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是有些委屈他了。
“娘那边你劝一劝,他不知道敏哥儿的身份,难免有些激动!”萧四郎淡淡的道,析秋点头应是:“妾身明白。”随即一愣,想到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那皇长子侍讲定了何人?”
难道还是佟慎之?
果然,萧四郎慢慢的回道:“定的闻贤!”
析秋巨震,圣上果然早就有所打算,便是连韩承定了方小姐也一定是其中一项。
“有闻贤在,你总能放心了吧?”萧四郎握着析秋的手,淡淡的道。
析秋拧了眉头,有佟慎之在自是好了许多,至少在宫中有人照拂,即便是圣上有所疏漏,他也能看顾一二。
“那大哥可明白圣上的意思?”析秋问道。
萧四郎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回道:“闻贤素来明锐,这些事他心中自是有数。”一顿又道:“我约了他后日来家中,到时候你也听听。”
析秋应是,又想到刚刚敏哥儿离开时的不安,便看着萧四郎道:“四爷要不要去看看敏哥儿?”
萧四郎目光一顿,点了点头道:“也好,我去看看他。”说着站了起来去了敏哥儿的院子里。
敏哥儿正坐在院中,抬着头看着天上耀目的繁星,脸上有些落寞,萧四郎大步进去周围此起彼伏的行礼声,敏哥儿赶忙也抱拳朝萧四郎行礼:“父亲!”
萧四郎负手在他面前停下,深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道:“你随我进来,我有话交代与你。”
是母亲刚刚提到的伴读的事吗?敏哥儿目光一闪低头应是跟着萧四郎进了自己的书房。
萧四郎在书桌后坐下,看着桌面摆着整整齐齐的宣纸,微微点头,看向站着的敏哥儿:“坐下说话。”
敏哥儿应是,在对面坐了下来。
萧四郎看着他目光温和,略沉吟后开了口:“你母亲已与你说过,今日圣上为皇长子挑选伴读一事,你与沈国舅的长子沈闻礼被入选……自七月起,你便要入宫伴读!”一顿又道:“我知道这件事有些突然,但既已定下便无回旋余地,你往后每日寅时与我一同入宫,下学后天诚会去接你,在宫中一言一行都要严格要求,少言多听多看,与你不相关的事不要管更不可强出头,若有事就告知太傅,自有人为你做主,可记得!?”
敏哥儿还有些怔怔的反应不过来,忐忑不安的问道:“是要陪皇长子读书吗?”既然是圣上决定的,若是他不去父亲也会受到责难吧。
“是!”萧四郎点了点:“与你而言也是极佳的机会,圣上所选侍讲太傅都是极有才学之人,所学内容不单只是书本知识,便是朝中政见也会分析一二,将来不管你是为官还是士农都是一种积累。”
这一点对于敏哥儿来说很具有吸引力,他问道:“先生也会畅谈对史事政治的见解?”重点已经放在学问之上。
“没错!”萧四郎看着他:“所以你要多学多听!”
敏哥儿点点头,问道:“孩儿还要注意什么?”
他能在了解实际情况之后,能迅速从自我的情绪中走出来,并且心平气和的接受,萧四郎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赞赏的道:“你只要切记我方才与你说的几点便可,其它的事自由人为你打点。”一顿又道:“你舅舅已定为皇长子侍讲,往后你若有问题,也可私下相告与他。”
敏哥儿眼睛一亮,提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点头道:“孩儿记住了!”
萧四郎微微点头,站起来道:“一日为师便与你有恩,季先生那边你明日也与他说一声,我与他有约,他需在府中暂授你兄弟三年,所以你不用因此生出愧疚之意。”
“是!”敏哥儿抱拳应是。
萧四郎便负手出了门回到正房,析秋问道:“敏哥儿还好吧?”
“嗯。”萧四郎将敏哥儿的态度和析秋说了一遍:“他心中明白,也接受了!”
析秋叹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对萧四郎道:“四爷适才去敏哥儿那边时,妾身去了库房,在里头找了两只鼻烟壶来,四爷明日若是有空可否捎给常公公?”
萧四郎目光在桌面上两只鼻烟壶上掠过,笑着道:“常公公那边我已打点好,你放心吧。”又指指桌面的上鼻烟壶:“不如留着下次!”
析秋一愣,没想到萧四郎早就打点好了,愣了愣问道:“四爷送的也是鼻烟壶?”
萧四郎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恰好手中有,便给了他!”
析秋应是,让碧槐将两只鼻烟壶收起来留着明年再用。
第二日,敏哥儿进宫伴读的事已是人人皆知,钱夫人上了门就发了牢骚:“怎么就定了敏哥儿,伴读可不是简单的事儿,那些先生不敢斥责皇子,自是拿能得罪的伴读出气,便是顾忌大都督的身份,暗中还不知使出什么手段来刁难。”说着愠怒难消的样子:“我昨天还与伯爷说,他怎么也不和四爷还有宣宁侯爷好好合计,那么多人家的孩子,想要将敏哥儿剔除怎么也是可以的,偏偏这两个人就这么领命了,将好好的哥儿送进……”说着压了声音咕哝的对析秋道:“送进豺狼窝里去了。”
析秋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不由好笑,钱夫人说完一愣也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了,却又忍不住的道:“你别怪我多事,乐贵妃的事儿我心里就积着怒呢,他们沈家也欺人太甚,一件事一件事的压着我们,如今竟还动起这个脑筋了。”说着就拍了炕几道:“以后留了哥儿在宫中和皇长子生了兄弟之情,将来我们就为沈氏马首是瞻了?哼!”
“好了好了。”析秋端了茶给她:“您也消消气,这件事虽是没有什么好处,但既然是圣上亲自下的口谕,我们也没回旋的能力,不如接受了,再想办法保证他在宫中安全就是,其它的,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钱夫人知道析秋说的在理,可心里就是一口气下不去:“你啊,就是好欺负,我看就是老四这两年也不如以前了,隐其锋芒受人制肘!”
析秋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失笑,钱夫人见析秋笑了起来,瞪着眼睛憋不住也笑了起来,摆着手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不说了!”还是叹了口气:“我明日去给乐贵妃带信进去,让她安排了人在哥儿身边,怎么也要照拂着。”
“谢谢夫人!”析秋笑着道。
钱夫人拍了她的手,假装愠怒道:“你我之间,说这些见外的做什么!”说着站了起来对析秋道:“我还要回趟娘家……”说着凑到析秋耳边道:“昨晚和伯爷吵了一架,等他出来寻我,我再回去。”
析秋抿唇轻笑,点头道:“伯爷这会儿中午该回去了,指不定已经在外头找您了。”
钱夫人掩面轻笑:“让他找去。”说着就出了门。
钱夫人前脚走,后脚江氏和佟析砚就来了,江氏握着析秋的手道:“我听大爷说过了,是圣上亲自定的,说是有次在外院中见过一次敏哥儿,觉得这孩子聪明懂事……好在有大爷在,即便不能做什么,可在他眼皮子底下也总归是放心些。”
析秋应是,点头道:“我昨晚听到大哥侍讲的事定了,心里也踏实了许多,若不然让敏哥儿一个人在宫中,我怎么也不能放心。”
佟析砚赞叹道:“父亲说做皇子伴读也并非全无好处,太傅一职由吴阁老和戴大学士担任,戴大学士当年可是三元及第,其才学在大周是无人能及,尤其史记更是见解独到,敏哥儿能有幸学其一二,将来也有助益。”
萧四郎昨晚已与他说过,析秋点头道:“戴大学士的名声也有耳闻,敏哥儿听到他的名字也很高兴,回来和我说,季先生也对他是尊崇有加!”
佟析砚抿唇微笑,和江氏道:“也好,上下学就能和大哥一起!”
江氏也微微点头。
析秋便和佟析砚说起去周府的事情,又提起炙哥儿口中的四姨父,佟析砚红了脸啐道:“我先回去了!”江氏也呵呵笑了起来,和佟析砚一起辞了析秋回了佟府。
析秋在房里,则让碧槐找了许多的布料出来,和碧梧一起几个在房里找了布料来裁,打算给敏哥儿做几套衣裳,在宫中不与别处,敏哥儿穿的衣衫不能太寒酸可也不能太华贵,无论是从发饰腰间佩戴的之物,甚至是衣服布料都要细细琢磨一番,不能逾矩也不能让他在人前失了脸面。
她挑了宝蓝色,天蓝色以及品竹色,量了尺寸想要做两件直缀一件短卦,刚刚摆了布料这边岑妈妈掀了帘子道:“夫人,沈夫人来了!”
沈夫人,她们已经有两年没有走动了,怎么今天来府里走动?
------题外话------
这就是转折!
话说,给了月票的谁缺币币,来给我留言,我明天早点起来充值开始奖赏。嘿嘿~!表客气!因为不会很多很多,啊哈哈哈哈。
第二卷庶大招锋228进宫
“沈夫人。”析秋笑着迎了出去:“您可算是稀客。”
沈夫人穿着一件茜红洋装金边褙子,鹦鹉绿的澜边综裙,梳着牡丹髻别着一只玉蝴蝶纹步摇,一只贴着殷红珊瑚的篦子又两朵粉红姑戎绢花,两年时间不见半点变化,却比以前还要风韵妍丽。
“一直想来,可家里实在走不开。”沈夫人笑着走过来,很亲热的携了析秋的手:“和您一样,两个孩子一会儿这事一会儿那事,也脱不开身!”
析秋应是,迎着她进了次间:“正是您说的这个理。”
碧槐和碧梧两个人已经房里收拾妥当,碧槐端了茶托上来奉了茶,沈夫人在玫瑰床上坐下,四处打量了一眼,点头道:“果然是别致的很!”像是早有耳闻一样。
“随意摆的,乱糟糟的!”说着笑着道:“您喝茶。”
沈夫人笑端了茶左右又说了些别的,才话锋一转说起伴读的事:“我家礼哥儿年纪太小了。”说着看着叹气道:“圣上和皇后娘娘能让他当伴读是莫大的恩宠,可我就是怕他年纪小,进了宫里什么都不懂,到时候还不知会闯出什么祸来。”
“您太谦虚了,礼哥儿我也见过,可是懂礼又谦逊的好孩子,您将他教的可真好。”所以一顿又道:“所以啊,您就放心吧。”
沈夫人叹了口气:“借您吉言,只希望那小子不要犯浑就行”沈夫人掩面笑着,羡慕的看着析秋就道:“说起来,您到是真的可以放心,现如今可是人人都在夸,只说您这个嫡母将庶子教养的半分不比正出的差,那孩子也争气言谈举止落落大方,又是聪明好学的,真是难得!”
析秋微红了脸:“我哪里会教他,敏哥儿自小养着祖母膝下,若真要论教也是太夫人教的,我可不敢居功!”
沈夫人目光一顿,深看了眼析秋,笑着点头遂问道:“说起太夫人,许久未曾拜见过她老人家,身体可还好?”析秋点头应道:“身子说不上好,一直汤药不断!”
“唉,我婆母也是,这两年我也是瞧着一年身体不如一年,心里头着急可又无从下手。”沈夫人说着摇了摇头,又道:“听说庞夫人又有了身子?她可真是有福气的,连我都知道庞大人对她是疼宠的进了心了,府里头连个妾室都没有,引得人人羡慕不已!”一顿又道:“说起来,侯爷还好吧?”
析秋一一回道:“姑奶奶也是有福的,姑爷确实对她很好。”停了停喝了口茶:“侯爷我也好些日子不见了。”
沈夫人闻言就叹了口气,道:“侯爷也是劳碌的命,房里头也没个知冷知热的。”满脸感叹的道:“姨娘总归是姨娘,哪里有正妻照顾的周到!”
析秋目光一顿,看向沈夫人就见她低头喝着茶,仿佛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