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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四章 拼命撤退
萧天璟低声解围道:“周师叔的事以后再详细告诉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所有人全部安全地返回边关!”
众人点点头,目前这个的确是最主要的,只是目光看向宁涵却都有些担心。她的身体究竟能不能支撑到边关呢?
宁涵注意到众人的目光,自然明白他们在担忧什么,笑容却越发灿烂起来:“也休息了快半个时辰了,我们继续赶路吧!”
赵安轩等人有心想劝她再休息一会,但是现在这不是一个人的命运,而是所有人的命运都同系于此,又如何说得出口,只得默默地转身准备上马。
萧天璟眉心紧蹙正要上马,萧天琛却挡住了:“二哥,你带着宁涵几个时辰地跑下来很累了,这段路我来带她吧!虽说我的武功没你好,但是骑术也不比你差,更何况若是你也累坏了,岂不是更让大家担心?”
不等萧天璟说话,宁涵连忙叫道:“是啊,阿琛说得有道理!你现在是我们的主心骨呢!不如你们轮流带着我,也不会累着,万一有什么事也能及时调整!”
萧天璟双眸黝深,紧盯着宁涵,半响才点点头。
于是萧天琛和刚才萧天璟做的一样,紧紧护在宁涵在怀中,策马狂奔出去。
面的二三天在宁涵的记忆中已经混淆成了一团,都是昏昏沉沉地缩在萧天璟、萧天琛的怀中渡过。
中间休息的时间扶下马来吃些干粮、水和药,只是那时她的意识早已模模糊糊。
隐隐约约听得到众人担忧的话语声,放在唇边的水和药也能吃上几口,干粮却最多只能吃上一二口就轻轻摇头拒绝,不然又是呕吐不止。
如此循环宁涵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她不知道的是那二三天他们日夜兼程,抄小路避大道,已经十分地接近边境。
宁涵被木昆掳入乌孙时,因伤势反复,木昆的车队走得很慢,又是走得大路官道,中间还在草原停留,所花的时间自然不少。
如今萧天璟所率众人一路来时已经沿途找好小路山道,又因扮做购马的商贩,买的都是乌孙国上好的马,先行出城的人带了不少。于是一路上走捷径换马匹,竟是三日多就到了与乌孙边境一山而隔的丛林中。
这条山脉与怒江边上的山脉同出一系,连绵起伏,山峦众多。到了这里众人却是稍稍地松了口气,只要翻过这条山脉就是乌孙边关所在。
而此时蒋轶尘、南宫威早已经在隔了一片平原的宁国方边关等待众人多时了。
目前这件事双方一直没翻在台面上说过,乌孙国王王后根本不知儿子不是请而是掳来了宁国的公主,木昆更是不会提及;而宁国也是事后得知公主到了乌孙所以悄悄潜入营救,均是想在暗中解决,以免又起战火,毕竟还是刚刚签订的协议书。
萧天琛担忧地望望怀里的宁涵说道:“二哥,不如这二天我们避入山中休息调养,让宁涵也恢复些元气,不然她的身子快垮了。另外,我们派出人和蒋将军他们取得联系,让他们掩护我们出关,你看如何?”
萧天璟心痛地看看宁涵点点头,派了三名懂乌孙语的侍卫,五师兄再次为三人改扮易容一番后,乔装出关去找蒋轶尘。
而其他所有人避入了这条山脉中的怒天山。
怒天山虽然不算高,幸好还能找得到几个山洞栖身。一进入山洞,侍卫们各司其职,布置警戒的消除痕迹的、打扫的、弄些吃的,各自忙碌起来。
萧天璟小心在接过昏睡的宁涵,锁在怀中细细打量一番。
几天的功夫宁涵原本削瘦的小脸更是苍白憔悴,整个人仿佛透明一般,叫人心生不安。原本在乌孙调养得稍微润泽一些,最近这几天因着强自戒毒和长途跋涉,又是元气大伤了。
宁涵幽幽地醒转时,正好有出去打猎的侍卫们猎了几只山鸡和兔子,还摘了不少野果回来。这几日天天吃干粮,别说宁涵吃不消,所有人都不好受。
冷无痕见她醒过来早把那药递了过来,赵安轩更是马上过来诊脉,几人围在她身边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般小心翼翼。
宁涵吃了药喝了几口水,看看他们的神情笑起来:“我还活着呢,你们这么紧张兮兮地干什么?若不是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身子,看你们的神情不知道还以为我得了什么绝症一般!”
赵安轩放下手,苦笑着摇摇头:“能说笑看来还能支撑一段时间了!只是你的身子耗损得太过,回去可得十分,不是,万分小心地调养一番了!”
“这个赵大哥你放心好了,有人已经说了回去后要把我当猪一般地养呢!”宁涵故意气鼓鼓地说道。
几人被她的话说得笑了起来,互相对视了一眼,却是知道她在宽大家的心,都心照不宣而已。
宁涵自己也知道叫他们相信很难,努力地直起身子装做很有兴趣地看着旁边的几名侍卫清理兔子和山鸡,不时还插几句嘴。
“一会把皮和骨头要填起来才行,不然会让人发现的!”
“没有调味料,你们怎么烧啊?”
侍卫们笑笑,有一个和宁涵比较熟悉的虞强答道:“有时随王爷在外打仗,习惯了,没有调味料总比天天吃干粮强啊!”
宁涵皱皱眉看了看萧天璟,心有不舍。
萧天璟哪会不知道她的意思,轻笑着点点她的额头:“小傻瓜,行军打仗难道还随身带调味料不成,有得肉吃已经比干粮好了!”
宁涵正要说话,看到了堆在一旁的那些野果,有几个红彤彤的煞是漂亮。
萧天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以为她在担心,连忙笑道:“这些果子都是无毒的,有几种酸酸甜甜的不错,不如我拿几个给你尝尝!”
还没等他动,萧天琛早抢上去挑了几个送了过来:“我们以前吃过的,你试试!”
宁涵接过一个轻轻咬了一口,果然有些酸有些甜,和现代的小番茄差不多。再吃了一口,又看到野果下那个平整的石头,宁涵突然有了灵感:“今天没有调味料,我也能给大家做道好吃的了!”
侍卫们停下手里的活都不解地看了过来。
第一三五章 堵截
其实说出来很简单,宁涵让侍卫们把野果子里的汁液挤出来均匀地涂在洗干净的山鸡、野兔上当成调料。果然烤出来的野味带着野果特有的酸甜清爽,十分地美味。
宁涵兴致一起,又叫侍卫们整理出那个平整光滑的大石,清洗干净,在下面架上火烤着石头。再把涂了野果汁的兔肉切成薄薄的片状放在通红的石头上,这个石板烧吃得侍卫们眉开眼笑,最喜好美食的五师兄更是没口子地称赞着。
虽说不用自己动手,但是说了这会子的话,又看着众人忙里忙外的宁涵早疲惫不堪,吃了二片兔肉喝了点水,还没等众人吃完早已经进入了梦乡。
萧天璟等人心中再着急,却也只有等待前去报信的人返回后才能有下一步和动作。
幸好前去报信的人能干异常,一日多又再次返回,让众人的精神为之一振,开始准备闯关。
而此时的乌孙边关,突然冲进了一大队人马,为首的急急叫道:“大王子有令,马上加紧巡查,出关的人一个个均要检查仔细,特别是年轻的女子!”
边关的守军统领听到消息急忙跑了出来,“出什么事了?”
“你就是统领?”木昆神情冷绝,压抑着怒气。
统领吓了一跳,连忙行礼问好。
“这几日有没有大队人马经过,其中有年轻女子的?”木昆一边问话,一边打量正排队出关接受检查的人群。
“大王子,这几日并没有大队人马出关,只有几个零星的商旅结伴出关,贩卖些东西!”统领虽然大惑不解,仍恭敬地回答。
“从兴河皇宫逃出些人,本王估计他们要逃往宁国边关,而这里是必经之路,离宁国边关只有几十里。所以你们务必要搜查得仔细一些,千万不能有漏网之鱼,明白吗?”木昆说到最后几句,几乎是从牙缝里咬出来一般。
统领胆战心惊地连连点头,转身吩咐着士兵们。
顿时关口附近混乱一片,百姓们吵闹、哭泣不休,大媳妇小姑娘们不知乘机被揩了多少油,个个却是敢怒不敢言地低声下气地讨好巴结着。
木昆虽然看在眼里,却是越来越怒,一甩手上了城墙。
后面却有一人缓缓地说道:“大王子不用急,他们抄的是小路不会比我们更快,我们一定能在此处截住他们!”
说话的却正是一向在宫中深居简出的国师。
木昆虽然点点头同意国师的看法,胸口的怒火却是怎么也压不下去。
当晚宫中各处起火,吓坏了国王王后和一干赴宴的族长、大臣;兴河守军粮仓起火,马棚的马被火一惊又放了出来在军营中城中乱窜,踩踏伤了不少人;但在木昆心中这一切却还不如得知那女子从宫中消失来得震惊、痛恨。
是她的心上人吗?竟是如此雷霆万钧,一击就中,悄无声息地带走了人,还留下这些仿佛示威般的信息。究竟是什么样的男子,能有如此智谋,又带着什么样的一群人,轻轻松松地逃离了兴河?所以她才会如此自信地说:“他一定会来救我的!”
木昆狠狠地一掌拍在城墙上,心中不由自主地猜想着那个男人。
国师也不多加劝说,只是望望城墙外的平原,心中却是有着不下于木昆的滔天怒涛。
辛辛苦苦培育的奇花药草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住处精心配制的各种毒物解药更是少了大半。被烧的正是宁涵所服药丸的主要成份,少的解药中也有那瓶新研制的药,不必说自是那个女子派人偷偷干的。
数年的心血一下付之流水,怎不叫他也恨之入骨,自告奋勇地随同木昆一起堵截宁涵一行人。
由于边关盘查的仔细,顿时排起了长队,不时有人怨声载道地咒几声但是一接触到四周凶神恶煞般的士兵们都没了声响。
夜晚降临,关城门的时间到了,还有二十多人没有轮到,士兵们不顾众百姓的叫嚷,边关的大门徐徐地关了起来。
百姓们无奈有些只好就近地休息起来,有些找地方安顿,只等次日一早开城门。
第二天一早,还没开城门,城墙下已经等了不少心急的人。士兵们骂骂咧咧地到点打开城门,继续十分仔细地检查着。
上午的时间过去了一半,人却没放出多少,等待的人越发在鼓噪难安起来。正在这里远远地行过来一队人马,带着些马匹,中间围着一辆马车。
为首一个看上去精干的中年男子一看城门口的情景,啊了一声拍马赶了上来,几名士兵似乎很熟悉他连忙招呼着:“孙掌柜的,这就要回了啊!”
“是啊,已经谈好了,你们乌孙的马匹换了咱们带来的丝绸、水果、茶叶很是划算啊!下回我们还来呢!”那个孙掌柜一边下马说笑着,一边早有下人递上了几包东西。
“这些是给弟兄们喝茶的,这几日往返都靠大家帮忙了呢!”孙掌柜伸手递过那几包东西。
为首的士兵一掂量,知道今天的银子份量不少,更是眉开眼笑:“哪里哪里,孙掌柜的带着商队往返才是辛苦啊!”手一挥示意放行,马队缓缓地往城门口行去。
周围的百姓自然知道是何缘故,但是也没人敢多说什么,只有羡慕地看着马队和马车通过城门。
正在这时,城墙上一人叫道:“慢着!”
士兵们抬头一看却是暗暗叫苦,正是一脸冷意的木昆。
为首的士兵讨好地上前禀明:“大王子,这个马队是前些日子过去收购马匹的,带去了不少宁国的丝绸、瓜果蔬菜、茶叶等物。今日听掌柜的说,已经要回去了,过些日子再来。”
木昆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仔细地打量着孙掌柜和他身边的几个仆人。又看看那些马匹,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