。
    画卷的右上端书着两行字体飞扬的字。那不是诗句,却更像是对联,像是聂沧杭对她的心事。
    飞舞,飞扬,淡然浅笑,恒于事……情生!
    兄嫂,挚情,两莫相望,此生枉……缘灭!
    “兄嫂,挚情,两莫相望,此生枉……”晶莹的泪珠簌簌落下。沈碧寒哟角溢出一抹浓浓的苦笑。
    情生,缘灭。
    她与他终究是今生无缘!
    自从看了聂沧杭为自己画的那幅画之后,沈碧寒的情绪十分的低落,一直守护在她身边的聂沧洛,也清晰的感觉到了这一点。为此,他故意让聂惜璇以自己的婚事为名,过来与沈碧寒请教,想要用喜事将她心听哀愁化去。
    不过他也知道,就算沈碧寒表面上不再哀伤,心中却一定仍然挂着浓浓的愁伤。
    将搬同府去的大太太又让人接了回来,又把府中的事物与聂惜璇仔细的交代了,沈碧寒将商号的事情全部交给了聂沧洛与蓝毅来打理。待一切准备就绪,她只等着两日之后,皇上的圣旨到了。
    虽然心中不思进食,却要顾念到腹中胎儿。酉时的时候,由聂沧洛陪着用了晚膳,沈碧寒刚准备要歇下,外面望春却来报,说是慕凝来了。
    看了眼一边翠竹眉头轻蹙的样子,沈碧寒只是笑了笑,而后对望春道了请。便又重新穿上绣鞋,坐到了圆桌前的椅子上。
    今日的慕凝,身着一件干净的鹅黄色暖裙,头饰简单,丝毫未施脂粉。不过沈碧寒看到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她那双红肿的如核桃一般的眼睛。
    “慕管事这是怎么了?”沈碧寒记忆中的慕凝,俨然一副女强人的架势,从来不曾与人面前表现出过软弱。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她都会处理的井井有条。
    深深的看了沈碧寒一眼,慕凝抿了抿嘴,而后看了眼身边的翠竹和望春。
    明了她的意思,沈碧寒对两个丫头道:“你们且先退下。”
    “是!”齐齐的应了声儿之后,翠竹看了慕凝一眼,而后挑了挑眉毛便与望春一起退了出去。
    两个丫头退下了,慕凝便坐到了沈碧寒的身侧,看着沈碧寒正凝睇着自己,她眼中刚刚干涸的眼泪再次决堤。
    “莫要光顾着哭,这可不像你。”动手为慕凝斟了杯茶,沈碧寒淡笑着摇头。
    拿沈碧寒递来帕子擦了擦脸,慕凝哽咽着吸了吸鼻子:“今日大少爷将事情都告与我知道了,我晓得蓝毅没死,便去找他了。”
    慕凝的话一出口,沈碧寒的眼神便黯然了下来。
    她已然猜到慕凝要与自己说什么,但是她要与自己所说的,并不是她现在想要去考虑的问题。
    “我一直以为他死了,可是他却还活着。”对沈碧寒撇了撇嘴,慕凝道,“为了他我最近这几年一直在沈家,可是他难道就不该让我知道他还活着么?”
    面对慕凝对蓝毅的质问,沈碧寒心底一片苦涩。
    他连她都瞒着,更何况是慕凝了。
    不过现在仔细看来,蓝毅是为了她而做出了牺牲,而慕凝却是因为蓝毅在默默的做着牺牲,整件事情的起点是在她的身上,因为她的存在,所以她身边的人都得不到应该有的幸福。
    没有等着沈碧寒开口说话,慕凝兀自说道:“其实他心里装着你,我明白,也不曾想过有什么回报。我今儿来找你,就是想要与你说说自儿个的心里话。”
    “呃……你想要与我说些什么?”看着眼前的慕凝,沈碧寒真的是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她只得在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
    “虽然我深知大少爷对你如何,但是蓝毅对你的感情在前,牺牲也在前……”深深的凝睇着沈碧寒,慕凝坦言道,“我希望你最终能给他他应该得到的。”
    嘴角轻扬,微微的笑了笑,沈碧寒看着慕凝:“你不是钟情于他么?何来的这个时候又与我说这些?若是我给了他该得到的,你怎么办?难道你这几年的付出便白白浪费了不成?”
    “……”
    心中确实有些深深的不甘,不过被沈碧寒这么说出来,慕凝难免哑然。
    沈碧寒又道:“他付出了多少,我心中自然有数。但是慕凝……男人有很多,但我只有一个,我没有办法,也没能力去一个个的回应他们的感情,若说该给的,我最该给的那个人该是死去的聂沧杭,可是他死了,我却什么都给不了。”
    人生就是这般的无奈。
    没有哪个人是一出生便能预测到未来的,她们每一个人都是走一步,而后再向后看一步,在事情发生了之后才会懂得自己错了,自己欠谁最多。
    但是世间万事,即便是心中明白了,却不一定能够偿还的了。
    这就是世界。
    一个永远不可能有公平的世界!
    慕凝怔然:“那你的意思……”
    其实就算不问,沈碧寒的意思她也明白了。
    深深的叹了口气,沈碧寒对慕凝道:“我眼下已然身怀有孕了。”
    心中思绪转了又转,默默的点了点头,慕凝将眼中的泪水收起,而后恢复了往日干练的模样:“你的意思我省的了,适才因我刚从蓝毅那里过来,所以情绪有些激动,此刻好了……你早些歇着吧!”
    送走了蓝毅,沈碧寒便觉得心神恍惚,躺在床榻上,看着床榻之上的棉纱,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过往的种种。
    对蓝毅,她不是无情,这点她心中跟明镜儿似得。但是即便如此,作为一个将死之人,她又能做些什么?
    为今之计,她能做的只有两件事情。
    一是她要将孩子平安的生下来,二便是她要报仇——为她自己,也为所有的人。
    与沈碧寒寝室一墙之隔的临时书房内,聂沧洛本是在处理着商号公事的。慕凝来的时候,他是知晓的,以他习武之人的听力,她与沈碧寒谈了些什么。他也听的清清楚楚。
    虽然沈碧寒在最后并没有答应慕凝的要求,给蓝毅他该得到的。但是聂沧洛并未因此而显得高兴,相反的却更为担心起沈碧寒来。
    自从聂沧杭死后,沈碧寒变了。她原本因为有了腹中新生命而渐渐改变的心绪,再次变得让人捉摸不透了。不……或许该说她根本就已经选择了她想要继续走的那条路。
    他担心的是这样一来对她的身体和她腹中的孩子有所影响。
    将手头的公事处理清楚,他回到了寝室之内。如往常一般,他在上床之后便将沈碧寒圈进了怀抱之中。知怀中的人儿还未曾入睡,他语气深沉的一叹,道:“夫人,死者已矣。”
    “如果……”没有回头看向聂沧洛,依然背对着他靠在他的怀中,沈碧寒问道,“如果那次大火之后,我选择了与他一起离开,你会如何?”
    闭了闭眼,知她终是走不出那个阴影,聂沧洛道:“今生今世你都是我妻,上天入地,天涯海角,我定会将你寻到。”
    “我猜着也是这样。”满是忧伤的眸子中隐隐有着泪光,沈碧寒缓缓的将眼睛闭起。
    在这种情况下,或许睿智的女人会选择将心中的痛楚都埋藏在心中。因为只有那样,跟在她身边的那人才可以活的更好。但是她不想,也做不到那样。她不想让聂沧杭的死变得好像没有任何意义,也做不到当他的死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沈碧寒回府后的第二日,她并未在聂府中乖乖的待着,而是选择了出府。
    由青衣驾驶马车,红衣陪同在侧,沈碧寒端坐在马车内,低眉敛目的看着手中的白色帕子。那帕子上什么东西都没有绣,只是一条普通的白丝帕子,但是她就是那样绞着。
    马车在越王府宏伟的府门前停驻,将缰绳交到了守门的侍卫手中,青衣跳下马车之后左右看了两眼之后,见一切没有异常。方才敲了敲车厢的门,示意里面的人可以出来了。
    由红衣伺候着下了马车,沈碧寒看着身边皱眉打量着四周的青衣,先让侍卫到里面通禀了,而后淡淡笑道:“这里是越王府,就算有人要对我不利,也不会傻到在这里下手的。”
    “是!”手握宝剑,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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