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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萧天璟的回答若是让裘平听到只怕到跳脚了,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在自己的眼前玩刀弄剑的,这不明摆着送上门吗?
“太好了!”宁涵却是为能看到真正的古剑而兴奋不已,说着话已经拔出剑来。
寒光一闪,这把青璃一出鞘竟是隐隐出着冷凌之意,叫宁涵浑身一哆嗦。
“这么奇怪,剑身竟然会传出冷意,难道真的有象冰川天女一样用千年玄冰做的剑吗?”宁涵想起曾经看过一部武侠小说,喃喃自语道。
“什么冰川天女,什么千年玄冰?”萧天璟奇怪了。
“哦,那是曾经听人说起过的传说中的人物而已!”宁涵笑道:“说是用冰川中挖出的千年玄冰打造的剑,不用说出鞘了佩在身上功力浅的人都会吃不消!”
“是吗?若是有那样的奇物倒要搜罗来看看!”
“搜罗,那是小说中的东西可怎么去搜罗啊!”宁涵吐吐舌头,暗暗笑道。
“呵,听人家说好的刀剑吹毛立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宁涵辗转拿着剑跃跃欲试。
萧天璟被她一连串的话搞得又好气又好笑,见她那个神情只得摇摇头,自己拔下一根头发放在剑刃上,轻轻一吹。
“啊,断了断了,真的是吹毛立断啊!”宁涵兴奋地蹦蹦跳。
“是不是还想用一块手帕放在上面试试啊?”萧天璟笑她天真的样子。
“真的行吗?”宁涵扑通地闪着大眼睛。
“我可不是女孩子,身上怎么会随身带着帕子,这回该你失望了!”萧天璟故意笑她。
“喔,那以后有帕子了再试!”宁涵嘟着嘴依依不舍地又看了看剑,才轻轻地放回剑鞘毫不迟疑地递给他。
“那你好好休息,一会我让人送饭菜来,我走了!”萧天璟接过剑叮嘱道。
“好,一会我吃了饭菜再吃点药马上睡觉,明天又能生龙活虎的了!”宁涵连连点头保证。
萧天璟看她的模样止不住的笑容满面,对着她心情竟是几年来未有的舒畅。他伸手把她散落的头发轻轻地拂开,粗糙的手指划过她的脸庞只觉得一阵滑脂如玉,连忙收回来头也不回地往帐外走去。
“你自己也小心点!”宁涵的声音就在他快要走出时响了起来。
萧天璟的身影微微一顿,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宁涵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冲口而出那句话,只觉得那双大手碰到有脸庞竟是火热难耐,她伸手抚上那里甜甜地笑了。
** * * *
半夜,宁涵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他带了长剑一定是去办重要的事了,现在还没回来应该正常吧!
有那么锋利的剑在,一定没什么危险吧!
他身边还有好多侍卫呢,他又是王爷之尊,怎么会让他出事呢?
宁涵反复地说服着自己,但是不知怎的心中的那股不安盘绕着总也散不去。
突然远处似乎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脚步人,好象有不少人朝这个方向而来。
宁涵本来就是合衣躺着,连忙穿好鞋下了床。
还没等她走出帐外,一群人已经冲了进来。
“快快,快把军医找来,王爷的伤势不轻!”有人叫着。
宁涵心头一颤,不安更为强烈起来。
为首的正是裘平,他和三个人抬着一个人放在了床上,宁涵在旁边一看耳边只觉得嗡地一声。
床上躺着的正是下午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萧天璟,如今一张俊逸的脸庞被黑色夜行衣更衬得苍白无血色,一支长箭直直地插在他的左边肩头上。
“怎么会这样?”宁涵惊叫一声就要扑到床前。
裘平一把推开她,差点让宁涵跌在了地上。
“还问为什么会这样,一定是你这个奸细把我们今晚夜探乌孙军营的事通知了他们,我们正撞在他们的陷阱上。王爷为了救我被箭射中了,我们拼死了逃了出来,还损失了二名近卫中的好手,你还来问我为什么?”
宁涵莫明其妙地叫道:“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夜探的事,他只和我说夜里要出去办点事,我怎么会通知什么那个人?”
“你少在那里装蒜!这次行动只有三位王爷、唐将军、我和挑选出来的7名近卫知道!琛王爷琰王爷和唐将军不必说了,那7名近卫二人被杀,其他人都在这里,不是你难道还是我不成?”裘平悲愤难忍,对着宁涵咄咄逼人。
“你就在这怒凉山中出现怎么会不知道山下我们宁国和乌孙已经连战几场正在胶着中,王爷他身为主帅半夜离开办事自然和乌孙有关,任谁都猜得到,你会不明白?”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宁涵冷笑一声,自己的来历无法宣之于口,这成了被人怀疑的最大疑点。“我相信清者自清,在我下山前我连什么地方什么国家都不知道,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但是你现在光是对着我大呼小叫,一点不为你家王爷的伤势着急岂不是本末倒置吗?”
“你……”看裘平的样子,若不是宁涵是个女子他就会一掌劈过来了。
第一五七 前尘往事(七)
正在吵闹间,萧天琛等人闻讯已是急冲冲地赶到了。
“二位王爷来正得正好,快把这个奸细抓起来!”裘平一指宁涵悲愤地叫道。
“不可理喻!”宁涵一心只挂念着受伤的萧天璟,不理他的叫嚷只自顾自地问道:“军医呢?军医哪去了?怎么没人帮他拔箭!”
萧天琛三人其实一路行来已经有人报告大致的情况,眼见如此混乱的局面,只得先顾着伤者。
“裘统领别急,先给二哥治伤要紧!”萧天琛拍拍他的肩安抚道。
正好侍卫们拖来了还睡意朦胧的军医,裘平恨恨地瞪了宁涵几眼,偃旗息鼓下来。
军医一看这个情形也顾不得行礼,命助手撕开萧天璟的衣服。
众人一见均倒吸了口气,左肩的这个位置离心口只有几寸的距离,可谓是险象环生。
宁涵只觉得自己也仿佛给刺了一箭般钻心地疼痛,眼泪已经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军医虽然对治发烧感冒不是很在行,总算对处理箭伤刀伤却是经验 )丰)富(网) 之极。一看之下,先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王爷真是命大,若是再偏三分可就药石无救了!”
“快拔箭啊!”萧天琰也急切地叫道。
军医点点头:“二位王爷不要急,快命人取热水、纱布和一把锋利的小刀来!”
不一会功夫东西就备齐了,军医拿起那把锋利的小刀就要往萧天璟的肩头划去。
“慢着!”宁涵越看越不对劲,不由出言反对。
众人惊讶地回头看来,宁涵指指那把刀:“不先把刀消毒就用上,若是感染了怎么办?”
“消什么毒?什么感染?”军医莫明其妙地问。
“任何东西在表面都有我们眼睛看不到的灰尘,你不用高纯度的酒精或者火烧灼的方法消毒,万一把那些灰尘不干净的东西带入王爷的伤口,就会引起化脓,严重的还会引发败血症乃至死亡!”宁涵急急地劝道。
“原来如此,难怪受了严重外伤或者截肢的病人经常是伤口化脓不能再救,真是可惜万分。如今你这一提起,我今后一定要全面推广把这个经验告诉大家,那样也能救不少人呢!”军医】恍【书】然【网】大悟。
萧天琛颇为讶异地看了宁涵一肯,一旁的萧天琰早迭声地命人去取烈酒。
“姑娘,那你看看如今还有什么要改进的?”军医有些敬意地问道。
裘平的脸色越发地难看起来。
“一会酒来了,你的手和刀都用酒洗一下,把金创药先准备好,纱布要绝对最干净的!”宁涵打量了一番,又问:“有没有点穴高手?”
“干什么?”
“一会箭拔出来以后,会流很多血,如果有点穴高手就用点穴来止血最好。”
“我会!”身后的近卫中有一人举手。
“一会酒到了,你也先净手!”宁涵叮嘱他。
烈酒一坛搬来了,军医和他的助手、点穴高手同时用酒洗手,又把刀冲洗了二次。
军医深吸口气,手起刀落先斩断了半支箭,又轻轻地在伤口附近划了几刀,放下刀手握住箭身往里一按,再使劲一拔随着箭头的离开,鲜血喷涌出。
点穴高手眼明手快,几下点过去,伤口的血渐渐流得缓和了些。
军医在伤口上涂抹了大量的药膏,又用干净的纱布包好,一时间再没有鲜血流出,众人都松了口气。
“第一关过去了!”宁涵转向军医,诚恳地说道:“军医大人,你再开些清淤补血的药来马上让王爷服下!或是今天明天都不发烧,以王爷的体质就无妨了!”
“不错,个人的体质都不同,我希望王爷吉人天象,有惊无险才好!”军医其实并不知宁涵的身份,但是她住在帅帐,生病时竟连王爷都似乎很紧张,这些倒是让他印象深刻。所以他心中没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又得她指点,于是很是亲切地和宁涵说着话。
因为萧天璟的受伤昏迷,事情搁了下来,只是宁涵知道自己的身份早晚又会面对另外一些问题。
裘平并不放心自己的主子放在帅帐中和宁涵在一起,依他的意思早就该把宁涵赶出去了。
这回倒是萧天琰说了几句颇为公道的话:“她若是奸细刚才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费周庄地解释,只需隐瞒不说就是了。连军医他那么经验 )丰)富(网) 的人都听得津津有味,直赞有理可见确实是有心的。既然她懂,不如就让她就近照顾二哥好了!”
“不行啊,琰王爷,万一……”裘平急道。
“你留下一起照顾二哥就是了!”
裘平这才不再反对。
“二哥的伤势稳定下来我们也放下了一半的心事,这会我们该去调查究竟谁是通风报信的奸细了!”萧天琛边说着边话,边打量了床边的宁涵一眼。
只是后者仍是痴痴地坐在床边看着萧天璟,根本连头也没动过半分。
果然不出宁涵所料,当天萧天璟就开始发烧。
宁涵只得乘裘平不注意暗中掏了几粒阿司匹林和头孢分批让萧天璟服下,才慢慢地解了高烧。人也在第三天清醒了过来。
裘平这下总算稍稍地缓和了脸色,只是有时独处时言语之间仍是冷嘲热讽当宁涵是奸细。
后面几天宁涵根本不关心调查奸细的事究竟进行地如何,只是天天细心周到地照顾地萧天璟。喂药、喂粥、擦洗身子样样都由宁涵自己动手,萧天璟劝阻了几次,甘之如饴地接受了。
第一五八 前尘往事(八)
萧天璟胜在年青力壮又习武多年,又有宁涵偷偷地把现代的药给他服用,箭伤好得很快,几天光景就能下床走动。连见多识广的军医也啧啧称奇,只道是宁涵照顾得当,不由在言语之间颇是推崇,让裘平的冷脸才出了缓解的趋势。
而在萧天璟养伤期间,乌孙的三王子札利率众多次挑衅叫战,其他人按萧天璟的吩咐按兵不动只由得他叫嚣不已。
细心的萧天琛为宁涵找了一套差不多身材军士的干净衣服,省得她穿着奇装异服让士兵们看到惊奇,暗中却令人跟踪着宁涵的一举一动,天天向他汇报。
这天,帅帐里萧天璟靠在床头和宁涵正在说笑着,萧天琛萧天琰和唐良三人一头撞了进来。
宁涵见他们三人的脸色不对,更是有心要避嫌连忙站了起来:“你们陪王爷聊天吧,我去河边洗衣服!”
唐良哼了一声,萧天琛二兄弟却是一言不发。
宁涵心思聪颖,这个样子哪会不知道出了事,只是一把抓起床边的衣服就出了帅帐。
萧天琛对着裘平暗中一使眼色,后者会意地跟了上去。
萧天璟看看三人的神色,不由地坐了起来:“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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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涵几次来过营后的小河边洗衣,轻车熟路地绕过几个士兵的帐蓬往河边走去。
突然几个士兵的话从一座帐蓬中传来:“真是他妈的,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