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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摩耶力气大得很,饶是萧白的臂力依然牵它不住。
柳六三步并作两步赶过去,蹲下用手试探着抚摸狗狗的大脑袋,“你就是那只被剃光毛的倒霉蛋吧,摊着这个主人你上辈子肯定在他头上撒尿了。”
萧白脸一拉,“这条死狗,忒不听话,害得我开车差点撞到电线杆!”
柳六仰脸笑道,“哎,前几天我看报纸,说有一个也是开玛莎拉蒂车的人抱着狗狗开车,结果掉到河里,人家去救他,那人居然先把狗狗举出来,大喊着先救狗。”
萧白撇撇嘴,嘟嘟囔囔,“真给开玛莎的人丢脸……”
萨摩耶已经被柳六摸得舒服的不行,拱着柳六的手,祈求她再使劲揉揉它脑袋,柳六咯咯的大笑着,卖力的帮它挠脖子抓痒,“这么热的天,怎么没给它修剪一下毛呢?”
萨摩耶是雪橇犬,毛发浓密厚实,能在雪地里睡觉,怕热不怕冷,现在正值秋老虎肆虐的季节,热得它大舌头哈哈的。
萧白抬脚踹踹萨摩耶的屁股,“这条死狗,说什么也不让剪,一见有人拿剪子就发疯,好几个人都摁不住。”
柳六忙把跟她差不多大的狗狗搂过来,皱着眉头说,“不准虐待狗狗。”
萧白哼了一声,趁柳六不注意,又狠狠踹了一下。
柳六早已经做好了饭,只等着萧白把狗接过来一起吃饭,还专门准备了很多口味的狗粮和牛奶,迎接这个可爱的……大家伙。
萧白洗手坐下,拿起饭碗吃了两口,“你别在那个公司干了,省得我出差你一个人在家。”
柳六拍拍扒着前爪要东西吃的萨摩耶,从桌上挑了一小块专门给它煮的白切肉放在手心里,萨摩耶高兴的吃掉了,还讨好的舔舔柳六的手心,“这不是有狗狗陪我吗?”
“一只死狗能干什么,”萧白板着脸拿起使劲扒了两口,“把工作辞了,跟我一起不就行了……又不是养不起你……”
柳六摊开手,示意它没有了,不准再要了,萨摩耶鼻子长出了一口气,在地上趴着脸埋进狗碗里,嘎嘣嘎嘣的嚼狗粮。
“吃点菜,”柳六夹了一块排骨放到萧白的碗里,“你不是说这条狗受过训练,能看家,还能保护主人吗?”
萧白切了一声,“再厉害,也只条狗。”
柳六瞪眼,“人家有两排能把腿咬断的狗牙,你有吗?人家有锋利的爪子,抓一下见血,你行吗?人家嗷两声,能吓死几个胆小的,你能吗?”
三个排比句噎得萧白哑口无言。
“我知道,你担心你辞职了,那个姓李的乱了阵脚,”萧白一脸的愤懑,“你赶紧培养一个接班人,我一想到你每天给他打工我就窝火。”
柳六笑道,“有什么可窝火的,他都已经结婚了,我也不惦记什么了,帮他只是为了感谢他的知遇之恩,没有他,我现在还是不知道在哪打工,肯定又土又丑呢。”
“我倒喜 欢'炫。书。网'你那样……”萧白小声的嘟囔。
“你说什么?”柳六问。
“没什么,”萧白皱皱眉,把汤碗里的排骨统统夹给柳六,“多吃点肉,那么瘦,别人还以为我虐待你呢。”
“男人不都喜 欢'炫。书。网'女人苗条一点,骨感一点吗?”柳六咬下一大口肉,腮帮子鼓鼓的,露出被宠着的幸福表情笑着说。
萧白哼了一声,嘟囔着,“我就喜 欢'炫。书。网'你胖一点。”
“真奇 怪;书;网。”
“有什么奇 怪;书;网的,那群女人为了减肥又是抽脂又是吃蛔虫卵的,想想都恶心死了,还是自然点好,我喜 欢'炫。书。网'吃东西,也喜 欢'炫。书。网'看别人吃东西。”萧白说道。
柳六点头,“对,我都差点忘了,萧少爷以前是个粮仓,一顿能吃四个馒头呢。”
萧白面色一赧,露出凶相,“不准提以前的事,那时候没有油水,又在长身体,当然吃的多了!”
“现在吃得也没见少啊,”柳六捂着偷笑,小声揭短,“早饭吃六个鸡蛋……”
萧白气恼,“那是为了长肌肉!”
柳六忙给人顺毛,“好,我知道了,快吃饭吧,吃完饭教我怎么训练狗狗,哎对了,这只狗狗叫什么名字,这么漂亮威风,名字一定很好听吧?”
“呃……”萧白脸色有点变,眼神飘忽不定。
“到底叫什么?”柳六催他。
“……六六。”
“!!!!”
萧白有事去外地,虽然只去两天,但不放心柳六一个人住在别墅,于是从萧家把六六牵过来,让它看着门,顺便也看着人。
六六一开始被当做宠物狗养,后来被萧白剃毛教训后性格大变,不适合做宠物狗了,萧白把它送到警犬训练中心,把它变成了一只……看门狗。
别看它长得这么温顺,一身大白毛可爱得不行,性格二了吧唧,一旦发起威来,训练中心那帮子憨厚的德牧都给它唬得一愣一愣的。
教会了柳六训练六六的口令,两人一狗坐在台阶上看星星。
“后天我就回来,你不准领别人回家。”
“哦。”
“也不准跟那谁出去陪酒。”
“嗯。”
“还有,把辞职的事提上议程,找机会跟那谁说,他要是不同意我见他一次揍他一次。”
“喂!”
“好了好了,不提他了。”
“乖。”
六六有了柳六这座大靠山,老毛病又犯了。
半夜,柳六睡着睡着觉得怎么这么热啊,一翻身摸到一个大狗头,吓得差点从床上翻下去,定神一看,才发现六六用爪子把门把手扳下来,偷偷溜进来跳上床,紧贴着她睡得正香。
柳六抓住六六两只竖起来的尖尖的小毛毛耳朵,使劲揪了揪,谁想人家就是赖定了床,死也不下去,柳六可没萧白那个本事惹它,干脆把空调调低,躺下接着睡。
于是,一个爱拱人的人,一只爱拱人的狗,一夜都在快乐的拱啊拱啊。
早上,萧白敲门叫柳六起床,一开门,竟然看到那条死狗正把大长嘴拱在柳六的脖子上,而柳六则紧紧抱着六六,手臂埋在浓密的白毛中。
岂有此理!
萧白冲上去揪住六六,扯住它的白毛一把薅下床。
六六惨叫一声,从地上翻了个身起来,抖抖压乱的毛,委屈的看着怒气冲冲的萧白,又小心的伸出爪子,把靠山弄醒。
柳六揉揉眼睛,“啊?这么早啊……”
萧白气呼呼的站一边运气,手指指着那条死狗抖啊抖。
柳六胡乱抹了把脸上沾着的狗毛,拍拍床的一边,“六六,上来。”
六六有了特许,立马趾高气扬的一个箭步跳上去,大尾巴在屁股后面高频率的摆动,讨好的一头扎进柳六的怀里,蹭得她一身都是毛。
萧白:……反了!全反了!
萧白警告了至少五十遍不准狗上床更不准搂着狗睡觉,才一脸不放心的被萧伯派来的车接走,柳六领着六六蹲门口把萧白送走,二话没说,回去齐齐跳上沙发相依相偎,狗呼呼大睡人看电视,不亦乐乎。
李存信度完蜜月回来,人晒黑了,但精神很好,眼睛都是发亮的。
柳六看到了,一笑而过。
有些东西,不是你的,抢到手也不会守得住,不如放手,在远处静静的看他,还能有一段美好的回忆,不至于连朋友都没得做。
梅米妊娠反应厉害,早已经请了长期病假,李存信请了两个保姆在家照顾她,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打拼,为了这个家满怀热情的奋斗着。
不知道,他知道那个孩子不是他的时,会不会很失望。
也不知道是因为那个被隐瞒身份的孩子,还是在家待久了太过寂寞,梅米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患得患失,连柳六给李存信打手机都要质问上半天。
有次梅米不舒服,李存信在家陪她,柳六因为一个紧急公文打电话给李存信,梅米接起来,一听是柳六,立马声音就变了,尖酸刻薄的不复平常,“你怎么还赖在李存信的身边?”
一句话问得柳六都忘了要干什么了,那么优雅的女人居然变成现在这个样?
是那个男人毁了她的人生。
柳六不恨梅米设计陷害自己,也不怨她用这种态度对自己,换位想想看,一个骄傲的漂亮女人,自信又能干,家庭条件优越,被男人们捧在手心中长大,要什么有什么,仿佛全天下都是她的一般,内心很自负很满足,可她却爱上了一个有家的男人,忍受世人的鄙视和唾骂,熬了多年却被无情的抛弃,巨大的落差没人能坦然接受。
如果不愤世嫉俗心存怨恨,那还真不正常。
何况她和一个她不爱却必须要在一起生活的男人在一起,为了给孩子一个名分,为了不让孩子作为私生子出生,而那个男人随时可能发现那个孩子的血脉,她每天都在悬崖边上游荡,面临着再次被抛弃的可能。
而自己,看起来好像是鸠占鹊巢,抢了她的秘书位置。
还差点打破了她完美的计划。
柳六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梅米在李存信家里看到穿着男式睡衣的她,表情那么震惊,那么复杂,原来,她本是来找李存信,却没想到自己却已经‘夺’走了那个她计划中必不可少的男人。
这么多年的相处,柳六知道梅米不像自己那么幸运,她可是完完全全靠自己的实力,一步步爬到总经理助理的位置上,她的原则也是想要什么必须要得到,绝对不会轻易松手,说白了,就是太要强,太倔强。
现在,李存信每天接触最多的人就是自己,梅米在家里待产,原本就对曾追求过李存信的自己有敌意,如今只会更厉害。
柳六叹了口气。
曾经的好朋友啊,为了一个男人,反目成仇。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培养出一个有力的接班人,赶快摆脱这两个人的阴影,堵住萧白絮絮叨叨的嘴,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柳六敲了敲李存信的办公室门。
“请进。”
柳六走进去,“李总,我有个请求。”
“说吧,”李存信依然微笑着看着柳六,不过眼中的温柔却带着几分客气。
柳六清清嗓子,“听说行政部调来了两个能干的女大学生,您看能不能调一个过来?”
李存信微微惊讶,“柳秘书,你要辞职吗?”
“是,”柳六坚定的回答他,“在培养出一个能够胜任工作的新秘书之后。”
“你要结婚了?”
“呵呵,”柳六笑,“也不是,只是想换个环境。”
李存信明白柳六是因为他的原因,才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也不多做劝说,没几天就让行政部把人送了过来。
“柳秘书,这是你的新徒弟,李燕。”
“你好李燕,我是柳六,我会把我会的全都教给你,要用心学哟。”
“嗯。”
李燕是个聪明的女孩,学东西很快,但性格有点毛躁,总是沉不住气,一遇到紧急情况马上乱阵脚,每次都是柳六帮她解围。
李燕很感激柳六,要请她吃饭,柳六婉言谢绝了。
“柳姐,听说,你以前的师傅是梅秘书,她很漂亮是吗?”
“是啊,很漂亮。”
“因为漂亮,所以才被李总看上吗?”
“他们是真心相爱。”
“我听师兄说,梅秘书的名声不太好,好像被人包养过,生活糜烂的很,还被别人的老婆抓花过脸,这种人李总怎么会要她呢?”
柳六笑了,“等你真心爱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柳姐你也喜 欢'炫。书。网'李总吧,”李燕刚大学毕业,性子很直,说话不会拐弯,“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你和梅秘书两人一块追李总,结果你败给那个狐狸精,那你现在还爱他吗?”
“不爱了,”柳六微微叹息,释然的表情在脸上展开,“爱过了,就足够了。”
李燕一脸的不解,“那你当时为什么不争取呢?”
“没有什么可争的,感情这种事不是争抢就能得到的,”柳六看着年轻的女孩,目光沉静,“要用心,还要用对心。”
“什么